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這人, 怎么開車的?!”張麗嬌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 這會兒直接找到了發(fā)泄點。她見對面車里的司機出來, 想都不想地上去抱怨了一嗓子。
“抱歉張女士, 無意冒犯!彼緳C說, “只是我家先生有些事情想要跟您談!
“你家先生哪位?”張麗嬌見對方準確地說出了自己的姓, 狐疑地朝車后座里看了一眼,只是角度還有玻璃顏色的問題讓她沒看清。
“我家先生是哪位并不重要,但是您想解決康家, 或許我家先生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張麗嬌彈彈衣服, “麻煩讓讓, 我的車過不去了!
“您何必呢?顧家丟了原本志在必得的泰南橋項目, 落玉華府的二次融資又失敗了,你們顧家現(xiàn)在處處碰壁, 不就是因為有康家從中作梗?”司機笑笑, “張女士,您用不惱,我家先生真的只是想請您喝杯茶而已, 地方您訂。”
賓利的車窗這時緩緩落了下來, 露出了一張張麗嬌隱約覺著有些熟悉的臉。于是一分鐘后,張麗嬌驅(qū)車跟在了賓利的后面。她選了一家高檔的咖啡廳, 進去之后坐下來, 想聽聽對方到底是想在她這換取什么利益, 卻聽對方首先談起了顧傾淮和欒澄。
欒澄跟顧傾淮并不知道張麗嬌出門遇了人, 得知物理課被竄課,今天可能沒有了之后,顧傾淮便琢磨著晚上回去之后再教欒澄?蓻]想到欒澄卻有他自己的想法。
之前欒澄就希望今天天是晴的,因為他有自己的安排,所以一見天氣給力,他就暫時把物理先拋到了一邊去。晚上下晚自習之后回到家屬樓,他把自己跟顧傾淮的書包往家里頭一扔,蹬上顧傾淮那輛破自行車,載著顧傾淮出去了。
“你要去哪?”顧傾淮坐在后座上老半天才問。
“后反勁啊你?剛才不問現(xiàn)在才問!睓璩涡π,“你就不怕我給你載到什么地方再把你賣了?”
“你看有人敢買嗎?”顧傾淮戳戳欒澄的后腰,“再說了,你舍得賣嗎?”
“舍……不得啊。唉,長得這么帥,學習又這么好,最重要的是做飯還那么好吃。完了完了,這么一比,我怎么感我我一無是處呢?!”
“誰說的?我家的人形碗獨一無二。”顧傾淮摟住欒澄的腰,“還要很久嗎?”
“不用,快到了!睓璩瓮蝗桓饎诺氐牌饋,并且覺得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從顧傾淮摟住他的地方傳進他的體內(nèi),蹬一圈重新滿血,再蹬一圈再重新滿血,感覺能超過前面那輛夜里才敢上路的三輪摩托!
白幽跟明玥在后頭飄著都快跟不上了,不一會兒白幽停下來看明玥:“你說欒澄這小子是不是打雞血了?!”
明玥笑說:“我剛才看到傾淮的手在欒澄肚子上摸呢!
白幽“哦~~~~~”一聲:“我就說呢,怎么突然就跟給了電似的。年輕真好啊!
欒澄又向前再騎了大約五百米左右之后拐了個彎,到了當?shù)匾凰髮W的學區(qū)。這里有好多餐廳,而且還有電影城。欒澄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買了電影票了,是后半夜的,并且還是包房播放。當然在看電影之前,他可以拉著顧傾淮先吃飯。
這里有一家露天燒烤,辦在緩臺上的,坐在那邊吃邊看星星,聽聽音樂,吹著小風,非常愜意。
欒澄找個地方把自行車停下來之后,直接摟住了顧傾淮:“走吧,繼續(xù)過你未完的生日。”
顧傾淮不是本地人,還從沒來過這里。不過大學附近的配套設(shè)施大都是非常全的。他也沒問欒澄有什么安排,欒澄帶著他走,他也就走了。
自打他記事起就沒有人為他的生日特意準備過什么,所以他還是很期待的。
欒澄大底是常客,跟這里的老板還挺熟。他一進店門,吧臺上的年輕老板就笑著說:“過來了!
欒澄點點頭:“陳哥,我之前拜托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么?”
剃著炮頭的年輕老板說:“那必須的啊,不過你就帶一個朋友過來的嗎?”
欒澄笑笑:“啊,這我最好的朋友,今天給他過生日!
欒澄說這話的時候,手是繞過顧傾淮的頸子摸著他的脖子的。老板看著心里覺著有點兒奇怪,但又一想,人家都說了是最好的朋友,似乎也沒什么。他示意欒澄去坐,之后叫來個服務(wù)員,對服務(wù)員囑咐了幾句什么。
顧傾淮把欒澄的手拿下來捏了捏再放下來,跟欒澄坐在了秋千上——這里的桌椅都是鐵藝的,護攔也是。護攔上此刻還掛著許許多多不知名的多肉,長得肉嘟嘟的,看著十分可愛。顧傾淮坐下來,小聲說:“你倒是坦蕩!
“除了陳哥之外這里又沒什么熟人,再說都這么晚了,誰會注意看我們倆。”欒澄給顧傾淮放上碗筷,“因為不方便出來,我能訂的地方也只有這里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慣燒烤!
“烤蔬菜可以么?”顧傾淮笑笑。
“當然沒問題!睓璩握f完之后又跑了趟屋里,找到老板:“陳哥,蛋糕呢?”
“冰箱里呢,第三層藍盒子里就是。”老板說,“不過和你要求的稍有點出入。你做的這個尺寸太小,加上對方那邊沒有巧克力祝福卡了,所以只有蛋糕,你要求的祝福語沒寫上!
“行,那我自己再看看吧!睓璩未蜷_冰箱,拿了個小盒子出來。那盒子是藍色的,上面許多可愛的白云朵,就是看不出來里頭裝的是什么,因為是私人點心屋里訂制的,所以沒有店鋪logo.
顧傾淮心想應(yīng)該是禮物吧,結(jié)果打開一看,是一塊生日蛋糕。那蛋糕圓圓的,約摸兩掌大小,上面鋪滿了各種水果。
這蛋糕是欒澄托陳老板找人做的,看著是挺有食欲,但就像陳老板自己說的那樣,因為太小,又鋪滿了水果,也就沒地方寫字了。
顧傾淮倒是很喜歡。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買過生日蛋糕了,他覺得生日蛋糕就是切開與人分享才有趣,可他買了之后每次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吃,畢竟白幽他們也只能聞聞味道,久了他也就沒心思買了。
“謝謝!鳖檭A淮問,“要插蠟燭么?”
“要,不過不是現(xiàn)在!睓璩纹鹕恚澳愕任乙幌隆!
欒澄大多數(shù)時候大大咧咧,可真要細致起來那也是個完美主義者。每次他過生日,家里人給他買的生日蛋糕上都有祝福的話,但是顧傾淮這個沒有,他覺得不好。
顧傾淮看著蛋糕,再看向彎澄的背影。
有點急匆匆的,不知道是去做什么去。難道是忘記拿蠟燭?
白幽好奇,跟了過去,就見欒澄進超市買了三小包德芙的牛奶巧克力,之后又買了一瓶番茄醬。他拿著這些回到座位上把巧克力全部打開,一塊塊掰開,又找陳老板要了一個保鮮袋,拿剪子剪了一小角當作裱袋。
他把巧克力一塊塊在盤子上擺好,又將番茄醬倒進“裱袋”里,用這東西在巧克力上寫字。
顧傾淮就坐在欒澄對面看,看他小心翼翼地,用番茄醬在巧克力上寫上了“祝男朋友生日快樂!”
每塊巧克力上一個字,那字歪歪扭扭的,又丑又呆。
欒澄把巧克力輕輕插好了奶油邊上:“還別說,我字是真丑啊!
顧傾淮輕輕轉(zhuǎn)著蛋糕看了一圈:“的確和我男朋友的長相成反比。”
欒澄在桌下猛地踢了一腳:“靠,我就客氣客氣,你這時候難道不是應(yīng)該說‘其實也沒那么差’嗎?”
“對夫人不能撒謊。而且我明明是在夸你長得帥!
“滾你的!夸一下還得損一下,老子不干!”欒澄拿了一個“1”和一個“8”插在蛋糕中央,“哎,那個,其實我本來是想給你彈‘就是愛你’來著,不過時間太短了,練不好,再說我倆成天在一起,我想背著你練更不可能,就……下次給你彈。”
“好,我給你記著,你欠我一個大爺,幾粒嗎丁啉,現(xiàn)在又多了一首歌!鳖檭A淮頓了頓,“對了,還有一個碗。”
“靠,那你欠我什么?欠我雙筷子嗎?!”
“沒那么細。”顧傾淮說,“好歹也是根搟面杖吧?”
“噗!行不行了你!”欒澄笑著把蠟燭點上,輕咳一聲,突然小聲哼唱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傾淮生日快樂……”
顧傾淮怔怔地看著,看著欒澄眼里跳動的火苗,欒澄唇邊的笑。
“許個愿吧?”欒澄說。
“好!鳖檭A淮閉上眼睛,吹滅蠟燭。
片刻后,韓誠東從顧傾淮的身體里出來了:“你們先慢慢吃吧,我去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白幽和明玥跟上去:“你要去哪轉(zhuǎn)?”
韓誠東沒吭聲。然后這個平時話不多的將軍轉(zhuǎn)了大半個大學區(qū),找到了一個成人用品自動售貨機。
白幽:“……”
明玥:“……”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將軍!
韓誠東圍著售貨機轉(zhuǎn)兩圈,看到白幽和明玥面色詭異,臉上有些掛不住,皺皺眉:“是傾淮許愿說希望初-夜順利!
白幽撫撫下巴:“嘖,悶騷孩子。看我的!”
幾百年前就不是什么好鳥的白幽左右瞅瞅,見沒人,直接鉆進了售貨機里,扒拉半天,拿到一瓶潤滑劑和一盒安全套。他說:“小月亮,把燈吹了,我要搶劫!”
明玥一吹,燈忽明忽暗,片刻就滅了。白幽迅速把兩樣東西帶出來,飄到半空。
不一會兒,燈又亮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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