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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奮斗史[清] 炮灰奮斗史[清] 正文 113.那些清穿的日子(113)

作者/玄北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div id="content">    愛你們呦~48時之后可看  這種灶臺燒火的事, 安敏寧給人伢子做過不少, 自然難不倒她,F(xiàn)在還好, 氣還不太熱,怕的就是六七月份, 那可是三伏, 還呆在廚房里,弄不好她的命就丟了。    安敏寧嘆了口氣,誰讓她現(xiàn)在是封建社會的奴婢呢?怎么辦,只能熬唄, 熬到她湊夠足夠的銀子贖身。好在那人伢子出的價格不高, 她多攢點(diǎn)總能湊夠。    不過在她長大成人前, 即使有能力贖身, 她也不會贖, 外面未必像莊子里這么安全。    忙完了晚餐,外面日頭還毒, 安敏寧的工作已經(jīng)告一段落, 廚娘們開始拿出自己的晚膳。也給她分到了一份,沒有之前半個月的伙食好, 陳米夾著粗糧, 菜里還有一塊泛著油光的肥肉, 對于她本來這樣的伙食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之前半個月雖然好吃好喝,不過她身體餓了兩年, 傷到了底子, 看了大夫, 也只能喝些湯湯水水先養(yǎng)著,這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吃到米飯。    這讓安敏寧忍不住兩眼含著淚花,這兩年來她過的太苦了,時時刻刻膽戰(zhàn)心驚,怕被賣到下作的地方,硬是餓著自己。有時都懷疑自己會不會餓死,那段歲月太難熬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撐過來的。    或許這些經(jīng)歷對于古人來沒什么,但是對于現(xiàn)代而來的嬌嬌女,確實(shí)是受了大磨難,也徹底磨平了她的菱角,開始正視這個世界。    而兩年艱苦的經(jīng)歷,也讓安敏寧養(yǎng)成了堅(jiān)韌的性子,在后來,無論遇見多大難事,她都沒有驚慌過,比較再難還能比那段餓著肚子朝不保夕的日子還要難嗎?    安敏寧吃完了飯想要回房,剛出廚房,就看見院門口一個穿著旗裝的少女就朝她招手。    “誒,丫頭,你過來!”    安敏寧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姐姐,你叫我?”    少女點(diǎn)頭,“丫頭,我是吳嬤嬤跟前的翠碧,嬤嬤喊你過去問話,你跟我來!    安敏寧愣了愣,見翠碧轉(zhuǎn)身,她忙跟了過去。    吳嬤嬤的院子距離廚房不遠(yuǎn),安敏寧被翠碧帶進(jìn)屋后,就看見了堂中閉目養(yǎng)神歪坐在羅漢床上的吳嬤嬤,她身邊另一個十**歲模樣的少女正拿著木槌給她捶腿。    “嬤嬤,這孩子我給您帶過來了!贝浔套哌^去給吳嬤嬤捏起了肩膀。    安敏寧手足無措的站在堂內(nèi),也不知道該怎么行禮。    吳嬤嬤睜開眼,見了安敏寧,瘦瘦弱弱的樣子,皺了下眉出聲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安敏寧張了張嘴,還未開口,吳嬤嬤就率先打斷她道:“行了,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入了這莊子都得換個名字,我這有了翠碧、翠玉,以后你就叫翠花吧。翠碧將她帶到你那屋,以后她就歸你管了。”    翠碧走上前領(lǐng)命。    安敏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頂著個翠花的名字,被翠碧領(lǐng)了出來。    感情她被領(lǐng)過來,就是認(rèn)認(rèn)人。    翠碧帶著安敏寧出了門,來到院子的西廂房,開了門,里面放了一張床還有一個睡榻,睡榻上散落了一個繡了一半的繡繃。    翠碧上去三兩下收拾了,回頭對安敏寧,“暫時你就睡在這,等回頭我讓莊子里發(fā)匠人再打張床過來。你安心呆著,吳嬤嬤看著厲害,但只要你認(rèn)真干活,不偷懶;,她就不會揪著你不放。”    安敏寧點(diǎn)頭表示了解,剛?cè)肼殘,上司一定會盯著最新來的不放,時刻準(zhǔn)備著出紕漏,要是在現(xiàn)代大不了辭職不干,但現(xiàn)在是古代,出了錯是要受罰,輕者挨打,重者發(fā)賣出去。    這是安敏寧在人伢子手中學(xué)到的教訓(xùn),最開始她干活也是笨手笨腳,挨過幾次打罵后,才迅速學(xué)會,手腳麻利起來。    到如今,她就如同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土著一樣,沒有露出一毫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氣息。    翠碧還要去侍候吳嬤嬤用膳,所以交代了兩句就走了,留下安敏寧一個人打量著這間房。    房間不大,靠東挨墻的地方放了一張架子床,紗幔垂下來將床內(nèi)遮擋住,床角擺了一個紅木箱子,再就是床前擺放了一張圓桌,桌旁倆繡墩。    打量了一會兒,安敏寧出門去了之前的住處,將被褥搬了過來,她來莊子時,并未帶私人物品,所以褥子披蓋一卷就完成了搬家。    這時候大約才下午三點(diǎn)來鐘,日頭還高高掛著,雖然已經(jīng)吃了晚膳,但莊子里的人還在忙自己的活。    搬完之后,安敏寧正式在這里安頓下來,她也有了這個時代的第一份工作——燒火丫頭。    這份工作一做就是半年,熬過了炎熱的夏季,秋收之后的某一,莊子里的一農(nóng)婦領(lǐng)著一個瘦瘦的丫頭過來拜見吳嬤嬤,然后安敏寧就接到通知,自己的活被頂?shù)袅恕?nbsp;   下崗之后的安敏寧火速又被分配東院花園內(nèi)灑掃院子掃屋子擦桌的粗活。    東院屬于莊子主家的住處,不過莊子自建成以來,主家還沒有來過,所以這里還是空蕩蕩的,沒什么人氣。    但是再空著,也要按時打掃,作為莊子里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安敏寧被賦予了這項(xiàng)光榮的任務(wù)。    偌大一個東院,基本上都?xì)w她了,她是從早掃到晚日復(fù)一日,轉(zhuǎn)眼大雪降臨。    這一,安敏寧感覺整個莊子的氣氛都活躍過來,再一打聽,原來皇帝巡幸塞外回來了,莊子的主家這次有可能會轉(zhuǎn)道來莊子里住上幾泡溫泉。    一下子安敏寧的工作火熱起來,就連同住一屋的翠碧都對安敏寧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    “翠花,你馬上就十三了吧?”    安敏寧正在房間里洗頭,剛搬來那會兒,吳嬤嬤嫌棄她那頭發(fā)太少太黃,就叫人全給她剃了。她在廚房那會兒沒少吃一些滋養(yǎng)頭發(fā)的東西,新長出來的頭發(fā)黑了很多,如今也長到耳朵根了。    拿一旁的布巾包住頭發(fā),安敏寧才轉(zhuǎn)頭對盤腿坐在床上縫補(bǔ)衣服的翠碧回話,“是的,過了年就十三了!    莊子里不少吃喝,安敏寧剛來時瘦的嚇人人,個子又矮,養(yǎng)了大半年,面頰也豐潤起來,雖然瞧著還是瘦,但只是清瘦,在正常人范圍之內(nèi)。    不過唯一讓她耿耿于懷的是個子一點(diǎn)都沒長,上輩子她一六八,絕對俯視大多數(shù)女孩,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長到那個高度。    翠碧放下衣服招手讓她過去,待安敏寧過去之后,幫她擦拭頭發(fā),擦到半干后,才用商量的語氣跟她,“翠花,你來這么久,還沒有進(jìn)京逛過吧?明王嫂子要去京城看女兒,你要不要乘機(jī)去看看?”    雖然翠碧的語氣像是商量,但她的眼神卻很堅(jiān)決,安敏寧咬著唇,最終還是開口,“那我明向嬤嬤告?zhèn)假!”    翠碧這才帶著笑容回答,“真是乖女孩!”    安敏寧并不是孩子,自然知道這里面必然有蹊蹺,不過她還想安安穩(wěn)穩(wěn)等到長大,所以沒準(zhǔn)備參與進(jìn)去。    就算是翠碧不,她也想早機(jī)會避過這段混亂的日子。    主家要來,這些想出頭的丫鬟跟瘋了似的,一個個都想離開莊子,被主子看上帶回府。連安敏寧現(xiàn)在的活計(jì)都成了香饃饃。    安敏寧原以為翠碧是侍候吳嬤嬤的丫鬟,比莊子里其他丫鬟高一等,應(yīng)該不會參與進(jìn)去,沒想到她看了人都**,翠碧竟然也逃不脫這個誘惑。    翠碧望著外面的夜色出神,她突然開口:“你知道嗎?翠花,我原本是侍候吳嬤嬤的宮女,出宮才十五歲,那時候很單純,總以為宮外比宮內(nèi)好,沒想到把青春白白浪費(fèi)在一個鄉(xiāng)下莊子里,F(xiàn)在我年紀(jì)大了,要是不努力一把,最后只能配給莊子里的泥腿子。反正總是要嫁人,跟了爺,總比留在莊子里做農(nóng)婦好!边@話像是在給安敏寧聽,但更像是服她自己。    安敏寧心里一動,沒想到翠碧竟然是從宮里出來,難怪舉手投足有種不出來發(fā)韻味。看來這莊子的主人身份也不平凡,很有可能是位皇子?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摸清,現(xiàn)在是康熙三十四年,若是皇子,行四的話,有可能是未來的雍正皇帝。    但能用的起嬤嬤的還有可能是宗室皇親,一時間安敏寧也摸不準(zhǔn)了。    不過這些距離她都太遙遠(yuǎn),就算是未來的雍正帝又怎么樣,她還能跑去抱大腿,告訴他,她知道未來的歷史不成?    福晉服侍四爺將皮襖脫去,等他歪在炕上又為他蓋上被子,忙活完,便抱著臟衣服和臟靴帶上門出去了。    四爺這一睡就是兩個時,他是被外面的自鳴鐘吵醒的,醒來后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回京不在營帳里。    他掀開被子起身,腳旁邊放著疊好的新棉襖,袖口和領(lǐng)子拼接了一圈狐皮。    換好衣服穿上棉鞋,他毫不戀戰(zhàn)的離開了炕床。    側(cè)廂房就是暖閣,正房的炕一燒,煙通過地下火道進(jìn)入暖閣中,使得地面升溫,整個屋子都是暖暖的。    阿哥所里,每一所院落只有阿哥的屋子和福晉的屋子有這種配置。至于其他侍妾之流,全都是燒炭盆。    聽到從側(cè)廂房傳出來的聲音,四阿哥直接走過去,一進(jìn)門,轉(zhuǎn)過大屏風(fēng)。就看見屏風(fēng)后面空曠的地板上鋪了一塊大大的虎皮,大阿哥弘暉正坐在虎皮上抱著他的布老虎啃,口水不斷的從嘴角往下流。    “爺,您醒了?”四福晉正笑著逗弘暉想讓他站起來,看四爺進(jìn)來忙起身行禮。    四爺“嗯”了一聲,見弘暉好奇的看著他,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樣,便半蹲下身將弘暉半扶起來。    “弘暉,叫阿瑪!    弘暉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高度不一樣了,頓時興奮的蹬腿,這一不心手中的布老虎掉了下來,他嘴一扁嚎了起來。    一旁奶嬤嬤急得不行,想過來哄,又因四爺在不敢輕舉妄動。    福晉也心疼兒子,“爺,還是讓奶嬤嬤來哄吧。”弘暉一共有四個奶嬤嬤,按時間輪班,眼前這個奶嬤嬤姓吳剛好今日當(dāng)值。    吳嬤嬤以前就是宮里的宮女,出宮后嫁給了一位旗人,后來男人因病死掉,她生下孩子沒辦法養(yǎng)活,就重新返回內(nèi)務(wù)府,因家世清白被選入阿哥所當(dāng)了弘暉的奶嬤嬤。    當(dāng)然這種奶主子的嬤嬤一般等主子斷奶后就回退回內(nèi)務(wù)府,這是防止主子和奶嬤嬤關(guān)系太親近,而吳嬤嬤離開時會得到一大筆賞銀,憑借那筆銀兩足夠她過一輩子富足的生活。    四爺看似面無表情,其實(shí)四肢已經(jīng)僵硬,這么個東西一哭,他連動都不敢動就怕傷到他。    聽到福晉解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奶嬤嬤這才伸手將弘暉阿哥抱過去哄,福晉心都在兒子身上,也顧不得四爺,當(dāng)即,“爺,后院李格格好像有事找您,她身邊的宮女都已經(jīng)在院外探了好幾次頭,要不您過去看看?”    四爺正尷尬著,福晉這么一,他當(dāng)即回道:“那我就過去看看晚上再來!被貋淼牡谝,自然是睡正房。    福晉立即道:“那行,我讓人晚點(diǎn)鎖門!    四爺滿意的點(diǎn)頭,又看了一眼哭得滿頭大汗的大兒子,才轉(zhuǎn)身離開。    剛出院子沒多久,蘇培盛就追了上來。    主仆兩人一起往東院去,路途當(dāng)中不時有宮女太監(jiān)看見四爺,均停下腳步退到一旁向他請安。    東院李格格自前幾在安格格那里碰了釘子就一直不高興。來她與安格格之間的梁子,就要追溯到夏四爺分冰那件事。    到底就是后院進(jìn)來了一個顏色更好更年輕的女人,讓李格格有了危機(jī)感,這才是李格格看安格格不順眼的緣由。    后院爭寵退一步就是深淵,當(dāng)年她怎么從宋格格那里搶走了爺?shù)膶檺,這回同樣面臨當(dāng)初宋格格面臨的事,她不愿意和宋格格一樣失寵,自然敵視后來者,這是兩人之間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她比爺還要大兩歲已經(jīng)不年輕了,被福晉壓著也就算了,誰叫福晉地位不是她能比的,可被一個剛進(jìn)府的丫頭壓了一頭這算哪門子的道理?更別她還給爺爺生下倆孩子。    爺不在的這段時間,她一直盯著安格格想抓她的把柄,沒想到她年紀(jì)不大,人倒挺精明,竟然躲進(jìn)院子不出門,這讓李格格咬牙切齒卻無從下手。    前段時間得知安格格從內(nèi)務(wù)府弄了些臟兮兮的家禽羽毛,她大喜之下連問都不會緣由,就跑去拿她把柄,沒想到這丫頭伶牙俐齒三言兩語就將福晉服,倒顯得她無事生非挑撥鬧事。    李格格那個氣呀,可又拿她沒辦法,這不一聽四爺回來了,忙想請他過來,免得讓安格格先發(fā)制人。    可惜的是,秋云跑了好幾趟福晉院里的人都爺還沒醒,這讓李格格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福晉擋著不讓她見爺?    “格格、格格,爺往這邊來了!”聽到院外灑掃的宮女跑來傳訊,秋云連忙進(jìn)屋向李格格報喜。    “真的!”李格格高興的眉角上揚(yáng),連忙從貴妃榻上起來讓秋云幫她整理發(fā)型。    眼看也來不及換衣服了,李格格只能將襖子往下拽了拽,才走到門口去迎接。    “給爺請安,爺吉祥!”見四爺跨過了門檻,李格格百般柔媚的行了個蹲禮。    “免禮!”完四爺就進(jìn)了屋,李格格連忙起身跟進(jìn)去。    “爺,您這一路還順利嗎?”    四爺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了一眼屋子問她,“爺聽福晉,你有事要找我,是什么事兒?”    李格格哥笑了一下才,“也沒多大事,就是二阿哥想爺了!    四爺皺了皺眉,“若是沒事兒,下次別讓人在福晉院子外探頭探腦,也太沒個規(guī)矩!”大阿哥不過三個月沒見就忘了他這個阿瑪,二阿哥比大阿哥還三個月就想他了,難道是神童不成?    李格格臉上的笑容僵住,這不過是爭寵的借口,往日拿出來爺也不撅她面子,怎么這回就不管用了呢?    她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豁然明白,是了,一定是福晉!一定是福晉給她使了絆子,難怪爺才剛回來福晉就把人往她這送,感情事先挖了個坑讓她跳!    “爺……”    “行了,你就將心思多放在二阿哥身上,你看看,孩子被你養(yǎng)的病連綿不斷,要是你真不會養(yǎng),爺幫你找個會養(yǎng)的!”四爺打斷她,將一車轱轆話出來。    看到了健康的大兒子,再想到病弱的兒子,四爺就對李氏有些不滿。    兒子身體雖然弱,但太醫(yī)過只要好好養(yǎng)著不是不能養(yǎng)好,可如今這才生下來沒多久,就連生好幾場病,這讓四爺忍不住懷疑李氏能不能將兒子養(yǎng)好。    因?yàn)闀r候的經(jīng)歷,四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讓兒子跟生母分離,免得如他一般長大后與生母生疏,一想到與德妃現(xiàn)在不咸不淡的關(guān)系,以及目睹過德妃對十四弟溺愛,四爺心里一滯,他受過的苦楚不想讓兒子也再嘗試一遍。    李格格覺得自己萬分冤枉,那也是自己兒子她怎么不可能用心。    只是孩子無緣無故就生病,她發(fā)過幾次火,換了兩批奶嬤嬤都無濟(jì)于事,李格格都有些懷疑這阿哥所是不是有人克著她的阿哥。    “爺,您冤枉妾了……”李格格哀怨的想要申辯。    四爺心情不好,再次打斷她,“行了,這兩你就在院里呆著好生反省,爺先走了!”話音一落,四爺就轉(zhuǎn)身離開。    “爺!”李格格喊了一聲,見人頭也不回離開,她恨恨的跺腳。    “福晉,好啊,我不惹你,你反倒給我使絆子,竟然讓爺誤會我,我跟你沒完!”    ……    出了院子,四爺腳步不停往西院走去。    蘇培盛之前只當(dāng)自己帶了雙耳朵,見四爺往西院走,他眼皮直接一跳。    四爺進(jìn)了院子,沒有往那格格院子瞅,直接往最里面的幾間屋子走,見有人要進(jìn)去通報,他直接阻了,揮手讓人退下。    自打夏沒有匯報,見到了安格格那不同于表面的溫順,四爺就喜歡上了這種時不時的突擊,在這里精神才能松懈下來。    這樣可以看見屋里女人最真實(shí)的樣子。不過這招在福晉和李氏那里就沒用了,她們已經(jīng)入宮好幾年,手下傳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往往四爺還沒進(jìn)到院子,福晉和李氏就等在門口迎接了,一看就是早早得到消息。    反倒是安格格這里,屋里只有幾個人伺候看顧不過來,他才能順利突擊。    一進(jìn)門,他熟門熟路的往里屋走,掀開布簾子就看見他那位安格格穿著一身怪模怪樣衣服趴在床上看書。    屋里冷冰冰的,他掃了一圈才在床底下看到炭盆。    看她裹的跟麻袋似的,四爺嘴角不由一抽。    “爺?”敏寧眼角瞥到一個人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才認(rèn)出是四爺。    不過四爺不是去伴駕了嗎?怎么回來后胡子拉碴一臉滄桑?    她連忙爬起來,跳下床走到四爺面前,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大口袋里。    “爺,您是剛回來嗎?怎么也沒人告訴我一聲?”她還想著表現(xiàn)一下,到門口迎接。    四爺冷笑一聲,“告訴你什么?要是真告訴你了,爺還能知道你又給自己整了一身怪衣服?”    敏寧當(dāng)即嬉皮笑臉道,“爺,您別瞧我的衣服,看著怪可比你這一身暖和多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是真的,敏寧直接將羽絨服脫下來,給四爺套上。    這衣服原本做得較大,還別,四爺還真能穿。    再加上銀鼠色男人也能穿,四爺穿上一點(diǎn)也不顯得突兀。    不論哪個時代女人的錢最好賺,敏寧讓敏行找到買胭脂水粉的店停下。    這個時代很少有旗人愿意降下身份經(jīng)商,所以在城門開店的大多是漢人。    不過這些店面對的服務(wù)對象卻多是旗人,再加上這時代旗人家女性不像漢人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至于敏寧透過車窗往外看時,就看見有不少女人在逛鋪?zhàn)印?nbsp;   胭脂水粉鋪是其中最不可缺少的一環(huán)。    敏行駕著車在東安門外大街一家名叫戴春林的店前停下,敏寧拿了一盒肥皂,哦不,添加了香粉,現(xiàn)在改叫香皂了。    出了車廂,被敏行扶下來后,敏寧擺開他的手,往店門口走去。戴春林這個名字對于敏寧來如雷貫耳,揚(yáng)州城就沒有女人能逃脫過戴春林的誘惑。身為以色侍人的瘦馬,自然有學(xué)習(xí)妝容的課程,戴春林這個名字她們就繞不開。    不過敏寧當(dāng)時還沒那個資格接觸戴春林的產(chǎn)品,但不代表她沒聽過這個名字。    揚(yáng)州那家店的香粉香件明朝時期就被列為供品,在揚(yáng)州就已經(jīng)鼎鼎有名,沒想到現(xiàn)在都開到京城來了。    她之前只告訴敏行隨便找家鋪?zhàn)樱瑳]想到他把她帶到戴春林來了。    名聲大噪的店自然好,只是就怕這家店名聲太大,壓根看不上他們的香皂。    果然剛一開口敏寧就碰了個釘子,人家戴春林只賣自己的產(chǎn)品,根本不接受外來寄賣。    敏寧也不失望,因?yàn)樗龎焊鶝]抱過希望。戴春林要是真答應(yīng)她,那才是稀奇事。    這次敏寧直接讓敏行駕著馬車到崇文門,還別,雖然這里的酒肆多,但也有其他鋪?zhàn)訆A雜在其中,而脂粉鋪就是其中之一。    這次尋到的店鋪要比戴春林規(guī)模很多,只有一個門面,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沒缺過客人。    敏寧這回很滿意,希望這家不要像戴春林那么傲慢。不過話又回來,人家戴春林有傲慢的資格,因?yàn)楦究床簧纤掷镞@點(diǎn)玩意兒。    進(jìn)了店,敏寧讓敏行先將馬車牽到路旁,她一個人進(jìn)去。    店里的伙計(jì)過來招呼她,“姐,我們這有上好的香粉,您想要哪一種,選一款可以拿過來讓您試試!    敏寧沒有接著話茬,而是,“我找你們掌柜,在嗎?”    伙計(jì)看了敏寧一眼,搖頭,“掌柜不在,有什么我可以幫你轉(zhuǎn)告!鄙頌榛镉(jì)幫掌柜攔截一些無關(guān)的人,也在他的職責(zé)范圍之內(nèi)。    敏寧當(dāng)然清楚掌柜不可能不在,一家店?duì)I業(yè)少不了掌柜,于是便,“這事和你也不清,你就告訴你們掌柜,我有一項(xiàng)大買賣要跟他談。”    伙計(jì)上下打量了敏寧一眼,實(shí)在無法想象一個最多十歲的丫頭片子有什么買賣和掌柜談。不過這都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管轄范圍,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也不再推脫,直接請敏寧進(jìn)里面坐,“請等一下,我去請我們掌柜來!    敏寧頷首,也沒有計(jì)較剛才伙計(jì)搪塞過她。    讓敏行出去看著馬車,她跟著伙計(jì)進(jìn)了里面的屋子。    這間屋子布置的像女孩子家的閨房,有一面大大的銅鏡放在梳妝臺上,四周的架子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胭脂水粉和其他相關(guān)物件。    看得出來這是給女客試妝的房間,敏寧站著打量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個時代的化妝品雖然沒有現(xiàn)代種類繁多,但也不少了。    沒站多久,門簾子就被人掀開,一位身姿窈窕風(fēng)韻猶存的女子走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嗲嗲的問,“妹妹,是你要找來談生意?”    敏寧也沒想到這家店鋪的掌柜是個女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是的!    女掌柜走過來,請她坐下。    坐下后,敏寧將手中的瓷盒放在桌上,先介紹了一下自己,接著才推銷香皂,“我母親是漢人,她的嫁妝里有一張古方子可以制作一種清潔面部的美容品,我把它稱之為香皂。這盒子里就是我按照方子做出來的香皂。”給產(chǎn)品打上高大上的來歷也是一種包裝。    女掌柜捂著嘴笑了一下,她沒有看瓷盒,而是調(diào)侃敏寧,“我還以為妹妹你真有大生意要和我做。”    敏寧歪頭辯解,“我并未騙你,我可以保證這個生意比你賣胭脂水粉還要有賺頭!    “哦?”女掌柜來了興趣,她伸手將瓷盒拿過來,掀開蓋子露出里面奶黃色的香皂。    “這怎么用?”女掌柜將巴掌大的肥皂拿出來把玩,又放在鼻子間嗅了下。    敏寧沒有回答,而是問她要了一盆清水。    女掌柜喊來伙計(jì),打了盆水進(jìn)來。    敏寧看了看旁邊架子上,然后挑選一些顏色艷麗胭脂挑了點(diǎn)抹在手背上。    女掌柜不明所以,就見敏寧先浸濕了手,拿過香皂往手上抹了抹,迅速搓出一些泡沫來,再將手往盆里一泡,拿出來時手背上已經(jīng)干干凈凈。    女掌柜明白了這香皂的作用,可以清潔面上的妝容,但并不為所動,“這不就是胰子嗎?”    敏寧搖搖頭,“這比胰子效果好百倍,你摸摸看,洗過后是不是很潤滑?”    等女掌柜摸過后,她繼續(xù),“胰子氣味難聞,用起來效果不佳,里面的都草木灰給人帶來的體驗(yàn)絕對稱不上好,而香皂洗過之后皮膚帶著清香,不僅能潤膚,用長了還能讓皮膚變得白皙。我保證只要用了我這香皂,就沒人再看得上胰子!敝饕窍阍碇械母视退龥]有提取,甘油的作用可不就是潤膚?至于美白作用,呵呵,就仁者見仁了。    女掌柜沒有話,而是學(xué)著敏寧剛才的行為,親身嘗試了一下。    她點(diǎn)頭贊同,“我承認(rèn)這效果很好,但是我沒看出這里面有什么的賺頭!    敏寧笑了,低聲問,“掌柜以為我這成本有多少?”    女掌柜盤算了一下胰子的成本,稍微縮減了一下,張開手,“最起碼有二兩吧?”這時候的胰子里面都添加了貴重藥材,一塊十兩起步,所以只有宮中和皇親宗室使用。    敏寧搖搖頭,聲,“五十文都不用。”    女掌柜吃了一驚,沒想到成本竟然這么低,難怪這丫頭有信心跟她談生意。    “實(shí)際上只要三十文。”她往高了,這價格還是連同香皂盒。    真實(shí)的成本加上香皂盒也才五文,其中兩文還是盒子的成本,剔除人工和模子以及購買大缸木材煤炭的錢,光香皂本身價值不到一文。    主要是草木灰基本零成本,而廢油的價值還沒人發(fā)現(xiàn),兩文錢能收到好幾斤。    三十文和二兩那可不是差一點(diǎn)半點(diǎn),而是近70倍的差距,這些利益足夠讓人瘋狂。    女掌柜總算明白眼前這個女孩為何這是筆大生意。    確實(shí)是大生意!    只是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做不做得了主。    “我承認(rèn)這筆生意大的讓我無法拒絕,只是妹妹,這香皂還從來沒有人用過,你怎么保證人家來買?”    “這個很容易,香皂不僅能用來洗手,洗臉洗頭洗澡都行,不僅潤膚,還有美白效果。只要用上一段時間,皮膚就能改善,再將這件事一宣傳,我相信就算你不主動推銷,也有搶著上門。”不就是做廣告,這還不容易?    解決了無人問這個問題,女掌柜立即心動,這簡直就是上門送錢。    她看向敏寧的目光也柔和起來,“這香皂你帶來多少我全都吃下!    敏寧卻,“這次我一共帶來二千多塊,家里還有好幾批,你這鋪?zhàn)邮浅圆幌碌!?nbsp;   女掌柜卻笑的得意,“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我在東西南北城各有一間鋪?zhàn),二千塊肥皂分一分很快能消化掉。只是你的價格,能否再降一降?”外城劃分成五塊,分別是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和中城,安家住的那塊屬于南城。    敏寧咬著唇,臉上露出為難。    “我這香皂中里面含有花粉,全都是雇人采下鮮花陰干后,添入香皂中,三十文已經(jīng)是最低價了。”    “二十文!”女掌柜一下子砍掉十文,“二十文你送多少我吃多少!    絕對不可能!    做生意最忌諱太單一,特別是銷售渠道掌握在別人手里,以后難免會受制于人。    誰都知道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不過她沒想過靠香皂吃一輩子,只是想借用他人的手,作為打破上流社會的突破口,等香皂風(fēng)靡上層社會后,方子應(yīng)該被破解的差不多,大戶人家都有自己的仆人,更習(xí)慣拿到方子后自己做,畢竟可以隨意添加自己喜歡的香料。    她們稱之為雅事,就如同自己調(diào)香一般。    到時候應(yīng)該會她可以順勢放棄這部分客戶,轉(zhuǎn)而直攻中低層客戶。    甚至可以開一家肥皂廠,做出價格更低,受眾更多的香皂和肥皂來。    到那個時候香皂肥皂大規(guī)模降價,才能成為普通人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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