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瑛還是很給陳楚良面子的。
在說了某個謝姓女人的名字后,幽怨地瞪了陳同學兩眼.
像是無聲告訴他,這件事還沒完,但有別人在場就此打住。
至于陳同學。
這個時候,也只能用茶好燙這種借口來掩飾了。
陳瑛也挺懂他的,沒有深究,她出來是叫兩位去飯廳吃飯。
接著便是有點請人的語氣,:“走吧。我的陳大老板,還有蕭大哥,要我給你們端過來?”
兩人可不敢,趕緊的走去飯廳了。
…..
飯廳那面。
已經是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擺上桌了。
陳楚良家里面的女人都是能夠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美妞。
他和老蕭過去的時候,正巧碰到季靜端出來拿手菜清蒸鱸魚….
看著桌面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想到boss每天都是這待遇,比公司食堂還營養,讓老蕭這條單身狗備受打擊。
“坐吧老蕭,別拘束,喝點酒不….”
陳楚良招呼著老蕭入座,正好來點紅酒,他們也好久沒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老蕭客客氣氣:“那就來一點吧,就一杯就行了。”
陳楚良就去拿杯子。
雖然在飛機上喝過,但現在是在家里面,意思一下。
陳楚良和老蕭兩個爺們喝酒。
另外兩個女人也不管他們。
當然,也不會當啞巴。
時不時附和兩句。
總是讓飯桌上,有那么一點兒煙火味。
一頓飯吃的有說有笑。
陳瑛似乎忘記了先前問陳楚良那句“謝姓女人”的事兒,問了一些關于陳楚良去購買私人飛機的事情。
比如,她們什么時候能夠坐上自家的飛機。
比如,花了多少錢。
比如,陳楚良怎么選了個這么丑的顏色。
還有元旦節,她們一家人能夠坐自家飛機去國外旅游嗎?
總之,嘰嘰咋咋,感覺像是話癆。
讓飯桌不至于沒話題。
至于季靜,就安靜多了,只是問菜夠不夠,對了,還提醒陳楚良酒少喝點。
和陳瑛比起來,更好像陳瑛是負責主攻,季靜負責守。
這一動一靜,都是不省心的角色。
讓一旁的旁觀者老蕭心驚肉跳的,想著boss有著讓人羨慕不來的齊人之福,但也有讓人頭痛不以的煩惱。
那就是如何平衡家里這群人的關系?
這可是一門技術活。
吃過飯之后,收拾飯后殘局就交給女人們去打理,陳楚良和老蕭又去了客廳沙發坐著,抽著煙、喝著茶,聊著公司的事情。
大概坐了20分鐘。
老蕭也很識趣。
直接借口明天要上班,才回來肯定有很多事沒處理,先回家工作去了。
他這是想溜。
陳楚良還能有什么辦法?
原本還想著老蕭多留一會兒,兩人最聊到十二點,老蕭走之后,他就有理由說睡覺了。
但現在,九點都沒有。
老蕭就走了!
走就走唄….
陳楚良已經想不出來理由來搪塞陳瑛她們等會兒的追問?
…..
送走了老蕭。
果然如陳楚良所料。
前面的鋪墊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只見飯廳那面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還是陳瑛這個負責挑事兒的家伙走過來。
然后就在陳楚良旁邊的沙發上坐.
她也不說話,只是把眼光對著陳楚良,似乎是想讓陳楚良主動坦白,她先前問的話?
陳楚良沒理會對方。
今晚的電視不錯…
見陳楚良專心致志看電視。
陳瑛干嗯了兩聲。
還能淡定的坐著?
不錯不錯!
陳楚良如何不知道陳瑛的小心思,作為家里面眾位女性的代言人,陳瑛就是當頭炮,不過陳楚良最不怕的人就是陳瑛,繼續不為所動。
見狀,陳瑛咳咳又發出聲音。
陳楚良才偏過頭看了她一眼:“你感冒了。”
陳瑛心想,你總算是要搭話了?就道:“你還是先說謝姓女人的事吧。我現在代表家里面的諸位妹妹,和你進行一次深入交流的談判。”
陳楚良都沒想到陳瑛這家伙現在都有板有眼連談判的詞兒都用上了。
還說什么深入交流?
這算什么深入交流?
缺一個道具“床”啊!
陳楚良挺無奈的攤開手:“還有什么可以說的,既然你們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
陳楚良干脆一推四五六,既然陳瑛她們都知道了,也沒什么好說的。什么謝姓女人,就是謝妤唄,準是孫凱旋說漏嘴的….
陳瑛聽后“嘖嘖嘖”直接語氣詞兒說的挺溜兒的。
瞧瞧陳楚良現在的態度,大概就是那種,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這事兒,我就做了,還不坦白那種。
想起就有點氣,陳瑛胸口起伏不平,怒狀道:“挺能的啊,陳大老板….現在都有權保持沉默了。”
陳楚良才不會沉默呢。很平靜的說:“木已成舟....你就告訴我,準備怎么把我打入冷宮吧。”
“呸!”
陳瑛覺得陳楚良這家伙現在不怕開水燙。
明明是他自己做了錯事,而且更關鍵的是還瞞著大家,一直都沒說過,這是他錯了啊,怎么像是她們這些女人做錯了?
想了想,陳瑛也無可奈何,現在大家都是吊在一顆樹上沒辦法了。誰叫面前的男人讓人又愛又恨呢,在和陳楚良談判前,她和其他的姐妹都達成了一致,那就是看陳楚良認錯態度好不好了,現在看來,對方非但沒認錯,反而還變本加厲的以為既然都生米煮成熟飯,那就只能看著辦了?偏偏,她聽到這個答案還沒任何脾氣,只能嘆氣道:“還能有什么辦法呢,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無非是家里面多個人,多一雙筷子....只是我們不喜的是,以后要是多來幾次這樣的驚喜,我們會很失望,甚至每一個人會理你,讓你當光棍去。我說的是認真的.....”
最后一句,陳瑛說她是認真的,但陳楚良聽了,差一點笑了起來。
這是陳楚良第一次聽到陳瑛說這樣的話..語氣很失落的樣子。他趕緊的說:“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起,大概就是別人從我這里借走一點寶貴的東西....然后從此就不再相見,也不會談及....這就像我認識你們之前,談了個對象,現在姑且說是前女友,都分開了,你還讓我給你講講前女友的故事,你們不覺得膈應么?”
陳楚良化解問題的辦法很犀利,三兩下就舉例出一個讓人無法回答的解釋。
陳瑛都被他問懵了。
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對答。
“這個....”
陳瑛變得支支吾吾。
好像,陳楚良說的沒錯啊,她這個家庭眾位女人的代表竟然詞窮了。
好在。
家里面可不止陳瑛一個能說會道的女人。
家里面的學霸可多了。
陳瑛找不到話反擊陳楚良。
季靜這個靠守擂的人估計是聽了多時,這時候走出來說:“抽個時間,把孩子接回家來吧...阿姨也挺想抱孫子的....如果孩子媽媽也愿意跟著一起回來...家里面人多總是熱鬧的.....畢竟后海大院那么大....當然,如果再有下次....我們各回各家”
季靜不說話則以,一說話,不僅讓人感動,還讓人后怕。
季靜一出馬,陳楚良就知道,這是家里的軍師表態了。
他倒是沒說什么辯解的理由,而是配合家里面軍師地位的季靜說:“有時間我會去的。”
季靜點了點頭,看著陳瑛:“瑛姐....我們回江北吧...時候也不早了。”
陳瑛站起來,歡快地說:“行啊!走!”
陳楚良:......
干什么?
這是對自己的懲罰?
大晚上的要回江北區?
他還沒來得及留,兩人都下樓去了。
態度還是很明確的,應該是對自己的懲罰了,陳楚良想留兩人下來估計也留不住,今晚注定獨睡空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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