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倒是有一個,屋內沒有一掙扎的痕跡,冒充你哥哥的那個人雖然病得很重,但是掙扎的能力還是有的,沒有一痕跡,就說明帶他走的人,要么就是下了藥讓他昏厥,要么,就是他的熟人。uuk.la我檢查過茶杯,沒有下過藥的痕跡,而且屋子旁邊也沒有迷香留下的香灰,那么就只剩下另外一個可能了!敝x白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
“他熟悉的人!备遁缭绿嬷x白接了話。
“聰明!敝x白打了個響指,笑著說。
接著謝白的話,付葭月繼續分析道,“自從他回京,被留在這座偏殿休養之后,我一直都在特別照顧他,從不知道他與什么人相處密切,若非說要有的話,那就只有一個人了……”
付葭月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謝白打斷,“他與八王爺是共同經歷沙場的生死兄弟,兩人交好是很正常的,我們先去八王爺府里問問看吧,看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說完,謝白沖著付葭月擠了擠眼睛,然后飄向一邊,示意付葭月。
付葭月順著謝白的眼睛看過去,正好看到門外并沒有藏好的一抹衣角,看料子,是剛剛那個太醫院的宮人的。
付葭月立即會意,了頭,說,“嗯,那我們現在就去八王爺府里吧。”
“走。”謝白催了一聲,兩個人一起向著門口的方向走。
付葭月注意到,當他們說完這句話,向門口走之后,那抹衣角就突然又被抽了回去,像是離開了。
她趴在謝白的耳邊輕聲說了句,“看來那個宮人走了,我們還去八王爺府里嗎?”
“當然要去了,這可是目前唯一的線索,如果這個宮人是八王爺派來的人,那么他們現在肯定布好了局,等著我們過去呢,如果不去的話,反而會被他們看出端倪來!
“嗯,也是!备遁缭铝祟^,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八王府門前。
兩個人來到王府門前,侍衛遠遠的看到站在門口的付葭月和謝白,走過來,攔住兩個人,“你們是什么人,來王府做什么?”
謝白和付葭月兩人對視一眼,然后,謝白開口說,“我們有急事來拜訪八王爺,這位是當朝的葭月公主,我是她的隨從。”
“葭月公主?”侍衛狐疑的看了一眼付葭月,然后不客氣的說,“那好吧,你們等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說完,侍衛沖著其他幾個守門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然后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沒過一會,那扇閉著的大門又重新打開了,侍衛急匆匆的跑出來,異常恭敬的對著兩個人說,“葭月公主,讓您久等了,我家王爺在正廳等您!
說完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付葭月和謝白這才走進了王府大門。
等錯過侍衛的視線,付葭月靠近謝白,小聲的問了一句,“謝白,你眼睛尖,心思細,有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對的地方?”
謝白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故弄玄虛罷了!
說完,便拉著付葭月向正廳走去。
付葭月有些摸不著頭腦,顯然謝白是看出什么,于是她不死心的追問道,“謝白,你到底看出什么來了啊,快告訴我。
謝白停下步子,沖她招了招手,嘴里惜字如金般的吐出兩個字,“時間!
“誒?什么時間?”付葭月奇怪的看著謝白,他說話能不能簡潔易懂一啊,她聽不懂啊!
謝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果然還是得直說啊,于是他彎下腰,湊近付葭月的耳邊,低聲解釋道,“剛剛那個侍衛進去通報的時間是不是有些太短了?”
“有嗎?”付葭月努力的回想著。
如果是從進來到正廳,或者是臥房,更或者是書房,確實一來一回的時間有短了,但是。
“如果那個侍衛是跑著去通報的呢?”付葭月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那就更可疑了,一個侍衛,不清楚你的身份,自然不會覺得你的身份有多尊貴,更不會勞煩自己跑著去通報主人,能夠讓他著急起來的人,一定是已知身份的重要客人,更能夠看出來,王府早已做好了準備迎接我們!敝x白勾起唇得意的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經過這么透徹的解說,付葭月恍然大悟。
“所以,一會見了八王爺,說話一定要謹慎小心,絕不能被看出破綻,記住了嗎?”謝白揉了揉付葭月的腦袋,叮囑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別老這么揉我!备遁缭虏粷M的嘟了嘟嘴,瞪著謝白的那雙手。
聽她反抗,謝白笑的更加開懷了,“哈哈!毙ν,還不忘又伸出手去,使勁的揉了揉付葭月的腦袋。
兩個人就這么終于來到了正廳,站在門口,付葭月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她瞄著眼睛看向謝白,卻發現他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怎么也緊張不起來似得。
付葭月奇怪的戳了戳謝白,問道,“謝白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這么淡定?”
謝白彎起唇笑了笑,說,“以后你也會同我一般的!
說完,率先抬步,走進了正殿,付葭月緊隨其后。
一上前,見到八王爺,謝白拱手做了一揖,客氣的說,“八王爺,謝某和葭月公主不請自來,還望八王爺不要介意!
跟在謝白后面的付葭月見狀,也是客氣的比了個手勢。
八王爺見二人,笑的一臉和氣,“誒呀,謝公子和葭月公主能來我這府中,可真是令王府蓬蓽生輝啊,本王怎么會介意呢?”
“那就好!敝x白客氣的收了禮,站直身子。
八王爺隨即說道,“兩位請坐,來人吶,給謝公子和葭月公主上茶!”
“多謝王爺!敝x白行了禮,這才坐下。
付葭月懶得那么麻煩,只是同謝白一起說了句“多謝”,就直接坐下了。
坐下之后,付葭月心中很是不爽誒。
她可是一個公主誒,為什么這八王爺無論哪句話,開頭都是先稱呼謝白,然后才帶上她的?顯得她是謝白的附屬物一樣!
不過想想,如果八王爺真是幕后兇手的話,確實謝白這個年輕的小狐貍要比她難對付的多。
付葭月也只能在心里自怨自艾了,這能怪誰呢?只能怪她沒謝白那么奸詐狡猾。
嗯,她就是這么的單純善良,沒錯。
這么想想,付葭月的心情頓時大好,也就不計較這種小事了,真希望八王爺一直都問謝白話才好,這樣她就不用費心去想怎么應答了。
可就在她剛打算不計較的時候,八王爺卻忽然將話頭轉到了她身上,“葭月公主,我這府中的茶,可還合公主的口味?”
“?還好還好。”付葭月應付的說。
“是嗎?”八王爺和善的笑了笑,然后繼續說,“王府的東西自然是比不上皇宮里面的,葭月公主不要嫌棄就好。”
“八王爺這是哪里話?怎么會嫌棄呢?”付葭月趕忙否決道。
這個八王爺說話陰陽怪氣的,也是個狡詐的老狐貍,很不好對付,她必須要謹慎才行。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卑送鯛敁嶂毿χf,“不知葭月公主來找本王有何事?怎么一進府就這么心事重重的?”
話題終于被引到正軌,付葭月瞇起了眼睛。
“八王爺可還記得,您從沙場上帶回來的那個病種的放在皇宮里養傷的將士?”付葭月沒有直接回應,反而問道。
“當然記得,本王還記得葭月公主和那位老將士的關系不一般呢?對他照顧得很啊。”八王爺同意的同時還不忘又把話題扯到付葭月的身上。
果然是深思熟慮難以對付啊。
“那是因為……”付葭月話說道一半,忽然被謝白輕輕戳了戳胳膊,然后連忙改口解釋道,“因為我覺得,他像我的一位故人罷了!
她現在畢竟是公主,她的哥哥肯定就是當朝的皇子,如果他是她的哥哥的話,肯定會被八王爺抓住不放問個究竟的。
“哦?不知我這位將士,與葭月公主的哪位故人相像,能如此有幸?”八王爺問。
“一個很久沒聯系過的故人了,不值一提,還是先說正事吧!备遁缭鲁料履,喝了一口茶,心虛的說。
“也罷,既然葭月公主不愿多說,那本王也就不多問了。我們談正事!卑送鯛旐樦葑油屡,也不過多追究了。
“是這樣的,八王爺,今天早晨,我接到太醫院的宮人來報,說他幾日本是照常去給那位將士換藥,可是不知怎么的,今天去,卻怎么也找不到那位將士了,他將偏殿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也找不到人,這才來請我出出主意,可我也完全沒有頭緒,只好來找八王爺商量商量,畢竟人是八王爺從邊關帶回來的,又屬于八王爺的部下,八王爺應該比我更了解他才是!备遁缭乱还赡X的說出了想了一路的這些話,然后,徑直坐著,等著這位八王爺回答。
八王爺像是犯了難,瞇起眼睛想了想說,“雖然人是本王的部下,也是本王從邊關帶回來的,但是本王的部下太多了,本王總不至于每個人的喜好都一清二楚的吧,所以,關于他會去哪,本王還真沒個頭緒,葭月公主你可能是白跑一趟了。”
“額……無妨,我本來也就是病急亂投醫,也沒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是那將士受了重傷,身上的傷沒有痊愈,據太醫說,可能連床也下不了,不可能是一個人自己跑出去的,但他突然消失不見了,怎么說也讓人有些擔心呢!备遁缭聡@著氣解釋道。
她一邊說,一邊悄悄的瞄著八王爺的臉色,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看是不是信了她的話。
可是八王爺一直保持一種驚奇的態度看著她聽她講完所發生的事情,臉上的表情除了一直的驚訝根本不帶變的。
這就讓付葭月很是為難了,唉,察言觀色,窺探人心這方面她果然一都不在行,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謝白來看吧,她還是好好的演好自己的戲,不露出破綻就好了。
這么想著,付葭月便不再看著那八王爺了,反正她也什么都看不出來,看多了或許人家還起疑了呢。
“哦?竟有這種事!”八王爺很是震驚的看著付葭月,有些不敢相信,“王宮守衛如此森嚴,那將士怎么會憑空消失呢?這不可能吧!”
八王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哪里都找不到他人!备遁缭氯滩蛔@了口氣,一副很失落的樣子。
“葭月公主不用如此憂心,或許是那個將士在屋內待的無聊,拜托哪位照看他的小太監帶他到處走走,出去透透氣罷了,宮中守衛森嚴,應該是不可能會出什么意外的!卑送鯛敯参恐遁缭抡f。
“但愿如此吧!备遁缭掠趾攘艘豢诓,垂著眼簾很是傷心的樣子。
這時,謝白站起了身,向著八王爺拱手作了一揖,然后開口說道,“今日真是麻煩八王爺了,我和葭月公主就不再打擾了,我們再去宮中偏殿看看,那將士是不是已經回來了吧。八王爺,告辭。”
謝白話說的很明顯要走。付葭月連忙放下杯盞,跟著謝白一起站了起來,然后對著八王爺說,“八王爺,我們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這么急著走?再留下來喝杯茶,再聊幾句吧?”八王爺見他們要走,很是不舍的挽留道。
“不了不了,王爺,我們改日再登門拜訪吧!备遁缭纶s忙推辭道。
她感覺要是再留幾分鐘,再和這個八王爺說幾句話,她肯定就要露出破綻來了,這個八王爺太狡猾了,她根本不是對手啊,也就謝白那個狐貍能和他好好斗上一斗。
“既然葭月公主這樣說了,那本王也不多挽留了,謝公子,葭月公主兩位請慢走,若是本王有了那個將士的消息,一定第一時間派人去宮中通秉葭月公主!卑送鯛斠舱酒鹕恚桓彼幩涂偷臉幼。
付葭月了頭,和謝白一起走出了正廳,然后回過頭對八王爺說道,“八王爺請留步,我們先告辭了!
“那本王就不送了,兩位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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