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竹隅女王會面,乃薊王此行目的之一。
山南諸國主,亦不可怠慢。山南諸國所在地,后世稱“三江并流”。
“三江”指金沙江、瀾滄江和怒江。其中金沙江是長江游,瀾滄江是湄公河游,怒江是薩爾溫江游。自西向東,高黎貢山、怒江(黑水)、怒山、瀾滄江(蘭滄水)、云嶺、金沙江(繩水),“三山并列,三江并流”。三江,自北向南,縱貫全區(qū),被緊束于(60~100千米)群山峽谷(怒江大峽谷、瀾滄江梅里雪山大峽谷、金沙江虎跳峽大峽谷)。形成“江水并流而不交匯”,神工鬼斧,自然奇觀。
出山南諸國,三江水流趨緩。滋養(yǎng)三南半島,扶南、驃、究不事(柬埔寨)等國。
《后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肅宗元和元年(84年),日南徼外蠻夷‘究不事人’,邑豪獻(xiàn)生犀、白雉。”時(shí)下,究不事人,羈縻于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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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諸國,散居“三山并列,三江并流”之地。扼守大漢西南境。多為羌、越,后裔。素為諸夏古先民。
除去蜀身毒道,可連通山南。薊王欲另辟央恰布藏布江,中下游航道。萬石樓船,溯江而,經(jīng)竹隅,通車離、漢越、達(dá)光,并輻輳三南半島。
稍后,待疏通大秦道。將麗水與央恰布藏布江二流域,經(jīng)天竺外海相連。占據(jù)半島西境。再有日南郡象林縣,扼半島東海岸。三南半島,插翅難逃。
運(yùn)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薊王之所以百戰(zhàn)百勝。正因戰(zhàn)爭尚未打響,戰(zhàn)略已定。此次正反·圍魏救趙之計(jì)。貴霜帝國,雖未能如約東進(jìn),與薊王會師華氏城。然二路兵分,副王所率十萬鐵蹄,卻將中部臺地百乘王朝,牢牢拖住。使其無從分兵北。才有金耳國之潰敗。
換言之,金耳國出兵多摩梨,乃百乘王朝授意。按原先設(shè)想,金耳國先鋒為餌,百乘大軍,緊跟其后。待窺薊國兵鋒所指,再隨機(jī)應(yīng)變。
豈料貴霜鐵騎席卷。百乘猝不及防。金耳國更措手不及。被趙云、陳到,聯(lián)手攻滅。
正因慮及貴霜確有功勞,故薊王未曾責(zé)難,重立盟約。又授以攻城諸器,助其成事。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貴霜與百乘之戰(zhàn),毋論勝敗,皆非一日之功。豐州暫無外患,當(dāng)可安心圩田。
只需戶戶分得一頃美田,行三十稅一。不出數(shù)載,薊王當(dāng)盡收人心。即便再有人,不軌居心。欲再復(fù)辟種姓,亦不得人心。
薊王一舉克北天竺,震動山南。達(dá)光瑪展王等,紛紛請求內(nèi)附。薊王欣然應(yīng)允。代為表朝堂,賜以印綬。
諸國求造港津,通商互市。亦不出薊王所料。待拓土先鋒營,督畢臨江城,并江曲港。可朔江而,入山南諸國,尋址督造港津,順延枝分商路。薊王取名“竹隅道”,續(xù)接蜀身毒道。
世人皆知,嶺南多瘴氣。《讀史方輿紀(jì)要》:“云南古蠻瘴之鄉(xiāng),去中原最遠(yuǎn)。”《隋志》載:“嶺南二十余郡,地勢低濕,暑熱,濕氣交蒸,疫癘為害,向被稱為瘴癘之區(qū)。”
只因嶺南萬山疊嶂,交通閉塞,蚊蠅群舞,蟲媒猖獗,蠻荒僻壤,瘴癘流行,故常被冠以“瘴癘之鄉(xiāng)”、“蠻瘴之鄉(xiāng)”之名。中原漢人,輕易不愿涉足。稍后至唐宋,嶺南更是謫貶犯官之地。時(shí)下日南比景,亦為徒官之處。由此可見,時(shí)人畏嶺南如虎,皆避恐不及。蜀身毒道,其中艱險(xiǎn),可想而知。
本以為,“天高皇帝遠(yuǎn)”。“窮山惡水多刁民”。
豈料薊王,反其道而行之。先定北身毒,再朔江而。借水運(yùn)之便,消弭叢林毒蟲猛獸,瘴癘之害。香樟樓閣,蟲蠅遠(yuǎn)遁;水面塢堡,猛獸莫及。船應(yīng)有盡有,衣食住行,無往不利。無處跋山涉水,虎狼為伴。更無需深入蠻區(qū),紛爭驟起。
只需擇要津,督造港津。覓得立足之地。便是向化之始。
此亦是,“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之深意。日月所照,為我可見。江河所至,助我可達(dá)。于是,兵鋒所指,皆為漢土。
薊式機(jī)關(guān),獨(dú)步天下,無可匹敵。
君不見,號稱靡勝之國阿逾陀。在薊國機(jī)關(guān)兵器面前,不堪一擊。毫無還手之力。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勝戰(zhàn)之道也。
薊王又準(zhǔn)山南諸國所請。于豐州治,王舍城中,立山南“方國邸”。由豐州牧,領(lǐng)護(hù)山南諸國。
為守備大章道。薊王命拓土先鋒,分營駐守,章木山城、南榖城、臨江城。待日光城筑畢,拓土大營,將從燔史關(guān),遷至高原雄城。轉(zhuǎn)隸賜支都護(hù)府。與東女國,通商互市。捎帶營城圩田,筑路通渠。開山營,乃其精銳。足可障道據(jù)險(xiǎn)。
山南諸國主,凡有所求,薊王無有不許。修筑港津,通商互市。再立方國邸,互通有無。如此。二江流域:右通枝扈黎大江,左通央恰布藏布江,二江對流,南下交匯,直通外海,共組“丫”字型主航道,被薊王命名為:“兩岐道”。
號“兩岐三通”。
盤恒數(shù)日,薊王重返華氏城。
稍后,薊王萬里表,日夜三千里,呈送甄都。
除薊王表奏。隨船所載,天竺奇珍異寶。更林林總總,擺滿大殿。金光刺目,珠光耀眼。滿朝文武,紛紛以袖遮面,竟不敢直視。
饒是董侯,亦小天通紅。細(xì)看使者呈禮單。一時(shí)驚心動魄。
實(shí)難以計(jì)數(shù),天子這便問道:“薊王奉金幾何?”
大行令虞良,伏地答曰:“折錢十億。”
此言一出,滿殿驚呼。
十億,乃薊國一年獻(xiàn)費(fèi)。更是甄都朝堂,全年資費(fèi)。
“薊王大勝乎?”天子當(dāng)有此問。若非大勝而歸,豈得如此巨富。
“然也。”虞良再答:“下臣來時(shí),主公已攻滅阿逾陀,據(jù)北天竺十余國。”
“一戰(zhàn)滅十國。”少年天子,不由心生向往:“薊王表奏何在?”
尚書令桓典,奉書出列:“回稟陛下,薊王表奏在此。”
原來,薊王自遣使入朝。又六百里加急,送書尚書臺。
雖身居高位,然卻恪守君臣之道,有禮有節(jié)。
換言之,薊王何所求,王太師已先知。
董侯笑容更盛:“且奏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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