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晴買好了外圍,賠率也基本不動以后,荷官征詢了他們二人的意見,就宣布賭局開始。.org
“這是我們這一次專門為二位提供的撲克牌,兩位請隨意檢驗!”一個比基尼金發女郎,搖曳著自己的細腰和碩大的****,端著一個放有五十副撲克的托盤,走到他們桌前,嗲聲說道。
江宮平依舊是一副有些心慌的樣子,站起身仔仔細細翻看了一下這些撲克。他這樣子不光是瘦弱青年,就連荷官以及周圍的游客都暗暗發笑。
其實江宮平早就聽在賭場和瓊州之間做掮客的小青說過,這些撲克都是賭場分批印制的,每一間包間,或者每一場賭賽都只用某一個批號的撲克,防著就是有人里應外合出千。
撲克印的很精致,而且都用透明塑料包裹好,從外面望去一目了然,想做什么手腳都很難。
江宮平翻看了一下撲克后,又伸手指向瘦弱青年,示意他驗牌。
瘦弱青年原本想著不驗牌,以顯示自己比江宮平更能沉得住氣,不過他畢竟也是一個常年混賭場的,生怕江宮平做了什么手腳,因此還是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十分細心的翻看了一下撲克。
雙方驗牌之后,荷官接過女郎遞來的撲克牌,從中隨手抽取了一副,拆開,自己也驗看了一遍,防止有錯牌或掉牌出現。
然后對雙方說道:“這一次是91號江宮平選手與9號劉冠喜選手的單獨對決,雙方以梭哈定勝負。根據雙方各出10萬參賽籌碼以及100萬個人資金,為確保比賽用時不至于冗長,底注二萬美金,每次叫牌不少于一萬美金,上不封頂,如果兩位愿意,可以再加注,哪怕現金用完了,我們這里還有財務專家,可以用最快的速度估算兩位要抵押的動產或不動產。”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當然,幾位還可以提出如賭身體或命之類的賭注,只要你們愿意。”
江宮平喃喃說道:“來這是為了玩的,誰和他賭命啊!”隨即他把雙手的袖管擼到肘部,擺出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樣子
這幅模樣讓那個叫劉冠喜的瘦弱青年更有信心,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畢竟袖管擼上去,你還怎么藏牌出千?看來江宮平的確是個新手,一點經驗都沒有。
牌局開始,這個賭船雖然整體水平不如幾大世界頂級賭場,但是也非泛泛之輩,從荷官的水平就能看出來一二。
這個荷官用讓人眼花繚亂的手法反復洗了一下撲克,然后將牌面朝上一長溜攤在賭桌上,道:“兩位,是否要驗牌?”
劉冠喜隨意掃了一眼,用自己的眼力,判斷五十四張牌一張不多一張不少,遂道:“不用驗了。”
江宮平卻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拿過牌仔細驗看了一番這才道:“再洗牌吧!”
荷官翻來覆去洗過幾遍牌后,為兩人各發了兩張牌。兩人旁邊的賭場美女,也同時操作電腦,為他們下了底注各兩萬美金。
除了底牌之外,江宮平外露的牌面是黑桃A,而劉冠喜外露的是紅桃J。
牌面居于劣勢,可劉冠喜卻面色如常。
畢竟是華夏東南有名氣的賭徒,他在荷官最后一次洗牌的時候,憑借自己的眼力和強大記憶力,強行記住了大部分的牌的順序。
他確信如果沒人搗鬼的話,自己后面的牌面會是一個梅花J和一張黑桃8與梅花K,底牌是方片K。
而江宮平第二張明牌也會是一個方片A,但是其他牌都是雜牌,底牌也是一張黑桃K。
為了確定自己的判斷,他不動聲色的拿起牌,慢慢搓開,果然是方片K。
“江先生黑桃A,牌面大,請說話。”荷官道。
江宮平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緩緩地搓開牌,然后面露喜色,大聲說道:“黑桃A,好兆頭,5萬!”
劉冠喜心中暗笑道:“還和我玩這套,老子當年偷雞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同花順啊。”隨即他也不動聲色地對旁邊的女郎說道:
“跟五萬!”
荷官接著給兩人發了第二張明牌,江宮平果然是方片A,劉冠喜是梅花J,這原本足以讓人高興的牌面,江宮平臉色卻閃過一道黯色,被劉喜飛快的捕捉到了。
“哼,看來底牌果然是黑桃K,現在雖然看上去對A大,但是卻不是同花順或者順子,難怪會有些不爽。”劉冠喜信心十足地分析道。
“江先生方片A,繼續說話。”荷官道。
江宮平看了看劉冠喜,然后一咬牙,拍了下桌子道:“梭了!”
這讓為他下注的女服務生都吃了一驚,不過賭場上言出必行,她立即為江宮平梭哈。
劉冠喜也是嚇了一大跳,心說這家伙是不是瘋了,一次性就梭了。
他雖然狂妄,可是也清楚,對方敢來參賽,那絕對是會賭術的,當然肯定不如自己而已。
現在江宮平一下子梭了,是虛張聲勢想要先拿下一局占據主動,還是自己看走眼了,對方的牌走勢會比自己好呢?
劉冠喜也有些吃不準,不過他眼角瞥到江宮平的臉色先是變得有些緊張,隨即又變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在他這個老賭徒眼中,自然是對方底牌不行,為了先拿下一局在賭本上占據優勢,強行偷雞的表現。
劉冠喜心中大定,哈哈大笑道:“一對A了不起了么?我一對J也不小,我也梭了!”
江宮平的臉色頓時煞白,而賭場外的賭客們也紛紛議論起來。
小青看到江宮平的臉色不好,她自己在賭場潛伏了一段時間,也懂得一些賭術,隔著十多米遠也能勉強看清荷官洗牌的順序,自然知道江宮平贏面不大,原本寄希望自己看錯了,可是如今看到江宮平臉白了,自然知道他是在強撐梭哈。
“怎么辦啊,姐姐,江宮平一個法官懂什么賭術,居然一上來就偷雞,這被人抓住了,要輸定了!”她緊張的抓著柏霖的手道。
“我想江先生應該不會這么莽撞的,他是來執行任務不是來賭錢的,相信他吧。”柏霖也心里沒底,不過她一向比較沉穩,還是安慰小青道。
包間內,既然兩人都已經梭哈,荷官也不啰嗦,飛快的把牌發了下去。
江宮平的牌面是黑桃A和紅桃A,一張方片和一張梅花Q,劉冠喜的牌面是紅桃J,梅花J和一張黑桃8與梅花K。
牌面上看來,的確是江宮平大,不過劉冠喜卻信心滿滿地說道:“姓江的,你的牌面是大,可惜啊,再大也打不過我的兩個對子!”
說完他一伸手就把底牌揭開,甩在桌面上,果然是一張方片K!
荷官看向臉色陰晴不定的江宮平,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和同情的目光,然后沉聲說道:“江先生,請開牌。”
江宮平低著頭,長嘆一口氣道:“哎,本來我的意思是要你知難而退,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敢跟。”
“廢話那么多干嘛,開牌吧!”劉冠喜大笑著說道:“賭場無父子,你也別怪我趕盡殺絕了!”
“哎...”江宮平不去開牌,還在那里唉聲嘆氣,這在眾人的眼中,自然是底氣不足,輸定的表現。
小青跺腳道:“這家伙真是個瘋子,一上來一百一十萬美刀就梭了,還在外圍下了那么多,還騙我們跟著把老本下了進去,這一下我們買房給婆婆養老的計劃徹底泡湯了!該死的!”
柏霖沒有說話,但是也一臉的擔憂之色,再也不復先前的仙女氣質。
看到江宮平沒動靜,劉冠喜對荷官一撇嘴道:“他不開牌,你幫他開吧!”
荷官對江宮平說了聲抱歉,然后走上前去,將底牌掀開。
頓時荷官與劉冠喜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旁邊的賭客們更是一片嘩然。
那張底牌赫然是梅花A!
個A,江宮平的牌大過了劉冠喜的兩個對子!
劉冠喜如遭雷殛,旋即反應過來,嚷道:“你出老……”他剛想叫囂江宮平出千,愣然注意到江宮平雙臂上擼到肘部的袖管,后面的話戛然而止。
江宮平好整以暇地說道:“我的袖子都擼到這么高了,你告訴我怎么出千?再說剛才開牌的可是荷官不是我!你是懷疑我們串通了?”
荷官此刻卻和吃了蒼蠅一樣惡心,他自然清楚自己發了什么牌的,江宮平明顯就是出了千,可是他的袖管擼這么高,荷官也不知道他怎么出的千,何況最后的底牌是自己翻開的,這可說不清了。
因此他只能陰沉著臉,對劉冠喜說道:“劉先生,江先生的底牌是我親自翻開的,他的袖子你也看到了,不可能出千的,請你注意言辭。”
看到劉冠喜不再作聲,他才大聲宣布:“這一句,江先生個A,大過劉先生的兩個對子,江先生贏得了指定挑戰賽,可以晉級下一輪比賽。
他又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呆若木雞的劉冠喜道:“劉先生,你已經輸了,失去了比賽資格,可以離開這里了,當然你要是還想在賭船上隨便玩玩的話,是可以的。”(未完待續)
? ?第二更,剛才499章標題錯寫成489章了,請大家見諒。本來要更的,結果沒控制好,一章600字,一章000字,差不多個000章節的樣子,也算加更了吧,得陪老婆去了,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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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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