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知者不怪。”楚平似褒實貶的贊了一聲,道:“師姐你看,這門派中不認識師弟的人,還是有幾個的。而且就連師弟身上這一身服飾上的門派專屬銘紋,這些人都沒有一個人認出來。”
飛彩臉上一下子變得非常的尷尬,燦燦的笑了一聲。
楚平冷笑幾聲,道:“既然這樣,師姐也不用勸了。這件事等師弟回門派的時候,自然會向門派稟告的。對了,楊飛軍師兄再過一段時間就要來了。他已經(jīng)加入了執(zhí)法殿,有了執(zhí)法的資格,等楊飛軍師兄過來,師弟我跟他說一聲,讓他秉公處置。”
楊飛軍成為執(zhí)法者的消息相比于楚平來說,在門派中流傳的比較廣。如果消息靈通的一點的,自然就知道楚平這話不假。
飛峰和飛彩也隱約聽說過楊飛軍成為了執(zhí)法弟子的消息,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次楚平出現(xiàn)在凡界俗世,居然是和楊飛軍一起來的。
楊飛軍再過一段時間就要來了,豈不就是說,執(zhí)法者要來了。
飛彩的柳眉擠成了一團,臉色不善的看著郭杰,心中想道:“這次真是被這個郭杰害死了。當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父母照顧他,像這種廢物,留下來有什么用啊。”
飛峰也臉色不善,不過他臉色不善卻是對著楚平去的。明明可以一句話就解決的事情,何必這么小題大做。你這么做,對大家都不好,就不能忍耐一下。
幸好飛峰這話沒有說出來,否則楚平定要當場笑噴了不可。
看著郭杰那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神色,楚平就是一陣來氣,淡淡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師兄,師姐,小弟先去休息了。稍后會有下人帶著師兄師姐安排新的院舍。”
楚平給自己找了一個身體勞累的借口,和飛峰飛彩告了一聲別,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經(jīng)過仔細思考,楚平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楚平總感覺,把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就暴露出來,可能會讓某些人投鼠忌器。
剛才楚平已經(jīng)暗中問過小玉,那個對小玉出手的人身上氣息,和剛才被紫雷珠爆炸震傷的飛山身上的氣息相似。也就是說,飛山和那個擾亂飛鷹關(guān)的人有些關(guān)系。憑著這一點,楚平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放開自己身份時候。
楚平剛要離開,飛彩連忙走上前去,對楚平說道:“楚平師弟且慢,師姐我有話要說。”
被飛彩叫住腳步,楚平轉(zhuǎn)過身來,笑著問道:“師姐有什么事?”
飛彩說道:“師弟這段時間一定要留在這個城市里面,至少也要能在我們找得到你的地方。門派的最后命令很快就要下來了,我們必須時刻等待門派的命令。對面玄軍派的弟子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而且他們?nèi)藬?shù)眾多,如果一旦命令下來,我們需要和玄軍派弟子戰(zhàn)斗的時候,師弟不在,那么我們可是很吃虧的。”
楚平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師姐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門派的方法吧?”
飛彩點點頭,問道:“師弟有什么事情要和門派匯報?”
楚平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些挖礦的弟子都被剛才郭杰的紫雷珠炸成了飛灰。想要挖礦的話,師姐恐怕要和門派再申請一批弟子了。”
飛彩愣了很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道:“都死了,那麼多人都死了!”
楚平點了點頭,道:“師姐到時候只需要如實稟報,想來門派會體諒師姐的。”
飛峰也聽到了楚平的話,劈手把郭杰拉到面前,提著郭杰的后衣襟,怒道:“那些挖礦的弟子都被你殺了?”
郭杰被飛峰的眼神嚇得有些害怕,嘴上帶著三分強硬和七分的委屈,道:“不過是一些挖礦的下人,死了就死了吧。”
“呸,你小子要不是被父母罩著,現(xiàn)在你也跟他們一樣。”飛峰張口噴了郭杰一臉的口水,臉上再也沒有了對郭杰的維護。
這些挖礦弟子的來歷十分簡單,他們幾代以前的祖先是門派的弟子。那些弟子在有了孩子之后,總會有一些人達不到入門的資格。這樣的人畢竟在門派內(nèi)生活了十幾年,也不想離開門派。所以門派就給他們找了一些人人都可以干的工作。比如挖礦,比如照看藥材園子。
郭杰可以把這些人的人命看的比草芥一般,飛峰他們做不到。飛峰他們也是要找結(jié)伴道侶的人,他們也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有一天遇上了這種人。所以飛峰雖然比較巴結(jié)郭杰的父母,但是遇到這件事,還是站在正確的一面,對著郭杰大聲的批判。
郭杰也知道自己錯了。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嘴里帶著最后的一絲倔強,臉上已經(jīng)服軟了,帶著后悔的神色。
飛峰見狀嘆了一口氣,道:“這次不是師兄我不護著你,而是你這次犯得罪過太大了。我們會把一切稟明門派高層,并且會盡量為你求情。不過即便門派原諒了你,免去了你的死罪,一些活罪也是難免的,你要做好準備。”
郭杰最后的一次倔強被飛峰的話擊得粉碎,顫抖著身體問道:“我會有什么活罪?”
飛峰想了想,道:“有可能,這次挖礦的人中,有你的身影。”
郭杰臉色一白,心里涌起了一種叫做后悔的情緒。
飛峰的這句話再明白不過,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要我和那些挖礦的下人一樣,去做那么低賤的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我父母都是門派的棟梁,我遲早也是門派的棟梁。他們怎么可以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呢。他們瘋了,他們都瘋了嗎?”
郭杰眼睛猛地看向楚平,心中充滿怨毒的聲音不斷的回響:“都是那個該死的混蛋,沒有你,我就不會失手殺死那些下人。沒有你,我就不會犯下錯誤。你該死,你該死啊。我一定要讓你死,我一定要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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