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真相兩個字,再大的謎團總有弄清楚的一日,再大的陰謀也總有被看穿的時候。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從未見過有邪可以壓正的。這一點也是朱祐樘他一直堅信著的,無論這個案子到底有多不可思議,要耗費多少的時間,他都是愿意去辦的。
回到住處,朱祐樘洗漱完后便立馬躺在床上沉沉的入睡了,他沒有多任何一句話,此刻他只想好好的休息休息,他知道后面等待他的將會是更大的挑戰(zhàn)。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朱祐樘是真的害怕這個了。他怕自己的巡撫身份根本壓制不住金府的人,雖然還沒有對金府進行一定的了解,但是從蔣域的言談中不難發(fā)現(xiàn),這個金府的人不是什么好惹的對象。
次日清晨,朱祐樘隨著第一縷陽光的出現(xiàn)而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眾人都還好好的睡著,便不忍打擾,只得自己去打水洗漱。當朱祐樘洗漱完畢后,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眾人還在呼呼大睡,不禁感嘆道:“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他們了,陪著我四處奔波,又時還要挨餓。罷了,讓他們多睡會兒吧!”
于是朱祐樘便一人到了廚房,雖然是第一次下廚,但是手法十分的嫻熟,倒不像是第一下廚的模樣。只因當初紀珍姮為朱祐樘親自下廚的時候,朱祐樘常常喜歡躲在門外看自己的母妃如何做飯的,也沒有想到有一日會自個兒親自動手,更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嫻熟。難的朱祐樘也不會,只得熬了一鍋清粥,蒸了一籠的饅頭,從屋外弄了一些菜,涼拌了一下。一頓清粥菜就這么出來了,雖然看上去是素了些,但是這也畢竟是朱祐樘第一次做飯。
粥好了以后,朱祐樘忍不住拿起勺子嘗了一口,問道很好,這讓朱祐樘樂開了花一般。“沒想到我竟然有如此賦,第一次下廚竟能將粥熬得這般好喝,看來以后得經常下廚了。”正當朱祐樘沉浸在自己的廚藝當中之時,簡箬慌慌張張的闖進了廚房,看到朱祐樘手中拿著勺子分外的驚訝,雙眼瞪得老大。
“公……公子,你在……在干嘛?”
“做早飯啊,還挺好喝的呢!”朱祐樘抿嘴一笑道,而此刻的簡箬已經被震驚到了,一句話都不出來,只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朱祐樘。
朱祐樘見簡箬已經來了便也不好在廚房當中多留,便徑直的離開了廚房,從簡箬的身旁擦肩而過之時朱祐樘還道:“粥我熬好了,你在弄點菜就是了!辛苦你了。”
過了許久簡箬才從驚訝當中回過神兒來,回過神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沖到灶臺前品嘗了一下朱祐樘熬的粥,那粥的味道甚好,簡箬不禁回過頭看著屋外。“太子真是奇才啊,竟然第一次下廚就能把粥做得這么好喝……這可是未來的子親手做的啊,我簡箬何德何能竟然能喝到子做的粥!”驚訝過后,簡箬立馬進入炒菜的階段,一絲不茍的炒著菜……
回到屋中之時,眾人已經穿好衣服洗漱好了,于是眾人來到了大廳等候清晨的第一頓早飯。簡箬心翼翼的雙手捧著粥,端上了飯桌,并且對眾人道:“這是咱們公子親自熬的粥,這可是你們修都修不來的福分啊,一定要珍惜啊!”
在場的眾人除了張偌齡以外都用十分驚奇的眼神看著朱祐樘,隨后便是異口同聲的道:“多謝公子!的們能蒙此恩,分外感激!”
“嘗嘗吧,我第一次下廚,不好喝可別怪我啊!大家都幸苦了,趕緊吃吧!”
眾人捧著碗,大口大口的喝著吃著,一副十分滿足的模樣。方才眾人那番話,讓張偌齡覺得分外的奇怪。心中不禁想著,這群人為何會對紀公子做的粥那般感恩戴德的呢?又不是當今的萬歲爺做的,弄得好像紀公子是當朝太子未來的子一般,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真是令人奇怪。不過……這紀公子也了,這是他第一次下廚。紀公子想想必從生活極其優(yōu)越,而且定是皇親國戚,否則這群人怎么會這番反應呢?
“張姑娘,你為何不吃呢?莫非是我做的不合姑娘的口味?即便這樣姑娘還是要多吃點,接下來我們會很累很辛苦的。”朱祐樘見張偌齡遲遲不肯動筷便對其道。
張偌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不不,紀公子做的甚為好喝,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
“哦?什么事情可否同我講講?”
“我是想到了在河間府常有人提及的一個人,話在廣民府外城有一戶金家,他家世代為朝廷供應兵器,同朝中官員的關系甚好。而且金府當中據(jù)養(yǎng)著一些官員的私人護衛(wèi),白了就是為朝中官員培養(yǎng)打手的。這金府不止百姓不敢惹,就連不少的朝中大員也不敢輕易得罪的。紀公子,你是朝中的大員,可曾認識此人?”張偌齡突然想到了自己父親曾提及過的一個姓金的人家,按照地理位置還有姓氏倒是跟蔣域口中的金府十分相似,于是張偌齡便把自己的想法了出來。
通過張偌齡的這番言辭,朱祐樘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他記得曾經太傅和太保都曾提及此人,而且還曾讓朱祐樘在掌權之時想法子除掉此人。朱祐樘心中暗想,不會這么巧吧,難道真的是金瑞明嗎?如果當真是金瑞明的話這事兒就復雜了,這金府家大業(yè)大還涉及到朝中不少的官員,想要辦他有點難度啊!不過,遲早都要辦的,為何不現(xiàn)在就辦了呢?我還未登基,父皇登基數(shù)年國本穩(wěn)固,要辦起此人來會比我登基以后更加的容易,看來我要好好查探一番了。
“大家趕緊吃飯吧,吃完咱們要去城中走一走,去查查這金府到底是干嘛的,為何有如此勢力。”如果查出來是金瑞明的話,我該如何去做呢?為了保險起見看來現(xiàn)在我就要動用在此駐守的趙括趙總兵了。
朱祐樘忽然湊到覃吉的耳邊了一句話。沒過多久,兩名羽林軍便隨著覃吉匆匆的離開了。張偌齡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朱祐樘自然有他的打算,便也沒有多問些什么。朱祐樘是怕那金府的當家人真的是自個兒的太保所的那個金瑞明,如果真的是的話,只得用總兵手下的兵馬來鎮(zhèn)壓了。在朱祐樘出行前,憲宗便給了朱祐樘一塊金牌,此金牌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以太子的身份調度總兵。
始終憲宗還是不放心朱祐樘一個人出行的,只得事事做足了準備,而這趙總兵一直忠心于朝廷,忠心于當今萬歲爺,是一個極其可靠的人。此番朱祐樘怎么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金瑞明,但是無論那人是否是金瑞明做足了準備沒有后顧之憂那才是好的。
剩下的人都已經用好了早膳,便收拾了一下行李匆忙間離開了明鏡村,前往金府所在的城中。一進城一副其樂融融,安居樂業(yè)的樣子映入了朱祐樘的眼中。朱祐樘等人隨即找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放完行李后,來到了城中最為繁華的一家酒樓當中用餐。越是繁華的地方,越能聽到一些八卦的信息,老百姓總會在茶余飯后些話,這些話或真或假,但是無風不起浪,倒也能聽出些東西來。
“公子,為何咱們要來如此吵鬧的地方啊?”簡箬聲的問道。
“雖然此地裝飾得極為奢華,但是卻有些吵鬧了。紀公子為何偏偏選中了這家酒樓啊?”這次就連張偌齡也不是很明白了。
朱祐樘笑笑不話,眼神中直直的看著其他的飯桌。這時隔壁一個飯桌的人道:“聽了嗎?金府又接了一個大單子,我們這城中最富有的恐怕除了金府也數(shù)不到別人了。”
“可不是嗎,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呀,都還不如那個金瑞明。”
“人家可是做朝廷的生意,我們又怎么能夠比啊!我們還是做好自己老實本分的生意就好,這金府啊,咱們還是少沾惹!”
這三言兩語間便透露了不少的消息,而另外一桌的人又道。“知道明鏡村嗎?聽這金瑞明已經把手伸進了明鏡村了。”
“哎,明鏡村的那群村民要倒霉咯,這金瑞明不就是做著朝廷的生意嘛,越來越目無法紀了。”
“可別這么,這里人多眼雜的。這金府的事兒啊,還是少談論。”
沒想到只是在這酒樓中坐了片刻便聽到了那么多關于金府的事情。張偌齡和簡箬倒是明白了為何朱祐樘會選這樣一個地方了。可是朱祐樘卻有些疑惑了,趁著店二給他們端茶的時候,朱祐樘問道:“為何在坐的眾人都在談論金府啊?”
“客官你們都是外地來的自然不知了,這金府啊,家大業(yè)大的,為人又不咋樣,自然成了這茶余飯后的談資了。客官們慢用啊!”
寥寥數(shù)語,店二完話便速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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