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突然干笑幾聲,迎前走近,說道:“原來是位熟客,真是歡迎歡迎。.org不知二位可是從哪鳳鳴島的方向而來?”
柳道緣眼睛一瞇,心里暗想:“這老者好生奇怪,別的店主上來都先介紹自家店的好處,這位開口就問別人來自何處?記得上次他也是這樣詢問,當時自己年少,并沒有多想,現在的自己的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不自覺的長了個心眼。然后再安排住宿,難道這位老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念頭,也是在他的心里一閃而過,并沒有多想。
站在旁邊的牛培元看到柳道緣沉默不語,感覺這樣很不禮貌,哈哈一笑,“老人家莫要見怪,我師弟就是這個德行,還真是讓你說對了,我們二人確實從那鳳鳴島而來。”他到是心直口快,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柳道緣瞅了他一眼,心里感覺無語,本想著自己還想隨便說個地方,應付過去就算了。
牛培元被他一瞅,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沒好氣的問道:“你瞅啥?”
對于他的耿直,柳道緣只能尷尬的一笑。
“不知二位道友可否將那戰況與老朽述說一二。”
“好啊。”牛培元答應的到是爽快,一會兒功夫,他這個大嘴巴子就已經將事情的大致情況給這位老者說了個七七八八了,提到蓮花之時,他還痛哭了一場。
期間柳道緣用手拉了他幾下,這牛培元說的正是興起,轉過頭看了柳道緣一眼,不耐煩的吼道:“你拉我作甚?老人家又不是外人。”
說完之后,牛培元滿臉堆笑,“這位大哥,見我們聊得這么投緣,那住店的費用能不能便宜一點。”
柳道緣深深感覺到無語,沒想牛培元再打這樣的注意。
老者哈哈一笑,顯然心情不錯,開口說道:“既然道友這么開口了,就給你打個五折,你看怎么樣?”
牛培元占了這樣的便宜,當然是欣喜不已,對了柳道緣眨了幾下眼睛,一副計劃得逞的樣子。
“兩位客觀,請隨小的來。”這位小斯到是有眼色,看到問的差不多了,就領著他們上了二樓,只是在走之前,柳道緣無意間瞥了老者一眼,老者也略有深意的回了他一眼。
小斯將柳道緣他們安排妥當之后,走到這位老者面前,輕聲說道:“七閣主,你看這事怎么辦?這么多天,才碰到二人從鳳鳴島歸來,想必,這場魔劫異常慘烈。”
老者捋著胡須,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語,一直念叨“”這句話。
“難道有什么問題不成?”小斯看到閣主這么凝重,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老者這才清醒過來,“你說什么?”
小斯又畢恭畢敬的說道:“七閣主,你嘴里剛才念叨的凈蓮圣體,凈世圣光是什么?很重要嗎?”
老者慎重的點了點頭,解釋說道:“這種體質很是少見,這是我第二次聽見這種體質。”
“那第一次呢?”
“第一次,當然是在我們天機閣的書庫里,那是一本非常古老的書籍,上面簡單的記載著:很久很久以前,強大的魔界不知用什么方法打開了一條進入靈界的通道,一場守衛之戰爆發,對于當時的局面毫無勝算,突然一名白衣女子憑空出現,挽救了當時的危險局面,此女發出的白色光芒讓侵略的魔族苦不堪言,最后幾位魔族巨梟拼著身受重傷才將此女斬殺,然而魔界也是損失巨大,退了回去。此女就這樣曇花一現,但卻留下了偌大的名聲。”老者就將這段久遠之事道了出來,有些扼腕嘆息。
小斯也是精明之人,通過牛培元剛才的描述,再進行比對一番,心里已然明白,語氣陰沉的說道:“那要不要我將他們二人控制起來進行搜魂一番,一辯真假。”看著這小斯人畜無害的樣子,沒想到也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不用,我對其中一個小子很感興趣,且先留著他,看看他以后會走到哪一步?”老者饒有情趣的說道。
“難道閣主您說的是姓柳的那個小子?”
老者點了點頭,“我觀那個小子心思縝密,異于常人,極有可能成為一代梟雄,你就先此人的信息查實一下,登錄在冊吧。”
老者的一番話,不僅顯示他心計過人,就連眼識也令人贊嘆,待柳道緣闖下赫赫威名時,正因為這一句話,柳道緣的老底被扒了個徹徹底底。
小斯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說道:“前些日子四大門派的都派出一位元嬰修士趕往了鳳鳴島,不知發生了何事?竟然連這種大修士都驚動了,難到天魔老人如此厲害?”
“天魔老人已逃,以本閣對他的掌握,想必他已經達到了什么目的,不愿在此多待而已,至于那些元嬰修士,我會親自查探,你不用為此操心,好了,天魔老人的事情我自會通知天北大陸的常閣主,讓他留意。以我的猜測,此人多半已經返回了天北大陸攪弄風云了,恐怕那里又要有一番腥風血雨。”這位老者不愧為天機閣的七閣主,眼光毒辣,一語中的。
小斯看到老者并沒有吩咐什么,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了何處,老者又回到了柜臺前,繼續打盹,不知是真瞌睡還是假瞌睡。
翌日清晨,柳道緣與牛培元便早早出發,畢竟到那萬仙洞還有不短的距離,二人剛剛走出客棧,柳道緣就叮囑他說道:“師兄,你這好說話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說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一點長進沒有,禍從口出,你可知道?”
牛培元聽到這話顯然不高興了,嗆聲說道:“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我們節省一點靈石,你還指責我,真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我觀那店主與那伙計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輩,你倒是想想,別的店主關心的是錢財,他反而關心的消息,你說奇不奇怪。”柳道緣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牛培元不服氣的說道:“就你心眼多,別人給你套套近乎很正常啊,我感覺那店主挺不錯的,一下子打了個五折,會做生意。”
柳道緣已經無力勸說,牛師兄他是被錢財迷了心竅,只能選擇沉默。
牛培元看到柳道緣啞口無言,嘚瑟一句:“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柳道緣此時根本不想理他,徑直離開,牛培元以為他生氣,嬉笑說道:“只是開個玩笑,至于生氣嗎?哎,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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