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大長老走進來,看到這滿堂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馮樺先開口,笑道:“讓諸位久等了,我們剛剛出關,實在不好意思。”
“你用不著為這點事道歉,反正你們靈山劍派已經能跟我們殺生劍派平起平坐了,還會在乎這些細枝末節?”一個瘦的干枯老者開口道。
“古松長老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靈山劍派從未對殺生劍派不敬,您何出此言啊?”顏寵不解道。
“沒有不敬?那你們靈山劍派的弟子陸佑殺害我殺生劍派內門弟子共八人這事又怎么?”一個黑袍長老驟然起身,拍著桌子叫道。
陸佑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就變了。他雖然想到他們是為這件事而來的,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秋原一直在注意著陸佑,當她看到陸佑的表情,她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秋原伸手過去,握住陸佑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陸佑,別擔心,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
陸佑轉頭望著秋原,不由露出感恩的目光。
而此時,大堂內則是炸開了鍋。所有的人都在議論,那些來圍觀的內門弟子核心弟子都看著陸佑,議論紛紛。
五大長老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并沒有顯得多驚訝。反而,他們對這大堂內許多人甚是不滿。柏藍咳了一聲,沉聲道:“安靜!從現在起,所有閑雜人等,一律請出執法殿,揚云,你帶著執法殿弟子在外面守著,決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揚云還準備看熱鬧呢,現在卻看不成了。但這任務是柏藍布置下來,他又不敢不。
很快,那些前來圍觀的弟子就被清了出去。大殿內頓時空曠了許多,氣氛也分外的沉悶。
還是秋原先開的口,她望著殺生劍派的九名內門長老,淡淡的問道:“請問諸位,你們為什么斷定是陸佑殺的人?你們真的調查清楚了嗎?”
“你是誰?”之前那個古松長老望著秋原,冷冷的問道。
秋原還沒來得及回答,便有人先替她了。坐在古松長老旁邊的那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長老正搖著紙扇,笑道:“她叫秋原,是曾經靈山劍派的內門第一。現在已經是核心弟子。此外,她還是蕭蕭會的重要成員,這陸佑,便是蕭蕭會的弟子。”
“張別府?”秋原看著那位年輕的長老,忽而問道。
“呵,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忘了。”
“差一點就忘了。”
“你還是那么耿直。”
“我覺得這樣很好。”
“好了,別府,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首座那位身穿灰袍的男子沉聲道。
“是,大長老。”
那位身穿灰袍的長老起身,望著陸佑,冷冷的道:“陸佑,你承不承認在白婁山上,殺害了我殺生劍派八位內門弟子?”
陸佑也起身,搖了搖頭,道:“不承認。”
“沒想到你是這樣敢做不敢當的人!”灰袍長老冷笑一聲,道。
“我根本沒做過。”陸佑早已想清楚,絕不會承認。因為陸佑篤定,他們沒有證據。
“我想你一定很奇怪,為什么我們會知道是你?現在,我就告訴你。”完,灰袍長老揮了揮袖子,一道清光閃過,一個女子赫然立在大堂中央。
那女子身穿水紅長袍,一雙眼哭的通紅,低著頭站在那里,雙手雙腳都被拴上了鐵鏈。
陸佑看到那女子,頓時大驚,叫道:“是你!”
“陸佑,求求你,救救我。”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許桃映。陸佑千算萬算都算不到,許桃映會在此處。若是許桃映已經將一切都了出來,那陸佑便沒法不承認了。
“陸佑,你以為你這件事做得很漂亮?你錯了!大錯特錯!你不應該留下這些人的,你若是將他們一起殺了,或許我們還真查不出是誰做的。”灰袍長老望著陸佑,冷笑道。
而陸佑則是一言不發的看著他,讓他繼續下去。
“一開始,我們也以為趙寅幾人是死于兇獸手下,但直到趙寅的師傅,也就是蕭師弟找到他們幾人的尸首,我們才發現,我們錯了。他們分明是死于人手,兇獸,絕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劍傷!”
灰袍長老完,又是大袖一揮,八道清光閃過,八具尸體赫然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所有人都很清楚的看到,他們身上鮮明的劍傷。
而那位蕭長老則是猛然一拍桌子,站起來,沖著陸佑喝道:“陸佑,你為何殺害我的徒兒?”
鴉雀無聲,陸佑沒有回答,他坐了下來。
灰袍長老則是繼續講道:“于是我們便開始調查那去過白婁山的人。結果就發現了老樹宗的弟子們。一個門派的弟子,修為那么弱,那么多大宗門的弟子都死在了白婁山上,為什么他們能活著?這里面,一定有貓膩。”
“這位女弟子對你還算不錯,她起初什么都不肯,直到我用她父親還有她妹妹的命威脅她,她才終于將一切了出來。”
“陸佑,這一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嗎?”灰袍長老冷冷一笑,問道。
陸佑抬起頭,望著他,忽而笑道:“不錯,他們都是我殺的。”
全場嘩然。
陸佑則是將目光轉向那么正惡狠狠盯著自己的蕭長老,淡淡的笑道:“你想知道為什么我要殺他們?因為他們都該死。”
“你什么?”
“他們將人命視為草芥,當晚有很多人死在他們手上,其中還有我的朋友。他們甚至要殺我,你,我難道任由他們殺不還手嗎?”陸佑高聲問道。
這一下,所有人都不話了。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那位灰袍長老才道:“我不管他們犯了什么錯,也不管他們做了什么事,你既然承認你殺了他們,那你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你可知道,這代價是什么?”
“大不了一死!”陸佑正色道。
“呵,你倒是想得開。”灰袍長老輕聲笑道。
“我早已不在乎我的生死。”陸佑閉著眼,兩行清淚順著眼眶流下。
而隨即,陸佑感受到一雙手觸碰到他的肌膚,幫他擦去淚水。陸佑緩緩睜開眼,望著眼前的女子,那張清麗絕艷的臉龐,陸佑忽然覺得心很痛。
“陸佑,別哭,我過,我會護著你的。你,還不能死。”秋原輕聲道。
“靈山劍派的諸位長老,你們覺得呢?”那灰袍長老根本不管秋原在什么,而是詢問靈山劍派五大內門長老的意思。
那五大長老互望了一眼,畫伏忽然開口,道:“此子既然犯下這等滔大罪,自然應當處死,他是你們的了。”
“畫伏!你怎敢擅自做決定?”顏寵冷著臉,叫道。
“怎么?你不同意?”畫伏冷冷的問道。
“當然不同意!陸佑是我靈山劍派的弟子,要怎么處罰他,是我們靈山劍派的事,絕不交由外人處置!”顏寵喝道。
“哼!陸佑就是個惹禍精,今他能殺了殺生劍派的弟子,明他就敢殺太上道宗的人!等到哪一四大宗門的人都找上門來,你難道還要護著他?”
“這不是護不護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況且,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還不清楚,怎么能就定陸佑的罪?”
“不清楚?那我給你講清楚,這個陸佑,他殺了殺生劍派的內門弟子,他不該死?”
“哈哈哈!那難道殺生劍派的弟子就沒有殺過我們靈山劍派的弟子嗎?據我所知,我們靈山劍派最起碼有數百名弟子是死在殺生劍派弟子手上的!”顏寵忽然出的話,讓所有人都不由為之一動。
“放肆!你敢污蔑我們殺生劍派!”古松長老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叫道。
“怎么?我錯了?你們殺生劍派作威作福這么多年,下面的弟子也是囂張無比,有很多人都死在你們弟子的手下,我們靈山劍派也有,我們也曾查到證據,但是攝于你們殺生劍派的威嚴,我們不敢上門去討還血債!憑什么?你們殺生劍派的弟子就是弟子,我們靈山劍派的弟子就不是弟子了嗎?”顏寵冷冷的望著古松長老,大聲喝問道。
古松長老閉口不語,安靜的坐了回去。
而那位灰袍長老則是冷笑一聲,淡淡的問道:“這么,你們靈山劍派是不準備交人了?”
“易云長老,這件事,恕難從命。”顏寵淡淡的道。
“馮長老呢?你的意思是什么?”灰袍長老看向馮樺,他是內門的大長老,他的話很有分量。
“此時,只怕要請教掌教真人,讓他來定奪了。”馮樺敲了敲桌子,淡淡的道。
“不錯,此時需要稟報掌教真人。由他來定奪。”柏藍和白希也都贊同道。
“這么,你們是不準備交人了?”身穿灰袍的易云長老的語氣變得格外冷。
良久,無人回話。
易云長老顯然失去了耐心,他身上的氣勢忽然爆發出來,隨即他高聲道:“今日,你們不交也得交!”
“易云,你想干什么?”馮樺望著他,冷冷的問道。
“大約我許久未動手了,所以很多人都忘了我七殺劍易云的厲害。”
“你要動手?”
“誰來?”
“我來陪你過幾招。”面對易云的兇威,陸佑身旁的秋原赫然起身,慢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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