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當然,李中南大人請自便。”
內(nèi)侍監(jiān)監(jiān)正仍舊恭恭敬敬,言語之中要多客氣有多客氣。
而李中南最喜歡得,便是跟這種人交往,客客氣氣的多好,我李中南也是崇尚世界和平的和平主義者。
至于偶爾動動粗,也只能怪有人不長眼,偏偏要打一頓才老實。
待等李氏王朝內(nèi)侍監(jiān)這個監(jiān)正,來此找他真正要找的人時,李中南暗自嘀咕道:“這把殺豬刀的一刀斬豬頭技能好用是好用,,不過威力太大了真是讓人頭疼,不知道這么大威力會嚇到小孩子的嗎?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唉……”
殺豬刀會說話,這時候應該是朝著李中南吐口水了。
妄我看你給我修復這么辛苦,給你多一個威武霸氣的技能出來,還嫌我威力太大了?
刀刀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
雖說殺豬刀不能說話,但殺豬刀也是有脾氣的。立刻便自己朝著金家最后一個活下來的金家子弟,便是飛來橫刀,扎在這人心口上。
這根獨苗臨死前,還傻傻地呢喃道:“刀會飛?”
見殺豬刀有了自己的脾氣,李中南無奈嘆口氣,將殺豬刀拔出來,義正言辭地訓斥道:“你就不能溫柔點?跟了我這么久,竟然沒學會本大爺待人和善,你看要是本大爺動手絕不會像你這般魯莽,一刀一刀鈍刀割肉不好嗎?這么直接扎人家心,太粗魯了。”
殺豬刀一時之間無言以對,盡管它說不出話來。
而此刻,在馬游等人保護下才幸免于難,沒死在李中南送給自己這份“厚禮”下的李成,這時面容凄慘看著徐步走到他身前的內(nèi)侍監(jiān)監(jiān)正,聽著自己父皇的口諭。
“太子李成,為一己私利不顧王朝利益,庇護金家險些惹來大禍。現(xiàn)罰其自去宗人府面壁思過,無朕口諭不得擅出宗人府!”
內(nèi)侍監(jiān)監(jiān)正面無表情將李民的口諭說完,嘆了口氣指著宗人府的方向道:“太子殿下,奴婢就不多說什么了,宗人府在何處太子殿下應當之曉,太子殿下自行去吧。”
“童公公,父皇真是如此說得。”李成笑了,笑得很是凄慘,見后者點點頭確認這份口諭,確實來自他父皇,李成頓時癲笑道:“好,本太子知道了,哈哈……”
李成笑容帶著絕望,而一眾太子衛(wèi)隊衛(wèi)士亦是如喪考妣護衛(wèi)他,前去宗人府領(lǐng)罰。至于宗人府是什么地方,李成和所有人再清楚不過。
李民下達這個口諭背后含義,恐怕便是廢了李成這個太子,不過只是未到時候,先將李成丟入宗人府罷了。
同時也意味著,這位坐了十多年太子的李成,以后就與皇位無緣。對于李成的打擊與懲罰不可謂不大,然而同時也是告訴所有人:李中南不能惹!
連李成這個太子,李民都能說拿下就拿下,盡管不妨里面參雜著李民對李成不太喜愛的緣故,但再怎樣,李成亦是李氏王朝的太子,這樣的人物都因為惹了李中南而黯然斷送了自己的前途,也足以威懾所有人。
滅了金家滿門暫且?guī)晚n雪報了仇,李中南的殺氣才稍微淡了下去。不過李中南可沒打算放棄尋找韓雪。
起碼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李中南一直抱著一線期望。至于其他事情,例如李民對自己示好般,把李成關(guān)進宗人府,李中南半點興趣沒有。
要是知道李中南內(nèi)心想法,費盡心機想要討好他的李民,可能現(xiàn)在就能血濺三尺。因為合乎著李中南根本沒在乎他這個李氏王朝皇帝啊!
然而李中南不在乎,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
此時此刻,守在王府大門前的李恪就是很在乎的一員。因此見到李中南回來跟見到他祖宗一樣,比以往更加諂媚,甚至李中南要是不想走路,李恪都能八抬大轎將李中南抬進去。
外間發(fā)生的事情,李恪是一清二楚。尤其是知道自己那位太子長兄,被自己老爹一道口諭趕去宗人府面壁思過,李恪瞬間覺得屬于他的春天來了。
要知道,李恪平日里雖然深受李民的喜愛,但李恪也是知道自己父皇的恩寵是能在很長一段時間讓自己活得非常滋潤,即便是自己那位太子長兄對自己,也不敢太過分。
然而,李民總有一天是要退位,將這個位置傳給儲君的。要是讓與他恩怨頗深的李成坐上皇位,李恪要是還能有現(xiàn)在這么滋潤的日子,他李恪就敢脫光奔長安。
故此,李恪也一直想著怎么扳倒李成這個太子&039;。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中南的出現(xiàn)立馬便使李恪恨不得成為李中南大腿上的掛件。
而這次李中南殺上金家所鬧出的轟動,正是李恪想要得!
試問,李成這個太子倒臺后,誰最有機會坐上儲君的位置,日后接班李氏王朝的皇位,簡直非他李恪莫屬。
不過即便儲君之位對李恪唾手可得,李恪亦是目光中帶著熱切望向李中南。他比誰都清楚,現(xiàn)在李中南的態(tài)度甚至能左右自己父皇的態(tài)度。
一個宗師一品的修士,當然不能引起誰得重視。
但是以宗師一品修為,滅殺宗師十二品的金老怪,并且此前還擊敗一個宗師十二品強者,最后還令半步傳奇境老祖設(shè)下的護城大陣都能開啟的戰(zhàn)力,足以使自己父皇高度重視。
如若能結(jié)交上李中南,對于李氏王朝而言,也是筆賺大發(fā)的生意。
而李中南顯然沒在意這些,走進大廳便拿出自己在松柏崖?lián)斓降挠衽澹f到李恪面前道:“今日我去松柏崖,只找到這枚玉佩。但是并未見到她的人,我覺得她還活著,你要是找到她的線索,我可以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條件。”
“恩公,此話當真?李恪驚喜道,隨后又生怕李中南誤會,李恪趕忙又道:“當然,不管恩公說笑也罷,恩公就是恪永遠的恩公,恪自當竭盡全力尋找這位夫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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