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漪瀾難受極了,像在承受著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刑法。
“寶貝兒,馬上就要畫腿了,你這樣一直動,我沒法下筆……”
腹部白玉脂,純?nèi)缢{(lán)的纏枝,托著胸口兩朵艷色的蓮花,美得是那樣惑人,畫筆陡然落在她的腿根……
此情此景,旖旎萬千,艷美至極。
御景宸金屬般鉛灰色瞳光,變成了幽藍(lán),純正的顏色,與她身上藍(lán)色的纏枝一致,一縷兇光疾射而出,又很快收斂,喉結(jié)抑止不住一上一下的聳動。
但,他卻按捺下了沖動。
畫筆由上及下,遍布了兩條腿……
修長的腿,像襯托著她下腹間那朵艷蓮的莖葉。
畫筆終于抽離。
方漪瀾終于松了一口氣,身體已經(jīng)癱軟了下來,總覺得方才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可怕的折磨,她一點(diǎn)也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想到自己方才泛濫的情狀,她覺得丟臉極了。
御景宸這丫的撩人的技能,又達(dá)到了另一個令人望塵莫及的高度。
她真的悔不當(dāng)初,帶他來畫室參觀。
但,她并沒有放松太久,身體就被反轉(zhuǎn)過來……
方漪瀾嚇得尖叫掙扎,“御景宸……你要干嘛……”
現(xiàn)在,她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御景宸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與她耳鬢廝磨,“小嬌嬌,我的畫還沒畫完,你說要我干什么呢?”
說完,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像是從胸口里發(fā)出來似的。
畫筆落下,沿著她脊骨緩緩?fù)轮钡轿沧,在尾椎的末端一個勾挑,轉(zhuǎn)折,旋轉(zhuǎn),身體的感官是那樣鮮明。
方漪瀾哆嗦著身子,卻無力阻止……
她一直都知道,御景宸是一個意志力極其堅定,自控力無比強(qiáng)大的男人,從前他們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他每一次撩她,那火熱的渴望,與強(qiáng)大的占有欲,從來都沒有掩飾過。
但是,每一次她被撩得泛濫成災(zāi)。
他卻依然能夠全身而退。
曾經(jīng)有一度,她懷疑過,這樣面對身體本身欲~望,都能收放自如的男人,真的是她能掌控得了的嗎?
但,直到今天她才發(fā)現(xiàn)。
這個男人的強(qiáng)大,遠(yuǎn)遠(yuǎn)不止她所認(rèn)識到的那么淺薄。
他用一支畫筆撩弄她的身心,冷眼旁觀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泛濫成災(zāi),直到滅頂,像一個禁欲的修徒,看著沉淪無邊欲海。
卻仿佛置身事外。
好像,帶領(lǐng)她墮落欲海的人,不是他一般。
白如脂的肌膚上,藍(lán)色的藤蔓緩緩蔓延,如火似荼般的烈焰紅蓮,在蔓藤間綻放,隨著她抖縮的身體,搖曳出美妙的旖景。
方漪瀾身體發(fā)僵,“阿宸……好了沒有了?”
她語出嬌媚,保持著作畫的狀態(tài),至少有一個多小時了。
只能感受到,畫筆在她的背脊,手臂,臀部,腿上勾畫著……
身體敏感的出奇。
感覺似有無數(shù)的妖藤,將她的身軀纏繞,令她動彈不得,卻拼了命的想要去掙扎,但越是掙扎,束縛便越緊。
她驚恐萬分。
“快好了……”
他繪圖不斷,美妙的圖案蔓延了她的全身,細(xì)小而蜿蜒的小朵蓮花綻放在藤蔓間,婉約著,嬌艷著,而背脊中間那一大朵蓮花,層層疊疊,堆砌繁復(fù),至少有二十四瓣蓮。
二十四瓣蓮,妙法蓮華。
佛教里,蓮花代表的是無上妙法。
但在梵文里,蓮花代表的就是女性私密地的同意詞,充滿著禁忌的味道。?
純潔與禁忌并存,如此矛盾。
“你快點(diǎn)……”
方漪瀾不停地催促她,一聲趕一聲,一聲急一聲,身上的紅蓮,仿佛化為火焰,不停地焚燒著她的身軀與理智。
這種折磨,深入骨髓。
她只盼望著,他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
他換了一只小號畫筆落在她腳趾頭上,鳳仙花嬌艷的顏色,在她的指甲上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妖蓮。
粗礪掌心摩挲著她腳心,癢癢的感覺順著腳心竄進(jìn)了心口里。
方漪瀾強(qiáng)忍著笑意,低啞道,“你畫指甲的技術(shù)不錯,以后我的指甲就交給你了!
鳳仙花汁涂指甲嬌艷美麗,猶如豆蔻。
她平時不涂指甲,不是因為不愛,而是怕麻煩。
當(dāng)然了,如果有人肯代勞,她是十分樂意的。
不過,只要一想到高高在上,猶如神明般的御景宸,跪在她的腳下,捧著她的玉足,認(rèn)真專注的為她畫指甲,她就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來。
得意之情,滿益。
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為你涂指甲我自然樂意之至,但不能白涂……”
將她最后一個腳趾涂完,他看著她身上藤蔓糾纏,花葉纏繞,遍布全身,本為嬌玉般的身軀,此時更是妖艷至極。
而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方漪瀾正在想,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安靜的畫室里,她聽到他在解自己的皮帶。
皮帶的金司扣,發(fā)出碰撞的聲音,很輕!但很曖昧!
”我們繼續(xù)之前未完的事!
男人光祼壁壘的身軀壓下,嚴(yán)絲合縫地與她貼在一起,男人的體溫十分灼熱,滾燙的就像巖漿,在那一瞬間方漪瀾差一點(diǎn)尖叫起來,無比擔(dān)心,他花了兩個多小時在她身上畫的畫被毀了。
但,很快她就想到,他調(diào)的顏料經(jīng)久不褪,心下大定,身體也放松下來。
接著,男人咬住了她的唇瓣。
就像在吸吮牡蠣鮮咸的汁液一般,逼得她牙關(guān)一松,迎接他霸道的厚舌,不斷加深了這個令人無法抗拒的深吻。
不到一分鐘,方漪瀾已經(jīng)暈了頭。
感受到男人致密的掌紋,掌心粗礪的薄繭,不斷地摩挲著她的肌膚,反復(fù)不停地在她身游走。
接著,雙腿拉開……
他頂開了層層的蓮瓣深入,感受著內(nèi)里的妙法蓮花,是何等妙趣橫生。
她神心俱松,間然有一種,“終于——”的感覺,細(xì)細(xì)地喘息著,壓抑著竄入嘴里的低吟,喉嚨里發(fā)出沙啞“嗯——”聲,足讓任何人熱血沸騰。
窄小的榻椅間,她深棕色的長發(fā)鋪了滿榻,纏繞在男人撐在她腦袋兩則的手臂上。
身上妙法蓮華的圖案,沁著薄薄的香汗,圖案上的顏料不僅未褪,反而更加妖媚艷美,魅惑至極……
——
方漪瀾是被電話吵醒的,她強(qiáng)忍著身上的陣陣酸痛,將玉臂從被單里探出來,蔓延至玉臂間的妙法蓮華,朵朵婉轉(zhuǎn)的小花婉柔至極。
經(jīng)過男人一夜征戰(zhàn)撻伐,依然艷美如新。
——
世界最杯具的事是,一直寫文,結(jié)果忘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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