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眉心之吻
“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但玩笑一點兒都好笑。我不喜歡你這么說。”慕容朔有些不高興道。
“哦,但不是也沒有別人能來嘛。這里,只有你能進(jìn)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鑼看出慕容朔是真的不高興,她也就有些索然,沒有再繼續(xù)這個玩笑。但也還是有些嘴硬道。
“如果不知道,我會更生氣。坐下,仰起頭。”慕容朔的氣其實在小鑼軟語相向的時候,已經(jīng)都消了。但如果那么快說沒事的話,只會助長她的脾氣。所以,慕容朔還是故意繃著臉,指示道。
“仰頭做什么?”小鑼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抬起了頭。
“難道你想跳舞的時候也帶著絲巾嗎?平常那么機靈,這個時候倒想不出好辦法了。”慕容朔搖頭,故意笑話她道。
“還好辦法?我變成這樣是因為誰呀!你這個混蛋!”小鑼想起這件事就有氣,手直接就伸出來要打他,但正好被慕容朔抓個正著。不過被抓住以后,她也沒有多掙扎。壓抑著怒火撤回了手,抬起了脖子。這事做了也就過了,說的多了,反而會徒增煩惱。
“乖乖揚好頭,我讓你低下的時候你再低下來。”
慕容朔見小鑼生氣還這么聽話,微笑的從袖中掏出一支細(xì)筆,一盒胭脂。打開胭脂,殷紅的顏色,小鑼只瞥了一眼就很是喜歡。再加上,那胭脂的清香味,清新自然,像是水蜜桃的味道。小鑼禁不住就多嗅了幾下,原本生氣的表情也變成了喜歡。
細(xì)筆粘上胭脂,慕容朔便開始在小鑼的脖子上一筆一筆的作畫。小鑼只覺得脖子上涼涼的,但慕容朔到底畫了些什么,她是一點兒也猜不出來。這里又沒有鏡子可以讓她看,于是忍不住好奇的她便問道:“喂,你畫的是什么?能遮得住嗎?”
“枇杷花。這胭脂是我親手調(diào)的,當(dāng)然遮得住。”慕容朔變加快手上的動作,對那朵花進(jìn)行最后的修飾,邊回答。
“你親手……你還真是什么都會,什么都不介意做啊。”小鑼驚訝,他會的實在太多,但他竟然真的會做。是為了自己嗎?他竟然能這樣輕易的為自己做這些?是因為本來就會做嗎?還是,為自己他心甘情愿?
前者的理由倒還好說,若理由是后者,小鑼更是不敢往深處去想了。一個男人,竟然連胭脂都能為一個女人去做。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去做。這情誼,不可謂不深。但如此深的情誼,小鑼無法接受,更無法報答。她甚至,連一個妻子需要付出的義務(wù)都無法做到。
因此,這個問題,小鑼還是沒有繼續(xù)深究。只是嘆了這么一句,便沒有再說別的。正好她說完,慕容朔也就畫完,正在仔細(xì)的欣賞。她果然是最適合枇杷花的人。加上羽輕羅做成的舞衣,相信,她一定會是今天最閃耀的人。
小鑼沒想到她才說了幾句話的功夫,慕容朔就畫完了。這速度,小鑼還真不敢相信,頭也不敢往下低的問:“這就畫完了?也太快了吧。”
“你要嫌慢,我也可以再畫一會兒。再加一點!”慕容朔笑道,說著就一時興起,沾了胭脂在小鑼的眉心正中也點了一點。
這一點,好似畫龍點睛。稱得小鑼的雙眸更加的靈動水汪汪的。慕容朔看著,情不自禁就心神一蕩,伸手就攬住小鑼,把她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拉到了他的眼前。
小鑼嚇了一跳,當(dāng)然就想躲開。但她依舊擋不住慕容朔的靠近。她越是躲,慕容朔就越是接近。小鑼見逃不了只能認(rèn)命接受。但卻不想,這次慕容朔并沒有吻她的唇,而是在她的眉心,輕輕的印上了一吻。
眉心之吻,代表著珍惜、珍愛。每個女人,都會為了這樣的一個吻了動容。這一吻,讓小鑼徹底不再緊張。心也更加貼心慕容朔,在他離開的下一秒,她就踮起腳尖,在慕容朔的臉上輕輕也印了一吻。
慕容朔沒想到小鑼會回吻他,驚喜萬分。稍一用力就把小鑼徹底抱進(jìn)了懷里。小鑼也回抱著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兩個人現(xiàn)在都是滿足的笑著。即使只是淺淺的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但卻滿含著深情。情深至此,何須言語。
他們在這里二人世界,不知不覺間外面獻(xiàn)藝的已經(jīng)輪到了羅寧。林海緊張萬分的看著她出現(xiàn),然后登臺。羅寧是清唱,因此也不需要什么人配合演奏。福身稟告過姓名來歷,并將枇杷葉展示后,羅寧便做好了準(zhǔn)備。
“問明月,還要多久等待,不覺倚上清冷的窗臺,忽然間,他披著月色入夢來,許我一生的摯愛……”
“別無奈,明月被云覆蓋,不過是,風(fēng)對她的偏愛。如果說,星星是天空那片海,越是潮汐的期待。云散開,嗚——月光照亮紅塵的陰霾,世界在這一刻停下來,放下所有的成敗。誰在迷戀自由的光彩,放任相愛卻又任性離開。也許誓言如滄海,只要琴聲不會改,那是一生中,最后的崇拜。誰在彈著世俗情愛,任誰都想要個淋漓痛快,燃盡黑夜的塵埃,風(fēng)把云推開,她就會踏著琴聲回來——”
“問明月,還要多久等待,不覺倚上清冷的窗臺,忽然間,他披著月色入夢來,許我一生的摯愛!”
聲止樂停,良久皇上都不發(fā)一語。皇上沒動靜,底下的人都不敢說什么。即使有人想要鼓掌,也都不敢動。時間拖的越久,大家的心里就越是忐忑。尤其是林海,他更是緊張的手心都冒了汗。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緊張。
相比之前,臺上的羅寧倒淡定許多。在她看來,皇上會沉默,只是說明他把她的歌詞聽進(jìn)去了。他在思考,或者說他是在回憶。回憶他記憶中那個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會消失的人。
羅寧微笑,安靜的等待著皇上“回來”。臺下不遠(yuǎn)處,即將要上臺的小鑼也已經(jīng)等在了臺下。同樣的,她也微笑望著在臺上獨立的羅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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