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甚至有好多小情侶還因為這個問題而分手,這可真是讓人始料未及的,張峰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也問過自己,要是有這種情況應(yīng)該怎么辦。
不過他心里第一時間早就有了一個答案,一點兒也不糾結(jié),也不覺得難回答,這個世界上不管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就有壞的一面,要學(xué)會坦然接受。
不過有些事情是可以預(yù)防和防備的,比如說這種二人一起掉進(jìn)水里的概率應(yīng)該是百分之零點幾吧,張峰覺得這種事情應(yīng)該永遠(yuǎn)不會在他們家發(fā)生。
更何況如果是這樣,也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下去救人,所以張峰幾乎沒有被這些無聊的問題給問倒過,至于別人說的那些假如假如的,那就是很無聊了。
不過今天能夠把何軒問住,讓他啞口無言的確屬于一個意外的收獲,張峰好整以暇等著何軒的答案,他想看看何軒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會忠于孝道還是忠于愛情。
何軒看到張峰似乎一直在等著自己說話,他也知道這雖然是玩游戲,但是答案必須都是真心的,張峰的身份又比較特殊,還很敏感,何軒要是說話有偏差,可能對他的婚事都會有影響。
但是他也不想騙張峰,至少朋友之間就應(yīng)該坦誠相待,更何況他們認(rèn)識這么久,他就從來沒有對張峰說過一句忽悠的假話,沒道理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自己反而要說假話騙人。
何軒身受良好的家庭教育,他不是那種睜眼說瞎話的人,他的聰明善良和誠實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他不會和自己的朋友搞那些弄虛作假的事情。
所以張峰一問他的時候,他就有些茫然了,他沒想到張峰這么坑,會問他這種問題,這要玩下去還得了啊,那不是要出好多事情,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豈不是他自己。
何軒盯著張峰說道:“這個問題其實我看過,我也想過,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不認(rèn)識飄飄,但是我發(fā)誓,這是我內(nèi)心的第一想法,不管你怎么看我,或者怎么說我,我現(xiàn)在仍然遵循初衷。”
張峰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相信何軒和他一樣,會做出同一個選擇。當(dāng)聽到何軒這么說的時候,張峰在內(nèi)心就更加的肯定了何軒的答案,看來何軒和他的答案應(yīng)該大致相同。
“我肯定會先救我媽媽,因為我的命是我媽媽給予的,我救她是理所當(dāng)然,然后我再去救我的愛人,如果救不了她,我會選擇和她一起走。至少我媽媽還有我爸爸,而她不能沒有我。”
何軒說完便低下了頭去,似乎有些難過,又似乎有些緊張,他大概是還安排張峰因為聽到他這個答案,責(zé)怪他不救云飄飄,擔(dān)心張峰會生氣說他吧。
而此時何軒心內(nèi)已經(jīng)做好了被張峰教訓(xùn)的準(zhǔn)備,不管什么暴風(fēng)雨,就讓他猛烈的來吧,他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只要張峰說他,他絕對不還嘴。
張峰聽完何軒說的以后,不由得鼓起了掌,“好!作為一個兒子,你理應(yīng)這樣做,其實我的回答和你一樣。”張峰看著何軒說道,他果然猜對了,何軒的答案和他的差不多。
不過張峰平時出去很少一個人,如果是拖家?guī)Э诘脑挘强隙ㄟ會有王宇他們在場,所以他救他媽媽,其他的人救白落雪,這樣就很好的解決了這個世紀(jì)性的難題。
不過看到何軒這么說,張峰反而想起來,到時候要不要給云飄飄安排一個近身保鏢或者侍衛(wèi)什么的,要么弄個女保鏢也行啊,不然這心里總是有些不放心。
何軒沒想到張峰非但沒有指責(zé)他,反而還夸他,這簡直是有些太意外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看到坐在對面的張峰這么認(rèn)真,這么誠心誠意,何軒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一絲絲感動。
“張少,你真不怪我?你不怪我沒有先選擇飄飄嗎?”何軒看著張峰問道,他還以為自己這么說完肯定會引來張峰的不滿,甚至想過要怎么去和云飄飄以及云飛揚解釋。
不過張峰居然這么了解他,都說知音難求,這一刻何軒覺得張峰就是他的知音,是他人生里面最了解他的朋友,有一個這樣的朋友,還能說什么。
“當(dāng)然,我十分理解你的這種心情,我也尊重你的選擇,這個問題問出來的人我不理解他當(dāng)時是什么用意,也不理解他是什么心情,不過我覺得很無聊,因為我永遠(yuǎn)也不會讓這種情況發(fā)生,而且絕對不會是現(xiàn)場只有我一個人。”
張峰聳聳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看法,何軒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你說我為啥會讓我媽和飄飄一起掉進(jìn)水里?這不是有病嗎?而且絕對不可能是我一個人帶她們兩個去水里啊,肯定還有別的人在一起,我贊同你的說法。”
何軒心情顯得非常好,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躲避過了一個世紀(jì)大難題,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啊。不過玩到現(xiàn)在自己還沒贏一把,看來今天他是沒辦法再問張峰了。
一想到這里難免覺得有些遺憾,今天談話的氛圍這么好,居然沒機會把心里想問的話問出來,何軒覺得有些不甘心。
張峰哪能不知道何軒這點小心思,他當(dāng)然也不想這樣,不過沒辦法,這個方法是何軒自己提出來的,張峰完全是想趁早結(jié)束這個游戲,和何軒來個速戰(zhàn)速決。
可是何軒總是不依不饒的,這個人有些時候就是有些一根筋,有些軸,他非得自己擲骰子擲出來贏過自己,才來問自己問題,要不然好像覺得自己不光明磊落似得。
張峰真是沒想到何軒還有這么古板,這么死磕的一面,他一直都覺得何軒是個善于變通的人,這冷不丁的犟這么一下,張峰還真有些吃不準(zhǔn)他。
“何少,你先擲吧,這次輪到你先擲了。”張峰想著要是何軒弄個什么三啊四啊,他就挑著選著,就算作弊也得擲個一出來,早點解決何軒早點回家。
何軒聽到張峰這么說,當(dāng)然也當(dāng)仁不讓,他直接把骰子扔到搖罐里,似乎用力搖點數(shù)會大一些一樣,只見何軒好像突然變身成為一個賭俠電影里的人。
只見他拿著搖骰子的罐子左邊晃晃,右邊晃晃。骰子在罐子里面稀里嘩啦的響著,搖了這么十幾秒鐘,只聽得“啪”的一聲,何軒把罐子拍到了桌面上。
他微閉著雙眼,嘴里振振有詞的念著:“六,六,六,六……”邊念著邊把蓋子打開,這知道的人知道他倆是在玩游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面在搞賭博活動呢。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掀開一看,居然真的是個六!何軒一下從椅子上面蹦了起來,“我的天!是六,哈哈哈哈,老天爺開眼啦,終于讓我贏了一把!”
何軒興奮的跳了起來,張峰心里忍不住的招了招手:“至于嗎你,別這么激動行不行,被人聽到了還以為你怎么了呢,低調(diào),低調(diào)啊。”張峰心想他既然擲了個六,就讓他贏了好了。
“到你了,你來吧。”何軒顯得有些嘚瑟的樣子,他都擲到六了,張峰還能怎么樣。
張峰沒說話,拿起骰子隨意搖了搖直接蓋到了桌面上,不過他還沒打開,就看到何軒正緊張兮兮的盯著他的手看,似乎生怕他也擲出一個六。
張峰心想,要是自己也擲個六,今天這事兒豈不是沒完了嗎,要不干脆就讓他贏了算了,張峰想著該怎么說才能讓何軒答應(yīng)呢,不過此時何軒似乎顯得比任何人都要緊張似得。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峰的手,嘴里似乎在默念著一二三四之類的,總之只要張峰不是六他就穩(wěn)贏。
張峰用手壓在罐子上面,也沒有要開的意思,他對何軒說道:“行了,我也別開了,你也給我留點面子,反正我也贏不了你,你就直接問吧,這一把你肯定是穩(wěn)贏了。”
張峰想著不能讓何軒再這么繼續(xù)玩下去了,這好家伙,玩?zhèn)游戲,這家伙都快魔怔了,他知道何軒想問什么,無非就是包市的事情,那就讓他問吧。
更何況杜家兄弟的事情估計何軒要是一查也能查的到,畢竟在包市這也不算是小事了,所以張峰也沒打算瞞著他。更何況當(dāng)時他們的借口的確是不那么完美。
而且現(xiàn)在和那個時候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不一樣了,現(xiàn)在慢慢的是時候和何軒說一些這些事情了,也免得他對自己有所誤會和誤解。
何軒聽到張峰這么說,便清了清嗓子,他似乎在斟酌字句,唯恐怕用詞用句有什么不得當(dāng)?shù)牡胤健?br />
“張少,還記得上次我們?nèi)グ心谴危銈冇幸粋星期不在,是去盜墓了嗎?”何軒好奇的看著張峰,這件事情他琢磨很久了,實在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特別是云大哥都消失了好幾天,這張峰出國了,云大哥按道理不會出國啊,更奇怪的是他每天跟著云飄飄,云飄飄似乎像和她沒關(guān)系一樣,按理說她和張峰和她大哥這種關(guān)系,她怎么可能不關(guān)心。
這么說來要么就是云飄飄知道她們?nèi)プ鍪裁戳耍龑λ麄冇凶銐虻男判模淳褪撬耆魂P(guān)心他們?nèi)プ鍪裁矗蛘呤撬彩潜徊m著的。
不過顯然她不可能是被瞞著的,也不可能不關(guān)心張峰和她大哥,她和她大哥的關(guān)系這么好,這么親熱,怎么可能不管她大哥的死活,幾天不回來她不聞不問?不可能!
所以唯有第一個推論是成立的,就是云飄飄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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