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貝勒!”
佳茗、佳恒、鄂林齊齊震驚,雖然三人從兩個不同的人當(dāng)中了解到這個事實(shí)。
“是的,貝勒爺說了,請倆位移步書房。”來傳達(dá)四爺命令的青衣下人做出個邀請的姿勢。
佳恒、鄂林震驚中相視一眼。
佳恒最先恢復(fù)過來,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麻煩請先行帶路。”鄂林只比他慢了半步,他沒說什么,只看著青衣下人,等他領(lǐng)路。
一路穿過走廊,穿過園子,佳恒、鄂林什么話都不說,只心里不停琢磨著,待會見了四阿哥四貝勒要怎么說?
他們是絕對不會因?yàn)樗钱?dāng)今圣上四阿哥,就妥協(xié),對他們額云的事不聞不問。
而此時(shí),已然清醒了的佳茗,則是另外一個反應(yīng)了。
她一開始是震驚的,沒想到竟然是四爺,那個未來會九龍奪嫡成功的雍親王,登基為帝的雍正帝。
而她的震驚,看在丫鬟紅桃眼里,讓她若有所思。
姑娘今天不是被爺帶回來的嗎?難道爺沒告訴她身份?
這樣就對了,不然瓜爾佳姑娘一聽到爺?shù)纳矸荩趺磿@么驚訝。
若是佳茗能聽到紅桃的心里話,她絕對會爆粗口的。
驚訝!驚訝個屁啊!
她那是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不可置信好嗎?
五年前,她因著那穿越女的緣故,遷怒于他,但到底,她內(nèi)心是知道的,這和他無關(guān),基本沒影響到他在她心中的形象——那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尊貴皇子阿哥。
但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卑鄙,竟然背后偷襲于她。
這樣卑鄙的人,竟然是位皇子阿哥,竟然是以后九龍奪嫡成功的雍親王,登基為帝的雍正帝,她不敢相信。
她沒有狗血的失憶,她將清泉寺后山的那一幕記得很清楚。
一想到這個,佳茗咬牙切齒,抓著被子的雙手,青筋直冒,被子被緊緊的揪著。
這位卑鄙的四貝勒,竟然故作姿態(tài),讓她走,從而讓她放松警惕后,突地從背后偷襲于她,強(qiáng)迫她,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紅桃自認(rèn)為了解佳茗的“激動”,成為貝勒爺?shù)呐耍瘸蔀槠胀ù髴羧思覡數(shù)呐耍拇_是值得激動的。
但看她這么激動,那被子都要被她揪壞了,當(dāng)然,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她現(xiàn)在是她的主子,她伺候的對象,若是她因?yàn)槭稚咸^用力,揪壞被子后,指甲戳傷她手就不好了。
畢竟,她是下人,姑娘出事,她就在旁邊,也不勸著點(diǎn),會被罰的。于是,她張嘴盡職道:“姑娘,先洗漱吧,主子爺那里,說不定會來人呢。”
言外之意,是想提醒佳茗,別光顧著“激動”了,要是待會主子爺親自過來,或者爺派人過來,那看到姑娘您這副沒有梳洗的妝容,簡直太不講究,太失禮了。
沉吟腹誹四爺?shù)募衍矝]有錯過紅桃的言語,心里雖然叫囂著,“對她做了那種事,他還敢過來!我……”但行動言語上,卻是無比的配合紅桃:“嗯。”
就著紅桃遞過來的青鹽,開始洗漱,接過她擰得半干的濕布巾,開始擦臉。
她一邊洗漱著,心里一邊極盡所能的抹黑四阿哥胤禛。或許,正是因?yàn)樗麨槿吮氨桑惺卤氨桑孕惺聻槿藳]有他這么卑鄙的其他八龍,才會敗于他手吧!
佳茗這么猜測著,實(shí)在是她根本不了解歷史上的雍正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所有關(guān)于他的了解,均來源于當(dāng)初想要奪舍她的劉若莞的記憶。
而她的記憶,卻是很不靠譜的,佳茗只提煉出幾個共同出現(xiàn),確認(rèn)可信的要點(diǎn)后,其它的諸如四爺很忙,愛這個,愛那個,同時(shí)約會的事他是不會相信的。還有四爺和諸位爺為這個女的,那個女的爭風(fēng)吃醋,各種手段齊出的事,她也不信。再有……
絲毫不知自己被看做行卑鄙之事的卑鄙之人的胤禛,此刻正端坐于書房上首,等待著佳恒和鄂林。
之前,博格回話,解除了他對瓜爾佳氏的懷疑的同時(shí),還說道倆人是難得的人才。
當(dāng)時(shí)博格稟告道:“瓜爾佳佳恒在學(xué)文上頗有天賦,去年便已經(jīng)考取了秀才功名,院試時(shí),第三名,正在著手準(zhǔn)備今年的鄉(xiāng)試,考取舉人功名。而齊佳鄂林,與瓜爾佳結(jié)婚同吃同住,據(jù)旗學(xué)里的師傅們說,他在兵法武學(xué)一道上很有天賦。”
他一聽兩個十三歲的少年,竟有這分本事,當(dāng)即對他們的興趣大為增加。于是,就有了派人領(lǐng)他們來書房一見這一幕。他想著,若情況屬實(shí),那他便助他們一把。好歹,這倆人也是自己女人的娘家,是自己這邊的人。
自出宮建府以來,他的兄弟門下,一個個人脈下屬很是廣泛,就是比他出宮建府遲了好些時(shí)候的老八他們,也比他的情況要好得多。只有他,本身無母族可依,因性格不討喜的緣故,很少人想投入他門下,所以這人脈下屬相比較他的兄弟而言,少了許多。
不過,他也不羨慕,人脈下屬,他是寧缺毋濫的。像大哥,太子他們門下的人,好些貪贓枉法的,這樣的人,若是他能夠絕對掌控生殺大權(quán),他絕對不能忍這樣的人。
“咚咚咚”,門外,蘇培盛回稟道:“爺,瓜爾佳佳恒、齊佳鄂林來了。”
“進(jìn)來。”四爺看著推門進(jìn)來的倆人,帶著書香氣息的,該是瓜爾佳家恒,而那濃眉大眼的英挺少年,就是齊佳鄂林了。
再看倆人知道他身份后,依舊鎮(zhèn)定地給他請安行禮,四爺漆黑的雙眸,一抹亮色迅速閃過。
倆人一請安行禮畢,張口就是詢問瓜爾佳氏的事情。四爺對于倆人如此重視親情的表現(xiàn),卻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畢竟,能尾隨他貝勒府下人,夜闖他別院的人,說他們膽子不大,不重視親情,那怎么可能!
四爺沒有推脫,直接就給了他們答案。瓜爾佳氏入貝勒府,是肯定的了。
而以她的家世,不過是個侍妾罷了。但四爺為了補(bǔ)償他,決定,讓瓜爾佳氏以格格的身份入府。
在考校過兩人才學(xué)時(shí),四爺雙眸異彩連連。當(dāng)即決定,以后給他們機(jī)會,好好培養(yǎng)一番,作為他以后勢力的一個重要臂膀。
與此同時(shí),四爺對瓜爾佳氏,也就是佳茗的印象有了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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