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蕩山,小燕湖。
這小燕湖乃是孔秦關(guān)燕皇甫謝,燕家的檔口。
燕家人世代走船為生,水性極佳,燕不爭這個時候正坐在一艘游船上。
燕不爭為了爭搶還陽草,下黑手弄死了皇甫鶴。
皇甫鶴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燕不爭這一手卻是壞了規(guī)矩。
燕不爭就等著皇甫家的人上門,他也早想和皇甫家的奇才,皇甫少康一戰(zhàn)。
今天下了雨,游船上沒什么生意,燕不爭嘴里擒著一只狗尾巴草,但突然間一艘快艇疾馳而來。
“該來的果然來了!”燕不爭臉色一黑。
這小燕湖都是燕不爭承包的,湖面上走船的就他這一條。
“燕不爭!你敢殺我皇甫家的人,拿命來!”
一個女子突然縱身一躍,間隔著兩三丈的距離,那女子卻借助快艇的沖勁兒,一舉跳到了游船上。
女子上前一掌直奔燕不爭的面門。
“呦,本以為皇甫鶴死后,皇甫家除了皇甫少康外,就再無先天高手,沒想到又多了一個!”
燕不爭立刻施展拳腳還擊!
而又一個人從快艇上跳了下來。
“燕不爭,你壞了六大世家的規(guī)矩,孔家秦家還有關(guān)謝兩家的人,都在往這邊來,你自己認罪伏法,免得受到家法制裁!”
“家法誰的家法?”燕不爭看了一眼這個長相普通的男子。
這個男子就是皇甫少康,孔家孔柳老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
燕家曾經(jīng)也將燕不爭送到孔老先生那里過,可孔老先生根本就看不上燕不爭。
孔老先生還說,‘此子天資貧庸,不是肯鉆研的料。’
因為孔老先生這句話,燕不爭曾經(jīng)淪為燕家的笑柄,但他性格偏激,偏偏不信邪,當(dāng)他突破到了先天境界后,一些嘲笑都停止了。
“皇甫少康,你也速速來戰(zhàn),我倒要看看孔老先生的高徒,有幾分本事!”燕不爭冷笑道。
燕不爭年紀和皇甫少康差不多,但對上那名女子,燕不爭拳來腳往,卻是游刃有余。
“摧心掌!”燕不爭故技重施,這一招他弄死了皇甫鶴,現(xiàn)在又毫不顧忌的拿了出來。
既然另外五家的人,都要圍攻他,他又何須再偽裝下去呢?
燕不爭一掌排開,直奔那名女子的心口!
但這個時候,皇甫少康卻是搶先一手攔下!
“他交給我就好!”皇甫少康倒是和燕不爭打了起來。
“行啊,車輪戰(zhàn)術(shù),名師果然出高徒!”燕不爭冷笑道。
“就算讓你三招,你也贏不了!”皇甫少康卻是相當(dāng)自信道。
燕不爭的招式,陰損邪森。
但皇甫少康的功夫,卻相當(dāng)正宗。
皇甫家雖然是盜墓世家,但到了皇甫少康這一代,早就有了從良之意。
皇甫少康學(xué)的也不是皇甫家的功夫,而是孔老先生自創(chuàng)的‘空空拳’。
這空空拳,講究看破,先看破對手招式的厲害和弱點,然后用虛實結(jié)合的方式勘破。
皇甫少康最起碼得到了七成的精粹,燕不爭對待那名女子雖然占據(jù)了上風(fēng),但對上皇甫少康,他卻顯得有些吃力了起來。
“燕不爭,摧心掌本是《九華真經(jīng)》上道家正統(tǒng)武功,可你這般使來,卻像是邪派武功!”皇甫少康義正言辭道。
“當(dāng)初你們皇甫家,只給了我們燕家半部《九華真經(jīng)》,心法口訣不全,才讓摧心掌難以發(fā)揮,但現(xiàn)如今,我改良后摧心掌已經(jīng)不同往日了!”
燕家和皇甫家的恩怨,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當(dāng)初燕家和皇甫家聯(lián)合盜取終南山山腳下的一處活死人墓。
得到了活死人墓里的一部道家經(jīng)書,但皇甫家只給了燕家半部而已。
不過再后來,皇甫家挖了一個大人物祖上的墳地,壞了人家的風(fēng)水,被抄了家。
這才導(dǎo)致了皇甫家后來的式微和衰落。
“走了邪路的功夫,雖然能增強效果,但終究是末路妄途罷了!”皇甫少康雙手排空,仿若太極一般再次對上了燕不爭。
燕不爭殺了皇甫鶴,皇甫少康乃是皇甫家的新任家主,這一場怕是不分出勝負不會干休了。
而在小燕湖的湖畔。
邢元春和孔家的人倒是站在了一處。
“孔老板,聽說還陽草真的是燕不爭拿的?”邢元春現(xiàn)在連秦家都不敢回去了。
邢元春在深城鬧了那么一出,卻是被人舉報,現(xiàn)在警方的人正在通緝她。
“聽老謝說確實是,不過我還聽說了一個消息,邢太太你回去得和你們老太君說一說。”孔家的人緩緩地開口道。
“我們得到一個消息,說是有人在阿連浩特的一個工地上發(fā)現(xiàn)了耶律闊臺的尸體,聽說耶律闊臺的尸體還保存完好,并且被人拉走了,若是血輪王再現(xiàn),怕是咱們六大世家還得團結(jié)在一起。”孔家的人道。
“耶律闊臺?!”邢元春臉色驟變。
那耶律闊臺南宋末年,蒙古國的國師,有人說那耶律闊臺才是真的蒙古大汗。
就算是鐵木真,也得聽耶律闊臺的進言。
不過后來這耶律闊臺死于天子槍岳昭雪的瀝泉寶槍下,后來鐵木真才又遇到了全真教掌教丘處機。
傳聞那耶律闊臺練有不死邪功,岳昭雪雖然滅了耶律闊臺的肉身,但耶律闊臺卻能通過手下死侍和岳昭雪繼續(xù)激戰(zhàn)。
雖然只是傳說,可信度極低,但這還是證明了耶律闊臺的可怕之處。
“我會給老太君說的,若是血輪王重出江湖,我等也絕對不能坐視不理。”邢元春道。
大是大非上,邢元春的立場還是比較周正的。
卓偉給羅青蕓看了那張牛皮卷。
上面的《血蠶脫殼法》,讓羅青蕓倍感震驚。
將意識附著在蠱蟲上,并且讓蠱蟲寄生在奪舍之人的身上,奪舍他人的肉身,這是何等的匪夷所思?
羅青蕓知道東南亞邪術(shù),也聽說過茅山養(yǎng)鬼,但那些都是一些騙人斂財?shù)陌褢蚨选?br />
“卓偉,你這東西,是從哪里搞來的?”羅青蕓好奇道。
“在一具干尸上,你記不記得龜甲島上遇到的黑鷹安保咨詢公司的人?”卓偉問道。
“記得,他們還有私人的驅(qū)逐艦,好像有美瑞肯軍方背景的雇傭兵公司。”羅青蕓道。
“我現(xiàn)在只能跟你說,這個東西和永樂圣庫還有黑鷹安保公司推進的項目有關(guān)。”羅青蕓不是局內(nèi)人,卓偉也不想說的太多。
但既然讓羅青蕓知道了,卓偉提點兩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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