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在那個秦始皇陵,躺在了一家不知名的醫(yī)院里。
在我旁邊坐著的,就是徐元正。
“徐大哥?”我揉了揉脖子爬了起來:“你怎么在這?”
徐元正放下手中的雜志,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楊局長把我調(diào)過來的啊,天照進(jìn)入國內(nèi)這么大的事誰都知道,所以百分之八十的成員全部給調(diào)了過來。”
“那我怎么會在這。”我問道。
徐元正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你說你怎么在這?你在那陵墓里暈了過去,也多虧楊局長算出你的位置讓人把你給帶了出來,不然你就一輩子呆在那里面吧。”
“不對。”我搖了搖頭:“我記得我好像被打暈了,然后我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徐元正搖了搖頭:“反正我被調(diào)過來的時候就被楊局長給留在了這里,其他成員全部被派進(jìn)了森林里,說要找一個里獵妖局的叛徒,好像是第一批的人,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就不清楚了。”
聽完徐元正的話,我就有些明了了,楊澤成來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找慕容白,但是他們沒找到,那這個打暈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慕容白。
但是他為什么要打暈我?難道怕我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
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甩出腦外,我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啃了起來:“我們這是在軍區(qū)吧?我聽見外面有些操練的聲音。”
“沒錯。”徐元正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應(yīng)該沒事兒了吧?沒事兒的話咱們就走吧?在這地方,我老是覺得不對勁兒,還不如我們那里呢,可能就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吧。”
我也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沒事,就是被打暈過去而已,咱們下午就走吧。”
穿上衣服,我跟徐元正跟這里的最高首領(lǐng)打了聲招呼便各自買了回家的機(jī)票。
坐在飛機(jī)上,我看著外面的云朵,心中難免有些惆悵,這一次費(fèi)了這么大勁,冒那么大的險,到最后還是啥也沒看到。
幾個小時后,飛機(jī)落在了雙流國際機(jī)場。
走出機(jī)場,許晨曦竟然站在外面等我。
走過去,我一臉驚訝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會回來。”
“不告訴你。”許晨曦說著,伸手在我腰間掐了一把:“喲,又長膘了?你是逛窯子去了還是咋的?”
“哪有?我這幾天在那狗屁陵墓里都快餓傻了。”說著,我跟許晨曦打車向市內(nèi)趕去。
回到家的時候,黃杰跟于悅心也在我家。
我有些木訥的看著黃杰:“杰哥,你這個就特么有點(diǎn)不厚道了啊,我讓你去幫我出口氣,你怎么就把人家給勾搭上了呢?”
黃杰也不氣,笑呵呵的說道:“說起來,我還真的謝謝你小子,如果不是你小子,我還不可能認(rèn)識悅心呢。”
看到兩人那如膠似漆的樣子,我也笑了起來,于悅心能找到黃杰這個丈夫,也確實(shí)不錯。
又寒暄了一番之后黃杰便帶著于悅心找張凱裝逼去了。
雖然張凱是個高富帥,但是他目前還的確沒有女朋友,黃杰這波去了,估計能把張凱給損的毛都不剩。
“這幾天過的咋樣。”我笑呵呵的看著許晨曦。
許晨曦臉色黯淡說道:“還好,就是體力不行了,三天兩頭的生病,還掉頭發(fā)。”
我臉色一僵,隨后說道:“別擔(dān)心,我明天就去找楊澤成問清楚神荼左眼的下落,等我拿回來那個,你就沒事兒了。”
“你也不用勸我,我是必須要去拿到的,你老是這樣我心里也不好受,而且你這個樣子,帶出去了,別人就算不議論我,也得議論你不是?”
聽我這么說,許晨曦的眼眶馬上就紅了:“謝謝你,二哈。”
“二哈。”我聽完之后一頭黑線,但還是把她攬在了懷里:“話說,咱家那條傻二哈呢?被你賣了?”
“被強(qiáng)子給燉了。”許晨曦幽幽的說道。
“哦。”我先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猛地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被強(qiáng)哥給燉了?這孫子還吃狗肉?”
“誰說不是呢。”許晨曦一臉無語的說道:“那天我不是帶著二哈去學(xué)校了嗎?結(jié)果這二哈竟然作死的跑到了強(qiáng)子的面前咬了他的大腿。”
說到這的時候許晨曦臉色有些紅:“后來強(qiáng)子就把二哈給燉了,起初我也覺得好殘忍的,給我弄的都想揍他一頓了,不過吃了二哈的肉之后感覺還挺好的,我就放了他一馬。”
“額。”我木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這個邏輯真的是恐怖,不過燉了就燉了吧,你開心就好。”
在家里休息了一晚上之后,我第二天就踏上了飛往北京的航班。
其實(shí)說真的,每天這樣忙忙碌碌的倒也不覺得無聊,不然每天就是吃喝玩樂,那真的沒意思。
而且就我現(xiàn)在所掌握的財富,就算一輩子只是吃喝玩樂也不會花光,人都是有惰性的,一旦懶惰下來就不想再去做事了。
來到獵妖局總部的時候,楊澤成竟然還沒回來。
他沒回來我也不可能說再離開,畢竟他總是要回來的。
來到我的小別墅,張荀竟然又在這里。
“張荀?”我好奇的走了過去:“你怎么會在這里?”
張荀看了我一眼:“我在等你回來喝酒。”
說著,張荀讓開地方,在他的身后放著一箱五糧液。
咕咚——
我咽了一口唾沫:“你這是要爽不要命啊你,這一箱子下去,估計白無常就會來接咱們倆了吧?”
“又不是說全部喝完。”張荀咧嘴笑道。
看到張荀能笑起來,我就知道張荀已經(jīng)走出自己的心里魔怔了,當(dāng)初唐欣一事讓張荀很久都萎靡不振的,本來我還以為這次他來是找我借酒消愁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吩咐那些軍人給弄一下下酒菜之后,我跟張荀把酒搬到了二樓的陽臺上。
曬著太陽喝著酒,真的是賊雞兒爽。
沒過一會兒,一名軍人就提著一個類似于飯盒一樣的東西走了過來。
這個飯盒可不是平時盛飯的飯盒,而是那種跟箱子差不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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