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中年便傻眼了,貌似他剛才好像真的說過這話,不過自己沒當(dāng)作一回事啊。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自己怎么就不信呢,自己要是信了的話,就沒這么多破事了,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爺兒,我錯了,你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日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禿頭中年對著姜山哀求道,他意識到自己攤上事了,而且是攤上大事了。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姜山陰笑了兩聲:“可惜啊,晚了。”
“不晚不晚,只要您能放過我,您要我做啥都成啊!”禿頭中年急得都快哭了,他還是頭一回這么狼狽。
對方既然敢當(dāng)眾殺人,那自然就不介意再多殺一個。
他很怕姜山等人會突然對他動手。
“真的什么都可以?”姜山冷笑問道。
“是的是的,您要我做什么盡管開口,我一定老實照辦。”禿頭男人連忙點頭。
“那好,我要你賠償這位小哥的損失,你把他的三輪車給砸了,害得他沒有了營生的工具,這錢你非出不可。”姜山說道。
那個小哥聞言一驚,卻也沒想到姜山這樣的大人物竟然還會牽掛他這樣的小人物,不禁感激涕零,有些激動的望著姜山。
“沒問題沒問題。”禿頭中年如小雞啄米般猛點頭,然后回頭對自己的手下吆喝道:“把你們身上所有錢都給我。”
七湊八湊,才終于是把錢給湊起來,兩萬來塊。
“小哥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禿頭中年臉色燙對那個小哥說道,剛剛才把這小子給打了一頓,這馬上就來道歉,他也覺得很丟臉。
“這錢太多了。”那小哥也是個老實人,看到這么厚厚的一疊錢,沒敢去拿。
“多的就當(dāng)作是醫(yī)藥費了,他們把你打成這樣,總得要付出點代價的。”納蘭嫣然插了句嘴說道。
那小哥這才收下了那一疊錢,對于他這個剛剛踏入社會的人來說,這兩萬塊無疑是一筆橫財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能不能放過我了?”禿頭中年對姜山等人詢問道。
“放過你?怎么可能呢,就算我答應(yīng),我身邊這兩位女性朋友也不肯啊。”姜山皮笑肉不笑的道,眼神玩味的盯著禿頭中年。
看到姜山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禿頭中年卻也是有些呆。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我只要作出賠償,就放過我嗎?”禿頭男人驚愕的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只是說要你賠償這位小哥的損失,又沒說你給了賠償之后就這么算了。區(qū)區(qū)兩萬塊就想打我,你覺得我像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嗎?你剛才可是說要睡我的女人誒。”姜山冷笑道,光是禿頭中年剛才說的話,姜山就已經(jīng)不打算那么輕易的放過他。
禿頭中年徹底懵了,原來姜山是在記恨他剛才說的話,不過這也正常,換做是他只怕也會因此心生恨意。
話還沒說完,不遠(yuǎn)處就傳來了警笛聲,一個穿著警服的胖子走了過來,不斷的擦著冷汗。
“老何,救我。”禿頭中年對那個老何喊道。
這個老何就是當(dāng)?shù)嘏沙鏊囊话咽郑驗橹肋@邊生的情況,所以就趕緊趕了過來,但他卻沒有理會禿頭,而是直接走向了納蘭嫣然,然后對納蘭嫣然九十度的鞠了個躬:“納蘭小姐,讓您在我的轄區(qū)內(nèi)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住您了。”
看到這一幕,禿頭中年就嚇得腿軟了,連老何都要對眼前的這伙人卑躬屈膝,那自己就更不用說了。
“看得出來,你似乎和這個人很熟啊?”納蘭嫣然皮笑肉不笑的道。
“沒多熟的沒多熟的。”老何連忙反駁,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承認(rèn)自己和禿頭中年的關(guān)系。
“我也不和你廢話,老實告訴我,他能關(guān)幾年?”納蘭嫣然面無表情的說道,顯得很不近人情。
“三年?”老何試探性的一問,他看得出來納蘭嫣然是真的生氣了。現(xiàn)在他要做的是盡量滿足納蘭嫣然的要求,否則的話自己可能都會有麻煩。
雖然他和禿頭中年關(guān)系不錯,但也不可能為了他犧牲掉自己的職位吧?
禿頭中年頓時哭喪著臉,知道自己完蛋了,這三年要是蹲下去,自己就一無所有了。
“三年?”納蘭嫣然一瞪眼,顯然對這個答復(fù)并不滿意。
一聽這話,禿頭中年目露驚愕,關(guān)三年還不夠?最毒婦人心啊,古人誠信不欺我。
“五年?”老何立馬改口,往上面加年限,此時心里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禿頭中年竟然把納蘭嫣然氣成這樣。
“十年。”納蘭嫣然直接一口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如實照辦的。”老何連忙點頭,心里卻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納蘭嫣然好狠啊,竟然要關(guān)禿頭十年,禿頭到底是怎么招惹他了。
此時,禿頭中年也已經(jīng)懵了,十年?等自己出來的那一天,估計已經(jīng)成了老伯伯了吧?
“納蘭小姐,不要,求你了。”禿頭中年嚇癱了,很沒志氣的跪了下來。
“人都要為自己的作為付出代價的,而現(xiàn)在是時候讓你為自己的作為付出代價了。”納蘭嫣然很不客氣的道,而后望向老何:“把他帶走,還有這些社會閑散人員,也全部給我扣押起來,調(diào)查他們的犯罪背景,依法辦理,明白了嗎?”
納蘭嫣然好不容易出來過個平安夜,結(jié)果被禿頭中年給毀了,她當(dāng)然不可能輕饒他。
“明白了,我一定照做。”老何連忙點頭,見到納蘭嫣然怒,他哪里敢說半個不字,對著自己頓時屬下一揮手:“全部帶回去,但凡是敢抵抗,格殺勿論!”
等到警察把這些流氓帶走,民眾才從那驚愕中回過神來,全部望著姜山等人。
“謝謝先生,謝謝小姐。”那個小哥拿著那一疊錢,對著姜山和納蘭嫣然等三人千恩萬謝。
“天冷,早些回家吧,你這些蘋果成這樣也賣不了了。”姜山對那小哥說完,就和納蘭嫣然二女一同離開,真如一片云彩似的,來時飄忽走時也不帶留下任何痕跡。
“現(xiàn)在我們?nèi)ツ模俊奔{蘭嫣然興致勃勃的對姜山問道。
“不回家嗎?都已經(jīng)十點了。”姜山看了一眼手表后說道,這都已經(jīng)十點多,繼續(xù)在外頭溜達(dá),萬一又遇到剛才那樣的破事怎么辦?
“這才十點就回家,多掃興啊,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玩玩吧。”納蘭嫣然卻不打算就這么回去。
納蘭嫣然難得出來一趟,自然是要玩痛快了。
“我也不大想回去。”徐水卿同樣笑著道,她是因為很少有時間能和姜山在一起過獎,所以也很珍稀現(xiàn)在的每分每秒。
“好吧。”姜山苦笑道:“那去哪?”
“你平時都去哪?”納蘭嫣然問道,說起玩,她其實并不在行。
“酒吧吧,大冷天的,我不想再逛街了,就想去喝點烈酒暖暖身子。”姜山說道。
“好,那我們就去酒吧。”納蘭嫣然眼睛頓時就亮了,她這輩子踏入酒吧的次數(shù)幾根手指都能數(shù)的過來了,今天平安夜,她也想去體驗一下。
三人一起去了酒吧,三人才剛坐下叫了一杯酒,就聽到不遠(yuǎn)處的一桌在那聊天。
其中一個打扮貴氣的女人說道:“聽說了,葉凌飛被那個叫什么姜山的給搞進(jìn)監(jiān)獄里頭去了。”
“當(dāng)然聽說了,葉凌飛那個蠢貨,竟然會輸給那樣的垃圾貨色,簡直給我們京城的貴圈丟臉了。”另外一個微胖的公子哥冷哼道。
“就是,那什么姜山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窮山溝里出來的無名小卒,妄圖和京城貴圈叫板,也就王子辰和葉凌飛那兩個廢物才會在他手上吃癟,要是換做是我,只要動一動手指,就能把那什么姜山給弄死了。”一個精瘦的公子哥搭腔道,態(tài)度顯得很輕蔑與傲慢,完全不把姜山放在眼里。
“我看啊,王家和葉家都要沒落了,要不然也不會輸給一個無名小卒不是?”一個黑如黑炭似的男子說道。
那些人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這些人都是京城貴圈的公子小姐,因為被納蘭嫣然這四大公子太過優(yōu)秀了。導(dǎo)致他們被壓住了風(fēng)頭,都沒辦法翻身,所以葉凌飛和王子辰一死,他們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不得了,在這個夜晚相聚一起喝酒。
既然喝酒,那就免不了吹牛皮,既然吹牛皮,那就自然會扯上當(dāng)下的風(fēng)云人物。
而顯然,現(xiàn)在整個京城的風(fēng)云人物就是姜山了。tqr1
姜山聽到他們的言論,也都只是笑笑而已,并沒有往心里去,對方吹吹牛皮而已,自己總不能因為對方吹牛皮所以就把人家給打一頓吧?
“那女的是蘇家大小姐,胖的是林家公子,也就是林風(fēng)徽的一個小堂弟,長得跟黑炭似的的那個叫劉喜,瘦的那個叫吳桐,爸爸是外貿(mào)商人,這幾個都是有來頭的公子哥。”正當(dāng)這時,納蘭嫣然在姜山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姜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但卻并沒有上心。
咬人的狗永遠(yuǎn)都不會叫,他們這樣在那喋喋不休的吹牛,也就代表他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想要過王子辰等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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