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大多觀眾看好三條,像小青與柏霖之類賭術(shù)高手和異能者反而更看好娜塔莎手中的同花。
“這個中國人也太自以為是了,人家不需要同花順,一個同花就能吃定他了!”一個同樣進(jìn)入64強(qiáng),還沒有被排到對手的選手面露不屑之色,對旁邊的同伴說道。
“姐姐,目前牌面江大哥不妙啊!”小青有些焦急地道,她畢竟為了任務(wù)在賭船上擔(dān)任掮客了一段時間,對一些賭局也算是有研究。
柏霖不置可否地唱起了小青的反調(diào):“那也未必!娜塔莎的牌面四條已是不可能,只要她湊不齊同花順,那么我江先生還有福爾豪斯的機(jī)會贏他!”
小青被噎了一下,旋即就撒嬌道:“姐姐,你怎么對江大哥這么有信心啊!”
“誒,晴兒,你不是老叫他姓江的么,怎么現(xiàn)在喊起江大哥來了?!”柏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話中有話的調(diào)笑起來。
小青當(dāng)然聽出了柏霖話語中的意思,看著她那帶著八卦神色的笑容,頓時大羞起來,不由得揮舞起自己的小拳頭對著柏霖高聳的胸脯虛錘一下,羞道:
“姐姐,你怎么也像江大...江先生那樣不正經(jīng)起來了!”
“還說我不正經(jīng),看你這妮子的樣子,怕是讓你的江大哥把你芳心掠動了把!”柏霖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羞得小青臉紅的如同紅富士一般,只能用咯吱和擰掐的方式來堵對方的嘴。
兩女也不顧旁邊的觀眾,就這樣調(diào)笑成了一團(tuán),讓觀眾席上頓時春色滿堂,吸引了不少登徒子的炎光。
臺上的娜塔莎對自己的牌相當(dāng)有信心,拿起那張梅花j,得意地笑道:“哈,還好在我這里,要是在你那邊,這把就沒得玩了!”
此時,馮先生說道:“同花說話!”
他心里在暗暗嘲諷娜塔莎:“你這個女人除了會點精神異能,懂個P的賭術(shù),不是老子把牌洗成這樣,你敢跟牌?”
對于馮先生來說,雖然各國的異能者特工都是敵手,但無疑是自己背叛了的華夏方面派出的人最有威脅,所以他洗牌的時候動了手腳,洗出的牌面看似有利于江宮平,實際上最終牌面還是娜塔莎大。
娜塔莎瞅了眼自己的底牌,隨后淡淡道:“就一億吧!江宮平,你要想跟的話,就盡管跟!”
江宮平聞言冷笑了一下,也看了一眼底牌,輕松的說道:“如你所愿,我跟!”
聽到江宮平的話,娜塔莎無所謂地笑笑,沖荷官道:“發(fā)牌!”
馮先生立馬給兩個各發(fā)了一張暗牌。
娜塔莎看也不看,直接掀開,沒曾想這張暗牌竟是梅花k!
梅花akqj,這下子全場嘩然,不少觀眾都在臺下竊竊私語。
“哇靠,還真是同花順啊!”
“那也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剛才人翻第五張牌時,連看都沒看,這得多自信啊!”
“……”
這個時候,娜塔莎面前就最開先發(fā)的底牌沒亮,現(xiàn)場大部份人都覺得,那張底牌有九成是梅花十。當(dāng)然,這沒什么根據(jù),不過人人心里都隱隱有這種感覺!
江宮平對此不置可否,隨手翻開馮先生發(fā)的第五張暗牌,赫然是黑桃十,當(dāng)他看清楚這張牌的花色后,微不可察地黑了下臉。
娜塔莎將他的微妙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底多少感到有點好笑,面上卻一如既往地淡漠道:“江先生,你之前不是說要梭哈,現(xiàn)在是你最好的機(jī)會!”
她現(xiàn)在信心篤定,因為她已經(jīng)用異能,確定了江宮平的底牌是方片J!
就算江宮平賭術(shù)高超也有異能可以換牌,但是娜塔莎的信心可不止是能看到底牌,她自然有別的辦法能保證勝利!
江宮平聞言瞳孔一縮,反而有點躊躇了。
這是在外人看來的表現(xiàn),在他意識深處,此刻娜塔莎的話語仿佛天魔之音一般繚繞在他的腦海中,不停地用魅惑至極的聲音在呢喃道:
“聽我的,全部梭哈了,然后什么都不要做,對什么都不要做,一把梭哈了,這是你必須要做的....”
他猶豫不決了大約兩秒后,眼睛變得通紅,一把推出面前全部的籌碼,道:“我梭哈!”
娜塔莎心中大喜,笑吟吟地剛要接他的話茬跟下去,就見江宮平原本耷拉著的腦袋一下子抬了起來,大聲說道:“我還要加注,我和你賭命!”
這話一出,娜塔莎,馮先生,荷官們以及場外的觀眾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于會記牌的賭術(shù)高手來講。一兩副撲克以常規(guī)手法洗亂洗轉(zhuǎn)后,他們很輕易就能記住每張牌的花色點數(shù)以及順序,只有當(dāng)賭了幾十把后。體力精神衰弱,賭術(shù)高手們才會出現(xiàn)記錯的情況!
所以,場內(nèi)的荷官們都看穿了底牌,娜塔莎是梅花十,同花順,而江宮平是方片J,三條帶兩單。同花順贏!
就連不少精于賭術(shù)的選手,通過各處的大屏幕觀戰(zhàn),也能把雙方的牌面連看帶猜蒙個大概。
因此他們見江宮平居然敢于梭哈,而且梭哈之外還要賭命的行為,都十分驚訝和不解。
“難道這個姓江的賭術(shù)精湛,異能超群,現(xiàn)在還能換牌?”馮先生面色陰晴不定地看著江宮平,暗忖道。
可是他馬上就搖了搖頭,先不說這次用的撲克是從賭場常備的上百種撲克中隨意抽取的,想要換牌也得找到一致的撲克才能換,江宮平上桌子的時候,可是脫了外套,穿著澳門銀沙賭場的土豪金馬甲和短袖上場的,下身穿的更是緊身牛仔褲,想要換牌,這光溜溜的手怎么換牌?
何況馮先生縱橫情報界和異能屆幾十年,也沒聽說過誰的異能能憑空讓物體瞬間移動的。
因此他好奇之下,偷偷釋放出一絲絲精神波動,感受了一下雙方的底牌,確認(rèn)這牌的確是自己發(fā)出來的底牌后,疑惑之心就更強(qiáng)了。
而且他在釋放出精神波動的時候,敏銳的感覺到娜塔莎這里頓時也有了精神反應(yīng),而且那精神力凝聚成強(qiáng)烈的念動力波,朝著自己這里狠狠碾壓過來!
馮先生不動聲色地運(yùn)起精神力,形成了一層無色無味無形的護(hù)罩,將娜塔莎的反擊化解掉,不過這也震得他腦海中嗡嗡直響,頭痛欲裂。
“這女人真不好惹,簡直就是個瘋子,我不過是查探一下,又不是偷窺她的內(nèi)衣,有必要這樣嘛!”馮先生臉上還是保持著荷官的職業(yè)性微笑,內(nèi)心早就在破口大罵起來。
此時娜塔莎的臉色極為難看,因為她原本認(rèn)為,江宮平被她那帶著異能的聲音所迷惑,絕對會按照她所說的,直接梭哈了事。
屆時自己一跟,然后揭牌,就能贏的勝利了。
她對自己這種語言魅惑的能力極有信心,可是卻沒想到,江宮平貌似被魅惑了,說了梭哈之后,居然還能再加注賭命!
這可就讓她淡定不下去了,這說明她引以為傲以往從未失手過的異能,這一次棋逢對手了!
既然異能可能失效一次,那么一會揭底牌的時候,還可能會失效,那怎么辦?
江宮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喊出賭命的話了,自己不跟著賭命就得認(rèn)輸,輸?shù)羰畠|籌碼之后,剩下兩把牌局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而且會被對方以本傷人活活玩死!
跟著賭命?別開玩笑了,我娜塔莎小姐什么時候會和那些粗鄙的賭狗一般,連身家性命都要壓下去?
因此娜塔莎此刻面色極為難看,盯著江宮平咬著牙說道:“好,你很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每一個音節(jié),都迸射出強(qiáng)大的精神念動力波動,直接瞄著江宮平的腦神經(jīng)而去的。
只要能破壞掉他的腦神經(jīng),讓對方當(dāng)場變成傻子,屆時就說玩的太刺激了讓江宮平一下子瘋了就是了。
可是江宮平依舊站在那里,緊盯著他,嘴巴上不依不饒到:
“我當(dāng)然好得很了,我說過三把之內(nèi)必梭哈,而且你不是說我這人不吉利,動不動就賭出人命嘛,那我就按你說的,這把我把我的命壓上!你敢不敢跟!”
娜塔莎如詩如畫的臉龐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猙獰之色,她咬著牙說道:“我說過,我絕對不會和你賭命的!”
“那你這把就不跟,當(dāng)做輸了好了!”江宮平一攤手,極為無賴地說道。
娜塔莎扭過頭,用秀目緊盯著擔(dān)任荷官的馮先生以及旁邊的裁判,眼中閃過異光。
她也感覺到了馮先生是個很強(qiáng)的精神系能力者,因此沒打算催眠或者魅惑他,而是希望能迷惑裁判,讓裁判作出有利于自己的判罰。
然而馮先生看到她眼中精光一閃,吃過一次虧的馮先生還以為這女人又要弄什么幺蛾子,急忙暗暗釋放出精神力防護(hù)罩,將自己和裁判籠罩在其中。
兩股龐大的精神力量無聲無息的撞在一起,在密閉的包間內(nèi)居然掀起一股微風(fēng)。
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江宮平和娜塔莎身上,沒人注意到這平地起的怪風(fēng)。
娜塔莎情知自己的催眠被馮先生擋了回去,恨恨地哼了一聲,然后再度嬌聲說道:“我說過不賭命的話,可是在你梭哈之前。”
不知情的裁判多嘴道:“娜塔莎小姐,當(dāng)時江先生可沒答應(yīng)你,所以如果你不跟著賭命,這一把就算你輸了。”
娜塔莎狠狠盯了他一眼,有心想要用異能把這個裁判整成白癡,可惜她自己有顧忌,而且馮先生這個高手在旁邊,只能再度冷哼一聲,然后面色陰晴不定地盤算起來。
此刻江宮平卻輕笑一聲道:“你要是不想賭命也可以,可以用其他東西來替代!”
“用什么?”娜塔莎并沒有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她看著江宮平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不會說好話。
“你先前說過,有個家伙和你賭結(jié)果褲衩都輸了,我也說過有個日本妞和我賭,最后輸?shù)囊阄乙煌砩希Y(jié)果她太剛強(qiáng)了,居然寧可自殺都不陪我,這讓我遺憾得很吶!”
江宮平的笑容變得**至極,幾乎是在留著口水說道:
“你不想賭命,我也不想看著你這如花似玉的美女殞命,這樣吧,只要你答應(yīng),如果輸了的話,就陪我...恩,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天強(qiáng)賽之間的這段時間,照樣讓我為所欲為就可以了!怎么樣,夠劃算吧!”
“你!混賬!”娜塔莎氣的面色緋紅,一股比先前更強(qiáng)大的念動力沖擊波無聲發(fā)出。
包間內(nèi)再度掀起一陣微風(fēng),這可比先前的要大不少,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鼻孔處流出兩道鮮血的江宮平似乎對自己流鼻血的樣子毫無察覺,還訕笑道:“我說你們這賭場也是的,包間里的中央空調(diào)怎么一會大一會小?”
他這話讓大家都以為剛才的風(fēng)是空調(diào)問題,裁判有禮貌的說道:“江先生,很抱歉,今天空調(diào)全功率運(yùn)作,可能是負(fù)荷不夠,不過您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我請醫(yī)生給您看下?”
江宮平擺擺手道:“不必了,我只是想起一會有機(jī)會和娜塔莎小姐坦誠相對水R交融,就激動得不能自抑了!”
他這番話讓場內(nèi)場外的男人都嘿嘿笑了起來。
“怎么搞的啊,姓江的現(xiàn)在玩的這么大,居然還打起那女人主意了,難道他不知道對方是條美女蛇么!”小青看到江宮平居然又和當(dāng)初對上平野幸子時一般,要對方賭貞操,就氣不打一處出。
“也許江先生是另有深意吧,我想他不會那么饑渴的!”柏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不過她比小青要沉穩(wěn)許多,考慮的也更為周詳。
“娜塔莎小姐,您是跟,還是答應(yīng)江先生的要求,又或者是不跟呢?”裁判此刻又不知死活的問道。
娜塔莎幾乎要咬碎銀牙,她有心要放棄,但是一旦放棄了,十億美金不是說贏就能贏回來的,這可是她幾乎所有的老本了。
更何況她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在她看來,之所以沒有奈何的了江宮平與馮先生,不過是場合不合適,不能全力發(fā)揮而已。
于是她思索了幾秒后,就咬著牙道:“好,就按你說的,你賭命,老娘要是輸了,陪你一夜又何妨!”
“好!爽快!”江宮平大笑著撫掌贊嘆道,然后對裁判說道:“上文書契約!這可得白紙黑字落實了!”
娜塔莎再度大怒,不過她也懶得再發(fā)動攻擊了,只是狠狠瞪著他道:“姓江的你別太過火了!”
“怎么過火了!”江宮平的鼻孔依舊朝外淌著鼻血,他似乎對此毫無感覺,只是嬉皮笑臉道:“不寫成契約,你一會反悔怎么辦?對了,裁判,文書契約上加一條,要是她自殺了,尸體也得歸我一天!”
“到時候我雖然不至于趁熱來一發(fā),這賭船上可是有很多變態(tài)的,嘿嘿嘿,拍成重口味小電影也能撈回本來!”
娜塔莎幾乎要發(fā)狂了,若不是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誡她冷靜,她現(xiàn)在絕對全力對江宮平動手了。
很快契約擬好,雙方簽字以后,就見江宮平先是一把把籌碼全部推倒桌子上,大聲說道:“籌碼全梭了,我先開牌好了!”
說完他不顧娜塔莎狂變的臉色,和暗地里傳來的強(qiáng)大念動力沖擊,飛快的捻起底牌,一把就甩在桌面上:“梅花十,福爾豪斯!”
江宮平接著就先發(fā)制人地狂笑道:“哈哈哈,娜塔莎小姐,你的同花順現(xiàn)在可形不成了,這梅花十在我這里,你牌面最多是個順子,你輸了!”
PS:以下字?jǐn)?shù)免費,這賭場的篇幅很長,但是也是一個關(guān)鍵情節(jié),主角會借此契機(jī)獲得更強(qiáng)大的系統(tǒng)能力,然后繼續(xù)寫案情,還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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