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老夫唐突了。”
袁曉晨都沒想到范文軒居然會這么干脆利落的拒絕自己比試的請求,但選擇權(quán)既然在范文軒的身上,袁曉晨除了可惜之外也別無他法。
“老爺子是江湖名宿,小子可不敢在您面前獻(xiàn)丑。”
范文軒很是給面子的吹捧著袁曉晨,可這些話落在袁曉晨耳中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這么謙虛的話要是從其他江湖后輩嘴中說出來袁曉晨或許就真的信了,可是龍嵐曾經(jīng)向龍宮詳細(xì)匯報過范文軒的情況,除了那些讓江湖武者視若珍寶的玉米、蔬菜之外,這一身武功也是極為強(qiáng)橫的。即便不是臻至化境的高手,那也可能相差不遠(yuǎn)。
高手自有高手的傲氣,袁曉晨可以將這句話理解為他還不配和范文軒過招。
“范先生,可否告知師從何處?”
袁曉晨沒打算和范文軒計較什么,轉(zhuǎn)而再次換了一個話題。
對于范文軒師承何處,不止是袁曉晨關(guān)心,就是龍宮的幾位長老也非常關(guān)系。
范文軒很厲害,不到二十四歲就已經(jīng)是臻至化境的高手了,整個江湖,如此年紀(jì)便有此等成就的絕對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可這并不值得龍宮在付出一個龍嵐的代價之后還特意派出一個袁曉晨來釋放善意,因為龍宮雖然沒有如范文軒這般天資縱橫的少年天才,但畢竟范文軒只是一人,可龍宮高手無數(shù),想要鎮(zhèn)壓范文軒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真正讓袁曉晨以及龍宮長老在意的是,范文軒背后站著的那個神秘師傅。
武功這個東西,除了天分和努力之外,還要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師父領(lǐng)進(jìn)門。
范文軒是沸沸揚揚的有戲么招聘網(wǎng)炒作之后才一飛沖天憑借著范記玉米在龍城更是路人皆知,可在此之前,范文軒平淡無奇,就是一個丟在人海之中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人。家庭背景往上查三代,三代都是農(nóng)民,完全找不出任何一個閃光點。
可就是這樣,范文軒不但成了武學(xué)高手,還依靠著范記玉米趁勢而起。
種種跡象讓袁曉晨等人不得不去推測,范文軒的背后極有可能站著一個神鬼莫測的師父。
所以,袁曉晨說是沖著范文軒來的,實際上卻是沖著他背后的師父來的。
范記玉米這種對于武者來說逆天的寶貝,袁曉晨絕對不相信是范文軒這樣一個年輕人所能擁有的。
這里也只能說范文軒的背景確實極其具有欺騙性,至少成功帶偏了所有人。
范文軒沒有師父,修為不高,范記玉米就是他的。
所有人都猜不透這個真相,因為,范文軒背靠著的是一個仙界農(nóng)場,是一群神仙。
而袁曉晨等人之所以會有一個錯誤的推測產(chǎn)生則是因為,他們的見識和認(rèn)知限制了想象力。他們一直覺得神仙存在于傳說,修仙存在于小說,武道巔峰便是臻至化境。雖說是有點坐井觀天,但也不能怪他們,神仙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過于遙遠(yuǎn)。
“我?guī)煾福俊?br />
聽到袁曉晨的問話,范文軒呆了呆,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是有一位師父的。
呂洞賓,呂大神。
范文軒手里不但有純陽劍法的劍譜,基礎(chǔ)劍術(shù)也是呂洞賓教的。
可是,呂洞賓對于這些卻不承認(rèn),認(rèn)為沒有資格當(dāng)范文軒的師父。
范文軒的修煉之路是被安排了的,可是,名義上的師父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個影子,連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對,”
袁曉晨有些期待的點了點頭,“老夫想來,能夠調(diào)教出范先生這般出色弟子來的高人必定不是無名之輩,或許,老夫和尊師有過一面之緣也說不定呢。”
江湖說大其實不大,高手更是大多數(shù)聞名于江湖,大家都彼此熟知,所以袁曉晨才會有這么一說。
“算了,還是不說了。”
范文軒笑了笑。
袁曉晨頓時語氣一塞,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也不說,那也不說,會不會聊天啊?
“范先生,”
袁曉晨悶悶的喊道。
范文軒卻是擺了擺手,“非是不愿,而是范文軒天資愚笨,師父他老人家覺得有些丟人,所以不允許小子在外人面前提起他的名號。”
袁曉晨和龍嵐頓時齊刷刷的嘴角抽搐,大概還沒見過比范文軒更能裝的人了吧。
臻至化境的高手在江湖武林之中無一不是各門派擎天白玉柱般的人物,走出去都是萬人敬仰之輩。
范文軒二十多歲便到了這個地步,即便是對于那些成名已久的江湖名宿來說也是足夠吹噓一陣子了。可到了范文軒這里,卻還被他師父嫌棄。
心里能不能有點數(shù)?
若不是袁曉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和范文軒商量,這個時候恐怕早就是甩袖離去了。
分分鐘讓人有一種想打他的想法。
“范先生謙虛了,您的天分,老夫生平罕見。”
袁曉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對了,老夫此次前來,是還有另外一件要事相商。”
趕緊岔開話題,不然的話,等會兒再被范文軒刺激兩下,袁曉晨都不知道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能不能抗住。
“您說,”
范文軒笑瞇瞇的看著袁曉晨,心想,早就應(yīng)該說這個了,一上來又是要比武又是問師父的這完全沒任何意義。
“據(jù)老夫所知,范記玉米目前似乎在尋找著往其他市縣突破的一個契機(jī),只不過范先生手下暫時沒那么多可用之人。所以,范記玉米一直到今天,最遠(yuǎn)的地方也就是去了武市,每天銷量更是連五千之?dāng)?shù)都還沒達(dá)到。”
袁曉晨緩緩道來,范文軒沒有打斷他的話,而是頗有興趣的在聽著。
“老夫此次前來是代表龍宮向范先生尋求合作的,”
范文軒有些詫異的看向袁曉晨,“袁老先生,我是不是聽錯了啊,龍宮也會看上范記玉米這點小生意?”
這絕對沒有諷刺的意思,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范記玉米固然是搖錢樹沒錯,可龍宮的水謝閣也不差。
一個玉米二十塊錢,一道西餐或者是一盤菜幾百上千,兩者之間是屬于不同檔次的。
龍宮經(jīng)營水謝閣多年,一直走的是上層路線。
忽然龍宮說要與范文軒合作范記玉米,范文軒第一個想法就是怪異。
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這兩種風(fēng)格是涇渭分明的,共同存在之時,很多問題就會變得無比顯眼。
再者,范記玉米對于范文軒來說是極其的賺錢,即便每天所有店面加起來銷售總量還沒過五千,可范文軒在中間賺取的利潤卻高達(dá)六七萬之多。
六七萬,對于普通人,或者說范文軒這樣曾經(jīng)是一個普通人的人來說是多。但在袁曉晨眼中,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光湖省一地,水謝閣的每天總營收就不止這么點數(shù)目,更何況還有暗地里涉及到的偵探和殺手兩大業(yè)務(wù)呢。
所以,范文軒才會對袁曉晨說起范記玉米的事情感到驚訝。
“范記玉米雖然利潤不多,可關(guān)鍵在于市場遼闊,薄利多銷的背后那是絕對不亞于任何一個上市公司的吸金能力。”
袁曉晨來之前早就想好了對策,“而在夢想轉(zhuǎn)變成現(xiàn)實的這個過程之中,龍宮就能很好的幫到范先生。”
龍宮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清楚,在其背后以水謝閣等酒樓構(gòu)架起來的一張商業(yè)版圖亦是極其宏大。財大氣粗的水謝閣在各地都有著自己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一旦全力鋪開來為范記玉米造勢,比起當(dāng)初步步榮超市找上門來絕對要強(qiáng)上百倍、千倍不止。
一個是湖省的零售業(yè)巨頭,可另外一個卻涉及到了整個南方。
而且袁曉晨將范記玉米的前景看的極其清楚,如果龍宮一力推動范記玉米的話,短時間內(nèi)范記玉米甚至有著往北方地區(qū)進(jìn)軍的資本。
這就是差距!
“你們怎么幫?”
“一個月之內(nèi),我們會負(fù)責(zé)幫您將湖省所有市縣的范記玉米店全部構(gòu)架起來。老夫在這里向您許諾,第一個月之內(nèi),范記玉米的進(jìn)貨量絕對不少于十萬之?dāng)?shù)。至于后續(xù),我想范先生應(yīng)該對自己的產(chǎn)品有著足夠的信心。”
范文軒呼吸忽然急促了幾分,十萬個玉米,這絕對是解了范文軒的燃眉之急,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不會為了將玉米放在哪里而發(fā)愁了。
“除此之外,范先生可以隨時派人去監(jiān)督我們店里面的員工,只要發(fā)現(xiàn)有任何損壞范記玉米聲譽(yù)的事情,老夫必定嚴(yán)懲不貸。”
范文軒笑了笑,“龍宮花費如此巨大的資金來投資范記玉米,若是自己砸了招牌那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有些無奈的指了指袁曉晨,這老頭果然是老狐貍。
“不得不承認(rèn),袁老先生確實是給畫了一張非常大的餅,就是不知道,把畫變成現(xiàn)實的條件是什么。”
“也很簡單,自然是價格上面的退讓,我們需要和王平蕓、王月鳳同樣的一個價位。”
這個條件倒是有些出乎范文軒的意料,原本還以為是有些什么苛刻的條件呢,結(jié)果只是一個價格讓步,對于范文軒來說完全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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