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啞巴從什么起開始變得這么善變,也許是從齊雨箬和老周莫名的受控制開始,我總感覺他憂心忡忡,他似乎帶著不愿意和我的任務(wù)。
他的目光望向不遠處的村子表情變得僵硬,那種帶著敵意的神情凝結(jié)在他的臉上。
我:“想想吧,你并不是在見義勇為,你也是為了得到消息,不是嗎?”
他神情變了,古怪的望著我:“你真這么認為?”
他深吸一口氣。“只要這不是圈套,我還是有能力帶她出來。你必須緊跟著我,不給我添亂。”他用低沉的聲音。
“好。”我鄭重的答應(yīng)了他。
我們?yōu)榱送涎訒r間一直埋伏在草叢里,坐著等天黑。周圍的蚊子多的都快把我吃了,我開始埋怨老周把我的花露水扔了。
因為泡過河水又沒有烤干,加上天氣比較熱,我的身上很快就聞出來一股餿味。
這到?jīng)]什么,反正身上已經(jīng)很臟了,無所謂再臟一。我把河邊的淤泥涂抹在臉上,這樣可以抵抗暮色下成群結(jié)隊的蚊子。
囂張的蚊子直往衣服里面鉆,我癢得快瘋了,同時也注意到居然沒有蚊子去咬啞巴。莫非他有傳中的“麒麟寶血”可以抗百蟲或者他從麒麟竭當飯吃,還是真相是,其實他是個人形蚊香。
似乎在墓室里的怪蟲也不喜歡咬他,除了他本人比較善于閃躲,還可能和他身上的東西有關(guān)。
我實在癢的有些受不了,問他:“為什么沒有蚊子叮你?”
他漠然的看了我一眼,左手一抖露出袖子下的驅(qū)蚊手環(huán)。
我去,他居然帶了這個。
雖然我和他一樣都是長衣長褲,但是我因為怕熱,所以袖口和褲腿都沒扎緊。而他卻把長褲塞進皮靴里,鞋帶綁得很緊,完全裹住露出皮膚的部分,加上身上護腰、護膝、繃帶一樣不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能有效抵御蚊蟲叮咬。
“手環(huán)能給我嗎?”我滿懷希望的看著啞巴。
沒想到他真的解下來遞給我,那居然是一只粉紅色的驅(qū)蚊橡膠手環(huán),手環(huán)下部有一塊凸出的墜子里面塞滿散淡淡薄荷味道的驅(qū)蚊藥。我喜出望外連忙帶在手上。帶上以后圍著我轉(zhuǎn)的蚊子只是少了一些而已,并沒有起到完全驅(qū)蚊的效果。
像是為了回答我的疑惑,啞巴擼了擼袖子,露出右手上的淡藍的另外一只驅(qū)蚊手環(huán)。更像是為了打擊我一般,我透過他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處看見了在他好看的鎖骨下方有一只更大的黃色的驅(qū)蚊項圈。
這人什么毛病,驅(qū)蚊手鏈掛一身。我咬牙切齒的沒再多問。
他看著我表情變化多端的臉:“回去以后要記得還給我。”
“氣。”我聲,一只驅(qū)蚊手環(huán)能值多少錢,而且大多是一次性的,里面的驅(qū)蚊藥物過不了多久就會失效。
他聽見我的腹誹,瞥了我一眼,“那是我妹妹親手給我做的,千萬不能弄掉。”
“好。”我隨口回答。
他向后一仰,頭枕著雙手,閉上眼睛顯然打算睡一覺。我在這么泥濘的地方怎么睡得著呢,只好坐著看天空。
離得很近有一棵柳樹,垂柳似畫筆,樹冠沖著天空,把天涂成深藍色。這片深藍色暈染的越來越大,終于濃成了暗紫色。我們要等的天黑終于來了。
天一黑,啞巴便警覺的睜開雙眼,:“跟我來。”
我貓著腰跟上他。我們潛進村子的邊緣,一進村子就感覺一股熱氣轟轟的撲面。幾乎家家人家都在做飯。這個時候進村真該死,勾起我空空的胃,從清晨到現(xiàn)在我粒米未進。聞到這種飯菜香,強壓的饑餓感又升上來,我餓的更加厲害了,餓的胃酸,心也慌。
“你還記得,上回來村子,你看見村民押送郭曉娟回的哪一家?”啞巴問我。
“進村路的右邊,第五家。”我肯定的。上一回和我老周站在高崗上看著下望村的幾個年老的村民送那些年輕的洗衣婦,一家一家的送上門,當時郭曉娟也在里面,所以再次在宿營地見到郭曉娟我才會覺得她很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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