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明天去訂購一臺CT核磁共振吧,必須是進口的。 ”田馨對著羅曉鳳安排道。
“行。”
“是要往通河縣公安分局法醫(yī)鑒定中心送么?”羅曉鳳和田馨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當然懂田馨的心思。
“是,以咱們企業(yè)的名義贈送。”田馨道。
“胡醫(yī)生,這件事你就別給姜潮說了,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田馨笑了笑道。
“行。”胡雪瑩也沒想到田馨這么果斷。
“對了,胡醫(yī)生,你看我這個情況,現(xiàn)在可以去公司上班么?”田馨又問道。
“再觀察幾天差不多就可以去了。”胡雪瑩道。
田馨只要沒什么復發(fā)反應,以她現(xiàn)在這個身體情況基本上可以去公司坐班了。
田馨的難處,胡雪瑩聽羅曉鳳說過,胡雪瑩也知道田馨不可能當一輩子甩手掌柜的。
姜潮回到通河縣的第二天,回到了法醫(yī)鑒定中心上了班。
可上班后,姜潮直接去了檔案室。
檔案室那么多沉積案沒有處理,姜潮心里沒辦法輕松。
現(xiàn)在破案有獎勵,姜潮這個月的工資可能不比當田馨的私人醫(yī)生低了。
不過獎勵的錢也不會那么快就到賬,分局這邊還需要給上級單位申請,并且獲得上級單位的批準。
看著檔案室里,這么多的沉積案,姜潮感覺自己如果是個普通人,肯定抗都扛不住。
將一份卷宗放在桌子上,姜潮仔細的看了起來。
檔案室里的案子,也不完全是刑事案件。
還有經(jīng)偵上的案件。
姜潮手頭上這份就是,這是個詐騙案件。
而案件的當事人名叫耿朝暉。
耿昭暉這個案子挺特殊。耿朝暉是個跑藥材的。
這個案子發(fā)生在兩年前,耿昭暉以短期支付現(xiàn)金的口頭保證,詐騙養(yǎng)殖黨參的農(nóng)戶價值10萬元的藥材。
而受騙農(nóng)戶多達三十余戶。
而耿昭暉拿到這些藥材后,就人間蒸發(fā)了。
這三十多個農(nóng)戶給耿昭暉打不通電話,去家里找發(fā)現(xiàn)沒人后,無奈集體到分局投訴。
而這個案子涉案金額巨大,分局受理后,也相當重視。
分局多次動員和犯罪嫌疑人耿朝暉有關聯(lián)的人,對其進行勸導。
但基本上所有人都聯(lián)系不上耿朝暉,耿朝暉好像真的消失了。
看了耿朝暉這個案子,姜潮將目光鎖定在了耿朝暉的照片上。
這個耿朝暉長得也不是那種賊眉鼠眼的壞人相。
而且這耿朝暉從面相上來看,看起來還挺老實。
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人的生活習性,可能在面貌上會有所體現(xiàn)。
但往往很多詐騙分子,看長相和談吐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失蹤兩年多……這個耿朝暉會跑到哪兒呢?”姜潮倒是思索了起來。
姜潮又想起了何貢獻那個案子,何貢獻那個案子和耿朝暉這個案子類似。
耿朝暉會不會也是被人殺了?才消失的這么徹底?
姜潮心里揣測道。
但很多事情不一定會如此的巧合。
姜潮起了身,拿著這份檔案去了法醫(yī)鑒定中心。
“邢主任,這個案子我接了。”姜潮道。
刑婧拿過了姜潮這個案子一瞧。
“這個案子,也挺有難度,像是這種詐騙分子,很會隱藏自己。”刑婧道。
“我先開始調(diào)查吧,反正檔案室里的那些沉積案都是些無頭案子,選擇哪個都一樣。”姜潮道。
“行,姜潮你處理吧,我這邊也剛接了個案子,咱們同時進行。”刑婧道。
刑婧也接了個案子,刑婧這個案子并不是檔案室里的沉積案。
但這起案子,卻挺轟動的。
一年前在通河縣祥順鎮(zhèn)的烏拉渾林場,有群眾舉報有人偷獵瀕危候鳥。
而后來經(jīng)查發(fā)現(xiàn),偷獵瀕危候鳥一事兒確實屬實。
而偷獵者,是兩名剛畢業(yè)閑置在家的大專生。
這兩人偷獵了十六只燕隼。
因為燕隼是國家瀕危保護動物,且屬于國家二級野生保護動物,再加上數(shù)量龐大,所以這兩名剛畢業(yè)的學生,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六個月,以及十年。
這件事經(jīng)過曝光后,在網(wǎng)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有人說,這并非刑事案件,就是偷了幾只鳥判決實在是太嚴重了。
而有人說,因為這兩名學生在被抓捕的過程中和森林公安方面發(fā)生了沖突,所以是被森林公安故意整的。
而現(xiàn)在當事人的家人提起上述,并且要求重新立案調(diào)查。
而刑婧作為法醫(yī)鑒定中心的主任,會配合分局以及檢查院方面對烏拉渾林場的案發(fā)現(xiàn)場進行重新調(diào)查,并且重新確認當事人偷獵候鳥的數(shù)量。
“那行,那邢主任我先去忙了。”姜潮見刑婧也有事,故而他這般開口道。
“對了姜潮你今天把之前出差的票據(jù)給我,我給上面申請給你報銷。”刑婧道。
“行,那我下午給邢主任你。”姜潮道。
之前出去處理案子,姜潮可是花費不少。
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姜潮現(xiàn)在修煉也夠燒錢,也的確需要報銷。
姜潮中午回宿舍,將報銷單據(jù)準備了一下。
但他卻是找到了孫妍妍,讓孫妍妍幫自己轉交給刑婧。
而他自己卻是叫上了小魏。
“姜副主任,有新案子了?”小魏興奮道。
“是,這是卷宗,小魏你看看。”姜潮將卷宗遞給了小魏。
而小魏聞言,卻是打開卷宗瞧看了起來。
看完了卷宗,小魏道:“姜副主任,你準備怎么調(diào)查?”
“先找耿朝暉的家人談一談,咱們先確定一下耿朝暉的逃亡路線。”姜潮道。
“那行,那我先去查一下耿朝暉的家庭住址和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
“那我等著你。”姜潮道。
姜潮出了分局的門,直接在車上等小魏。
姜潮給車玻璃擦了擦。
而小魏沒多久,就從分局里跑了出來。
“姜副主任,我查了,這個耿朝暉的房子是租的,而且他是單身一個,沒家人。”
“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呢?”
“就是光桿子一個,什么都沒有。”小魏苦笑道。
但緊接著,小魏話鋒一轉:“不過我剛才查到了一個有價值的東西,耿朝暉在這邊收了藥材后,會銷售給東南亞那邊的人,耿朝暉有可能現(xiàn)在人就在東南亞。”
“東南亞,耿朝暉有護照么?”姜潮關心道。
“他沒有用護照過海關,要是用了護照,早就逮住他人了。”小魏解釋道。
只要一用護照,警方這邊肯定能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后,就可以申請引渡。
所以說耿朝暉這種情況,用了護照那是絕對跑不了的。
“小魏,你打聽一下,看看東南亞那邊以前有沒有和耿朝暉經(jīng)常有生意往來的。耿朝暉就算出國,也肯定會有個目的地。”
“好。”小魏立刻答應。
小魏正要回分局,姜潮又道:“還有,你調(diào)取一下耿朝暉失蹤前的出行記錄,看看他經(jīng)常去哪,人有一種慣性,這種習慣是很難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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