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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爺撩妻之情不自禁 正文 第498章 疼痛:臨產征兆

作者/凹凸蠻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切變故都在眨眼之間,幾乎沒有人反應過來,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前赴后繼的倒下去。

    濃烈的血腥味縈繞在整棟宅子里,仿佛阿鼻地獄那般,四處可見殘肢剩體,讓人忍不住的陣陣干嘔。

    青木扶著護欄,屋子里很暗,他辨識不清客廳里的情況,剛剛槍擊時產生的微弱光亮讓他有短暫時間的看清楚下面的情形,他的人,在互相射擊?

    為什么會這樣?院子里時也是這樣,他的那群訓練有素的保鏢為何好端端的會自相殘殺?

    “你很好奇這些人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女人的聲音從樓道處響起。

    青木詫異的看過去,黑暗的走廊處,女人的身體輪廓有些模糊,他只得聽見空氣里有一聲一聲腳步聲在靠近自己。

    蕭菁的聲音低沉卻是蒼勁有力,她說著,“不妨讓我來親自告訴你如何?”

    青木下意識的后腿一步,他身后的老人也是同樣不受控制的往后退著。

    “你心里的恐懼聲告訴我,你現在有點后悔剛剛沒走了?”蕭菁止步,腳步聲在漆黑的屋子里戛然而止。

    兩人的呼吸聲有些沉重,好似壓抑著什么驚慌。

    老人小聲道,“這個女人很不正常!

    青木咬牙道,“我看出來了,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背后還帶著一個孩子!崩先颂嵝阎

    青木啞口,孩子?在這種重要時刻,她竟然會只身犯險的帶著一個孩子跟著一起闖進來?

    蕭菁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的孩子嗎?不如這樣,我把孩子送給你們!

    說著蕭菁就解開了背帶,將身后的沈三分小同志給遞了出去。

    不遠處的兩人看不見她在捯飭什么,可是片刻之后他們看見了一道微弱的光,是的,那道光是從孩子光禿禿的頭頂上折射出來的。

    沈三分被蕭菁舉在半空中,看她那認真坦率的模樣還真是打算把孩子送給別人?

    蕭菁道,“不是想要嗎?送給你們都不要了?”

    沈三分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家母親。

    蕭菁嘖嘖嘴,“看看你這不可愛的樣子,他們都嫌棄你了!

    沈三分抬起手,院子里轟隆隆閃過一道急電。

    電光倒映在窗口處,映上了屋子里針鋒相對的一大一小兩道身影。

    青木詫異的再往后退了退腳步,吞了吞口水,“剛剛又是怎么回事?”

    老人從事研究院幾十年,雖說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但此情此景他也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草泥馬。

    他竟然覺得這種感覺像極了自家兩個未成年的孫子在鬧脾氣。

    哈哈哈,我他媽見鬼了嗎。

    蕭菁將沈三分放在地下,驕傲的噙著一抹笑,“看我做什么?你再看我,再看我我也不會乖乖的睡覺,打我呀,打我呀,打不著吧,哈哈哈。”

    “哐當!贝巴怆婇W雷鳴,雷電啪的一聲從天而降,將整棟宅子照耀的如同白晝。

    蕭菁掩了掩嘴,“這里還有兩個人沒有解決。”

    沈三分轉過身,目光如炬的落在兩名少說也有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身上。

    蕭菁上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一個?”

    青木突覺危機在悄然靠近,他沒有料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個小孩子,一個還在穿尿褲的孩子給逼得退無可退。

    兩人已經被逼到了墻角,他們驚恐的面面相覷一番。

    老人道,“這個女人戰斗力可怕,不能和她硬碰硬!

    青木點頭,“只有先麻痹她!

    蕭菁身體依靠在墻上,似笑非笑道,“你們打算怎么麻痹我?”

    青木眉頭微皺,“她怎么會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

    “至于我為什么會聽到你們的談話,你們可以當做我聰明啊,我喜歡聽人夸我,把我夸成一朵花,我會說你很有眼光!笔捿祭^續說著。

    老人不由自主的再壓低聲音,“她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肯定比我們普通人聽覺方面更加敏銳!

    青木緊了緊拳頭,不再說話,而是用他們本國的暗語提醒著身后的人。

    “大廳里有一道機關,想方設法把我引誘到大樓下是不是?”蕭菁一語道破兩人之間的暗語交流。

    青木瞠目,黑暗的空間里,氣氛好像更加的陰森恐懼。

    蕭菁一步一步更加靠近二人,“不是想著研究我們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是的,我們注定不是普通人。”

    一道亮麗的光芒在走廊上被點燃,像是平地炸開的火花,絢爛的綻放開,隨后一切恢復正常。

    兩人一動不動僵直在原處,雙目中恍若帶著還沒有說出來的害怕便是灰暗了下來。

    蕭菁將孩子抱回來,拿出手電筒繞著屋子轉上幾圈,確信已經沒有任何生還者之后,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一晚上緊繃著神經,她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胳膊,突然放松下來,身體竟是說不出來的疲憊。

    日出東方,一縷一縷微光穿透厚厚的云層。

    一架直升機高高的盤旋在別墅上空,隨之艙門徐徐打開,一根繩子被放下,一人垂直滑行下來。

    沈晟風疾步進入宅子,一推開門便是聞到了空氣里那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他不由自己的加快腳步,最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一路的丫頭。

    蕭菁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她的懷里正抱著同樣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兩人一模一樣的流著哈喇子,好像夢到了什么好吃的東西,再是一起吧唧吧唧的砸了砸嘴巴。

    沈晟風蹲在沙發前,目光繾綣的盯著一大一小的兩張小花臉。

    蕭菁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撓她的臉,她不耐煩的推了推。

    沈晟風繼續用著手指頭摩挲著她的眉眼。

    蕭菁虛虛的睜開眼,因為初醒,眼里氤氳著一團水霧,待水霧散開之后,他的五官漸漸清晰,“隊長!

    低喃的一聲輕喚,像久旱的陸地終于迎來了第一場春雨,帶著盎然生機綻放了遍山遍野的鮮花。

    沈晟風溫柔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怎么在這里就睡著了?”

    蕭菁坐在沙發上,傻傻一笑,“昨天太累了,躺下就睡了。”

    沈晟風看向周圍,觸目驚心的畫面,尸橫遍野,倒是只有她才能在這種地方安然入睡。

    昨晚上視線昏暗,蕭菁看不清楚大廳的情況,當天亮之后,視線明亮,她看著那滿地的尸體時,胸口處翻江倒海著一股酸水,她捂了捂嘴。

    沈晟風蒙上她的雙眼,“別看!

    蕭菁順了順氣,“我竟然在這地方高枕無憂的睡了一晚上,隊長,我覺得這一幕夠我回去吹噓一整年了。”

    沈晟風掐了掐她的小臉蛋,“就這點事夠吹噓一年嗎?”

    蕭菁道,“我可以再添油加醋一點,讓他們知道我是在浮尸千里的地方毫不顧忌的睡了一晚上,哈、哈、哈。”

    沈晟風站起身,看向地下通道的方向,“有一股很濃的硝石味!

    蕭菁這才想起要命的事,她點頭,“地下室里藏著幾噸的炸藥。”

    沈晟風打著手電筒走在前面,地下室昏暗又潮濕。

    蕭菁指著前面的那一扇鐵門,“隊長,你說我們要怎么處理這些東西?”

    “這么多炸藥不能一同搬出去,否則任何意外都會引起爆炸,原處銷毀。”沈晟風說的云淡風輕,好像談論的不是幾噸炸藥這種嚴肅的問題,無非他的語氣只是在告訴自家媳婦兒今天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那么隨心所欲。

    蕭菁蹙眉,“怎么銷毀?”

    沈晟風將手電筒放在她的手里,“離我遠一點,味道可能會有點濃。”

    蕭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自家隊長覆手在木頭箱子上,隨后一股濃烈的味道充斥在封閉的空間里。

    沈晟風的掌心下滲漏出一滴又一滴漆黑的水,不過短短數秒,一箱子炸藥會毀滅的一干二凈。

    蕭菁單手掩鼻,“隊長這樣會不會太浪費了?”

    沈晟風點頭,“的確是有些浪費,但殺傷力太可怕的東西,不宜久留,必須原處銷毀!

    話音一落,又一只箱子被腐蝕的干干凈凈,連一搓灰都沒有留下。

    地下室內味道越來越濃,忍無可忍之下,蕭菁被成功的熏了出來。

    沈三分蹲在地上玩著小石頭,兩只小手被弄的臟兮兮的,他卻是不以為意的繼續撥著地下的小石塊。

    蕭菁蹲在他身側,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小寶餓不餓?”

    小家伙抬了抬頭,兩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母親。

    蕭菁拿起他的兩只手輕輕的擦了擦,“瞧瞧這小手臟成什么樣子了。”

    沈三分站起身,走的不是特別穩,他蹣跚的走到了蕭菁面前,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她的臉。

    蕭菁忍俊不禁,“小寶想做什么?”

    沈三分噘著嘴,吧唧一口親在了蕭菁的臉上。

    蕭菁愣了愣,他的小嘴有些涼,好像在被他親上的剎那,周圍的空氣凝固了。

    院子里的落葉停止了墜落,不遠處本是花苞的鮮花爭先恐后的綻放開,本是飛走的蝴蝶一只一只翩躚而至。

    春暖花又開。

    陽光如舊,歲月如初,一切一如往常。

    當然,必須得忽略像個神經病一樣存在的莫洛。

    蕭菁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清除他的記憶了,這家伙很執著,執著到讓人都有些心疼他的執著勁了。

    莫洛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瞳孔一點一點縮小,最后他往后踉蹌一步,一臉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蕭菁驕傲的挺著自己七個月的肚子,笑道,“你這是什么眼神?”

    莫洛神神叨叨的往著旁邊看了看,這里是鐵鷹,眼前這個女人是蕭菁,距離他們考核之后到現在的時間,他們不過兩三天沒有見面,她的肚子怎么可能會這么大?

    他低下頭,忍不住的腹誹著,難道是吃得太多了撐了?所以她的肚子里現在裝著的都是……屎?

    蕭菁扶額,“我是有一點便秘,但不至于便秘到一肚子都是屎!

    莫洛吃驚,她這是在向自己解釋嗎?所謂的解釋就是掩飾,難道她真的是為了不讓自己再依循這個理由想下去?

    蕭菁長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寶寶啊,你下次清除他記憶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一并抹了他的智商,這家伙估計連筱筱都比不上了,蠢成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再欺負他了!

    莫洛繞著蕭菁轉上兩圈,“我也不想問我為什么會在鐵鷹隊,我覺得這個問題我好像問了很多遍了,你就告訴我,你肚子為什么會這么大。”

    蕭菁不答反問,“你覺得會是因為什么?”

    莫洛故作高深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們就兩三天時間沒有見面,不可能會是懷孕了,就算懷孕了,丫的也不可能兩三天就變成臨產時的模樣。

    他頓時恍然大悟,難道是他料想的那種情況。

    蕭菁笑了笑,“你猜測的是什么情況?”

    莫洛欲言又止,他怎么能隨隨便便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他得委婉一些,雖然沈晟風這家伙做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一看就不是長命的家伙,但蕭菁也算是了不起的女將軍,老天爺不應該天妒紅顏啊。

    蕭菁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問,“你究竟想說什么?”

    莫洛輕咳一聲,鄭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肚子大成這樣,很有可能已經沒什么救了,但你要相信現在的醫療條件,它其實很完善的,爭取早日治療,說不準還能有一線生機。”

    “所以你這意思是我要死了?”

    莫洛掩了掩嘴,“呸呸呸,這種忌諱的話咱們別說的太直接,含蓄一點,含蓄一點,你只是暫時性的生病了!

    蕭菁難以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笑道,“你就不覺得我這是一件喜事?”

    莫洛搖了搖頭,“肚子都腫成這樣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都是成年人,要學會接受事實!

    蕭菁也不忍再打趣這個可憐的孩子,“其實我這是”

    “你怎么又跑來這里了?”第三人的聲音強勢的加了進來。

    蕭菁看向門口位置的沈晟風,笑道,“莫洛同志好像有事來找你!

    莫洛噌的一聲跳了起來,指著沈晟風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吼道,“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

    沈晟風瞪著他的手。

    莫洛的手指著蕭菁的肚子,義憤填膺道,“我雖然輸給了你,可是我也是有骨氣的,你傷害我不要緊,你為什么連你自己的糟糠之妻都這么狠心對待?她渾身上下都腫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讓她待在軍營,你心里不愧疚嗎?”

    沈晟風道,“我愧疚什么?”

    “不是應該送她去醫院?”莫洛質疑。

    “是要去醫院,不過不是今天!

    莫洛渾身上下因為激動而輕微顫抖起來,“你太過分了,這種時候你還要挑日子?”

    “難道醫院是你家開的,你想去就去?”沈晟風放下文件,“你如果沒事了,可以出去訓練了。”

    莫洛雙手撐在桌子上,“不,我不走,我如果離開了,誰來揭露你的罪行?”

    沈晟風像看著白癡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莫洛碎碎念著,“我要用我的威武霸氣震懾住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沈晟風坐在椅子上,“讓江峰過來把這個家伙領走吧!

    蕭菁坐在他對側,“隊長,要不以后咱們還是別清除他的記憶了,我怕再這么搞下去,莫洛同志很有可能會變成白癡!

    沈晟風雙手撐在下巴上,“你說的沒錯,雖然他現在也聰明不到什么地方,但總比完全傻好一點!

    江峰來的很快,他已經繞著營區找了幾圈了,硬是沒有找到自家走丟的隊長。

    莫洛看見門口處敬禮的家伙,急忙道,“你來的正好,跟我一起走,我們去軍部舉報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江峰急忙捂住自家隊長的嘴,語重心長道,“隊長,咱們不要再惦記這件事了,你瞧瞧你最近在鐵鷹隊被養的多好啊,皮膚都白了,掉光的頭發也長出來了,咱們這日子多美妙啊!

    “不,你聽我說,你看到蕭菁的肚子沒有?”莫洛指著辦公桌前的女人。

    江峰道,“看到了,有什么不對勁嗎?”

    莫洛語氣凝重,“她快死了,你們難道還要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雖然我和蕭菁之間有什么不可言說的仇恨,可是她這么年輕,我不能見死不救啊,我一定要讓沈晟風的罪行昭告天下!

    江峰被嚇出一身冷汗,一把捂住莫洛的嘴,哭笑不得道,“隊長,你不要胡說八道了!

    莫洛掙扎著,“你們這是瞎了嗎?她肚子都腫成那樣子了,再不送去醫院,就沒救了!

    江峰拖著莫洛往門口走,一邊拖著一邊解釋著,“蕭隊長那是懷孕了,懷孕了,隊長啊,你難道不知道蕭隊長是女人嗎?”

    莫洛搖頭,“不,不可能,我門前幾天考核的時候她都是正常的,我就幾天沒有見到她,她肚子是氣球嗎?一兩天就脹成那樣了?又不可能是便秘全是屎,如果真的是屎”莫洛停了停,他問,“難道真的都是屎?”

    江峰仰頭看向天花板,“隊長,咱們能不能不要再圍繞這個問題了?我帶你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我知道你會康復的!

    莫洛目光慎重的落在蕭菁的身上。

    蕭菁毫不避諱他的對視,看著他,“莫洛同志還有話要說?”

    莫洛搖頭,“從沈晟風的態度看來,蕭菁應該不是生病了,所以我剛剛的想法是正確的。”

    江峰見自家隊長嘀嘀咕咕的出了門,高懸的心臟緩慢的放了下來,他追上前,“隊長,你餓不餓?渴不渴?或者累不累?要不要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莫洛瞪著像哄孩子一樣哄著自己的大家伙,面無表情道,“老子不餓!

    江峰摸了摸口袋里的棒棒糖,“要不要吃一點甜蜜蜜。”

    莫洛拿過他手里的棒棒糖狠狠的摔在地上,“老子不吃甜蜜蜜。”

    江峰也不惱,書上常說這種健忘性的病人是因為心里有障礙,身為家屬的要用博大的胸襟以及海納百川的關懷去照顧他,呵護他,讓他感受到世界的美好以及朝氣。

    莫洛發覺到他眼神的不對勁,眉頭皺的更緊了,“你這是什么眼神?”

    江峰用著自己慈父般的微笑道,“沒什么,隊長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都聽著!

    “離我遠一點!

    江峰規規矩矩的退后兩步,“隊長現在開心了嗎?”

    莫洛咬了咬牙,“再遠一點。”

    江峰退后兩米,笑道,“隊長現在有一點開心了嗎?”

    莫洛轉身就跑。

    江峰踏著自己的兩只小蹄子愉快的追了過去,“隊長是想著和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嗎?那你可得跑快一點了,我來了啊。”

    莫洛跑到大樹后,喘了喘氣,本以為憑著自己的速度這個家伙完全追不上來,他心安理得的轉過身,準備回宿舍。

    江峰的頭突然冒了出來,他咧開嘴用著更加慈祥的微笑說著,“隊長,現在是不是很開心很高興了?咱們要不要喝一點水潤潤喉?”

    莫洛被他那忽閃忽閃的眼珠子嚇得連退數步。

    江峰眨眨眼,“隊長,這是我用橘子給你擠出來的橙汁,可甜可甜了。”

    莫洛捏緊拳頭,“你走不走?我就問你走不走?”

    江峰將瓶子放在他手心里,“好,我走,我麻利的走,隊長乖乖的把好喝的橙汁喝完了知道嗎?”

    莫洛瞪著離開的家伙,本想著把瓶子給摔了,的確覺得有點口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打開瓶子,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味道,還真是挺好喝的。

    “叔叔,筱筱也渴了!币活w小腦袋從樹干另一側冒了出來。

    莫洛驚慌失措的盯著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小孩子,東張西望一番,確信她是在和自己說話,他指了指自己,“你和我說?”

    沈筱筱點頭如搗蒜,蹲在莫洛身前,雙手捧著下巴,“叔叔,筱筱也想喝!

    莫洛猶豫之后遞了過去,“喝吧!

    沈筱筱捧著水壺喝了一口,“好喝!

    “姐姐。”沈三分也學著她的樣子蹲在地上捧著自己的下巴,“弟弟也渴。”

    沈筱筱將水壺遞了過去,“只能喝一小口!

    沈三分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口,他舔了舔自己的嘴。

    莫洛盯著眼前的兩個小孩,心里有些震驚,自己對他們好像很熟悉,可是卻是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到過。

    “叔叔,你還喝嗎?”沈筱筱問著。

    莫洛搖頭,“不喝了。”

    沈筱筱將空空的水壺放在一旁,擦了擦嘴,“叔叔,我們玩躲貓貓好不好?”

    莫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小丫頭給蒙上了雙眼。

    沈筱筱道,“叔叔你當貓,我和弟弟藏好了,你來找我們,不許睜開眼。”

    莫洛來不及拒絕兩個小家伙,兩個人就一同跑遠了,隨后孩子稚嫩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花壇后響了起來。

    沈筱筱吼著,“叔叔,我們藏好了!

    莫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抽了,竟然真的去抓這兩個藏起來的小家伙。

    沈筱筱藏在花壇里,時不時會抬抬頭觀察觀察前面。

    莫洛踮著腳,小聲的走過來,“我看到你了!

    沈筱筱推了推身后的弟弟。

    沈三分嘟了嘟嘴,“姐姐,掉下去了。”

    沈筱筱聽見身后的聲音,回頭一看時,弟弟已經從花壇里滾了下去。

    莫洛提起他的小身板,笑道,“叔叔逮到你了。”

    辦公室內,蕭菁關上窗戶。

    沈晟風簽下最后一份文件,“我聽見了孩子們的聲音!

    “他們和莫洛同志玩的挺愉快的!笔捿既嗔巳嘧约河纺[的腿。

    沈晟風看她動作笨拙,小心翼翼的攙著她的腰,“這幾天累不累?”

    “這幾天還好,大嫂是不是快生了?”蕭菁雙手捧著水杯,“昨天婆婆來的時候就說了大嫂已經去醫院住著了,就在這兩天。”

    “嗯。”沈晟風替她按摩著小腿,“等這兩天忙完,你帶著孩子們回家里,軍營的事就交給我處理!

    蕭菁放下水杯,“隊長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了?”

    沈晟風笑而不語。

    “!弊郎系碾娫掃m時的提醒著它的存在。

    沈晟風看了一眼那串號碼,按下接聽,“我是沈晟風。”

    蕭菁察覺到屋內的氣氛稍顯凝重,放下自己的腿,等待著隊長打完電話。

    沈晟風放下手機,一時半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蕭菁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是發生什么事了?難道大嫂生了?”

    沈晟風搖頭,“國再次發生大面積暴動!

    蕭菁坐直身體,“我們早在兩年前就撤僑了,按理說暴動發生也并不會影響我們,上級告訴你這個做什么?”

    “國發生暴動的地方正巧毗鄰鄰國國,而我國前段時間新上任的領導陳序茂先生正在國進行兩國會晤!

    “戰火延過去了?”

    沈晟風點頭,“上級委派我保護陳序茂先生離開國!

    “直接命令?”

    沈晟風戴上軍帽,“我需要即刻出發。”

    “嗯!笔捿紦沃雷诱酒鹕,替他整理了一番軍裝,“我是一個軍人,不能要求我的先生臨陣退縮,但我也是一個女人,我奢求著我的男人能夠全身而退。”

    沈晟風鉗制住她的下巴,用著自己最粗魯、最強勢、最霸氣的動作強硬的吻上她的唇。

    蕭菁的面頰微微泛紅,用著低不可聞的聲音輕喚著,“老公!

    沈晟風捧住她的臉,細細摩挲,“我走了!

    蕭菁看著他出了那扇門,捂了捂自己的紅唇,忍不住的跟著出了門。

    直升機高高盤旋而起,機翼的轟隆聲回蕩在空地處。

    蕭菁揮了揮手。

    夕陽紅霜下,直升機漸漸的只剩下一抹圓點。

    被戰火侵襲過后的國已經是尸橫遍野,一輛輛武裝坦克跨過過境處高調遷徙過來。

    國國情一觸即發,本**人幾乎派遣出七成左右的兵力支援,卻依舊被亂軍打的一塌糊涂。

    國的亂軍常年都在發生戰亂,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硝煙的味道,一枚一枚炮彈破空而去,砸在空地處時,一朵絢爛的蘑菇云騰空升起。

    陳序茂以及一群外交大臣們都躲在大使館里,聽著外面響起的爆炸聲,一個個默默的祈禱著。

    炮聲越來越接近,應該已經是兵臨城下了。

    “不好了,亂軍朝著大使館開過來了!币幻l兵狼狽的跑進了大廳。

    一行人焦急不安。

    陳序茂雙手緊張的捏著自己膝蓋上的衣服,“不能坐以待斃,我們還剩下多少人?”

    “不到二十人!泵貢L統計道。

    陳序茂站起身,“準備車子,我們從西城出去。”

    “先生,如果我們離開了大使館,他們這群殺紅了眼的亂軍會以為咱們是國人,不能離開!绷硪蝗私ㄗh著。

    “是啊,先生,我們現在留在大使館里,至少能夠證明我們是花國人,他們不敢貿貿然對我們開槍,一旦離開了這里,他們會不擇手段的開槍的!

    “這群人本身就已經是不再顧忌大國的威脅,如果他們會顧忌大國,怎么可能會突然間跨過國過境處長驅直入國?”陳序茂脫下外套,“他們是見人就殺,不會理會我們是哪國人!

    “嘭!迸趶椔湓诹舜笫桂^的右側,巨大的火光燃燒而起,整堵墻不堪重負的倒塌下去,砸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不好了,炸了炸了。”秘書長焦急的吼著。

    陳序茂扯開了領帶,“快走,立刻走。”

    裝甲車浩浩蕩蕩的駛入大使館,為首的男子驕傲的揮著自己手里的突擊步槍,“進攻!

    “不要開槍,我是花國人,不要開槍!币幻姽俑吒叩呐e著自己的手,面對全面包圍,他被嚇得連大喘氣都不敢。

    裝甲車上的男子嘴角戲謔的上揚著,饒有興味的說著,“花國人?”

    軍官肯定的點頭,“是的,這是我的護照,我是花國人!

    男子舉起右手。

    所有人將武器槍口朝天。

    軍官稍稍的松了一口氣,只是還沒有松完這口氣,又聽得對方說著。

    “開槍。”

    毋庸置疑的冷冽聲音像午夜驚魂瘆人的回蕩在大使館前。

    軍官瞳孔一張,鋪天蓋地的子彈將他活生生的包圍。

    “砰砰砰!

    軍官仰面直挺挺的倒下去,嘴里、鼻子里全是血。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所有人連跑都不敢跑了。

    秘書長瑟瑟發抖著,“他們瘋了,都瘋了,全瘋了。”

    陳序茂雙腿一軟,差點摔了下去,所幸身后有兩名警衛兵攙著他。

    “先生,怎么辦?他們不會顧忌我們的身份,怎么辦?”一名工作人員膽戰心驚的問著。

    陳序茂環顧四周,“從后院撤離,快走!

    “轟轟轟。”

    地面抖了抖,大型武器的炮管伸進了宅子里。

    陳序茂回過頭,看著進入視線的炮管,身體下意識的往前撲倒。

    “嘭!被鸸庵藷岬姆贌麠澱樱贿^是眨眼之間,宅子變成一片廢墟。

    穿著軍裝的男子走在廢墟中,抬腳踢了踢身前的石塊。

    “咳咳!标愋蛎铑^垢面的從廢墟中爬了出來。

    男子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正在茍延殘喘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加難以掩飾,“真是像條狗一樣!

    陳序茂意識忽遠忽近,他聽不見身后有說話聲,甚至都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東西,身體像一件垃圾一樣被人給提了起來。

    男子繞著被架著的陳序茂轉上兩圈,看著他身上的工作證件,“原來還逮到了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先生。”秘書長艱難的爬了出去,額頭上受了重傷,鮮血染紅了他的整張臉。

    男子掐住秘書長的下巴,笑意盎然道,“你們來國做什么?”

    “正常的會晤。”

    “那還真是可惜了,第一次來就遇到了這種可怕的事,我也挺你們感到惋惜。”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花國人,就不應該傷害我們,這是你們兩國之間的事,扯上第三國,國際法庭是不會承認你們的。”

    男子不以為意的咂咂嘴,“這個世界有公平而言嗎?”

    陳序茂暈暈乎乎中發覺有人在轉移自己,他之前的談話沒有聽見,但最后一句話他聽得很清楚。

    男子帶著傲氣說著,“先留著他們,我喜歡看獵物在我手里垂死掙扎的狼狽模樣。”

    月上中天,夜風習習的吹過窗口。

    “呼呼呼!笔捿紡拇采媳惑@醒過來,她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心臟突突突跳的很快很快。

    她口有些干,看了一眼旁邊熟睡中的三個孩子,她借助著窗外的月光走到了桌子前,倒上一杯水,還沒有喝上一口,杯子從手中脫落,砸在地上時,瞬間支離破碎。

    蕭菁摸了摸有些痛的肚子,單薄的衣服上鼓起來一個小小的小拳頭,她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安撫著孩子。

    “媽媽!鄙蛉肿诖策,看著靜止不動的身影,他順著床邊滑了下去。

    蕭菁聽見聲音回了回頭,“小寶醒了?”

    沈三分抱著她的腿,“媽媽。”

    蕭菁蹲下身子,將破碎的玻璃撿起來,“怎么了?”

    沈三分看見了她額頭上的汗水,伸手擦了擦,“媽媽熱!

    蕭菁莞爾,“是啊,有點熱!

    沈三分注意到她手下的動作一停,急忙抬起頭,“媽媽!

    蕭菁咬了咬唇,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褲子。

    有水濕噠噠的,她瞪大雙眼,孩子要出來了?

    臥槽,不帶這樣玩的啊。

    蕭菁撐著桌子準備站起來,剛一動,肚子一陣收縮,疼痛來的很快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手一滑,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沈三分抱著她的胳膊,似乎是想把她拉起來,“媽媽!

    蕭菁搖了搖頭,一時之間竟然疼的她連吭都吭不出來。

    沈三分焦急的紅了眼,“弟弟不乖,弟弟不聽話!

    蕭菁喘出一口氣,熬過了這一陣急痛,她小心翼翼的站起來,想著去拿桌子上的手機。

    這小家伙難不成是真的想給自己湊足一毛錢,想著趕在大嫂生孩子之前跑出來?

    可是他才七個月啊。

    蕭菁咬緊牙關,終于抓到了手機,肚子又一次宮縮襲來,她靠在桌邊,身體僵硬著動彈不得。

    沈三分從旁邊的凳子上爬上了桌子,雙手捧著蕭菁的臉,“媽媽!

    蕭菁莞爾,“沒、沒事。”

    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桌上,蕭菁的視線有些昏沉,她甚至都看不清楚上面的數字,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平復著自己起伏的呼吸。

    沈慕簫被驚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著不遠處發來壓抑喘息聲的媽媽,再看了看桌子上急的紅了眼的弟弟,急忙踢開被子跑過去,“媽媽!

    蕭菁埋頭在桌子上,嘴里的話硬生生的被吞了回來,這孩子是勢在必得今天跑出來嗎?

    沈三分一把抱住蕭菁。

    蕭菁愣了愣,小家伙的身體有些暖,像暖寶寶一樣貼在了身體上,剛剛還一言難盡的疼痛被短暫時間的屏蔽了。

    只是很快,這陣疼痛又一次卷土重來。

    “不許欺負我媽媽!彪S著孩子的咆哮聲響起,從屋子中間蕩開一陣刺眼的白光,白光驟現之后,燈泡炸了,玻璃碎了,墻裂了,桌子塌了……

    題外話

    農門痞女

    阮圓圓變成了隨母改嫁的拖油瓶,被迫分家,蓬門小戶,三餐不繼。

    面對潑辣的繼姐,她猥瑣的盯著她身體:你敢再欺負我娘,就把你嫁人,花你的嫁妝,壓榨你的哥哥。

    看到美男落水,阮圓圓看著他沒力氣撲騰了,才下去救人,理直氣壯的在他的胸口動作粗魯的又捶又摸,感嘆道:手感雖然不錯,可是模樣太過招蜂引蝶我的救命之恩,你用銀子報了就好!

    發家致富奔小康,阮圓圓用拳頭收拾極品惡霸,能動手,就不動嘴,她堅信生命在于運動。

    傲嬌夫君是賴上門來的:誰讓你圓的可愛,讓我只想抱著你,只想陪在你身邊,搓圓捏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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