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的是副所長,他認識石軍,手里拿著一把手槍,問道他:“歹徒有幾個人?”
“得有十來個,都在上邊,而且還有幾個老頭人質,剛才我聽得上邊有槍聲,也不知道有沒有死人。”
副所緊皺著眉頭,十來個歹徒,手里都有槍,而且還有人質。
他雖然干了十幾年的警察,可是在這樣的小地方,這種情況他也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啊。
如果真的有十幾個人十幾把槍,那自己帶來的這幾個人可真不夠意思了。
“副所,這伙人本來是想來這里殺那幾個老頭的,我兄弟正在上邊拖著他們,讓他們別殺人。”
副所一聽,這可不是小事,急忙一揮手:“你們幾個沒槍的守在這,我們兩個上去。”
一輔警急忙阻止道:“副所。就你們兩個上去,太危險了!”
“危險也得上去,他們十幾個人都有槍,就算我們都上去,也是太危險,你們在這等著。”
陳昊不知道上邊的人已經開溜了,周圍安靜得不行,他又大喊了一聲:“孫子,有本事下來單挑啊。”
沒反應,副所帶著一名警察已經過來了,慢慢的靠近石階,一不小心,兩人都被陳昊放倒在地上的兩人給絆倒了。
警察摸了一下這兩人的脖子,說道:“沒死,應該是被打暈過去了。”
副所一愣,急忙起來說道:“銬上。”
警察拿出手銬,把手電給點起來。
副所急忙說道:“別開亮!”
這個時候,山上傳來一老頭的聲音:“下邊的,上邊的歹徒已經跑了。”
陳昊剛才聽了上邊的槍聲,還以為是這群匪徒開槍殺人呢,現在看來可能是上邊出了什么變故。
他也站起來,打開手電。
副所看到這亮光,急忙舉槍。
石軍急忙上來:“副所別開槍,這是我兄弟。”
他當然不會隨便開槍的,他的槍膛里就五發子彈,頭三發還是空包彈。
他們急忙把手電都給打開,才發現地上躺著的是四個人。
“他們怎么回事?”副所奇怪的問道。
陳昊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上邊,說道:“這里個是我打暈的,上邊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個人能干暈四個,其中有兩個手機還有上膛的槍。
這樣的身手和膽量,就算是他這個副所也辦不到。
上邊的七個人也下來了,都沒受傷,他們把兩把手槍的彈夾卸下來,交到副所手上。
“警察同志,剛才情況緊急,不得已才奪了匪徒的槍,打了兩發子彈,但是沒打中人,我們愿意接受你們的調查。”
“他們人呢?跑哪去了?”陳昊問道。
“從林子里邊鉆下去了,天太黑,我們也不知道的這后邊是什么地方。”
石軍急忙說道:“這后邊可就是仙南山,他們肯定是跑山里邊去了。”
副所一愣:“跑山里,跟咱們打游擊,那可就麻煩了,怎么辦?”
陳昊能理解這副所為什么會一下子沒了對策,這小地方,誰能想得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而且他恐怕從來也沒遇到過。
“副所是吧?現在你們才來這幾個人,人手肯定是不夠的,當務之急是馬上通知縣局請求支援!”
“還有馬上審問這幾個抓住的人,問清楚歹徒具體的人數和槍支彈藥攜帶情況!”
副所一愣:“你是誰?”
“副所,他是我兄弟啊,長年在外邊,今天剛回來的,噢,他是陳叔的兒子,這次回來,也是清明節回來掃墓的。”
“哪個陳叔?”副所問道。
石軍指了指山上:“就是上邊那個陳叔。”
這么一說,他就明白了,馬上打電話給縣局,說明情況請求支援。
沒過半小時,鎮上的其他警員也都趕過來。
陳昊弄暈的四個,加上老頭們打暈的三個,一共七個人都被用手銬銬在樹身上。
弄醒他們,幾個警察在現場就開始審問了。
現在情況不明,陳昊和石軍,還有那幾個老頭都是被審問的對象。
陳昊呈現出錄制的視頻證據,說明情況,也就是沒事了。
經過詢問,陳昊知道這幾個老頭都是自己父親的部下。
他們被抓到這里來,是因為二十多年前的一件事。
烏家,處于邊境線上,由于地勢優勢,他們經常通過邊境線線上的原始森林為掩護,往國內走私大量的非法物品。
并且將國內婦女兒童拐賣到金三角地區。
二十幾年前的那場戰爭前夕,烏家更是利用他們對叢林的熟悉,刺探我軍的軍事情報提供第敵方獲取利益。
我方掌握情況之后,決定將烏家這個大毒瘤給連根拔起。
這任務就落在陳昊父親身上,那時候他還沒升官,只是個師偵察營長。
為了掌握證據,他當了臥底潛入烏家集團。
一年之后,烏家被連根拔起,一百多的武裝人員被殲滅,烏家的主謀人員老少男女一共十七人有十一人因為抵抗被當場擊斃,另外六人也是被送上法庭審判,最后一人被判無期,一人因包庇罪被判七年,其他的都被處決。
而當時才五歲多的烏佐看著自己全家被殺,記恨在心,二十年后,再來報仇。
陳昊跟聽故事一樣的得知這件事,馬上又聯想起什么。
問道:“剛才我聽那人說,他來這里其中的一個目的是為了替他姑姑給我爹上柱香?”
老頭點頭說道:“如果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首長跟烏家的烏雨的兒子。”
“我們都是他從偵察營帶出來的,你爹在執行潛伏任務的時候跟烏雨發生情感,但是關于這件事我們知道得很少,具體的我們不清楚,只知道當時你爹因為這事受到了處分,但是后來事情都查清楚,烏雨并沒有參與烏家的違法行為,只是她涉嫌包庇罪,情節嚴重,被判了七年,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被關了一年以后就被放出來了。”
陳昊沉默著,沒想到事情的原委會是這樣。
感覺有種天方夜譚的感覺,那也就是說,這具身體的親母還在這個世界上。
陳昊只感覺頭有點大,他沒有想過要如何去處理這個人,自己的情感記憶融入到這具身體,然后對于這樣從來沒有見過面的母子關系,居然會有一點點的期待。
這種感覺很不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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