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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魂亂 正文 第258章

作者/一紙信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聽完小李子的全部講述,付葭月恨不得好幾個白眼翻過去給這個小李子。.org

    這簡直是太貪財(cái)了吧!一敬業(yè)精神都沒有的家伙,他在宮中肯定是那些見風(fēng)倒的勢利眼,還特別的愛財(cái)!

    就連她都能明顯的看出來那個小趙子這么做絕對是有詐的好嗎?他竟然還那樣輕易的讓那個小趙子代他去換藥!

    這個人是腦袋壞掉了嗎?付葭月忍不住捏了捏拳頭,就想沖上去打人。

    一邊的謝白發(fā)現(xiàn)了這個苗頭,伸出手輕輕的握住的付葭月的胳膊。

    他這一握看似真的很隨意,并沒有任何的束縛之意,但是付葭月卻知道,完全沒這么簡單,因?yàn)楝F(xiàn)在的她,根本就抽不動自己的這條手了。

    謝白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能夠讓她一力氣也使不上來!

    使不上力氣,掙扎不了謝白的束縛,她就完全沒辦法打人了啊,謝白啊謝白,你這一招還真是夠治標(biāo)治本的啊!

    付葭月輕輕嘆了口氣,為什么會有謝白這種人呢?腦袋靈光,頭腦好,武功還在她之上,真是上天不公啊!不過還好,這樣的一個人是她家兒子的親生父親,既然這樣,她家兒子長大以后若是隨了他這父親的好腦袋,她就完全不用愁了呢。

    這么想著,她的心里又釋懷了不少,她付葭月這個人啊,優(yōu)并不多,要說的話,也一時(shí)說不出來,但是啊,雖然她安慰別人的本事有待改善,但是她安慰自己的本事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像她這樣凡事都能往好處想,整天都這么積極樂觀的人真的不多了!

    付葭月不斷地往她自己的臉上貼金。

    在付葭月神游被自己傾倒的同時(shí),謝白又一次提問這位小李子,“你可知道那個小趙子的身份?或者說,是什么人送他來太醫(yī)院的?”

    小李子擺出姿勢認(rèn)真的想了想,很快他就放棄了,然后,如實(shí)回答道,“我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據(jù)他自己說,他是今天才被調(diào)來這太醫(yī)院的,究竟是什么人送他過來,或者說他是因何而來,這個我真的不清楚,而且自今天早晨,他說替我為那人換了藥之后,我就沒有再見過他了。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太醫(yī)院的所有人員調(diào)度,都與宮中的錢公公有關(guān),關(guān)于那個來太醫(yī)院的小趙子,我想這位官人和葭月公主可以去問問錢公公。”

    “好,我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這里沒你什么事了。”謝白揮了揮手,示意那小李子可以走了。

    接到這個示意,小李子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一看到就直接隨便做了個禮,跑的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

    “謝白,你覺得那小李子說的話可信嗎?我們要去見一見那個錢公公嗎?”一出太醫(yī)院,付葭月就連忙拍了拍謝白,趴到他耳邊輕聲問到。

    謝白輕輕笑了笑,停住了步子,他四下看了看,終于給他望到了一處亭子,那是御花園中的一處隱蔽的亭子,亭子周圍被一圈小樹環(huán)繞著,樹的外面是一片廣袤的月季花叢,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能望到亭子里面有人的身影,但是卻礙于這大片的花叢,很難近身。

    真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謝白對著付葭月大聲的說到,“葭月公主,可有雅興與我去那亭子里坐一坐,賞花閑談?”

    他這語氣似乎是在防著什么人似得,很是謹(jǐn)慎。

    付葭月見勢,應(yīng)了一聲,“好啊。”

    兩個人走到亭子內(nèi)坐下,付葭月這才開口問道,“謝白,剛剛你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動?”

    “不是,只是那里不是很方便說話,若是有心人躲著偷聽,那可就不好了,還是得防范防范才行。”謝白解釋道。

    “哦,那,謝白,你的意思是,那小李子的話是不可信了?”付葭月湊上前,問。

    謝白高深的笑了笑,說,“去見錢公公,有什么可在意小李子的話是可信或是不可信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用在意嗎?”付葭月有不懂謝白的想法,連忙問。

    “若小李子說的是實(shí)話,我們自然是要去那個錢公公處坐一坐,聊幾句的,若他說的不是實(shí)話,錢公公處便是一個幌子,一個專門布給我們看的幌子,就像先前的八王府那樣,我們是非去不可的了。”謝白不緊不慢的慢慢解釋道。

    “這個局好像很麻煩,每一步都像是布局者故意露給我們的幌子。謝白,這一局我們真的會破解的了嗎?”付葭月分析著眼下復(fù)雜的局勢,有些不安的詢問謝白。

    “對手若是不堪一擊,輕易就被我們擊敗,那不是無趣的很?也對不起你我這一身應(yīng)對的計(jì)謀不是嗎?”謝白自信的笑了笑,很是驕傲的沖著付葭月說道。

    “說的也是,如果對手太弱了,那不就浪費(fèi)我這么用心的對付那人了嗎?”順著謝白的話,付葭月也安慰起了自己。

    然后,兩個人一起前往錢公公處。

    這還沒進(jìn)屋,錢公公就自己迎了出來,沖著付葭月和謝白行禮道,“謝公子,葭月公主,今日怎么來老奴這里了?”

    付葭月和謝白相視一眼,付葭月看出了謝白眼中的含義。

    欲蓋彌彰,看來這個錢公公早有準(zhǔn)備,這下可又有麻煩事了。

    付葭月感覺,自從她回到這個皇宮中之后,便再也無法向前些年在鄉(xiāng)間待的那段日子一般了,宮中只有爾虞我詐,不會有從前那樣淳樸的情感的,而她付葭月既然選擇了再度回來,就不該再想這些多余的了,她應(yīng)該早就做好了同這些人決斗,面對這個虛偽的皇城的準(zhǔn)備才是啊。

    付葭月主動上前一步,帶著笑對著那錢公公說道,“本公主和謝公子只是閑來無事,在這宮中隨便逛逛,可巧,就來到了錢公公你的門前,我和謝公子商量著,這一路走著也走得太累了,想進(jìn)來錢公公你這里歇息歇息再接著走,所以就這么隨便的過來了,錢公公不會不招待我們吧?”

    此言一出,謝白看著付葭月的眼神稍稍有些楞,隨后很快恢復(fù)了正常,隨著她一起應(yīng)和道,“沒錯,我和葭月公主恰好有些口干疲倦了,便想著到最近的院落去歇上一歇,喝杯茶,再做打算。可這附近,大多都是寫雜役的住處,就只有錢公公你這里還湊合能讓葭月公主歇個腳,便來這里了,錢公公你可會不愿意謝某和葭月公主到來?”

    聽了謝白的話,錢公公楞了一下,連忙低聲下氣的討好著說道,“謝公子這是哪里話?老奴這里雜亂,承蒙葭月公主看得上眼,抬愛老奴,這才來這里歇腳,這是老奴的福分那!老奴怎么敢不愿意呢!”說完,錢公公又恭恭敬敬的沖著謝白和付葭月行了一禮,說道,“謝公子,葭月公主,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

    “嗯。”付葭月應(yīng)了一聲,走在前面率先進(jìn)入了房屋,謝白緊隨其后。

    這錢公公的住處雖然布置簡單,但明眼人看出來,這都是貴重的擺設(shè)。

    錢公公走到付葭月身邊,堆了堆笑,說,“葭月公主,您和謝公子請坐,老奴親自下去為你們布茶!”

    “嗯,去吧。”付葭月了頭,一副公主的做派。

    “是。”錢公公接了命令,這才走了下去。

    待他走后,謝白輕輕的拍了拍付葭月的肩膀,說,“葭月,讓你重新回來,真是委屈你了。”

    付葭月震驚的回過頭,卻看到謝白垂著頭,眼中滿是痛苦。

    付葭月有些不忍心,她伸出手搭在謝白的手上,輕聲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是我必須要面對的事情,我是逃不掉的,所以,你不要再擔(dān)心了,謝白,我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付葭月了,我學(xué)得會保護(hù)我自己。”

    “嗯。”謝白輕輕笑著了頭,隨后又很是擔(dān)憂的說道,“可是,卻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話音才落,那錢公公就親自端著茶走了進(jìn)來,感慨道,“謝公子在和葭月公主的感情可真是好,真是羨煞旁人啊!”

    謝白很是自然的笑了笑,“是啊,我和葭月公主的交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了的。”

    付葭月看了看謝白,竟在他這句話中找不到任何做作的痕跡,就像是真心說出來的一樣。

    付葭月心中暗暗有些喜悅,唇角輕輕勾了勾。

    這一幕被那錢公公捉到了,然后了然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

    說完,錢公公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隨意交談似得,對著兩個人說,“對了,葭月公主,老臣今日聽說了一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付葭月被勾起了興趣,湊近好奇的問,“哦?什么事?說出來讓我們謝白公子替你辨別辨別是真是假。”

    “呵呵呵。”錢公公撫了撫胡須,笑著說道,“故事老奴可以講,但若真是要辨別真假,恐怕還得請葭月公主親自辨別。”

    “哦?為什么?”他這么一說,付葭月更加好奇了。

    “因?yàn)榘。吓袢章犝f的事情,與葭月公主有關(guān)。”錢公公高深莫測的摸了摸胡須說道。

    “錢公公倒是快講啊。”付葭月有些尷尬的笑著。

    “葭月公主可知道在偏殿內(nèi),有一個受了傷的老將士?那將士是八王爺從邊關(guān)帶回來的,據(jù)說和八王爺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是就在今日,老奴聽說那人神秘失蹤了,老奴想問葭月公主這事情是真是假啊?”錢公公問。

    他那一副好奇的樣子,裝的起碼有九分像了,付葭月一向不擅長認(rèn)人臉色,這種事情她就不管了,反正謝白那個狐貍肯定會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將這個錢公公的每個表情動作都記下來,然后準(zhǔn)確的分析的,這種事情就用不著她管的,她只需要負(fù)責(zé)和那錢公公正常的聊天就行。

    “的確有這件事,今早那老將士失蹤的時(shí)候,就是太醫(yī)院今天才新來的那個小趙子趕到我宮里稟報(bào)我,讓我去幫他找一找失蹤的老將士的。”付葭月承認(rèn)道,還順便將清晨的事情講給了他。

    “看來,老奴的消息倒挺準(zhǔn)確的啊。”錢公公摸了摸胡須,稍稍有些得意。

    “是啊,沒想到錢公公的消息網(wǎng)絡(luò)如此靈通,今天清晨才發(fā)生的事情,剛剛本公主前往太醫(yī)院調(diào)查的時(shí)候,太醫(yī)院內(nèi)都沒什么人知曉那老將士失蹤了,而錢公公您就這么熟悉。”付葭月一副艷羨的樣子,感慨道。

    她這話一出,錢公公整個人臉色都不太對了,可以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一定是心事重重的。

    “多謝葭月公主夸獎,畢竟老奴在宮里這么久,對宮里的風(fēng)聲還是挺熟悉的。”說完,那錢公公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后,又奇怪的問道,“不對啊,葭月公主,那給老將士換藥的人就是太醫(yī)院的人啊,為什么你去太醫(yī)院調(diào)查,他們會說不知道呢?”

    付葭月端起茶杯稍稍抿了一小口,然后故作思索,“這個啊,是因?yàn)榻裉烨宄拷o那老將士換藥的人,是太醫(yī)院新來的宮人小趙子,他才來第一天就經(jīng)歷了這么一件事情,我覺得,他以后肯定是在太醫(yī)院待不下去的,就起了私心,想著隱瞞下去,然后趁機(jī)逃跑,不會被人知道吧。所以,那老將士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蹤了的消息,他并沒有對太醫(yī)院的人們提過,他們自然也就不知道,以為他被換完了藥,還好好的躺在偏殿內(nèi)休養(yǎng)吧。”

    聽了付葭月的解釋,錢公公稍稍有些釋懷了,也不再追著問了,而是沉吟那個名字。“小趙子啊,這個名字我倒有些印象呢。”

    “是嗎?錢公公,據(jù)說他是今天才派到太醫(yī)院的。”

    付葭月說完,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一雙眼似是無意的那么一瞟,看著錢公公此時(shí)的表情。

    錢公公聽到這句話,震驚的看著付葭月,連忙慌慌張張的說,“這不可能吧,葭月公主!太醫(yī)院的宮人調(diào)度都是由老奴親自監(jiān)管的,老奴今日可是從未調(diào)過人去太醫(yī)院啊!”

    付葭月瞇著眼睛,一副懷疑的樣子,咄咄逼問道,“錢公公今天清晨當(dāng)真沒有調(diào)過人去太醫(yī)院?那你為什么會覺得小趙子這個人很耳熟?”

    錢公公見付葭月不肯相信自己,真的是一下子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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