() “戴玲姐,你別管,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兒!我今要跟他算清楚!”馬琪飛都已經(jīng)到這了,怎么可能退縮,再旁邊還有方老師給他撐腰。 “飛哥。”戴玲向徐飛陪笑道:“您看,這事兒吧,是剛才這位光頭兄弟看上了我們店里的一個姑娘,可是那姑娘剛來這,被嚇壞了,她來這就做個服務(wù)生,也不是什么陪酒妹,這位兄弟可能覺得面子上沒過去,就捉弄了那姑娘一下,剛才還是我去擺平的這件事兒呢!沒什么事兒,我也沒驚動您!這家伙是經(jīng)常來我這玩的一個老弟,我現(xiàn)在就給他帶出去,省的惹您不開心!” 話間,戴玲就打算把馬琪飛給拉出去。 徐飛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屋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了,就連音樂都被人趕忙關(guān)掉了。 “我看我這兄弟帶著傷,明顯挨打了,你現(xiàn)在給他帶出去,算是怎么回事兒?這條街都是我徐飛的,你現(xiàn)在把他帶走,那不就是打我的臉嗎?” 聽徐飛這么一,戴玲拉著馬琪飛的手一顫,知道這件事沒法善了了,不由捏了捏馬琪飛的手,怕他亂,讓他懂得分寸,適當(dāng)?shù)臅r候低個頭,自己自然會保下他。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旁沒被她注意到的方平卻突然話了:“飛哥你好!我是飛哥的班主任!” 全場人心里都冒出來一個問號,除了馬琪飛。 徐飛往沙發(fā)靠背上一趟,笑道:“子,你是來逗我開心的?” “不不不。”方平走到離他不遠處,正好站在瘋狗的旁邊,對他道:“你是飛哥,我這個學(xué)生叫馬琪飛,也是人稱飛哥,他跟你的弟有點的摩擦,我是來跟你談?wù)劦摹!?nbsp; “喔?你想怎么談?”徐飛也來了興趣。 方平往沙發(fā)上一坐,像是跟朋友談話一樣,“你看,我的學(xué)生犯了錯,我肯定會責(zé)罰他,我跟他一起目睹了整件事的經(jīng)過,我覺得吧,你這個弟,太不是個東西了,人家一個姑娘,家里貧困,出來做份兼職而已,只是服務(wù)生,又不是陪酒妹妹,你這個弟調(diào)戲人家,還給人家潑了一身冷水,這要不是戴玲姐趕了過去,指不定會出什么事兒呢,碰巧,我這個學(xué)生吧,還挺喜歡那個姑娘,這不,事情就這樣讓他知道了,他肯定要管,你,如果換成你,你管不管!” “管!肯定要管!”徐飛拿起啤酒瓶嘭的一下砸到了光頭青年的頭上,罵道:“你他瑪?shù)拢±献悠綍r怎么教你的?!調(diào)戲了人家還讓人家打上門?你真他瑪?shù)聫U物一個!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帶過來跟你飛哥話?!看你惹的什么事兒!” 方平也沒有生氣,特別有禮貌的道:“你看,是不是需要給我這個學(xué)生一個法,給那個姑娘一個法?” 徐飛的臉,徹底的冷了下來:“你他瑪?shù)滤闶裁礀|西?真以為可以在這里跟我談話了?誰他瑪?shù)陆o你的權(quán)利?你的自信哪來的?!” “別急,咱們先把話完,我這個人,喜歡以理服人,我剛才就跟我的學(xué)生了,我得給他做一個好榜樣,另外,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到處都是攝像頭,大家怎么著,也得有點規(guī)矩不是?”方平著著,臉上微笑更多了,“當(dāng)然,是在我沒生氣之前,不然,你恐怕很難收場。” 方平剛完,嘭!身后一個酒瓶就砸在了他的頭上,不到如此,瘋狗手里還握著剩下的半截酒瓶,往方平的臉上扎去。 這當(dāng)然是方平故意的,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碰得到方平,進這個包間的時候,方平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包間跟其他的不同,竟然有攝像頭,不知道戴玲為什么這么做,但肯定有她的道理,既然有攝像頭,自然不能隨意出手,被記錄了下來,變成證據(jù),自己就得被抓進去了。 可是現(xiàn)在瘋狗先出手,還這么狠,自己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不會有任何不妥。 看著方平頭上往下流血,徐飛惡狠狠的道:“老子現(xiàn)在就給你個法!禿子!去把那個妞兒給我?guī)н^來!老子就地辦了她!看看今誰敢管我的事兒!” 看著瘋狗手里的酒瓶,即將扎穿方平的臉,徐飛瘋狂了起來。 可是事情總不會讓他如意,方平一手抓住了瘋狗的手腕,猛的起身,把他整個人直接拉起來,狠狠地砸在地上,又抓住他的脖子,再次抓起來,往沙發(fā)背景墻上一砸,隨后一腳踹在他胸口上,冷冷的道:“從你身上我感覺到血腥殘忍,不知道你殺過多少人,但是今我?guī)湍憬淞诉@個癮!” 方平這看似像拍動作片一樣的三件擊,直接打碎了瘋狗身上的一些經(jīng)絡(luò),尤其他的手腳筋,也被震的只剩下一點相連,可能現(xiàn)在看不出來,但是最多過個五六,必然手腳全廢! 看著方平這么猛,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瘋狗是什么人,他們非常清楚,也正是因為心狠手辣,所以人人都怕他,知道他這個人太殘忍,打架喜歡折磨人,把人打殘,所以很少有人愿意得罪他。 而這個什么班主任,竟然瞬間就給他秒了,真是讓人太過震驚了。 不過徐飛并沒有太過驚訝,畢竟見過世面的人,能做到老大這個位置,肯定經(jīng)歷了很多的風(fēng)雨,這點場面,真的很難讓他動容。 “我怎么這么有種,在我的街上打我的人,原來仗著自己能打。”徐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繼續(xù)道:“怎么?勛爺?shù)膫髀牰嗔耍蚕朐囋嚕空嬉詾槟隳艽颍湍芴魬?zhàn)我?這條街,白我不管,夜里……我就是皇帝!” 到最后的時候,徐飛手里的酒杯往地上一摔,屋里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包括門外也涌進來一群人,把整個房間擠得只剩下一片地方。 這個場面,真的跟電影里看到的那樣,老大有事,一群人都涌了過來,這是壓也要壓死你,各種人叫囂了起來。 一旁的戴玲趕忙道:“飛哥,我的場子,給個面子,孩子不懂事,何必跟他一般計較。” “給你面子?誰他瑪?shù)陆o我面子?你的場子?你是聾了?我剛才的什么?到了夜里,整條街都是我的!”徐飛顯然非常生氣。 方平不管來了多少人,走到徐飛的面前,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別把路走絕了,當(dāng)然,這些是我本來要跟你的臺詞,你既然都鬧成這樣了,我也沒必要再提醒你這些了,畢竟,我也不是你爹,不需要教育你怎么做人!” 完,方平不等他們動手,就要出手。 不過還沒等他開打,就聽到門外有人喊道:“麻煩讓讓!方老師在里面嗎?” “嘿!終于來了!”馬琪飛沖外面大喊道:“在這呢!”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囖Z隆聲,像是來了個什么大怪物一樣,擁擠的人群硬生生被人撞出來一條通道來。 方平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上官若塵和蘇秋陽。 “方老師,我們沒錯過什么吧?”蘇秋陽顯得異常興奮。 他們幾個都是好戰(zhàn)分子,能有架打,肯定興奮,更何況是跟老師一起。 而且……還是個神秘的老師! 方平一時間不知道什么了,雖然剛認識,但是這些人,如果從心里認同你了,那可是真的把你當(dāng)做是好朋友了! 馬琪飛哈哈一笑:“你們錯過了方老師神一般的動作,簡直就像拍動作片一樣,太流弊了!” “那還等什么!?打吧?”上官若塵大吼一聲,聲音都震得整個房間里這些人耳朵不舒服。 徐飛看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一群傻逼,跑這演戲來了?干死他們!”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往中間一壓,方平幾人把戴玲圍在中間。 方平搶先出手,一個在別人看來不可思議的掃腿,開啟了戰(zhàn)斗。 馬琪飛和蘇秋陽兩人離得較近,相互間還會有照應(yīng),蘇秋陽不虧是跆拳道大師兄,雖然在方平的手里連菜都不如,但是在這里,真是踢誰誰倒地,被他踢到的人,最起碼都要疼的無法再上來,重一些的甚至骨折。 另一邊,上官若塵就更不用了,簡直就是人型野獸,真是對得起他綠巨人的稱號,在人群里,他一揮手,就得倒一片,最后索性一手抓著一個人,當(dāng)成棍子用,不停地掄來掄去的。 蘇秋陽掃了一眼上官若塵,笑道:“鐵錘,你可真暴力!給我們留點!” 話間,蘇秋陽掃了一眼方平,嘴角一抽,頓時無語了…… 只見方平比上官若塵還像綠巨人…… 抓著人不停地砸來砸去,砸倒一片,隨手就會再抓來一個人,繼續(xù)砸…… 這是人啊,這樣砸,那不得給砸壞了? 看著方平打架,所有人都是后脊梁發(fā)涼,一時間沒人敢接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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