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昕溪聽著這話,差點(diǎn)氣暈過去,胸口是說不出的憤怒和恨意,奈何她現(xiàn)在根本不能拿紅玉怎樣。
突然,紅玉手里出現(xiàn)一柄匕首,寒光閃閃。
“你要做什么?”簡昕溪心臟縮了縮,背后爬上一股寒意。
她的眼神太可怕!
她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畢竟她曾經(jīng)把她害得那么慘。
紅玉冷笑,“你說我做什么,當(dāng)你是怎么對我的,今天我都會全部還給你。”
話落,她手里的匕首朝簡昕溪狠狠揮去。
啊——
簡昕溪發(fā)出一聲凄慘的痛叫聲,只見她雙手緊緊捂著臉頰,身子劇烈顫抖著,看起來特別的痛苦。
紅玉臉上露出解氣的笑,隨即強(qiáng)行拿開簡昕溪的手,只見她恐怖的臉上出現(xiàn)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淋淋。
“紅玉,你這個賤人!”
“匕首上面我放了藥,一會兒你的傷口會火燒火辣的疼。”紅玉眼睛里閃著邪氣的光芒,嘴角是玩味的笑。
簡昕溪聽后,身軀不再顫抖,而是僵硬無比。
她說什么!
匕首上面有藥!
剛剛她割的那么深。
簡昕溪突然朝紅玉瘋狂的撲去,那陣勢似要跟她屆歸于盡。
紅玉身姿靈活的閃躲開,玄武一腳踩住折騰的簡昕溪,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丑八怪,奉勸你還是聽話一點(diǎn),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沒想到這個老妖婆那么壞,應(yīng)該下十八層地獄。
這種人活著就是污染空氣,浪費(fèi)糧食!
“老妖婆,你還是省點(diǎn)力氣吧,淺淺可是有辦法讓你想死不能死,想生不能生的。”朱雀幸災(zāi)樂禍的笑道。
簡昕溪被踩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心里是熊熊燃燒的怒火,整個人氣得快要爆炸!
“啊——”
突然,遠(yuǎn)處響起一道痛苦的叫喊聲。
只見那名黑袍人胸膛上插著一柄劍。
正是南宮淺的誅神劍。
白家的人在看到黑袍人中劍后,個個瞪直眼睛,心里是說不出的驚恐。
他竟然敗了!
要是他失敗,那他們還能打贏這兩個年輕人嗎?
白司翰猶如被雷劈中了似的,一時間忘記了動手,頓時被青龍一掌狠狠擊中。
他身形倒退好幾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南宮淺盯著黑袍人,眉眼沉了沉,右手一個用力便將誅神劍拔了出來。
黑袍人捂著胸口,目光由憤怒慢慢變得清明,最后倒在地上。
南宮淺看向遠(yuǎn)處的白司翰,輕笑道,“他死了,你還有其它幫手嗎?”
“不,不會的,他不可能死,他是從宇宙中心來的,他有那么強(qiáng)的力量,怎么可能被你們殺死。”白司翰握著手里的劍憤怒的咆哮,表情猙獰兇狠。
他不相信黑袍人會死!
假的,一定是假的!
白司翰突然朝黑袍人跑去,抬腳朝他身上踢去,憤怒道,“你起來,快起來,去殺了他們,誰準(zhǔn)你死了的,你還沒護(hù)我們白家。”
但不管他怎么踢,怎么憤怒的吼,地上的黑袍人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就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白司翰咆哮了片刻,在確定黑袍人的確死了后,一瞬間似蒼老了十幾歲,他握著劍直接坐在地上,嘴里不斷呢喃著。
簡昕溪看著這一幕,雙眸瞪得大大的。
這個傀儡怎么會這么容易死。
白家祖上交待過,他很強(qiáng),可以守護(hù)白家,但是不到迫不得已是絕對不能用的,否則他會反噬白家。
但今天,他根本沒有護(hù)白家啊!
紅玉握著匕首緩緩朝白司翰走去,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心里特別解氣。
沒想到他也會有今天。
“白司翰,現(xiàn)在認(rèn)輸了嗎?”紅玉在他面前站定,神情高傲的看著他。
白司翰緩緩抬頭跟她對視,臉上是說不出的憤怒,“紅玉,你為什么要這樣?就因為我不喜歡你?”
“當(dāng)初你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可沒有說不愛我,現(xiàn)在才說這話不是太渣了嗎?哦,也對,畢竟我已經(jīng)被你利用完了。”紅玉似笑非笑的說。
這會兒她特別的平靜,心里已經(jīng)沒有憤怒。
她為什么要因為這種渣男生氣。
今天過后,所有的一切會結(jié)束。
她會跟過去的自己告別。
她要開始新的生活。
“一開始我就不喜歡,是你一直纏著我,我是看你可憐才會答應(yīng)跟你在一起。”白司翰憤怒的咆哮。紅玉聽完大笑起來,隨即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第一次見把無恥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我纏著你,你可以不搭理我,誰要你可憐我,最后利用我,今天我會讓白家徹底滅亡
,消失在你手里。”
白司翰聞聲,瞳孔縮了縮,立刻沖到紅玉面前,雙手抓著她的肩膀,表情扭曲的大吼,“你怎么會變得這么狠毒,今天是我輸了,你殺了我們就行,為什么要?dú)Я税准摇!?br />
“狠毒?還不是跟你們這對狗男女學(xué)的,當(dāng)初我的家人何嘗不是被你們滅了。”紅玉眼睛里是濃濃的恨意,周身散發(fā)著殺氣。
她不過是用他們的方式回報他們。
她哪有狠毒。
憑什么她的家人就要死,他們白家還繼續(xù)存活在這天地間。
今天她會殺了白家所有的人,讓白家失去血脈。
就算做這種事會天打雷劈,她也要做。
反正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我沒有做,不是我做的,不是白家做的。”白司翰立刻說道。
紅玉笑,“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是她,是簡昕溪,是簡家做的。”白司翰突然指著簡昕溪大聲叫道。
簡昕溪在看到白司翰指著她時,臉色瞬間發(fā)白,他竟然把罪指到她身上,明明是他們一起做的,跟簡家哪有什么關(guān)系。
“司翰,你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簡家從來沒有參與。”簡昕溪臉色慘白的說,心里是說不出的難受和失望。
在這種時候,他竟然說出那樣的話。
她想到了那樣一句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原來是這話是真的。
白司翰盯著她看,冷著臉沉聲道,“當(dāng)初要不是簡家慫恿,我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歸根結(jié)底是你們簡家的原因。”
簡昕溪怔了怔,隨即笑了起來,“白司翰,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無恥,從始至終簡家都沒有參與,你竟然說這樣黑白顛倒的話。”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簡家被牽扯進(jìn)來。
萬一這三人發(fā)瘋,真的去找簡家怎么辦。
她不想簡家被滅門。紅玉看了看他們倆個,臉上露出妖嬈的笑,“你們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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