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晚一步,他從此徹底失去了她。
當(dāng)時他真的很恨戰(zhàn)無極。
恨他帶走了淺淺。
恨他占有了淺淺。
但他更怪父帝,如果不是他對淺淺下藥,又怎么會讓戰(zhàn)無極趁人之危。
之后戰(zhàn)無極要強(qiáng)行娶淺淺,當(dāng)時他真的很想殺了他。
但因為他們有了夫妻之實(shí),創(chuàng)世神殿也出面,最后他不得不看著她成為別人的新娘。
那一天,他的心在滴血。
那是他從愛到大的女孩,他心呵護(hù)疼愛,他甚至幻想了他們未來各種美好的生活,也布置了他們居住的宮殿。
就是為了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
但從那天過后,他所有的愿望全部都沒了。
他真的很恨,也不甘心。
于是他總是跑往創(chuàng)世神殿,就是為了把淺淺搶回來。
雖然他知道已經(jīng)沒了可能,但他還是去了。
可最后,他終究沒有把她搶回來。
南宮淺沉默片刻,開口道,“我相信你之前不知道,下藥一事只是神帝自己安排的!
畢竟以她對他的了解,他的確不會做出下藥那種事。
不然以前他有很多機(jī)會。
“淺淺!
“我聽云蘿了你和她的事。”南宮淺開口淡淡道。
夜千然臉色狠變,急急解釋道,“你成親那天我太痛苦,就喝了很多酒,最后稀里糊涂跟云蘿有了肌膚之親,但我對她真的沒有任何意思!
南宮淺微微笑,“不管你對她有沒有意思,從你們有了夫妻之實(shí)那刻,我和你就已經(jīng)不可能,而我和戰(zhàn)無極有了夫妻之實(shí),也表示我們不可能,你當(dāng)初為什么還要執(zhí)著不放棄呢!
“因為我愛你!币骨徽馈
南宮淺聽著這話,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前世她是很清楚赫連洛心意的,他是真的喜歡她愛她。
“夜千然,不,應(yīng)該叫你赫連洛,我們永遠(yuǎn)都不會再有可能,從神帝對我下藥那天開始,就算當(dāng)時我沒有被無極帶走,我和你可能也不會再有可能,而且……”
南宮淺到這里停了下來。
夜千然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他何嘗不知道他們早就沒了可能。
從她嫁給戰(zhàn)無極那天后,他就知道他們不會再有可能。
只是他心里太執(zhí)著,所以他才沒法放棄。
“時候我眼睛受傷后,是無極把我從水里救起來放在那個屋子里的!蹦蠈m淺神色平靜的淡淡道。
夜千然臉上滿是詫異,“是,是他……”
“可你卻告訴我,是你救了我,因為這樣我對你有了好感,才會讓你在我心里有特別的位置,如果曾經(jīng)我知道是無極救的我,或許我們?nèi)齻人的結(jié)局就不會是前世那樣!
南宮淺苦澀無奈的笑。
起來他們?nèi)齻人都是可憐蟲。
因為他們最后都死了。
誰也沒有跟相愛的人相守一生。
夜千然臉色白了白,身子微微顫抖,他知道她這話的意思。
“當(dāng)時的確是我騙了你,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是誰把你放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是誰幫你包扎的眼睛,但我存了私心,我想讓你感謝我,讓我在你心里有特別的位置,所以才那樣的。”
夜千然知道自己那個時候很自私。
這么起來,所有的不幸都是從他撒謊那里開始的。
是他貪心了。
他不應(yīng)該為了得到南宮淺,對她撒那樣的謊。
要是他不是他,以他對南宮淺的了解,她絕對會去找她的救命恩人。
正因為他了解她,他才故意撒的謊。
讓她對他感激,然后喜歡他。
“你……”南宮淺剛想什么狠話,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
她現(xiàn)在再怨恨又能怎樣。
什么都已經(jīng)發(fā)生。
“淺淺,我……”
“你什么都不要再,現(xiàn)在立刻馬上離開創(chuàng)世神殿,以后我和無極都不想再看到你,也許下次再見面,我們應(yīng)該就是敵人了。”南宮淺撇開臉冷冷道。
他是神界的神子。
遲早會回去神界。
而她和神帝注定是勢不兩立的仇人。
夜千然傷害無極的事,就算他們之間是一命抵一命,她依然怨他。
“敵人……”夜千然身子僵了僵。
南宮淺看向他,一字字清晰的道,“沒錯,以后我們就是敵人,還有告訴神帝一句話,我絕對不會讓他的奸詐得逞!
夜千然抿了抿唇,片刻過后,他眸光坦蕩的看著南宮淺道,“我也會阻止他,他是他,我是他,我之所以射戰(zhàn)無極死神之箭,只因為前世的事氣不過!
“現(xiàn)在你解恨了嗎?”南宮淺冷冷道。
“解恨了,但我心里同樣痛苦,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都是事實(shí),如果可以,我寧愿我從來沒有覺醒!币骨簧裆嬲\道。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想起前世所有的一切。
南宮淺看著他的模樣,胸口涌起一抹難受。
她看得出來,他沒有假話。
要是無極醒了。
想必這會兒難受的就是他們?nèi)齻人。
“但你覺醒了,我覺醒了,無極也覺醒了!蹦蠈m淺無奈的苦笑。
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們自然還可以跟他像以前那樣,但現(xiàn)在知道了一切,她真的做不到再像以前那樣。
特別是那晚。
他親手對無極射了死亡之箭!
他是真的要?dú)⑺?br />
雖然前世無極也殺了他!
夜千然聽著她的話,張了張嘴,只覺得胸口猶如被刀子狠狠的剜著。
是啊。
從他射擊戰(zhàn)無極那刻,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就再也回不到從前。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千然臉上露出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容,“淺淺,你保重,我走了!
“對了,我以后跟云蘿也不再是姐妹,她她想見你一面。”南宮淺似想到什么淡聲道。
“好!
“還有那晚你為什么闖神雲(yún)殿?”南宮淺再次開口問道,她始終覺得他還有事隱瞞她。
不過他要是不愿意,她也不會勉強(qiáng)的問。
畢竟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關(guān)系。
他可以對她有隱瞞,也可以對她有敵意。
但她絕對不會再讓他傷害她身邊的任何人。
“我本來是想破壞創(chuàng)世神殿的,但沒有得手,如果前世不是創(chuàng)世神殿出面,他們搶不走你的!币骨焕淅涞。
所以他很討厭這里的,恨不得毀了這里。
南宮淺突然笑了起來,冷冷道,“夜千然,你已經(jīng)瘋了,你要真的恨,應(yīng)該恨你的父帝,是他把我們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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