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指柔也趕緊幫腔,說:“對對對,中天哥,蕓姐,傷寒的醫(yī)術(shù)挺高明的哦,你們就試試唄。”
陳半夏卻不知道葉傷寒還懂醫(yī)術(shù),便一臉好奇地說:“不是吧,葉傷寒,你還懂醫(yī)術(shù)?你學的不是生命科學嗎?你的醫(yī)術(shù)哪來的?”
葉傷寒沒法將師從葉昌盛的事情告訴別人,便只能干笑著說:“我的醫(yī)術(shù)是和我養(yǎng)父當歸叔學的。”
“哇!”
陳半夏面露羨慕之色,又眉飛色舞地說:“這么說來,當歸叔應(yīng)該是一位醫(yī)學界的專家吧?”
因為和葉傷寒的認識時間太短,陳半夏其實還不了解葉傷寒,她潛意識里覺得,葉傷寒既然這么出色,想必他的養(yǎng)父應(yīng)該也非常厲害才對。
葉傷寒一臉坦然地說:“不不不,當歸叔可不是什么醫(yī)學專家,而是我們村的獸醫(yī)。”
提及當歸叔,葉傷寒的臉上難掩的都是驕傲和感激,半點不做作的那種。
“……”
陳半夏和陳中天、王蕓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接口了,如果不是和葉傷寒足夠熟悉,三人只怕要誤以為葉傷寒這是在罵人,畢竟哪有獸醫(yī)給人看病的道理?
見三人的神色不對,繞指柔趕緊解釋說:“半夏,你們別誤會了,傷寒的醫(yī)術(shù)真的很高明的,不僅康城市第一公立醫(yī)院的院長劉明川聘請傷寒為特聘專家,就連中醫(yī)協(xié)會的總會長張回春老先生也都非常欣賞他,聘請他為燕北大學即將成立的‘中醫(yī)學院’的院長呢!”
看向喝得有些微醺的陳半夏,繞指柔又說:“半夏,你不是傷寒的輔導員嗎?難道你不知道這事?”
陳半夏當然知道這事,張回春聘請葉傷寒當中醫(yī)學院的院長時她還在場呢,不過她當時對葉傷寒有很深的成見,還認為葉傷寒是通過什么不正當?shù)氖侄尾湃〉迷洪L之位的。
此時經(jīng)繞指柔提醒,陳半夏反應(yīng)過來,不禁眼前一亮,說:“葉傷寒,這么說你的醫(yī)術(shù)是得到了張回春老先生的肯定的咯?一個獸醫(yī)居然能培養(yǎng)出中醫(yī)圣手,嘖嘖嘖,葉傷寒,你的當歸叔也太了不起了吧?”
“那是當然!”
聽到陳半夏夸當歸叔,葉傷寒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盛,他看向陳中天和王蕓,說:“中天哥,蕓姐,你們想好了嗎?”
陳中天和王蕓顯然還介意葉傷寒是跟一個鄉(xiāng)野獸醫(yī)學的醫(yī)術(shù),想了想,陳中天只能一臉尷尬地說:“傷寒,不是我們不相信你,但也許你不知道,因為我爸和張回春老先生私交不錯,上個月張老先生就已經(jīng)為我們夫妻倆診斷過了,他……他也沒查出導致我們不孕的病因。”
王蕓苦澀一笑,干脆舉起酒杯說:“傷寒,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今晚我們高興,還是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了,要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和你中天哥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說話間,王蕓作勢就要舉杯喝酒。
“唉!”
陳中天苦澀一笑,也要舉杯。
葉傷寒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齊出,直接將陳中天和王蕓的酒杯奪了過來,緊接著更是順勢將左右手分別搭在了兩人的手腕上開始把脈。
師從葉昌盛的葉傷寒可不僅僅只是醫(yī)術(shù)高明那么簡單,畢竟因為大地之心改造了他身體的緣故,他的左手中指能夠直接透視觸碰到的人或者物,配合中醫(yī)的把脈,他對病人的診斷真可謂開掛一般。
很快,葉傷寒就結(jié)束了把脈,然后陷入了沉思,神色略顯嚴肅。
將葉傷寒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僅繞指柔和陳半夏,甚至就連原本不抱希望的陳中天和王蕓也都忍不住朝著他投來焦急的目光。
可是,四人等了又等,一臉嚴肅的葉傷寒始終不說話,終于,陳半夏憋不住了,坐在葉傷寒身旁的她忍不住推了推葉傷寒的胳膊,說:“葉傷寒,你發(fā)什么愣啊?到底檢查出什么沒有?”
陳中天也說:“傷寒,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顧慮啊?”
王蕓心思剔透,她咬了咬牙,說:“傷寒,你檢查到了什么就直接說吧,反正大家也都不是外人。”
“……”
繞指柔也沒多想,趕緊放下酒杯起身,說:“你們先聊吧,我去下洗手間。”
畢竟葉傷寒的話關(guān)乎著陳中天和王蕓夫婦的隱疾,繞指柔自然要避諱,甚至于,就連陳半夏也趕緊借機離開包間。
陳中天又催促葉傷寒,說:“傷寒,你快說說吧!”
“嗯!”
葉傷寒微微點頭,說:“中天哥,蕓姐,其實你們兩個的身體都沒有問題,也難怪張回春會做出那樣的診斷。”
“這……”
陳中天和王蕓原以為葉傷寒是診斷出什么了,否則怎么可能會一臉嚴肅?
可冷不防聽了葉傷寒的話,夫婦二人對視一眼之后,臉都綠了。
毫無疑問,葉傷寒也沒有診斷出他們夫妻倆到底哪兒出了問題,不然怎么可能這么說呢?
畢竟求子心切,陳中天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禮貌,但還是憋不住用弱弱的語氣說:“傷寒,如果真像你說的,那為什么這么多年了,我和你蕓姐還是沒有孩子呢?”
蕓姐也一臉焦急地說:“對啊對啊,傷寒,你不知道我那些大學室友的寶寶都好幾歲了,可我的肚子始終沒有半點反應(yīng),說來不怕你笑話,這些年我和你中天哥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藥、求了多少名醫(yī)了。”
見兩人焦急得不行,葉傷寒干脆也不避諱了,說:“中天哥,蕓姐,雖然你們各自的身體都沒有問題,可你們倆結(jié)合在一起就有問題了。”
“……”
陳中天和王蕓面面相覷,完全傻眼了。
良久,陳中天憋不住用略顯不快的語氣說:“傷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我老婆結(jié)合在一起就有問題了?”
要不是顧及到和葉傷寒是合作關(guān)系,依著陳中天的脾氣,早暴走了。
王蕓偷偷拉了拉陳中天的衣角,示意陳中天先不要激動,可她自己的情緒卻不怎么好,她說:“傷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葉傷寒不不假思索地說:“中天哥,蕓姐,你們倆的生命基因都很奇特,彼此結(jié)合在一起沒法受孕,這就是你們不管怎么努力都沒法懷孕的根本原因!”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葉傷寒也不相信基因會如此神奇。
見陳中天和王蕓依舊一臉不可思議,葉傷寒想了想,又說:“我這么說吧,如果你們倆不是和對方結(jié)婚而是換一個伴侶的話,懷孕生孩子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砰!”
葉傷寒話音剛落,陳中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將面前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王蕓也氣得不行,騰一下站起來,作勢就要離開。
蹲在門外偷聽的繞指柔和陳半夏發(fā)現(xiàn)不對,趕緊沖進門來。
陳半夏拉住準備憤然離開的陳中天和王蕓,繞指柔則一臉關(guān)切地問葉傷寒,說:“怎么聊著聊著就吵起來了啊?”
陳半夏說:“哥,嫂子,到底怎么了?”
“哼!”
陳中天冷哼一聲,說:“怎么了?葉傷寒居然勸說我和你嫂子離婚,你說怎么了?”
王蕓極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可卻控制不了,她瞪了葉傷寒一眼,說:“傷寒,你就算不能診斷出什么也沒事的,可你不能亂說吧?虧我和我老公一直真心待你,你怎么能這樣呢?真是太過分了!我現(xiàn)在不得不慎重考慮中天集團和你的合作了。”
繞指柔和陳半夏之前雖然一直在門外偷聽,可卻只聽到了一個大概,這時候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勸解。
葉傷寒卻半點不急,甚至還淡淡一笑,說:“中天哥,蕓姐,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如果你們真的想有個屬于你們的孩子,我勸你們坐下來繼續(xù)聽我把話說完。”
“哼!”
陳中天完全不買賬,冷哼一聲的同時便要帶著王蕓離開。
“別啊!”
陳半夏不樂意了,她趕緊拉住陳中天的手,說:“哥,你先冷靜一下,聽聽傷寒怎么說啊,你沒聽明白傷寒的意思嗎?他有辦法治療你和嫂子的隱疾的。”
聽了陳半夏的話,陳中天和王蕓猶豫了,畢竟他們最大的夢想就是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而且,葉傷寒的臉上寫滿了自信,這讓兩人漸漸冷靜了下來。
葉傷寒注意到兩人神色間流露出來的猶豫,便又說:“中天哥,蕓姐,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的身體都沒有問題,如果彼此的伴侶換成別人,那就能懷孕生子!而如果你們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除非一方的生命基因被改造。”
聽到葉傷寒的前半句話,陳中天又憋不住想要摔杯子了,可葉傷寒的后半句話卻讓他控制不住般轉(zhuǎn)怒為喜,因為激動,他甚至忍不住沖上去一把拉住葉傷寒的雙手,語帶急切地說:“傷寒,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幫我和你蕓姐,好嗎?”
王蕓雖然沒說話,可神色間難掩的都是期待。
葉傷寒微微點頭,說:“這個當然沒問題,下次你和蕓姐準備做你們愛做的事情時時記得把我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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