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和尚正雙手合適的站在段長風的背后。 “你是誰?”段長風問道。 僧人雙手合適低頭道:“長風施主,一向可好!” “你是?”段長風看著這名年紀老邁的僧人,他卻不記得這人是誰了。 “長風施主真的不認識老僧了?”那僧人又問道。 段長風這才仔細的端詳這個眼前的僧人,老僧身穿酒紅色僧衣,外罩酒紅色帶帽斗篷,頭頂受戒,腮上一把花白的胡須。 段長風又仔細看了下僧人的五官,確實有些面熟。 “你是......”段長風終于認出了這老僧是誰。 老僧點了點頭。 “您是劉文公?”段長風道。 “是啊,咱們好多年不見了。”文公道。 段長風很是驚奇,他與文公也有四百余年未見了,當初他只知道劉軍師神機妙算、運籌帷幄,可也只當他是個普通人,在文公死的時候,他也傷心很久,也是從那時候起,段長風對明太祖皇帝痛失信心,所以才憤然離開了朝廷,從此又隱遁于世間。 可是此時又見到了劉文公,段長風心中思緒萬千,他沒想到劉文公竟然也活到了現在,看來他當初的詐死也是和段長風等炎族人一樣,是為了掩蓋長生不死的秘密,難道劉文公也是炎族之人? 劉文公見段長風有些木然,就對他道:“我知道你要為這些無辜之人報仇,我不阻攔你,可你已經沉睡了二百余年,現在的世道你已然不為熟悉了,報仇不急,你可先雖老僧去我的住處,我們先好好敘敘舊,如何?” 聽罷,段長風也抱拳還禮,并答應先隨劉文公而去。 這是一間藏傳佛教風格的寺院,寺院不大,在寺中有兩個僧人在打掃著院中的積雪。 進去之后,一個僧人上了茶,劉文公陪著段長風飲起茶來。 “我們這真的是故人了?”劉文公笑著道。 “是啊,有四百多年了?您也是......”段長風試探著問道。 劉文公聽后哈哈大笑,笑罷之后道:“段兄,你是否以為我也是你們炎族之人嘍!” 聽劉文公完,段長風也猜出來劉文公不是炎族人了,可是他怎么也可能活這么久,而且現在劉文公的樣貌,只是變成了僧人,胡子雖然變的雪白,但樣貌卻幾乎沒有變化,按照炎族人的生長來看,這位劉文公的年紀要比他們這些炎族人大許多。 “段兄,我知道你心中很是疑惑。當年我們都不可以將真實的身份告知對方,可是如今我們又有緣相遇,我也該對你坦誠些了。”劉文公道。 大家也都應該知道這個劉文公是誰了,他對段長風,他當年就知道段長風是炎族人,他也愿意為段長風保守這個秘密。 至于自己,劉文公他并不是炎族人,而且他的年齡要比段長風大許多,多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了。 聽罷,所以段長風也就沒法追問劉文公的來歷了。 但是有一點劉文公和段長風是一樣的,他們并非不會死,而是他們要比正常的人類衰老的要慢許多。 劉文公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有炎族的存在,他也遇到過許多的炎族人,只是這些年炎族在族內的自相殘殺中已經寥寥無幾了。 聽到劉文公道炎族的事情,段長風緊忙向劉文公追問是否知道胡媛和胡晴的下落,因為他是知道劉文公的能力的。 劉文公聽后搖了搖頭,他他已經隱遁在這雪山之中三四十年了,而在這些年中,外面的世界也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現在的普通人類也已經進化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如果人類以這樣的技術發展下去,像劉文公和段長風這樣的“不死人”再想這么隱遁下去可就越來越難了。 聽到這里段長風又問道,在他回村莊的時候看到了幾個大鐵殼子還帶著亮光的東西是什么? 劉文公聽后笑了笑,之后叫過來一個和尚,又在和尚耳邊耳語了幾句,和尚點了點頭,然后就去拿些東西過來。 劉文公也讓段長風先不要著急。 不多時那個和尚抱過來一堆畫軸,劉文公不緊不慢的將這些畫軸排列好,之后一張張的展開給段長風介紹了起來。 段長風目不轉睛的看著,并且虛心的聽著劉文公的介紹。 劉文公從蒸汽機的發明講到了汽車、火車的誕生,從洋槍洋炮取代了傳統的冷兵器講到了中國近百年的恥辱歷史。 這一切都是段長風無法想象的。 劉文公告訴段長風他所見到的“鐵殼子”叫做汽車,現在已經廣泛的應用到了運輸和戰爭上面。 再就是現在戰爭中所用的“火器”要比以前的強大很多,不論是射擊范圍還是殺傷力都十分的驚人,他讓段長風一定要心。 隨后劉文公又給段長風講了很多現在的事情,段長風也都一一的記了下來。 又到了深夜,二人邊吃邊談,多年不見的故人,聊的甚是歡喜。最后段長風問劉文公,為什么到這雪山之中做了和尚,而且還是一個酒肉和尚。 因為現在二人正飲著青稞酒,吃著燉牛肉。 劉文公聽后笑了笑,他先解釋了喝酒吃肉這個事情,因為在西藏出家的和尚有一個因素必須要考慮。 由于西藏海拔高,氣候惡劣,除了青稞粉、奶制品與肉之外很少有其它的食物,所以人們必須吃肉才能存活。 雖然有的大喇嘛鼓勵離鄉的西藏人在蔬菜水果充足的地方盡可能避免吃肉。但是,如果修行者有嚴重的健康問題,上師有時也會鼓勵他們吃肉,這樣他們可以保持健康的身體,以便用于修法。 段長風仔細的聽著,聽劉文公完,他會意的點了點頭。 看段長風這么認真的聽完,劉文公噗嗤的笑了出來,他道:“長風兄,你還真信了?我啊,就是個假和尚。” 段長風也搖搖頭笑了,他道:“我還真當真了,我覺得劉基兄怎么可能出家呢?” 劉文公聽后打了個嗨聲!之后道:“我也是出于無奈,到這清苦之地也是為了躲避世間的戰亂啊!” 段長風聽后皺了皺眉頭,問道:“剛才聽劉基兄講這世界上有很多的國家,以劉基兄的本事到哪里都可以求生,為何非要到這酷寒之地呢?” 劉文公聽后搖了搖頭道:“長風兄有所不知啊。” 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最后才同塌而眠。 第二上午段長風就要拜別,劉文公怎么挽留,段長風都是要走。段長風也了原因,這次出去有兩個目的,一個是一定要為那個被屠村莊的村民報仇,不殺了那些人他決不罷休。 再就是他要去尋找愛人胡媛,雖然不知道胡媛是否還尚在人間,但是段長風必須去找。 劉文公知道挽留不住段長風,但是臨行時劉文公也告訴他,第一件事情好辦,段長風用幾年的時間就可以報仇。 但是第二件事情卻很難,一旦無法找到胡媛的下落就回來,他隨時歡迎。 并且劉文公還給了段長風一些第一件事的線索。 他那群人剛剛來到雪山,他就發覺了,他也暗中跟蹤調查過,只是沒想到那些人最后竟然鬧出這么多事情來。 他交代給段長風,那群人是日本關東軍派遣的間諜人員,領頭的人叫做野純一郎,是關東軍的一個大佐。 而現在他們已經趕回東北的關東軍總部了,段長風想追是追不上了,如果一定要報仇就的去東北,在經過周密的調查之后,以段長風的手段想刺殺他應該不難。 段長風謝過劉文公之后就下了山,并答應劉文公一旦像文公的那樣,他一定回來。 臨走時候劉文公還給了段長風一些衣物和錢糧,段長風又是千恩萬謝之后才離開了雪山。 從那之后段長風才又隱遁于世間,他先去了東北,經過了幾年的調查,他不僅掌握了野的信息,還掌握了那次屠村行動中大部分人的信息。 段長風最大的優勢就是他的命要比普通人長許多,所以他有的是時間來報仇。 但是幾年之后,日本侵華戰爭也開始了,段長風耳聞和目睹了太多的日寇滔罪行,所以他在逐一殺死那些當年屠村的日本人之后,還隨時的刺殺了很多日本人,十多年間,死在段長風手里的日本人在一千人以上,到士兵,大到將軍。 當時的日本特務機關也著手調查過一些被害軍官案件,他們想過是國民黨的特務或者是**的地下黨,也想過是一些“江湖”人士,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血案都是一人所為,最后到日本無條件投降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調查出來兇手是誰。 但是那次屠村的野純一郎卻一直逍遙法外,沒有被段長風正法。 原因就是他當時回東北之后就進入了日本特高課,之后也是行蹤不定,執行著各種的秘密任務。 直到日本無條件投降之后,野純一郎也沒有泄露身份,而是以僑民的身份被送回了日本,他本以為逃過了劫難,可是他沒想到一個魅影正悄悄的前往了日本本土,目的就是要奪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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