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傷寒懶得和嬉皮笑臉的易無疆廢話,冷聲說“我姐呢?”
易無疆指了指種植大棚的方向,說:“你姐和村民們就在里面呢,不過在你見到你姐之前,咱先得算一筆賬,然后談一筆買賣。只要這兩件事弄清楚了,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姐!
葉傷寒比誰都清楚,木槿根本就不在種植大棚里,但為了不讓易無疆知道他能透視的秘密,他只能隱忍不發(fā)。
見葉傷寒不說話,易無疆也不客氣,隨手從身后跟著的一名黑人手中奪過一把銀光閃閃的手槍,他抬槍直指葉傷寒,似笑非笑地說:“南宮會覆滅,我爸被殺,葉傷寒,這筆賬我找你算應(yīng)該沒錯吧?”
說著,都不等葉傷寒接口,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易無疆已經(jīng)扣動扳機(jī)。
“砰!”
葉傷寒的肩部應(yīng)聲炸開血霧,緊接著半邊衣服都被鮮血染紅。
不僅如此,葉傷寒那本就瘦弱的身板更是隨著被子彈擊中而向后趔趔趄趄了好幾下。
“嘶!”
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葉傷寒暗暗咬牙站穩(wěn)腳跟。
瞪向易無疆,他冷聲說:“繼續(xù)!”
“砰!”
易無疆的眼神冰冷得就如同刀鋒,伴著一聲槍響,他再次扣動了扳機(jī)。
緊接著,葉傷寒的另一邊肩膀也被子彈擊中,鮮血順著猙獰的槍傷處流出,淌過他的短袖,染紅他的胳膊。
鉆心的疼痛讓葉傷寒的身子止不住地打擺子,可他始終撐著。
倒不是說憑他的身手躲不開易無疆的手槍,而是沈傾心等苦桑村的村民們都在易無疆的手里,木槿更是音訊全無,這種時(shí)候,葉傷寒不得不慎重。
硬生生受了兩槍之后,葉傷寒突然冷冷一笑,說:“易少,我猜你一定恨不得殺了我,但因?yàn)槟氵要和我談一筆買賣,所以你不能殺我!不得不說,你這種恨我恨得要死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表情真讓老子舒坦,嘿嘿”
“砰!”
易無疆再次開槍,直擊葉傷寒的膝蓋。
“啊”
伴著一聲慘叫,葉傷寒已經(jīng)單膝跪下。
可緊接著,葉傷寒又咬牙強(qiáng)撐著重新站起來。
若是常人連受這三槍,就算不立刻死去也得暈厥在地,可葉傷寒卻憑著超人一般的忍耐力堅(jiān)持了下來,不僅如此,他暗暗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大地之力護(hù)住傷處。
旁人看來他受了很重的傷,但對他而言卻不過皮外傷而已。
他的目光依舊清澈,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冷笑,他依舊直視著易無疆,不溫不火地說:“省省吧,易少,你不可能殺了我!大家都很忙的,還是直接談買賣吧!”
原本葉傷寒以為易無疆只為尋仇,卻沒想到易無疆找他還有別的事情,這不得不讓葉傷寒暗暗松了一口氣,潛意識里,他甚至已經(jīng)猜到易無疆想要談的買賣是什么。
“哼!”
易無疆冷哼一聲,將手槍丟給那名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黑人,轉(zhuǎn)而厲聲說:“葉傷寒,我要250神水!”
“好說!
葉傷寒不假思索地說:“市價(jià)五萬塊一毫升,易少想要多少我就賣給你多少!”
“你覺得我要買?”
易無疆用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盯著葉傷寒,說:“我要的是配制250神水的秘方。以此為交換條件,我會放了你姐以及全村的男女老幼!否則的話,我要你們?nèi)、全村的人都不得好死!?br />
不等葉傷寒開口,易無疆又補(bǔ)充說:“葉傷寒,這實(shí)在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不是嗎?只要你交出秘方,我不但立刻放人,而且保證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從此以后,你賣你的菜,你泡你的妞,我絕不再為難你!
微微點(diǎn)頭,葉傷寒說:“這實(shí)在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秘方我可以給你,可我姐在哪,村民們又在哪?說句誅心的話,你們這么多人,而我孤家寡人一個,如果我把秘方交出來了你們非但不放人,反而還要弄死我,我找誰說理去?”
“你以為,你配和我談條件?”
易無疆冷冷一笑的同時(shí)轉(zhuǎn)身用英語對身后跟著的那名黑人壯漢說:“帶人質(zhì)!”
渾身上下滿是爆炸性肌肉的黑人壯漢龍行虎步,很快就從種植大棚里擰出一名剃了光頭的中年男人,正是苦桑村的副主任吳德才。
想當(dāng)初錢八萬在苦桑村作威作福的時(shí)候,吳德才便隔三差五難為葉傷寒一家,之后錢八萬入獄,吳德才依舊作威作福,沒少暗地里使絆子難為葉傷寒,阻止葉傷寒栽種超級蔬菜。
雖說人稱“二叔”的吳德才在苦桑村算一號人物,但他也就只能窩里橫而已,如今面對易無疆這等配了槍的狠人,他立馬就慫了,個頭挺大的他在黑人壯漢手里就如同軟蛋,被擰出種植大棚時(shí)他已經(jīng)嚇得站都站不穩(wěn),索性直接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哭喊著求饒。
可當(dāng)看到一身是傷的葉傷寒之后,原本被當(dāng)成麻袋拖在地上的吳德才立刻就換了嘴臉,他沖著葉傷寒怒罵:“姓葉的,你這個挨千刀的小野種,都是你害了我,害了全村,我吳德才與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罵過葉傷寒之后,吳德才又沖著易無疆的方向一個勁地磕頭,哭喊著說:“老大,求求你放過我吧,全村的人都知道我一向和姓葉的關(guān)系不好,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按理說我們的共同敵人都是葉傷寒,我們應(yīng)該是朋友啊”
“呵呵。”
不等吳德才把一番討好的話說完,易無疆突然不屑一笑,說:“鄉(xiāng)巴佬,你別求我啊,你求我沒用的,你得求葉先生,除非他點(diǎn)頭,不然你今天恐怕難逃一死呢!”
“”
完全不了解狀況的吳德才懵了,愣了好半天才又朝著葉傷寒磕頭,他央求著說:“傷寒,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
對一貫只會使壞的吳德才,葉傷寒從小到大就沒有過好印象。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吳德才以及全村能有今日的滅頂之災(zāi),全都是因?yàn)槿~傷寒。
看著吳德才那卑微的神情,葉傷寒的心中泛起陣陣無奈。
然而,250神水如今是唯一能就木槿的王牌,葉傷寒輕易不敢撒手。
再者,他越是表現(xiàn)出對村民們的在意,易無疆越是能拿住他。
為了救村民們,最好的法子就是讓易無疆覺得,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村民的死活。
主意打定,葉傷寒干脆冷冷一笑,說:“易少,你該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愿意拯救宇宙的大英雄吧?我憑什么為了一個僅僅只能算得上是同村的人而交出秘方?”
吳德才雖然被嚇傻了,但畢竟不笨,被葉傷寒這么一說,依舊不了解狀況的他靈機(jī)一動,忙又對易無疆說:“老大,你也看到了,在姓葉的小雜種眼里,我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他巴不得我死呢!你饒我一命吧,只要你放我一馬,我可以告訴你姓葉的小雜種在乎的人是誰。”
“吳德才,你他媽胡說什么?”
葉傷寒氣得不行,忍不住罵了起來,并刻意提高了嗓門大聲地說:“偌大的苦桑村,我葉傷寒會在乎誰?從小到大,你們這些人誰沒背地里罵過我是有娘生沒爹養(yǎng)的野種?”
“哦?”
易無疆根本不搭理葉傷寒,他看向吳德才,說:“那你說說看,咱們的葉先生在乎誰?”
不等吳德才接口,易無疆又似笑非笑地補(bǔ)充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咱們?nèi)~先生在意的人一定是美女吧?”
吳德才心領(lǐng)神會,忙說:“對對對!老大,姓葉的在乎的人是我們村的村主任沈傾心!
“草!”
葉傷寒氣得不行,罵了一句的同時(shí)猶自覺得不解恨,干脆一瘸一拐沖上去給了吳德才一腳。
“哈哈哈哈哈”
易無疆樂得不行,哈哈大笑,他身后跟著的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
笑了一陣之后,易無疆瞪向黑人壯漢,冷聲吩咐:“還不把人帶上來?”
黑人壯漢手腳麻利,很快就將沈傾心從種植大棚里帶出來了。
和嚇得腿軟到不能走路的吳德才不同,沈傾心哪怕身上綁了麻繩,又有黑人壯漢拿槍指著,卻依舊閑庭信步。
來到葉傷寒面前,看到葉傷寒滿身是血,沈傾心的美眸之中難掩的都是心疼,但緊接著她突然沒來由地開口大罵:“葉傷寒,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花心的大蘿卜,你不是都和我表姐好上了嗎,怎么還有臉來找我?”
沈傾心口中的表姐自然就是向晚意。
葉傷寒很清楚,她這么說就是想要撇開和自己的關(guān)系。
然而,易無疆不是傻子,怎么能因?yàn)樯騼A心的三言兩語就信了呢?
親自將吳德才從地上扶起來,易無疆說:“老叔啊,你告訴我,葉先生和沈主任是什么關(guān)系?”
見易無疆居然伸手彈自己身上的灰土,吳德才受寵若驚,忙點(diǎn)頭哈腰地說:“老大,聽說沈傾心和姓葉的高中時(shí)曾是同學(xué),兩人關(guān)系曖昧,估計(jì)早就搞一塊去了,您用沈傾心要挾姓葉的,再合適不過!”
“吳二叔,你瞎說什么呢?”
沈傾心暴跳如雷,氣呼呼地說:“本姑娘生得如花似玉,怎么可能和姓葉的大蘿卜搞一塊?你怎么不說你女兒和姓葉的搞一塊去了?”
沈傾心的性子本就潑辣,如今在苦桑村待久了,便越發(fā)潑辣,平日里甚至就連吳德才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心思活絡(luò),如今就想盡量把這潭水?dāng)嚋,讓易無疆無從下手。
可易無疆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死死地盯著身材姣好、容貌秀美的沈傾心,他獰笑著說:“漢斯,這位東方美女應(yīng)該很符合你的胃口吧?趕緊將她的衣服褲子都脫了,也讓大家都欣賞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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