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看著長篇大論的黑無常,冷冷的說道:“費那么多話干嗎,動手吧。 .org”
只見他一揮手,一道黑色鐵鎖鏈就拴上了劉得順的脖子。
隨即劉得順就感覺到一股巨力裹挾著他卷進了一閃標(biāo)示著“倒輪地獄”的鐵門。
劉得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四面都是冰墻壁的空間,一個巨大的轉(zhuǎn)動的鐵輪上有無數(shù)****的男人被束縛在上面,隨著輪子的轉(zhuǎn)動不停的旋轉(zhuǎn)著,而劉得順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空間當(dāng)中有一面巨大的由寒冰構(gòu)成的鏡子,鏡子里不停飛出一些透明的冰,打在那些男人身上。
每一塊冰都會打的這些人流血斷手?jǐn)嗄_,痛苦萬分。
其中一塊寒冰打中了劉得順的左腿,頓時他的左腿肌肉寸寸地潰爛脫落下來,血水嘩嘩的流淌著。
劉得順痛不欲生,哭喊著求饒起來。
那些受刑的鬼魂拼命往外逃,可是當(dāng)這些鬼魂脫著受傷的身體好不容易暫時離開大輪,外面的鬼差拿著叉子把他們叉起來又再丟進去,情況非常慘烈。
一根鐵鏈子又飛了過來,拴在劉得順脖子上,把他從鐵輪上拖了回去。
“嘿嘿,閻君大人說了,每晚叫你體驗一次地獄的滋味,一直到你陽壽盡了,然后你就可以一直體驗了,今天刑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回去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黑無常獰笑地說道,隨即和白無常一道,用鐵鏈拖著左腿血肉模糊還冒著寒氣的劉得順,一路朝外走去。
劉得順昏昏沉沉的被二人拖行,不知走了多久,又來到一個巨大無比的黝黑深坑中,然后就見黑白無常齊齊冷笑一聲,手一抖,還在裝死的劉得順就帶著驚叫,跌入了這看似無底的深淵當(dāng)中。
“啊,不要啊!”劉得順驚叫不已地掙扎起來,卻感到身子撞上了什么東西,睜眼一看,原來是自己不知何時趴在酒桌上睡著了,然后做了噩夢,由于驚嚇過度,結(jié)果從凳子上翻倒在地上。
“原來是場夢啊,嚇?biāo)览蠞h子了。”劉得順嘟囔著想要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左腿沒了知覺,一動不動的,而且還有很強的寒意從那條腿上散發(fā)出來,讓他感覺到全身都冷嗖嗖的。
“啊!!”想到夢中的情景,劉得順不由得魂飛魄散地再次尖叫起來。
當(dāng)天他沒出門,蜷縮在杯子中瑟瑟發(fā)抖,終于感覺到左腿能動彈了,寒意也減輕了,心中的恐懼才有所舒緩。
“也許是我晚上沒睡好,腿上被寒氣入侵了,然后自己做夢嚇自己吧,下次就別去聽那幫老頭子講故事了。”劉得順自我寬慰道。
然后晚上他強撐著不想睡,然而還是睡著了。
又夢見自己站在法庭上侃侃而談,法官不得不判決自己勝訴,而后閨女又面臨自己的魔爪。
很快,已經(jīng)見過面的黑白無常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哼,老家伙你還不悔悟,閻君大人讓我們帶你再體驗一下別的地獄刑罰!”
又是熟悉的鎖鏈,將苦苦哀求的劉得順拖走了。
這一次他被帶到了所謂的彩花劍林地獄。
“這個地獄是生前兒跟自己直系親屬或被逼、或自愿行邪淫的罪。假使是被逼而當(dāng)場沒有欲樂心,通過懺悔就不必受刑罰;而有欲樂心,或不思悔悟,那就要遭受報應(yīng),這就是給你這樣的人設(shè)立的最好的地獄啊。”
黑白無常陰森森地解釋道。
然而劉得順對他們兩個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呆呆地朝前走去,去欣賞和摘取地獄當(dāng)中那妙曼無比的鮮花。這些鮮花讓他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對女兒施暴的時候的病態(tài)滿足感,臉上也露出了歡快的神色。
然后那些鮮花就纏繞到了他的身上,特別是在他那已經(jīng)高高聳立的是非根上纏繞的更多更緊,然后劉得順再次發(fā)出了不似人聲的慘嚎。
因為他的那是非之根,已經(jīng)在彩花的纏繞下,一分一分的斷裂開來,鮮血淋淋,痛不欲生。
在是非之根已經(jīng)被徹底截斷之后,那些鮮花流出花蜜,轉(zhuǎn)眼間他的是非之根又重新生長出來,接著又再次遭受到這樣的懲罰...
“啊!!!”劉得順再次驚叫的醒來,發(fā)現(xiàn)又是做了噩夢以后,剛剛長出一口氣,然后就感到自己的下體如刀割一般痛,頓時慘嚎出聲,在床鋪上不斷地打著滾。
當(dāng)天夜里,左腿勉強可以動彈,命根子的痛覺也有所下降的劉得順眼睛都不敢閉地蜷縮在床鋪上,然而,他這次又夢到自己在法庭打贏了官司,然后不久黑白無常就找上門來,這一次是烈火地獄,給他右腿上的刑...
天亮之后,一只腿只覺得寒意入骨,一只腿覺得火辣辣的灼燒,下體還時不時傳來刀割一般痛覺的劉得順再也沒有哭嚎過,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日出日落...
然后又是可怕的夢魘,自己開庭贏了,黑白無常來了,熟悉的鐵鎖抖摟聲,又是地獄的鬼哭狼嚎,以及蘇醒之后新增加的痛楚......
這天,是江宮平規(guī)定的,劉得順訴訟劉茵贍養(yǎng)義務(wù)一案的開庭之日,劉茵面色緊張,眼圈泛紅,在江宮平介紹給她的律師馮湫瀾的好言相勸下,才顯得不那么緊張,一直坐在被告席上等待開庭。
江宮平和兩個陪審員,以及成艷茹都到庭了,而劉得順這一邊,空無一人。
由于老家伙在監(jiān)獄里十五年來沒事就讀法律書,所以他自持自己法律水平高,也就沒請代理人。
已經(jīng)到了開庭時間,劉得順還是沒來。
馮湫瀾立即大聲對江宮平說道:
“審判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了開庭時間了,而原告人始終未到,你應(yīng)該宣布原告因為沒有按時到庭,按撤訴論處!”
(這是真的,原告沒有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到達(dá)法庭,除非提前有充分的理由并告之法官,否則就要以撤訴論處,不過一般情況下沒人卡的那么緊,都會寬限幾分鐘。)
江宮平看了她一眼,面帶笑意地說道:“劉得順年齡也大了,說不定有什么事情,這樣吧,在等等,我去和他聯(lián)系一下,問他出門了沒。”
當(dāng)著幾個人的面,江宮平用法庭的電話打給劉得順,都沒人接,因為江宮平早就乘劉得順神情恍惚之際,把他的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又扔在不顯眼的地方。
見沒人接電話,馮湫瀾又要張口,卻被江宮平伸手阻住。
只見江宮平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原告年事已高,該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我給他們村上打個電話好了。”
于是,江宮平又打電話給同心村的村長馬樹華,請他幫忙帶人去劉得順家看看。
馬樹華也有些緊張,畢竟是一個村上的人,于是帶了幾個人去劉得順家查看。
在門外叫喊了半天,不見有人開門,而門是虛掩著的,有些緊張的人們直接就推門進去,卻見劉得順目光呆滯地坐在床沿上。
看見村長進來,劉得順用呆滯又有些困惑的目光看向他。
馬樹華氣不打一處出的喊道:“哎呀,老劉你還在這閑坐著呢?你的案子要開庭了,法官到處找你呢!”
熟不料,開庭兩字一出,原本呆滯的劉得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嚎啕大哭的在地上打滾道:“我錯了,我不去開庭,不要啊,我錯了...”
這一下任憑眾人怎么勸說安撫,他都是又哭又叫的重復(fù)嘮叨著“不要帶我開庭,我錯了,不要帶我下地獄...”之類的話語。
村民們面面相覷,似乎劉得順這是神經(jīng)錯亂了?
接到馬村長的電話通知,江宮平面色古怪的對神情也有些緊張的劉茵說道:
“你父親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現(xiàn)在有些神經(jīng)錯亂了。”
“啊?!”
“本庭宣布!由于原告劉得順精神狀況出現(xiàn)異常,目前不能參與訴訟,故劉得順訴劉茵贍養(yǎng)一案,按原告撤訴處理!訴訟費五百元由原告方承擔(dān),減半收取,閉庭!”
江宮平立即順?biāo)浦鄣男嫉馈?br />
之后,劉茵還親自去看過劉得順,發(fā)現(xiàn)他確實是瘋了,尤其是自己在他面前之時,更是嚇得自己這個當(dāng)初禽獸無比的父親全身瑟瑟發(fā)抖,蜷縮在地上直喊著“饒命,不要懲罰我...”之類的話。
于是,劉得順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在那里,可以有人照料,有吃有穿,也算滿足了他的部分訴求吧。
而劉茵也得到了解脫。
至于江宮平,則看著自己的功德值不增不減,長吁短嘆起來。
“你還不滿意?親自出手用心靈拷問異能創(chuàng)造幻境,又用《鐘馗決》在人身上制造出病痛的假象,把人活活嚇瘋,沒扣功德已經(jīng)考慮到你為民除害而網(wǎng)開一面了!”
系統(tǒng)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那是那是,看來年輕人還要戒之在得啊!”江宮平在內(nèi)心深處訕笑著回應(yīng)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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