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福利院一大早就來了兩個特殊的義工,福利院的蔣院長都被驚動了。
因為想來做義工這兩個人長的實在有點兇惡,滿臉橫肉的老疤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而一身腱子肉的小羽,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他是個職業(yè)的打手。
所以,蔣院長的第一反應就是:最近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什么人了,所以這兩個社會不良人員才會來到福利院搗亂?
當蔣院長小心翼翼地勸說老疤和小羽不要在福利院搗亂、不然就報警的時候,這兩個人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道:“院長啊!你老人家行行好收下我們吧,我們不是來搗亂的,而是真心來當義工的啊!”
蔣院長直接懵逼了,心道這尼瑪什么情況?只是不讓你們當義工而已,又不是要砍你們的腦袋,怎么就跪下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對于老疤和小羽來說,不讓他們干義工簡直就跟砍他們的腦袋差不多!因為昨天他們是親自把歐陽烈送去醫(yī)院的,歐陽烈那種痛不欲生的慘狀他們?nèi)伎丛谘劾铮麄兛刹幌胱约阂沧兊酶鷼W陽烈一樣,被人挨一下碰一下都恨不得去死,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尤其是昨天那小子好像還說了會到福利院來檢查的,萬一真的來了卻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在這里當義工,那后果恐怕
他們甚至都想過要逃跑,因為人家已經(jīng)拿針在他們身上戳過了,誰知道癥狀什么時候會突然發(fā)作?
所以他們才會一大早就跑到福利院來,誠心誠意的想要給福利院打義工。
但是蔣院長不知道啊,他實在搞不懂這兩個看起來就是社會不良分子的人為什么死活都想來福利院打義工。
“其實你們完全沒必要這樣”
然而,老疤和小羽卻是異口同聲地道:“有必要!絕對有必要!院長,你老人家行行好,收了我們吧,我們有的是力氣,什么活都能干。”
到了這個地步,蔣院長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正好,這時候,福利院門口又有一輛車開了進來,正是宋浮梁。
宋浮梁雖然也是被釋小心逼著來打義工的,但是他畢竟是場面上的人,有身份有地位還有錢,最重要的是他長的也沒有眼前的老疤和小羽這么嚇人。
所以,前幾天來給福利院捐了大筆的資金和物資,然后又提出要打義工的要求,蔣院長自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宋浮梁下車以后,一看老疤和小羽跪在蔣院長面前痛哭流涕,一人還抱著蔣院長一條腿,死活不肯松手。
他不禁覺得有點好笑:“蔣院長,他們兩個這是要干嘛呢?”
蔣院長苦笑道:“他們跟你一樣,也是想來福利院打義工的,我以為他們是開玩笑的,就沒答應,沒想到他們就直接跪下了,我怎么勸都不行。”
宋浮梁不禁更加驚訝:“還有這種事?現(xiàn)在熱衷于做慈善的人都這么虔誠了嗎?不讓他們打義工居然直接跪下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虛情假意,要不院長你就把他們留下吧?”
老疤和小羽連忙向宋浮梁投注感激的目光,眼巴巴地看著蔣院長。
蔣院長真是哭笑不得,他看著這兩個大老爺們哭的稀里嘩啦的也覺得挺別扭的,可是真要讓他們留下,他心里也隱約有點擔心,畢竟福利院都是些沒有什么反抗能力的孩子,如果這兩個真的是壞人的話,到時候搞不好要出大事。
所以,他決定還是得先弄清楚狀況再說。于是他問道:“你們想留下來做義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得先弄清楚你們的資料才行。”
老疤和小羽一聽,連忙道:“院長你隨便問,我們要是有一句假話,讓我們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算你們狠!
蔣院長也是無語了,不過職責所在,該問的他還是的問:“你們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巴山,外號老疤,一直是在太平間不是,一直是在太平街一帶跟著烈哥混的。”
“我叫靳羽,別人都叫我小羽,我也是跟這烈哥混的。”
這一下不要說蔣院長了,連宋浮梁都愣住了,太平街歐陽烈的名頭他們都聽說過,那不是一般的兇殘啊。
“你們來福利院究竟是想干什么?”蔣院長很無奈,“我們福利院并不是什么有錢的機構(gòu),靠著社會各界的捐贈和民政部門的扶持,也只能勉強維持而已,實在是沒什么錢”
老疤嚇了一跳,連忙道:“院長你老人家千萬別誤會,我們是真心來當義工的。”
蔣院長心道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傻的。
宋浮梁也很好奇,惹不住問道:“你們既然是跟著烈哥混的,應該在星城都是橫著走的吧?怎么會突然想到要跑來做慈善了?”
說到這里,宋浮梁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莫非是烈哥出事了?你們想要到福利院來避難。”
以宋浮梁的經(jīng)驗來看,像歐陽烈這樣能夠在星城站穩(wěn)腳跟的一方大佬,除非是出了事情,要么是被干掉了,要么是犯事跑路了,否則作為烈哥的手下怎么也不可能會淪落到福利院來打義工啊。
老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烈哥被人打的住院了,醫(yī)生也治不好。”
“靠!什么人這么牛,居然把太平街的烈哥都打傷了?”宋浮梁大跌眼鏡。
老疤沮喪地道:“是一個看起來不怎么厲害的少年!”
一聽到這句話宋浮梁立馬就變了臉色:一個看起來不怎么厲害的少年,這尼瑪怎么聽著好像是在說釋小心啊。
“你們說的少年是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留著寸頭,笑容燦爛,胸前還掛著一串盤龍佛珠的?”
老疤和小羽忙不迭地點了點頭:“這位老弟也認識他?”
宋浮梁心道老子怎么可能不認識他?這小子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他,要不是他老子怎么會跑到這里做義工?
當然,這種話是絕對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的。
“認識,當然認識!他叫釋小心,是星城中學的英語老師,也是我們雅香醫(yī)院的特聘專家。”宋浮梁解釋了幾句,又看著還跪在那里抱著蔣院長大腿的家伙道:“你們是被他在手腕上戳了一針淬骨針,才不得不來這里打義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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