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叔的葬禮剛剛結束,在密林里面有身形閃動,并沒有什么值得大驚怪。
但欒明看到的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因為這個身影穿著和金花門主相似的花襯衫,而且還曾經用擒拿手把他壓在地上。
欒明擦了擦眼角仔細再看,沒錯,在通往浮橋的位置,確實是大山羊的身形在晃動。
不用,她是在監視通往浮橋的過往行人。
怪不得剛才只看到金花門主獨自前來參加茍叔的葬禮。
在欒明看來,大山羊和金花門主應該是形影不離的,剛才金花門主只身前來吊孝,而大山羊則躲在通往浮橋的方向,那么山羊應該就在另外一個方向。
暗暗分析的同時,欒明下意識地往另外一個方向仔細打望。
果不其然,就在茶館側邊的道旁邊,欒明現了山羊的身影。
這樣看來,金花門主早就將各個出路給監視住,欒明想走,只怕是沒那么容易。
看清楚當前的形勢后,欒明放棄了想要悄悄溜走的念頭。
很明顯,金花門主已經掌握了鵝寶山的主要出口,包括隱秘的浮橋位置,欒明就算是想要走,恐怕也走不掉。
只能靜觀其變!
就在欒明暗暗分析的同時,金花門主已經大步走了過來。
而看到金花門主的姨媽則像被施與了定身法一樣,站在原地沒動,只是用手抓住了欒明的臂彎。
欒明能夠感覺到,姨媽抓住他臂彎的手在微微顫抖,明她很懼怕眼前這個金花門主。
金花門主大步走到近前,先是用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遍,然后將目光落在姨媽的身上,淡淡地問道:“你終于出來了?”
“門……”姨媽似乎嚇得不輕,連話都不完整,只吐出一個字,便戛然而止。
欒明暗暗好笑,既然這么害怕見到金花門主,為什么不一走了之,要留在這里?
這樣想著,欒明便望向姨媽,卻現金花門主的一只手正緊緊地抓著姨媽的手臂。
原來是金花門主示意姨媽不要聲張。
很明顯,金花門主這是不想太過張揚。
可既然是這樣,為什么又要跑來茍叔的葬禮現場?
答案只有一個,金花門主的目標是沖著葉志廣來的。
果然,金花門主接下來又問了一句:“我問你,葉永春人在哪里?”
聽到金花門主的詢問,欒明的心情瞬間便變得有些沉重。
想那可憐的葉永春已經跳入了郁江河,生死未卜,而葉媽媽還遠在千里之外的隆興市,正焦急地等待著葉志廣和姨媽的消息。
但現在的情形,想走,沒那么簡單。
“他,他已經走了?”姨媽囁囁地應了一句,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心情。
或許現在的她,已經深深地后悔,不該為了自己的感情糾葛,而壞了葉永春的計劃,逼得葉永春跳河了吧?
欒明默默注視著兩人的對話,只見金花門主嘿嘿冷笑道:“你不要騙我,出山的幾條通道,全部都有我們的人在把守,他能飛的出去不成?”
“是真的,他,已經走了!币虌尶嘀樦拥溃骸八呀浫チ肆硗庖粋世界!
金花門主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掃視了一遍四周正在散去的山民,用不容置辯的語氣吩咐道:“你們跟我走,換個話的地方!
看樣子金花門主是要求兩人去僻靜的地方,才方便他追問葉永春的下落。
“去哪里?”姨媽緊緊抓住欒明不松手,囁囁地反問道。
看得出,姨媽是真的害怕金花門主,這讓欒明有不爽。
他真想質問姨媽,既然知道會被金花門現,又這么的害怕金花門主,當初為什么不顧葉永春的重托,要把他獨自留在屋子里,造成了現在被動的局面。
不過現在啥都晚了。
但欒明始終覺得有不爽,接過話茬問道:“你憑什么要我們跟你走?”
金花門主掉頭很認真地打量著欒明,嘿嘿淡笑道:“就憑你爸爸欠了我們三萬塊錢,現在他人不見了,你們是他的直系親屬,我只能找你們要人。”
“那如果我們不跟你走呢?”欒明順口接問了一句。
只見金花門主收起笑臉,正色道:“你們可以試試看,我從來都不會勉強誰做事!
完,金花門主索性反剪雙手,背對著欒明兩人,淡淡地接道:“我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考慮清楚,是跟我走,還是你們自己走。”
“那你要帶我們去哪里?”姨媽似有顧忌,隨口接問了一句。
“回去葉永春的家。”金花門主直接回道,語氣蠻橫,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好,我們跟你走!币虌尯敛华q豫地應了一句,好像不馬上回答,金花門主就會反悔似的。
“很好,那就走吧!苯鸹ㄩT主嘿嘿冷笑著應了一聲,慢吞吞地向著葉志廣家的方向走去。
欒明站在原地沒動,姨媽趕緊催促道:“志廣,走吧,不要惹火了他,不然后果很嚴重。”
“這是法制社會,我不去他還敢怎么樣!睓杳鞑环亓艘痪洌骸按蟀滋斓,當著這么多村民的面,難道他還敢使壞嗎?”
姨媽頭,用力拉扯了一下欒明的手臂,急道:“志廣,姨媽知道你心里對我不滿,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只能先跟著去看看情況再!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欒明,已經沒得選擇。
看看浮橋那邊的大山羊,以及山間道那邊的山羊,便是最好的證明。
“好吧!睓杳髅銥槠潆y地頭,深深地凝視了一遍茍叔的木質墓碑,隨著姨媽的腳步,跟在金花門主的身后,向著山的山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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