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懊悔的莫過于趙總,他恨恨的把槍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然后彈進了江水里。
“不行,我要加強安保,找退伍軍人,保安公司……黑社會!”清醒了些的趙總咬牙切齒。
“你的公司……”我覺得這人太過執著,有些失去理智了。
趙總面對我,面容扭曲道:“公司?我的一切產業都準備變賣了,就剩這棟大樓,所有的資金我都用在安保上,哪怕是死了,也絕不讓這什么趙不老染指我的尸體,我倒要看看,是他強,還是我狠!”
到這,趙總面色溫和了些,“米師傅,我欣賞你,你是個有本事的人,從現在開始,你就二十四時守著我怎么樣?等三個月后我死了,尸體過了頭七無恙,你就將得到一百……不!一千萬!”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那三個月只是個大概數字,你要是這么折騰,只怕一個月都未必能撐得住……”
“那又怎么樣?”趙總絲毫不在意,竟然“呵呵”笑了,“早死晚死對我來沒區別,我就是想死了留個全尸,米師傅,價格不變,你干不干?”
實話,一千萬……這數字可真夠嚇人的,可就在我準備答應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把電話借給我用下。”我又向著柳銀花伸出了手。
柳銀花慢條斯理拈出她那個精致的手機,用鼻子對我哼哼唧唧問:“又是打給那個‘狐貍精’的?”
“不是……”我壓低嗓門瞪了她一眼,搶過電話,心虛的瞄了下翠花,那孩子嘴唇直癟,看上去好像又要哭了。
我趕緊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條,照著號碼撥了出去。
“喂喂喂!是王木林警官吧?”不等電話接通,我就開始吼了起來,果不其然,左右看一眼,柳銀花和翠花不聲不響又靠了上來,豎著耳朵傾聽。
我簡直無語了……
電話里傳來王木林渾厚的嗓音,兩個女人松了口氣,同時縮了回去,男人和男人話她們才不愛聽。
剛聊了幾句,我就大喜,原來,王木林順著那個偷獵案的線索找到了黑河市,現在就在市公安局里,那可就省太多事了。
“老王,我這里拜托你一件事。”我連忙請求道:“這件事很重要,事關人命,我想托你查一下黑河的戶籍檔案,看看有幾個叫做‘趙本勝’的,包括他們的年齡住址等詳細資料……對對!趙忠祥的趙,本命年的本,勝利的勝。”
問完了情況后,王木林并沒有立刻去查,他沉默了一會兒后,鄭重問道:“你要知道。這是違反紀律的,我可以幫你查,除非你能服我,否則,結果我不會告訴你。”
聽見這話我當時就想罵人,不告訴我?那你問這么詳細干什么?我算是看出來了,警察那是一個賽著一個蔫兒壞,他是想從我口里套情報那!
“我住在xxxx,查到了盡快趕過來,面談。”我匆匆結束了電話,轉向趙總,抱歉道:“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我擔心,還有其他的趙本勝。”
聽見我這話,趙總似乎有些不高興,不過他也表示了充分的理解,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麻煩米師傅有空來我這里看看,多照應照應,趙某不會虧待你的,遺書里依然會有先生的名字。”
有沒有我也無所謂了,和趙總打過招呼后,我們就匆匆離去。
警察的辦案效率那是沒的,等我載著大家伙兒回到劉瞎子家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了院門邊,那個身材高大的王木林警官正在來回踱步,似乎是等很久了。
“你們這是……”看見我一自行車帶回來這么一大家子,王木林傻眼了,這可是高難度啊!
我擺了擺手,“少廢話,咱們一邊談。”
我把柳銀花和翠花打發走,拉著王木林到了一邊的角落里,不過憑她三花教主的身份,只怕根本就瞞不過她,我也就是做做樣子,讓她不要做得太過份了。
“有什么發現?”王木林遞過來一根煙,替我打著火。
我深深吸了一口,一抬手,“你先。”
王木林瞪了我一眼,一番糾結后,終于還是了出來,“已經注銷戶籍的不算,目前黑河市的常住人口當中,還有三個叫趙本勝的,一個就在這一片老城區,離這里不遠。”
王木林道這兒對著身后那一片住宅區指了下,我揮了揮手,“這個不算,已經死了好幾了。”
很明顯,他的就是剛死那個,只是還沒去派出所注銷戶口。
王木林被我的一愣,隨即想到了什么,:“第二個在本市名氣不,和……”
“這個也不用了,直接最后一個吧。”我再次打斷了他。
王木林目光中露出了異彩,神神秘秘:“這最后一個趙本勝,今晚上,準確就在一個多時前,被人劫持了……”
聽見這話,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半根煙掉下了地,萬萬想不到,這個沒見過的趙本勝居然也遭了秧了。
“這個趙本勝的詳細資料和我下。”我急忙問。
看見我著急,王木林頓時拽了起來,“作為公民,配合警察辦案是你的義務,我可以在規章制度允許的范圍內向你透露些案情,不過你要搞清楚,這不是我的義務,你也沒這個權利。”
得,這子,看來他聽見我要查叫趙本勝的人,就懷著從我這里套情報的心思,現在圖窮匕現了。
想了想,告訴他到沒什么,只是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換做從前的我都未必能相信,他一個警察會信?
不過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我對著王木林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湊上去開始聲起這一段千古奇聞。聽著聽著,他的嘴巴越張越大,越張,越大……
“這不可能,你在開玩笑?!”聽完后,王木林對著我吼了一聲。
我嘆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不過我保證,我的都是真話。”
王木林一臉不服氣,左右看了看,在墻皮上摳下來一塊碎磚頭,蹲地上畫了起來,“你你們剛才在黑河抓捕趙不老是吧?可這個趙本勝他家住在璦琿縣最北面,靠近呼瑪縣的地方,兩地距離好幾十公里,除非這個趙不老真是會分身的神仙。”
王木林口中的“分身術”,和我所的分身術顯然不是一回事,他這么一,的確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你看,有沒有可能是趙不老團伙里其他成員干的?”
王木林蹲地上琢磨一會兒后,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我們會分出警力沿著這個方向查。”
完王木林站起來,和我握了下手,懇切:“謝謝你提供的信息,還有,按照你的描述,這些……人都是極端危險的人物,你遇到事情不要輕舉妄動,立刻打電話報警,或者直接聯系我。”
完,王木林起身就要走,我連忙把他喊住,“你還沒告訴我那個趙本勝的詳細信息。”
王木林被我喊得一愣,隨即咧嘴笑了,“其實也沒什么好告訴你的,那個王木林今年25歲,是個孤兒,大學畢業后不知道怎么就瘋了,整在璦琿縣游蕩,居無定所。”
“瘋子?”我愣住了,一想不對,“既然是個瘋子,怎么他剛被劫持你們就得到了消息?”
王木林似乎也有些困惑,不確定的:“他是自己打的報警電話,也許他那神經病是間歇性的吧……”
完,王木林揮了揮手,鉆進警車開走了,我則陷入了沉思中。
“間歇性精神病”?這可能我認為不大,只怕另有貓膩,可找不到人也是枉然。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也沒法從他的生活環境中找出線索了,這條線只得作罷,一切還得落實在尋找趙不老身上。
送走了王木林,我心事重重回到家,連腳都沒洗,就匆匆上床睡了,這一,可把我給累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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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帶著大家伙兒上街大肆采購,剛賺了十萬塊,不花白不花。
其實我主要是看翠花帶的衣服太少,女孩子都愛漂亮嘛,她一貫穿的很樸實,這下可把她給高興壞了。另外劉瞎子過得很清苦,他也沒幾好活了,我打算讓他舒舒服服過完余下的日子。
什么衣服、吃的、家用電器,可著勁的買,我就是奔著把這十萬塊花完去的。不過最終也就花了兩萬多,我于是順水推舟,給自己買了部新手機,柳銀花那手機是在不好用……
拿到新手機后,我立刻就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是正在東北旅游,過不幾就回去,然后又聯系了郭子。讓我失望的是,自從那走了后,他就再也沒了玄真子的消息。
憑玄真子的本事,單論戰斗力,比我還要強幾籌,似乎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可這仍打消不了我的擔心,只是,我又該上哪里去找她?
又給一些熟人留過電話后,我就陪著他們把東西都送回了家,然后再次帶上廣告紙出門擺攤算命去了,地點依然是火車站。我希望能看到玄真子,盡管自己也知道,這樣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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