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走了過來,上下的打量著納蘭嫣然,而后道:“脫衣服。.org ”
“什么?”納蘭嫣然睜大眼睛看著姜山。
“我說脫衣服。”姜山不耐煩的重復(fù)一遍,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可沒心情在這耽擱。
納蘭嫣然頓時雙手護住胸口,警惕的看著姜山:“你想干什么!?”
這家伙,該不會是見色起意吧?
要怪就怪本小姐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但這也不是自己的錯啊。
姜山?jīng)]好氣的白了納蘭嫣然一眼:“你該不會以為都到了這個緊要時刻我還有心情想別的事情吧?”
納蘭嫣然愣了一下,卻還是警惕的看著姜山:“那你為什么讓我脫衣服?”
“我是想讓你換上這些囚犯的衣服,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太扎眼了,就像是招蜂引蝶的花朵,那些囚犯看到你會抓狂的。我可不想在之后的路途上要一路殺出去,這監(jiān)獄里頭的囚犯數(shù)不勝數(shù),就算是我也有精疲力竭的時候,真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就都得完蛋。”姜山警告道。
這鐵山監(jiān)獄的死囚有多么兇悍他很清楚,只要能聚眾一起,他們即便明知不敵也會毫不畏懼的撲上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都要死,只是早晚的問題,既然早晚都要死,那干嘛不在臨死之前爽快一把?而納蘭嫣然就將會成為他們爽快的工具,納蘭嫣然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度漂亮的女人,這對于他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要是讓他們看到納蘭嫣然,他們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前來騷擾。
姜山能夠擋得住一波,能擋得住十波,那數(shù)十波,上百波呢?
正如姜山自己所說的那樣,就算他是傭兵之王,可他意義上還是個人。他餓了要吃飯,累了要睡覺,他不是神,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不會累。
納蘭嫣然想了想,也同意了姜山的說法,她現(xiàn)在只是想要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可當(dāng)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囚犯之后,她遲疑了,姜山把那些囚徒砍殺,鮮血全部都濺在衣服上頭。
姜山看出了納蘭嫣然的遲疑,笑著道:“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覺得愛美比較重要嗎?”
聞言,納蘭嫣然頓時一咬牙,心想拼了,便對姜山命令道:“你轉(zhuǎn)過頭去!”
姜山聳了聳肩,聽話的轉(zhuǎn)過頭去。
納蘭嫣然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挑選了一件“比較”干凈的換上。
“可可以了。”納蘭嫣然怯怯的說道,顯然她對于自己這個形象也不太滿意,這衣服太大了,而且衣服上頭的汗臭味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姜山上下打量著納蘭嫣然,卻始終皺著眉頭,似乎并不滿意。
“怎么了?”納蘭嫣然不解的問道。
姜山指了指納蘭嫣然的頭:“頭。”
“頭?頭怎么了?”納蘭嫣然疑惑的問道。
姜山翻了個白眼:“你見過哪個囚犯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
“這”納蘭嫣然愣了一下,然后馬上意識到姜山想要做什么了,大叫道:“你想剪掉我的頭?”
“演戲就要演全套知道嗎?”姜山笑瞇瞇的道,手握軍刀不懷好意的朝著納蘭嫣然走了過來。
“不,我不剪頭!”納蘭嫣然雙手抱著頭,大叫了起來。對于女人來說,容貌是她們的第一生命,而秀就是她們的第二生命,納蘭嫣然想都不用想姜山想要把她變成什么樣。
要是她變成那樣,那還不如去死。
“乖,聽話。”姜山桀桀怪笑道。
“我不!”納蘭嫣然倔強道,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唯獨這個不能商量。
“要剪我頭,除非我死了!”
姜山笑容一收,也怒道:“小娘皮子,你少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老子可不想長久在這里呆下去,你最好乖乖聽話,要不然我就把你先奸后殺,然后告訴你爸媽說你已經(jīng)死了。”
“你”納蘭嫣然被姜山給氣壞了,這家伙真的是來救自己的嗎?
正當(dāng)這時,姜山一把按住納蘭嫣然的頭,然后把她頂在一旁的廚臺上,兩人保持著很曖昧的姿勢。
“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納蘭嫣然怒斥道,氣得面紅耳赤。
“別這樣,我這是為你好。”姜山苦口婆心的道:“放心吧,我的刀法很精湛,不會傷到你的。”
“這根本不是傷不傷到我的問題好嗎?”納蘭嫣然怒吼道,這是漂不漂亮的問題!
“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我千辛萬苦來這里找你,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救你出去。你就為我犧牲這么一丟丟不行嗎?”姜山作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要不我戴個帽子?”納蘭嫣然很天真的問了一句。
“不行!”姜山斷喝。
“啊!”
納蘭嫣然一聲哀嚎,被姜山這禽獸所蹂躪。
幾分鐘后,納蘭嫣然坐在廚臺邊上,手里拿著被剪斷的秀,嗚嗚的直啜泣。
此時的她只剩下一頭男孩子短,看起來就像是個假小子。
“你看,這樣不就好多了嗎?”姜山嘿嘿笑道。
“你混蛋!”納蘭嫣然卻哪里笑得出來,看著自己的秀被一點一點的剪下來,就仿佛剪得不是她的頭,而是她的心。
“好好好,就當(dāng)我混蛋了。”姜山也不與其爭辯,然后伸手去倒醬油。
看著姜山形跡可疑,納蘭嫣然又不禁開始擔(dān)心了起來,質(zhì)問道:“你要干什么?”
姜山不好意識的羞澀一笑:“給你化點妝,你長得太漂亮了。”
衣著改變了,型改變了,可納蘭嫣然這樣貌卻還是不得不改變。她長得太漂亮了,就算是精心打扮也掩蓋不住她的美麗,所以就只能借點工具,把她改容換貌了。
納蘭嫣然下意識的后退兩步,冷冷的看著姜山:“你認(rèn)為我會讓你把那惡心的東西抹在我的臉上嗎?絕不!”
姜山也作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這可由不得你!”
“啊!姜山,你這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納蘭嫣然厲聲道,又再度重演幾分鐘前的慘劇。
片刻后,納蘭嫣然就以一個乞丐形象出現(xiàn)在姜山的面前。
“這樣就大功告成了,想必就算面對面,他們也無法察覺你是個女性。”姜山一只手撐著下巴,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納蘭嫣然也在看著姜山,卻是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我能夠從這里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
她這輩子都沒試過這么狼狽,她現(xiàn)在這黏糊糊的樣子讓她想死。
“你真客氣。”姜山卻對她的威脅不為所動,而后對納蘭嫣然招了招手:“走吧,我們?nèi)ジ渌嘶睾稀!?br />
而等到和宋霓裳、畏寶寶他們回合之時,宋霓裳和畏寶寶都以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著納蘭嫣然,道:“你從哪里撿來的一個乞丐?你不是去找納蘭嫣然了嗎?”
聽到宋霓裳和畏寶寶的這話,納蘭嫣然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不帶這么侮辱人了。
但從宋霓裳和畏寶寶的口中,納蘭嫣然也能得知,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很差,非常非常差!
“她就是納蘭嫣然!”姜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
“什么?她就是納蘭嫣然?”宋霓裳和畏寶寶都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納蘭嫣然。
“我給她易容了。”姜山很驕傲的說道,顯然對于自己的易容術(shù)很滿意。
聞言,宋霓裳和畏寶寶頓時以一種很同情的眼神看著納蘭嫣然,她們不看納蘭嫣然還好,這一看納蘭嫣然,頓時讓納蘭嫣然委屈不已,失聲痛哭了起來。
“為什么她們不用易容?”納蘭嫣然不滿的指著宋霓裳和畏寶寶,泣不成聲。這太不公平了,眼前這兩個女人不也那么漂亮嗎?憑什么她們就不用易容,自己就非得要被弄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她們和你不一樣,她們不算是女人。”姜山很認(rèn)真的看著納蘭嫣然說道。
“嗯?”
聞言,宋霓裳和畏寶寶都對姜山投以殺人般的目光,什么叫我們不算女人?不算女人難道還是男人?
“她們兩個,一個人能頂十來個大漢,這么說你能理解吧?也就是說她們等于三十幾個大漢,所以自然不用偽裝了。”姜山哈哈笑道,展現(xiàn)自己風(fēng)趣幽默的一面。
然后他就頂著兩個熊貓眼了。
看著姜山眼睛上的熊貓眼,納蘭嫣然似乎明白了為什么宋霓裳和畏寶寶不用易容了。
唐俊拍了拍姜山的肩膀,感嘆道:“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毒舌的習(xí)慣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滾!”姜山大怒,人家說得是實話好嗎?說實話有罪嗎?這兩個混帳女人。
宋霓裳冷哼一聲:“既然目標(biāo)已經(jīng)找到,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吧。”
“我看你們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突然,一道粗重豪邁的聲音在眾人身后傳來。
姜山等人驚愕回頭,頓時見到一個兩米多高,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他們的身后。并且在那男人身后,還有著數(shù)十個手持槍械的死囚。
“狂達斯?”姜山臉色頓時一沉,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最怕的就是在這里遇到狂達斯,可偏偏狂達斯就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了。
有狂達斯阻攔,他們想要離開的確不太容易。
“姜山,真是好久不見了,原本我還打算出去找你的,現(xiàn)在倒是省事了。”狂達斯捏著拳頭,咯嘣作響,臉上盡是興奮的神情。tqr1
“又是你的老朋友?”畏寶寶神色古怪的看著姜山,這家伙,認(rèn)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很不幸,我和他可不是朋友。”姜山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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