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寒道:“快去,有事再聯(lián)絡(luò),自己保重!”
龍奎和沒了已追出公孫府。
明月依然清光閃耀,大地一片清白分明。
追向山徑,龍奎道:“大和尚,你不夠意思,我已和你說過,蘇喬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卻傷了她!”
沒了叫道:“紅顏多半長刺,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
“你胡扯,她明明救過我們!若非她,說不定我們早就困往少林寺!你還說她壞!”
“哎呀!很多江湖事都是真真假假!”沒了直搖頭:“我也有我的道理。像你這樣的呆子,武功又高,能多幾個豈不更好?她來救你,可以理解作恩情比海深,也可以說她能多救就多救,救不了,只不過少了一個呆子,對她一點(diǎn)害處都沒有,何樂不為?”
“你又在強(qiáng)詞奪理!”龍奎瞄向他:“你以為少林那些人都是酒囊飯袋?少林寺是說去就去,說走就走的?她還不是一樣冒了生命的危險!你太固執(zhí)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早知道也不介紹你認(rèn)識她!”沒了嘆出似悲傷又陶醉的氣息,有點(diǎn)后悔又有點(diǎn)得意,心思真難叫人捉摸。
“你真是!就不能再相信人家一次?”
沒了瞇眼聳肩,一副老奸樣:“要不是相信她一半,那掌早就讓她躺在地上了!”
龍奎叫道:“打傷她已夠嚴(yán)重,你明知元悟他們的武功……”
沒了輕輕揮手道:“算了吧!元悟能傷得了她,駝子也沒人演了。”
龍奎突然頓住腳步,停了下來,恍然道:“對呀!若她被捉,就沒駝子了……”心情稍安,方瞪向沒了,叫道:“你怎么知道駝子是她所扮?”
沒了得意晃晃肩頭,道:“你以為你的朋友很多?充其量也只不過三個,一個我,一個公孫秋月,剩一個就是壞朋友蘇喬,你還能找誰?”
龍奎笑了一下,叫道:“朋友就是朋友,還分什么好壞?”
“分喔!”沒了裝出嚴(yán)重模樣:“壞朋友會害得你慘兮兮的!”他用力道:“慘不忍睹!”
龍奎笑道:“你可聽過壞朋友會舍命救人的?”
沒了老油條了,對這種話,他是對答如流:“如果有利用價值,她會冒險一試,不過她一定不會把命給賠上去就是了。”
“偏見!”
“偏見往往才會有獨(dú)特的發(fā)現(xiàn)!”
龍奎瞄向他,也想不出什么話可以改變他對蘇喬的看法,他問:“你當(dāng)真打傷他了?”
“我敢?只是踢她一個小屁股而已。”沒了得意一笑,又道:“她那身功夫還真有點(diǎn)門道。”
龍奎問:“她怎么會找上你?當(dāng)時并沒說好如此的?”
沒了想了一下道:“也許她發(fā)現(xiàn)元悟他們也聞鳳趕來了。因?yàn)榱吹娘L(fēng)聲不只傳至我們耳中,而她一個人恐怕對付不了,所以想引我們過去,以不趕元悟。”
龍奎覺得這解釋十分合理。
沒了曖昧一笑,拿出黑巾,如飲美酒般,一臉饞樣。
龍奎搶過絲巾,叫道:“人家的東西,豈能如此對付!”
“唷!看你還真心的樣子!”沒了瞄向他,調(diào)侃道:“發(fā)展得那么快?追上了?”
龍奎有些困窘叫道:“你說到哪去了?人家對我有恩,我不能褻瀆她!”
“好吧!自古多情空遺恨!年輕人總喜歡來這一套!想起當(dāng)年我的阿花……”沒了回味過去,突然淺笑不已。
“你的阿花怎么了?”龍奎打趣地問。
“嫁人了!怎么了?”沒了不是味道地苦笑:“說什么海誓山盟?她的海,只有一臉盆的水,她的山,我一下可以拉它幾十堆!什么玩意兒!”
龍奎也被他逗笑了。
沒了直搖頭:“這都是命!我?guī)煾冈缇驼f過,我一生唯獨(dú)沒有女色劫難,是吃光頭飯的料子。”
龍奎笑道:“你吃得還過得去吧?”
“還好!”沒了慶幸道:“差點(diǎn)當(dāng)上掌門人,要真如此,一切都完了。”
龍奎看看絲巾,不再扯遠(yuǎn),問:“你怎會摘下她面巾?”
沒了神色為之一震,道:“她一來,我就猜想她一定是蘇喬,趁她不注意就扯下它,蘇喬也很機(jī)警,趕忙回頭就跑,當(dāng)時我并沒著清她的面貌,本來不追,卻又覺得她知道此事,該不會沒事前來打岔,反正還有時間,就追了下去。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元悟他們了。”
龍奎追問:“然后呢?”
沒了興高采烈,“然后我耍了一計(jì),跳入陣圈,讓陣勢混亂,蘇喬趁此傷了三名手下,如此她就可以應(yīng)付自如。我不能就此收手,因?yàn)槲沂巧倭指呱囟ㄖ狸噭葜恚鷣y闖,定會讓人起疑,只好出掌打傷蘇喬,也好有個借口。”
龍奎聽得十分開心,原來他打傷蘇喬,不是為了偏見,而另有原因。更加將沒了當(dāng)做好友,能了解自己心情,相信自己的話。
沒了繼續(xù)道:“我當(dāng)然不敢傷她太重,只是意思一下,她卻借機(jī)裝成受傷頗重,也好讓我脫身。”他突然笑了起來,“元悟被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根本就沒有什么無光師叔嘛!”
龍奎笑道:“無光是沒有,師叔可是真實(shí)的,你沒占多大便宜!”“對喔……”沒了突然想到,自己原本就是他們師叔,有點(diǎn)兒泄氣。龍奎想起當(dāng)時情況,道:“還好,蘇喬能及時趕來,否則此計(jì)可能有了缺陷。”
沒了問:“你還沒告訴我全部計(jì)劃經(jīng)過。”
龍奎淡然一笑,道:“多虧蘇喬替我出的主意。”他解釋:“本來我只想告知秋月寒即可,但蘇喬認(rèn)為該讓公孫斷現(xiàn)原形才好。”
“不錯!這種人本就不能讓他掛著面具。”
龍奎繼續(xù)道:“后來,我潛入公孫府,告訴秋月寒,經(jīng)過他再三考慮,才答應(yīng)。”
要是他不答應(yīng),怎么進(jìn)行?龍奎道:“還是一樣,不過地點(diǎn)可能改在東院,先出場的是我。再來是駝子,見著駝子,公孫斷一定會殺他滅口,而且秋月寒也一定會趕過去,拆穿公孫斷面具,你們要對付的就是公孫斷。而不是我和秋月寒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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