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不但肅清臺州水患,甘州瘟疫,還整編了兩道鹽政,大大填充了墨麟的私庫。
并且墨承還暗中利用鹽政的銀兩,替墨麟招兵買馬,擴充私兵,培養(yǎng)暗衛(wèi)等等。
墨承用起來太順手,一切的一切,都叫墨麟終于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而他對墨承也愈發(fā)的信任,若非他資歷太淺,他都想一舉將墨承提拔入內(nèi)閣,讓他享受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利在握的痛快,讓他愈發(fā)對他死心塌地!
……
國公府。
那個推動鳳麟歷史和暗流的少女,早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風華無雙。
但見她坐在古樹下的秋千上,柔柔的長發(fā)如水波搖曳,清貴優(yōu)雅的容顏,如同浸透了這人世間最奢華的富貴,又如同汲取了這天地間最鐘毓的靈氣。
雍容和纖塵糅合在一起,塑造如此獨一無二的她。
陽光淺淺灑在她的面容上,如夢似幻。
即使白淵已經(jīng)看過這張面容千百次,每每再看,心里都有觸動。
好似,明明她在他面前、在他身邊,他卻怎么都看不夠一般。
他不明白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他是病了么?
為什么越是靠近,越是害怕失去?
為什么越是擁有,越是不安忐忑?
……
“汪汪汪……”
“哈哈哈!玦玦來抓我!”
“汪汪汪!”
……
豆腐和玦玦一人一汪在灼灼夏日里玩得不亦樂乎,玦玦依舊是一副憨傻憨傻的樣子,但身子骨卻強勁了不少,精神頭十足。
豆腐長得很快,三歲多得他聰明得令人發(fā)指,五步成詞,七步成詩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鮮事了,現(xiàn)在的他每日、每日都在纏著冷零,讓她教他功夫。
顯然,豆腐還有以前的記憶,認為十二個暗衛(wèi)中,冷零功夫最好。
每當冷零被纏得想死后,就把玦玦丟出來。
這傻狗子不負重托,每每把豆腐追得氣喘吁吁。
蕭長云看著,忍不住勾起唇角蕩起秋千,讓長發(fā)隨風舞動,在這才對白淵笑得燦爛。
“白子玉,過來推我。”
話音落下,白淵臉色一繃,有些難看。
但腳下的動作不停,幾乎是不帶思考就走到了蕭長云的身后,輕輕推她蕩秋千。
嗯,這就是傳中的“嘴上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么?
好在一年多的時間下來,對于這一幕,冷刀、冷流等人早已經(jīng)適應了。
看來無論是魔帝的白淵,還是渡劫的白淵,都躲不過蕭長云這個結啊……
就在此時,一聲鷹啼劃破青空,“撲棱”著朝白淵沖了過來。
白淵抬手,等那威猛的海東青落下,不再有“殺傷力”后,才將它遞給蕭長云。
后者雙眸亮晶晶的,手輕輕撫摸著海東青的腦袋,愛不釋手。
良久,直到海東青嫌棄地躲了躲,生怕這人把自己一頭毛都薅掉后,蕭長云才尷尬一笑,將它爪下的信箋拿了下來。
“來了。”
蕭長云語氣微沉,似呢喃,又似低語。
一年多的等待,終于等到了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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