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些,如果不是天寵集團大肆收購各大中小企業(yè),林氏也不會破產(chǎn),她也不必拼命撈取外快,私下給林行遠(yuǎn)按月匯去大筆的生活費和學(xué)費。
“我再說最后一次,不要和他有任何的接觸!”
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嫉妒。
他很好奇,夜嬰寧為何會和林行遠(yuǎn)搭上關(guān)系呢?總不會因為夜瀾安是她的堂|妹這一點吧。
寵天戈相信,依照夜嬰寧的為人,她應(yīng)該不會親手謀殺夜瀾安肚子里的孩子,她是個恩怨分明的女人,大人的事情,她不會牽扯到未出世的嬰兒身上。
可她怎么會對夜嬰寧有如此深重的仇恨呢?聰明如寵天戈,這一刻也覺得自己看不清女人的心。
他唯一能給出的解釋就是,夜嬰寧和林行遠(yuǎn)之間存在某種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甚至,可能不僅僅是男女關(guān)系那么簡單。
現(xiàn)在看來,最好的一種可能就是他曾說過的那樣,男女之間,唯有金錢關(guān)系才是最為長久的。
在他的潛意識里,寵天戈寧可希望,夜嬰寧是拿了林行遠(yuǎn)的錢,而不是愛上了他這個人。
想不出足夠令人信服的答案,寵天戈幾欲瘋狂。
即便夜嬰寧的心里是充滿恥辱的,但是感官的真實反映,卻徹底背叛了自己的內(nèi)心。
她很清楚,寵天戈從來不是一個好的情|人,他凜冽而跋扈,自我得可怕。很多事情,他認(rèn)定的即是真理,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也不會聽取任何在他看來是毫無價值的建議。
每次和他在一起,夜嬰寧都會閉上眼,因為她有些懼怕他,尤其懼怕正在索要自己的他,她覺得他大概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才肯罷休。
他停下,抱住她快步走進(jìn)了臥室,燈還沒開,兩個人齊齊跌倒在大床上。
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射在深玫瑰紫色的天鵝絨窗簾上,起起伏伏,像是潮汐的漲退。
整個人如同一朵輕飄飄的云,在半空中毫無目的地飄動。
有一種異常慵懶的感覺,雙手沒有力氣,松開,垂落在身側(cè),連指頭都不愿意再動一動。
等那種漂浮的感覺退去,夜嬰寧才覺得渾身哪里都疼:雙|腿沒法合攏似的,大|腿|根很酸,手臂也酸疼得不行。
寵天戈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床的另一邊,大口喘著氣,間或伴著一兩聲得意的大笑。
她皺眉,忍著疼痛,伸手?jǐn)Q開了床頭燈。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那條半透視的蕾|(zhì)絲裙更是慘不忍睹,被揉得皺巴巴。
夜嬰寧瞇著眼,借著燈光打量自己酸疼無比的身體,發(fā)現(xiàn)無論是手臂還是大|腿上,都有或深或淺的紅痕,足可見方才寵天戈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哀怨地轉(zhuǎn)過頭,瞥了一眼躺在身邊的男人。
他的臉上似笑非笑,呼吸仍舊是十分急促,半閉著雙眼,臉頰有些紅,眼角微濕,好像在回味著剛剛的無上快樂。
夜嬰寧只好下了床,走出臥室,到客廳撥通內(nèi)線,給總統(tǒng)套房的4小時貼身管家打去電話,請他幫自己買一管消腫軟膏。
果然是專業(yè)的五星級酒店的管家,對方甚至沒有多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沒超過15分鐘,就把東西送來了。
夜嬰寧翻看著說明書,無聲地咧了咧嘴,手里的透明凝膠顯然是專門為某特殊部位使用的。看來,她身上的“寵天戈的情|婦”這一標(biāo)簽是根本不可能摘得下來了。
她掙扎著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后走回臥室,打開凝膠,準(zhǔn)備給自己上藥。
可惜,傷口所在的位置比較刁鉆,夜嬰寧只好扭來扭去,艱難地涂抹著。
感覺到床不停地在動,寵天戈皺著眉頭,睜開眼,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余光一掃,看到身邊的凝膠藥管,他拿起來看了看。
“很疼?”
聽見寵天戈的問話,夜嬰寧沒有什么好脾氣地翻了個白眼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廢話”兩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在了她此刻的臉上。
“躺下,腿張開。”
他皺眉吩咐道,她立即滿眼的戒備,顫聲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guī)湍闵纤帯!?br />
寵天戈晃了晃手里的藥管,無聲地嘆氣,他又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哪里會這么不知節(jié)制,就算還要一次,也得先歇上半小時,緩緩精氣神兒再說。
夜嬰寧想了想,慢慢把身體滑下去一些,依言分開了雙|腿。
寵天戈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擠了一段凝膠,又調(diào)整了一下床頭燈的角度,這樣才能清楚地看到她紅腫的花瓣兒。
“怎么這么嚴(yán)重。”
他喃喃自語,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卻把她弄得這么可憐。
依照寵天戈的本意,確實是想讓夜嬰寧嘗些苦頭,但現(xiàn)在眼見她的傷口,他又覺得心疼不已。
夜嬰寧終于察覺到一絲古怪,連忙催促道:“好了嗎?可以了,涂一點點就夠了。”
說完,她試圖迅速地合攏起“門戶大開”的兩條腿——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覺得這個姿勢舒適自然,夜嬰寧當(dāng)然也不例外,尤其在面對著寵天戈的時候。
“嗯,就快好了。”
寵天戈十分好說話地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嘴角微微上|翹,好像在醞釀著什么壞主意。
“放松,上藥而已,你那么害怕干什么?”
清涼的凝膠滲入到嬌|嫩的肌肉,原本火辣辣的痛楚被一陣清涼涼的冰爽所取代,夜嬰寧微啟紅唇,情不自禁地長長吐出一口氣。
寵天戈忽然拿出了手指,抽了一張紙巾擦拭著,低聲道:“涂好了。”
夜嬰寧點頭“哦”了一聲,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竟然有些意猶未盡,可又不能說出來。
她那稍顯遺憾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寵天戈的雙眼,可他心中的怒氣還未完全消散,讓她餓著,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懲罰方式。
“我沖一下,你先睡吧。”
他把手中的紙巾揉成一團,扔進(jìn)臥室角落的紙簍,起身去浴|室。
望著他的背影,靠著床頭的夜嬰寧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很茫然的感覺,差不多每一次,事后都是寵天戈抱著她去浴|室沖洗,或者摟著她沉沉入睡。像現(xiàn)在這樣冷淡,還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看來,夜瀾安拿出來的證據(jù),到底還是影響了他。
疲憊地閉上眼,夜嬰寧默默地沉思:如果他真的能夠靜下心去看那些數(shù)據(jù),會不會發(fā)現(xiàn),那里面其實被她動過了手腳呢?
世間安得雙全法……
她無解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