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陰氣沉沉的一天結束后,換來了漫天的大霧。
空氣里潮濕度只讓人覺得煩悶。
一米之內的可見度更是加大了出行難度。
即便如此,司霆夜依然是一大早就離開了西郊莊園。
樓下有黛拉夫人在,所以早餐也是被斐爾親自送到臥室來的。
尚兮坐在椅子上,透過落地窗看著根本什么也看不清的外面。
“司先生已經走了?”
“……”
斐爾注意到,太太又將對先生的稱呼改成了從前那樣。
他無奈的同時,欲言又止,“太太,K-Zeus總部遷移帝都,最近先生可能會很忙,他離開前說今天不會回來用晚餐!
“不回來嗎?”尚兮喃喃低語后,輕笑,“昨天說不記得我,今天開始就不回家吃晚餐了,明天是不是就要在外面過夜了?”
“太太……”
“不用替他說話,沒有必要,不過他潔癖那么嚴重應該還不至于夜不歸宿。”
“是的,太太!
“斐爾!
“在!
尚兮側眸看他,清冷的氣質里透著微不可見的哀愁,“你說,司先生是不是中邪了啊,他記得所有的事卻唯獨忘記了和我有關的,連北野為什么會住進西郊莊園他都不知道了。”
斐爾面露糾結。
思忖了片刻后,他語氣沉著,“太太,我曾經聽說人的大腦如果受到猛烈撞-擊后,可能會出現失憶的癥狀,有些會忘記那些對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有些會忘記全部的事情,您說……先生是不是前幾天在哪里磕到腦袋了?”
好端端一個人,不過才幾天啊,怎么可能突然失憶呢,肯定是發生了什么意外導致的。
對于自己的猜想,斐爾越想越覺得對。
聽到這話,尚兮微怔,隨后扯住一個笑容,“沒有那么巧的事情,不過如果真是這樣也好,至少還有恢復的可能。”
明明他還是那個他。
可是睡在自己身邊,她卻覺得相隔甚遠,伸手都好似摸不著一般。
慶幸的是,司霆夜即便是不記得她也沒有做出什么偏激的舉動。
想到這里,尚兮隱隱覺得有些頭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問了句,“對了斐爾,你和我說說黛拉夫人吧,我昨天看你的樣子,你好象很畏懼她?”
“是。”
斐爾沒有否認。
只垂下眼眸,保持著挺背的站姿,緩緩開口,“太太,黛拉夫人的原名就叫黛拉,至于姓氏我不太清楚,因為她并不是被明媒正娶的夫人,所以我們才對她這樣稱呼,恭敬而不失禮數!
“我聽說……司先生的父親很愛她?”
“是,司家的家規您應該知道,不允許有私生子的出現,被發現只有被處決一個下場,但是當時先生的父親力挽狂瀾在老先生的手里抱住了他們,并以自己的性命以要挾!
尚兮秀眉蹙起。
她有些困惑,“黛拉夫人……多大?”
“年紀嗎?”斐爾想了想,“我記得老先生好像說過她是十八歲就生了先生,算起來今年應該也有四十三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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