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王竟出手了?”
“他哪來的勇氣?”
“我們腹地的那些老鼠,是不是也是南山王的人?”
“他們開始反擊?難道”
場上一位巨頭突然說道:“我說這件事肯定沒那么簡單,南山王雖勢單力薄,可他背后站著張寒陽。”
“不、以張寒陽的高傲,他不會親自出場。”
北淮王突然漏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南山王那邊,也終于來了個有意思的對手了?”
“好,很好,來人!”
“在南山域,增兵十萬!”
“我倒要看看,他憑什么,用那點力量和我們抗衡!”
接連的一些消息,也只不過是幾個小戰(zhàn)場的敗績罷了,無傷大雅。
北淮王不在意這些,他真正緊張的,是對鎮(zhèn)海王一塊大域的吞噬,此時的他,距離所謀事情的成功,只差最后一步。
次日。
鎮(zhèn)海王的臉色有些難看。
“武山王的地域全丟了?”
鎮(zhèn)海王怒聲說道:
“怎么可能?北淮王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他!”
“蘭王果然和北淮王有勾結(jié)。”
“好啊,好啊!
丟了一域,對鎮(zhèn)海王來說,也是個打擊。
幾分鐘后,他才沉默下來,半響開了口:
“將南山域的人全都撤回,他不是增兵南山域,那就讓他們倆人玩玩,哦不,我們要和南山王,一同吃下北淮王在南山域的人!
鎮(zhèn)海王突然漏出了陰笑。
好像有什么謀劃,即將成功般。
鎮(zhèn)海王和北淮王兩人爭鋒,有贏有輸。
又過了三天。
北淮王暴跳如雷。
“什么?南山域的十五萬人全都被滅?”
“該死!”
“加速,給我加速打擊鎮(zhèn)海王的武城!”
到了鎮(zhèn)海王那里:
“武城被奪了?你再說一遍?”
就這樣,在兩人的對拼中。
南山王和東谷王不知偷笑了多少次。
好爽啊,夾縫中求生存,他們已經(jīng)過關(guān)。
南山域差不多又重新歸屬他們。
這些日的戰(zhàn)爭,最大的贏家,還是南山王,因為他沒有輸過,也知道輸不起。
南山王等人的目光,看向了營帳內(nèi),仿佛看到了一道身影,正站在地圖前方沉思著。
“真是個奇人。”
東谷王給出如此評價。
正因為柳清風(fēng)的到來,讓戰(zhàn)局逐漸變好。
可就在這時候,柳清風(fēng)卻說:
“回歸所有人,放棄各個擴張地域,在陣區(qū)以內(nèi)!
“為何?”
“因為”柳清風(fēng)輕嘆:“他們可能要針對我們了!
果然,雖然鎮(zhèn)海王和東谷王的消耗,他們突然發(fā)覺,這樣打下去,南山王或許會成為威脅。
兩人不約而同,對南山王進一步打擊。
可派出的人,卻沒抓到對方身影,留下一個個空城空地。
對此,鎮(zhèn)海王和北淮王都知道,對方來了個高手。
王境棋局,漸漸鋪展開來。
得知這些消息的張漢,笑而不語。
“你在得意?”
岳無為笑道:“看來,柳清風(fēng)沒有讓我們失望!
“不,是給我?guī)砹梭@喜!睆垵h撇嘴:“這和你可沒什么關(guān)系!
“放屁!”
岳無為先是一愣,隨后吹胡子瞪眼:“張寒陽,我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有點過河拆橋?萌萌是天流之主,我是天流管家,本來就是一伙的,說到底,你才是外人!
“哦,好!睆垵h點頭,揮手叫了聲:“萌萌,來!
正在后山和大黑三兄弟玩耍的萌萌和岳小鬧跑了過來。
“我和他誰是外人?”
“他!泵让戎噶酥冈罒o為。
“哈哈哈”
張漢頓時就笑了起來。
“小鬧,我們幾個誰是外人?”張漢微笑著問。
“他吧。”岳小鬧的手指了過去。
岳無為:“”
一臉無語。
不過看著開心笑的女兒和萌萌,岳無為的心情也是不錯的。
倆人轉(zhuǎn)頭就跑去玩了。
“哎!
岳無為感慨的說:“女人逛街的時間都是一天嗎?她們倆也不感覺累?”
“累了可以坐在咖啡廳休息會兒!睆垵h搖頭說道:“我家的買不多少東西,主要是你家的莉莎,或許要買很多衣服吧。”
結(jié)果當兩人回來后。
看著紫妍的收獲,三十多套新品服裝,張漢嘴角抽搐三分。
好吧,他低估了孩娘的實力。
日常去上學(xué),只不過玩伴多了個岳小鬧,她好歹是大兩歲,頗有一股孩子王的風(fēng)范,在學(xué)校也屬于那種誰也不在乎,就比較在意萌萌的話。
半個月后,月考,讓岳無為有些驚喜的是,岳小鬧竟然不是班級倒數(shù)第一。
她可沒學(xué)過那些東西,竟在重點班,都考了中游水平。
好大的驚喜,獎勵了不少禮物,岳小鬧嘗到甜頭,學(xué)習(xí)的更認真了。
連連讓岳無為感慨:近朱者赤啊。
時間來到四月。
岳無為告知了王境的情況。
“南山王的人數(shù),增加到了三十萬!
“怎么做到的?”
在張漢好奇的目光中,岳無為淡定自若的吐出兩個字:“俘虜!
“他們暫時控制俘虜?shù)纳,目前南山王并不弱勢很多,甚至坐擁兩域,北淮王還有六十多萬人,鎮(zhèn)海王有四十萬,差距逐漸拉平,或許南山王還真的有機會贏下!
“有意思,看來柳清風(fēng)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岳無為呵呵一笑。
他和張漢,都猜測南山王會贏,但沒想到贏的是如此之快。
六一兒童節(jié)這天。
兩個月的時間,王境戰(zhàn)場風(fēng)起云涌,從一開始北淮王和鎮(zhèn)海王爭鋒,到三足鼎立。
可在一個月前。
南山王獨占半壁江山,人數(shù)高達六十萬,北淮王有四十萬,鎮(zhèn)海王有二十萬。
諸多的俘虜,也是個問題,還在東谷王懂得控制本命精血,限制生死之法,雖有時間限制,可足以影響這場戰(zhàn)爭。
于是局面從南山王茍且,變成了橫壓,鎮(zhèn)海王和北淮王兩人無奈聯(lián)合,阻擋勢不可擋的南山王大軍。
整個王境,猶如一盤棋,南山王勢力,已經(jīng)成型。
正午十二點。
王境中部平原,六十萬人齊聚,身披鎧甲,浩浩蕩蕩。
在后側(cè)的山峰上,站著一批人。
最前方的,正是柳清風(fēng),他的皮膚有些白,臉色沉穩(wěn),身上那種大將之風(fēng),影響著身旁的每一個人。
包括南山王,東谷王,張木,幽火等人,皆站在身后,心里對柳清風(fēng),頗為服氣。
雖然他的實力不怎么樣,可在戰(zhàn)場上,他的遠見、意識,特別毒辣。
作為對手,都感受到了可怕。
甚至在柳清風(fēng)爆發(fā)之前,整個戰(zhàn)場平靜,可他的命令下達之后,整個王境,各種各樣的后手被盤活,一朝得到如今大勢。
柳清風(fēng)站在最前方,用盡全身靈力,運轉(zhuǎn)喉部,聲音郎朗:
“雛鷹羽豐初翱翔,披驚雷,傲驕陽!
“狂風(fēng)當歌,不畏冰雪冷霜,欲上青去攬日月,傾東海,洗乾坤蒼茫!”
柳清風(fēng)莫名響起這句詞,說出之后,人心震動,只聽他的話語聲傳遍每個角落:
“今日,我將發(fā)動總攻!”
“命南山王,為北征大將軍!”
“命東谷王,為東征大將軍!”
“命張神王,為西征大將軍!”
“命幽掌門,為鎮(zhèn)守大將軍!”
“南山王,你帶兵三十萬北征,東谷王,你帶兵二十萬東征,張神王,你帶兵十萬西征,幽掌門,你帶兵五萬,鎮(zhèn)守后方!
“總攻開始!”
說完這些話,以氣勁實力的柳清風(fēng),已經(jīng)有些累了,目光掃視數(shù)十萬人手,心中感慨萬千。
“殺!”
南山王舉起手中大旗,厲喝一聲。
“殺!”
“殺!”
“殺!”
萬千手下齊聲嘶吼。
最終的戰(zhàn)爭,開啟了。
毫無懸念的碾壓。
六月十二日。
梧桐王隕落于西部墨沁山脈。
六月十五日。
虹戚王隕落于東部污水河。
六月十八日。
鎮(zhèn)海王等三位巨頭,隕落于主城之中。
六月二十七日。
“敗了,敗了”
北淮王等三位巨頭和十幾個真王下屬,正在主城中。
有些失魂落魄。
大軍壓境,他們沒有什么抵擋的資格。
“我北淮王!
“坐擁百萬雄兵。”
“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
“沒了,全沒了。”
“這樣都敗,是我太廢物了嗎?”
北淮王已經(jīng)在懷疑人生:
“罷了,罷了!
“就讓我之魂,留存于北冥海吧!
話音落下,北淮王身形落寞的離開,直接走向主城北部,這里距北冥海,也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
看著他落寞的身影,其他的三位巨頭沉默許久。
“聽聞北冥海盡頭,便是無盡海,那無盡海的盡頭,又是什么?天下很大,我們可以去看看!
“走吧。”
這三位巨頭知道,留在此地,唯有死路一條,與其被南山王他們誅殺,不如前往北冥海,看一看畏懼了百年的地方,究竟有什么。
十幾位真王,有人跟了上去,有人留了下來。
真王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不是沒有這個先例。
對于這些人的選擇,北淮王等人并沒有理會,身形齊刷刷的飛向北冥海。
“他們”
南山王一眾,在后方遠處,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震撼。
此時南山王,東谷王,張木,幽火,沐雪,趙風(fēng),陳常青等等,全都匯聚此地。
北淮王,是他們總攻的最后一戰(zhàn)。
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畫面。
“北淮王!”
南山王聲音如雷,遠遠地傳播過去。
聽到此聲,北淮王身形停頓兩秒鐘,微微側(cè)身,轉(zhuǎn)過頭,漏出半邊臉頰。
他的臉色極為清淡,目光冷清,看了眼南山王。
只字未提,轉(zhuǎn)身離去。
一行人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北冥海域。
“嗷!”
眾人清晰的聽到,前方海域中,有很強大的波動涌現(xiàn),巨浪滔天,肉眼卻看不到任何畫面。
大獲全勝!
兩百萬人,打到最后,只剩下七十萬。
隕落一百三十萬。
其中跟隨張木來的十萬人,也只剩下了三萬。
甚至沐雪,陳常青,趙風(fēng)等人,數(shù)次面臨生死危機,若不是張漢提前給他們準備了寶物,有的怕也會死。
可這個世界,沒有公平可言。
誰讓他們是跟著張漢混的呢。
所有人重新匯聚在中部地帶的平原。
最前方的山峰上,他們都等待著張漢和岳無為的降臨。
“咯咯咯,如此碩果,師尊一定會表揚我的!便逖┬ξ恼f道。
“你別臭美了!眲⒔坦俸敛涣羟榈拇驌糁骸澳阋簿褪莻小隊長而已,這次戰(zhàn)爭的主要功勞,可都是柳叔啊!
“誰說的?我也功不可沒!倒是你,小劉子,你好歹也當過教官,有經(jīng)驗,在柳叔來之前,你怎么一個屁都不放呢,現(xiàn)在倒來能耐了,馬后炮啊。”沐雪撇了撇嘴。
“我是有經(jīng)驗,可那些叢林戰(zhàn),野外戰(zhàn),哪能適合這些。”劉教官一臉的無奈。
“別欺負我們家小劉子!苯趟{瞪了眼沐雪。
“切,誰稀罕!便逖┗瘟嘶晤^,也不搭理這茬,神采飛揚的等待著張漢。
其他人也是如此,因為他們剛剛聽到了岳無為的聲音,兩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真的不一樣了。”
張木和幽火還有張廣佑,陳家戰(zhàn)神幾人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群年輕人,感受得到,他們身上的氣息,和之前已有所不同。
經(jīng)歷了血與火的洗禮,肯定是不一樣的。
用劉教官的話講,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都是新兵蛋子。
對于這些,柳清風(fēng)沒有感覺功勞多大,心里是舒爽無比。
“和這些相比,商業(yè)的舞臺,還是太小了。”
無非是少了很多刺激感,柳清風(fēng)的神經(jīng),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在場他是最菜鳥的修行者,可地位卻是最高的。
南山王都差點和他稱兄道弟,每次都要說幾句佩服的話語。
諸多的人正在閑聊。
過了不大一會。
“來了!”
看到那艘小船,沐雪激動的指了過去:
“師尊,幾月不見,如隔千年!想死你了,還有師娘,萌萌,哇,這次回去,我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都好久沒帶萌萌出去玩了!
“哈哈哈!
張漢搖頭失笑,和岳無為下了小船。
站在山峰一側(cè),看著眼前這些人,他們的目光,幾乎都匯聚在張漢身上。
“很好,很優(yōu)秀。”
張漢鼓了鼓掌:“為你們感到自豪!
張木聞言大笑了聲:“多虧了小柳到來,他的功勞最大。”
“張老客氣了。”
柳清風(fēng)微微搖頭:“我只是智囊,最大的功勞,還是你們所有人,你們的執(zhí)行力非常強,正因如此,我的一些策略才會大獲成功,功勞是我們大家的!
“行了,你們就別在這里客氣了吧?”岳無為揮了下手:“我和他雖然沒有來過,但這些天,也全都在觀察中,你們的一些舉動,都在我們的眼里!
“話雖然這樣說,但我們還是要表揚的呀!苯趟{輕哼。
“對。”
張漢有些哭笑不得,臉色一正,說道:“這幾個月的時間,我看到了你們的成長,你們的資質(zhì)很不錯,王境之爭落幕,這些也都是你們寶貴的經(jīng)歷,當然了,表揚是要行動來證明!
“這些是大培元丹,可以穩(wěn)固你們近來提升的境界和實力,穩(wěn)固下來,突破金丹巔峰指日可待。”
張漢手掌一揮,數(shù)十顆丹藥飛出,落在了每個人的手中。
“我、我也有?”
南山王看著張漢的神色有些怪異。
此時在他的心里,張寒陽完全是高于自己的存在,甚至有救命之恩的那種。
如果不是他,自己和東谷王,早被鎮(zhèn)海王和北淮王他們給斬殺。
不過終究是大好事。
南山王直接服用丹藥,悶聲說道:
“我能突破回元嬰嗎?”
“呵呵呵!
岳無為摸了把胡子,意念一動,在東谷王和南山王兩人身上的封印消散。
氣息快速提升,不僅僅是當初的修為,甚至能感受到進步了一截。
“大恩不忘!
南山王拱手說道。
“無妨!
張漢說道:“中部巨礦,是可再生的那種,定期開采晶石,七三分成吧。”
“這”
南山王猶豫兩秒鐘:“我沒想過要巨礦,要不然這樣,如今王境只有我和東谷王兩位巨頭,哦不,還有黑白宮主三人,短時間不會有什么爭斗了,這場戰(zhàn)爭,我們吞并了整個王境九成以上的地方,有很多晶石礦,有很多資源豐富的地方,所有都七三分吧。”
“可。”
張漢點頭。
資源一下子多了數(shù)十上百倍。
就算張漢,也對這一批資源有些心驚。
記得自己上一世,獲得如此多的資源,好像都返虛境了吧?
“第一批整理出的資源,分下去吧,也讓大家都體會下戰(zhàn)爭勝利的果實!
張漢對資源并沒有準確的定義。
無所謂點事情。
經(jīng)歷了天流之主的歷練,他看明白,這一世,只要守護好他的家,足矣。
“謝謝。”
南山王拱手,心里對張漢徹底服氣。
此時的南山王,也不過才開始體會到張漢的人格魅力。
“行了,戰(zhàn)爭結(jié)束,都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時日,該旅游的旅游,該玩的玩,戰(zhàn)爭總會伴隨戾氣,而戾氣,則需要溫暖來消散。”張漢笑道。
“是要回去了,我都急的不行了!壁w風(fēng)撓了撓頭。
幾個月沒有和梁夢琪見面,現(xiàn)在簡直歸心似箭。
“準備準備,出發(fā),回家!”
沐雪歡呼了聲。
“哪個家?”沐掌門問道。
“新月山啊!便逖┗卮。
沐掌門:“”
淚流滿面,女兒丟了。
好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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