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機(jī)屏幕,漸漸的,泛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我倒要看看,在你的手里,能掀起怎樣的浪花!”
他的這句話,雖然內(nèi)容平平無奇,但語氣,卻是陰森得讓人渾身發(fā)寒。
左一左二卻是神色平靜,一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樣子。
余言又望向左二:“左二,我看林天嬌最近的動作,似乎太溫和了一點(diǎn)。不如,你再讓人給她加一把火。”
左二點(diǎn)頭:“是,余少,我馬上去辦!”
說著,他掏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過去。左一在一旁看著,不由笑道:“余少盡管放心好了,林天嬌本來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現(xiàn)在有著我們潛伏在她身邊的人煽風(fēng)點(diǎn)火,她肯定會更加的變本加厲。到時(shí)候,她要對付的那一位,可絕無寧日了。”
余言冷冷一笑:“我要的,是這種效果。”
左二打完電話,對余言說道:“余少,事情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料想大半個月,那一位,都不會有著安寧日子過。”
“很好。”余言唇邊的笑更冷,“這只不過是初步的計(jì)劃罷了。等到那一位被林天嬌弄得心煩意亂后,我們再去對付他。我倒要看看,那兩位看到他們的寶貝兒子出事的消息,還會不會依然那么淡定!”
說著這話,余言的眼里,閃過一抹陰森森的光芒。左一左二也不由笑了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他們想象中的那種美好場景。
……
這兩天,除了齊靈兒和陳如嬌的事情之外,又發(fā)生了一件讓蘇城的人都為之震撼的消息。
因?yàn)樘K城的另外一個家族孟家,也有著新聞,被那個正義友爆了出來。并且整理得極為的詳盡,一看,知道絕對是對孟家的事情了如指掌的人爆出來的。
在里面,不但將孟家這些年官商勾結(jié)的事情全部爆出來,比之之前爆出去的那份,還要詳盡得多,甚至有理有據(jù)的。算孟家有著通天的本事,估計(jì)現(xiàn)在,也是束手無策。
那個人,到底是誰?
此刻的孟家,孟海正一邊砸著東西,一邊口中怒罵:“孽女!孽女!我知道她是個孽障!早知道,我掐死她,不要讓她出門了!現(xiàn)在,她居然做出這種對不起孟家的事情!”
在他的身邊,站著孟夫人。此刻,孟夫人也是一臉怒氣,接著孟海的話說道:“我也想不到,她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也是,你當(dāng)時(shí)為什么不好好看住你的手機(jī),讓它被孟婷婷拿走?”
“你以為我想嗎?”孟海瞪了眼孟夫人,“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趕緊派人將她抓回來才是正事!”
孟夫人冷笑道:“行,我馬上派人去抓她!抓回來,你可千萬不能放過她!”
這個孟夫人,是孟海之后娶的妻子。至于他的原配,早在孟婷婷才兩三歲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去世了。這個孟夫人一直沒有生育,所以平時(shí)在孟婷婷的面前,也裝得一副慈母般的模樣,兩人關(guān)系看起來也不錯。
但現(xiàn)在,孟婷婷的事情一發(fā)作,她馬上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甚至還不遺余力的落井下石,恨不得孟海趕緊將孟婷婷抓回來好好懲罰一頓才行。
孟海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可是卻根本沒有人知道孟婷婷的去向。甚至還查探了火車站、汽車站的監(jiān)控,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孟婷婷。
難道,孟婷婷還躲在蘇城中?
孟海還在糾結(jié)著這件事情,蕭墨染那邊卻已經(jīng)是覺得很是無語。
這一次,難道又是葉錦幕爆出來的?
現(xiàn)在他們對葉錦幕做出來的事情,已經(jīng)絲毫不覺得驚奇了。反正每一次,輿論要平息的時(shí)候,葉錦幕有辦法,將新一波的輿論又掀動起來。這樣的能量,還真是讓他們也自嘆不如。
林硯初望向蕭墨染:“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去將孟家的人抓了?”
“那當(dāng)然!”蕭墨染笑了笑,“孟家又不跟陳家一樣根基繁茂,有著這些證據(jù),抓他們正好!至于陳家,料想再過兩天,我們也可以動手了。”
林硯初點(diǎn)頭:“沒錯。等到陳天龍那邊的證據(jù)出來,料想陳家的申城和蘇城兩邊,絕對會內(nèi)斗個不休。到時(shí)候,看誰贏誰輸了。輸?shù)哪且贿叄吮晃覀儗M門都抓了之外,別無他法。”
蕭墨染也很是贊同的點(diǎn)頭。
不得不說,這一切,都是葉錦幕的功勞。雖然之前說,這一切都是交換的條件,要對付齊家、孟家和陳家,也都是葉錦幕的意圖。但是,能夠?yàn)槿A夏國鏟除這么多的毒瘤,算不為了葉錦幕,他們的心里,也是覺得分外的開心。
蕭墨染拿出手機(jī),對林硯初說道:“我這打電話,讓他們?nèi)ッ霞易ト恕!?br />
林硯初微微一笑,已經(jīng)能夠預(yù)計(jì)到孟家的下場了。
不過,林硯初的心里,還是有著一些好奇的。現(xiàn)在孟家已經(jīng)被收拾了,陳家也離被收拾不遠(yuǎn)了,但對齊家,葉錦幕卻為什么沒有什么動作?
她僅僅,只是收拾了齊家的齊靈兒一個人而已,至于齊家其他的人,她根本沒有動。
難道,葉錦幕還有著其他的打算?
蕭墨染交代好之后,看到林硯初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皺眉:“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林硯初將心里的疑問說出來:“為什么葉錦幕沒有收拾齊家?”
“咦,你這么一說,我也才注意到這一點(diǎn)。”蕭墨染的眼中,也出現(xiàn)了一絲疑問,“難道,是因?yàn)槿~錦幕覺得,齊家并沒有太得罪她,所以才放過他們的?”
林硯初點(diǎn)頭:“似乎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沒過多久,孟家人被抓的新聞,上了各大報(bào)紙和站。孟婷婷看著這些新聞,唇角泛起得意的笑意。
哼,孟家的人還指望懲罰她,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倒是把自己都送到牢里去了。
而她呢?因?yàn)橹懊虾=o的錢,完全可以活得好好的,一點(diǎn)都不會受到牽連!
孟婷婷得意的將行李收起,打算前往申城,好好的過接下來的日子。
反正現(xiàn)在,孟家的人都已經(jīng)被抓了,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她。她可以換個身份,在申城好好的過下去。以后,她當(dāng)然不會跟有些暴發(fā)戶一樣再不學(xué)習(xí),而是會進(jìn)名校。到了成年后,找上一份體面的工作。
相信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將她的人生,過得多姿多彩。
但孟婷婷根本沒有想到,在她剛從旅館走出來,來到旅館旁邊的小巷子時(shí),卻只感到,天突然黑了!
孟婷婷的心里,登時(shí)涌起一陣恐慌來!
這是怎么回事!明明剛才不還是晴空萬里的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卻變得漆黑了起來。不但如此,她抬頭,卻似乎連天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籠罩頭頂,仿佛在頭上罩了個黑色的罩子一般。
孟婷婷趕緊轉(zhuǎn)身,想要重新回到旅館中。但完全沒有想到,她怎么跑,也終究無法從這一片黑暗中跑出去!
終于,精疲力盡的孟婷婷癱軟在地,絕望的叫道:“有人嗎?救命啊!”
但算她連嗓子都喊啞了,也是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孟婷婷心里涌上一層濃濃的絕望和恐懼,她到底是怎么了?難道遇上鬼打墻了嗎?為什么會突然到了這么一個地方,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當(dāng)孟婷婷絕望的閉上雙眼時(shí),突然,她只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你可以將手機(jī)拿出來,試著撥打一下,看看有沒有信號嘛!”
“對!手機(jī)!”孟婷婷重新燃起希望,她怎么忘記了,她還隨身帶著手機(jī)!
算她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走不出去,有著手機(jī),只要她報(bào)警,應(yīng)該沒事了吧?
可是,孟婷婷撥出報(bào)警的號碼,卻發(fā)現(xiàn),根本連一點(diǎn)通訊的信號都沒有!
任憑她怎么撥打,手機(jī)里面,也是只能傳出一陣陣滴滴滴的聲音。除此之外,再無別的聲音了。
孟婷婷重新燃起的希望,又再度破滅了下去。并且,比之剛才,還要更加的絕望。
她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手機(jī)滾落在地。孟婷婷無神的盯著眼前,口中喃喃:“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說到這里,她突然雙目一怔!
剛才,是有人跟她說話,她才會想起來打電話的!也是說,這里除了她,還有別人!
那個人,會是誰?
孟婷婷迅速轉(zhuǎn)頭,卻只看到在不遠(yuǎn)處的黑暗中,漸漸的升起了一個光圈。在光圈中,隱隱有著一個人影,正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那個人影,在孟婷婷看來,隱約有幾分眼熟。孟婷婷不由瞇起了雙眼,那是誰?
終于,那個人影越來越近,孟婷婷也終于將她看清,神色一凝,叫道:“你是葉錦幕?”
這是怎么回事?葉錦幕怎么會來到這里?
葉錦幕笑了笑,笑中似是有著幾分贊賞之意:“不錯,眼神很好,這么暗都能將我看清楚。”
孟婷婷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瞪著葉錦幕:“你怎么會在這里?”
“因?yàn)槟阍谶@里啊。”葉錦幕笑容越發(fā)的深,“你在這里活得好好的,我怎么可能不來呢?我不來,你豈不會會過得很開心?”
葉錦幕的笑,讓孟婷婷一怔:“你這話什么意思?”
這話剛剛說出口,孟婷婷神色一變:“不對!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的?我家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行蹤,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才是她最不解的一點(diǎn)!
孟家有著那么大的勢力,都查探不出她到底在哪里。葉錦幕什么力量都沒有,她是怎么知道她行蹤的?難道,這些天,葉錦幕一直都在跟蹤她?
葉錦幕揚(yáng)了揚(yáng)眉:“你猜啊。”
“哼,知道故弄玄虛!我知道,你肯定是在跟蹤我!”孟婷婷伸出手,指著葉錦幕,“你告訴我,你跟蹤我到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覺得葉錦幕肯定沒有旁人幫助,只是孤身一人前來,孟婷婷心里的恐懼一掃而光。
至于葉錦幕,在她的心里,可是一點(diǎn)的懼怕感都沒有。葉錦幕只不過是個草包,以前一直被她欺負(fù),現(xiàn)在算她沒有孟家撐腰,但要對付葉錦幕,根本不用費(fèi)吹灰之力!
聽到孟婷婷的話,葉錦幕卻只是嗤笑一聲。
她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視之意,望著孟婷婷,恍若看著一只瀕臨死亡的臭蟲。孟婷婷被葉錦幕這樣的神色激怒,不耐道:“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
葉錦幕笑笑:“很簡單啊,是看不起你而已。”
“葉錦幕,你找死!”孟婷婷勃然大怒,朝著葉錦幕沖過去,“你居然敢對我說這樣的話——”
可是,她沖到葉錦幕身邊相隔一米的地方時(shí),卻仿佛是碰到了一堵墻壁上一樣,重重的朝后摔去。而她的臉,卻是因?yàn)橹刂氐淖矒簦铧c(diǎn)連鼻子都要撞塌了,鮮血橫流。
孟婷婷驚疑不定的朝葉錦幕看去,可只看到葉錦幕跟前除了那個光圈,什么都沒有。那么,她剛剛撞到的,又是什么?
難道,這里真的不正常?
孟婷婷的眼里,又再度充滿了恐懼。
葉錦幕卻只是清清淡淡笑著,看向孟婷婷:“是不是很疼?”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葉錦幕!你絕對不是葉錦幕!”孟婷婷伸手指著葉錦幕,瘋了一樣叫出來,“你肯定不是人,你說,你裝成葉錦幕的樣子,到底要干什么?”
“唉,孟婷婷,我真的想不到,我們兩個至少還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朋友,你居然都認(rèn)不出我來了。”葉錦幕微微嘆了口氣,似是十分嘆息的模樣,“你瞧瞧,我不是葉錦幕,又是誰呢?”
孟婷婷卻只是瞪大眼,驚恐的看著葉錦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葉錦幕又是一笑:“看你這樣,我們畢竟是朋友,你怕什么呢?難道,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將我當(dāng)成我的朋友嗎?”
孟婷婷看著葉錦幕的笑,卻只覺得,仿佛看到世間最恐怖的東西一般。她慌忙別過頭,身子不著痕跡的朝后退去,只想著要離葉錦幕遠(yuǎn)一點(diǎn),再遠(yuǎn)一點(diǎn)!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突然對葉錦幕產(chǎn)生這種心態(tài)。她只覺得,葉錦幕此刻的笑,跟她記憶中的葉錦幕,真的截然不同。
難道,是她以前,一直都沒有看透葉錦幕?
孟婷婷低著頭,心如電轉(zhuǎn)。想著之前發(fā)生過的一切。
在清吧的時(shí)候,明明她和齊靈兒都下了藥,再跟葉錦幕沒下藥的換了。但為什么,最后她和齊靈兒都中藥了,而葉錦幕卻毫發(fā)無損?畢竟她和齊靈兒不管誰先跟葉錦幕的換了,最后沒中藥的,肯定會是她和齊靈兒中的一個。
可結(jié)果呢?
除非是,在她們兩個換的同時(shí),葉錦幕也換了!
但,那可能么?
孟婷婷否認(rèn)著這個可能性,心里卻不由想起之后的所有事情。
她和齊靈兒的那些視頻,被爆出來,的確可以讓人覺得,跟葉錦幕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但是,之后她和齊靈兒分別給橙汁下藥的視頻呢?
孟婷婷仔細(xì)看了那兩個視頻,如果從中看的話,只有她們兩個人給橙汁下藥并且換了橙汁。如果視頻沒有任何的剪切,那么,她和齊靈兒之中,有一個不會中藥,那才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
所以,那個視頻,絕對經(jīng)過了加工!
絕對,其中有著葉錦幕也參與了換橙汁的一幕,卻被人剪掉了!
還有,在之后,不管是孟家、齊家,還是陳家,家族中的所有丑聞,都全部被爆出來。這些丑聞,要說源頭,都跟清吧發(fā)生的那一切,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可以說,自從她們跟葉錦幕到清吧之后,所有的悲劇,都開始發(fā)生!
若說與葉錦幕無關(guān),現(xiàn)在孟婷婷的心里,真的是一點(diǎn)不信。
可是,葉錦幕明明一直都是被她們欺負(fù)的對象,她什么時(shí)候,會有著這么大的能量?
可若不是,之前的那一切,都該如何解釋?
孟婷婷終于忍不住心里疑問,抬起頭來,看向葉錦幕,眼中有著探究。
葉錦幕看到孟婷婷這樣的眼神,勾唇一笑:“怎么,想通了?”
這句話,輕而易舉,將孟婷婷心里的所有想法,都全部驗(yàn)證。孟婷婷眼中陡然涌起震驚,不敢置信的看著葉錦幕:“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可是為什么!葉錦幕明明,不是一個具備這種能力的人,她是怎么做到的?
難道她的身后,有著誰的支持?
葉錦幕搖搖頭:“唉,看來我做人真是失敗,你身為明德中學(xué)中我唯一的朋友,居然都不相信我的實(shí)力,真是讓我傷心呢。”
孟婷婷冷笑:“葉錦幕!你什么時(shí)候?qū)⑽耶?dāng)成過朋友?如果將我當(dāng)成你的朋友,你還會一直在騙我?照我看,你肯定是一直假裝是我的朋友,一直在欺騙我,然后再來對付我!”
葉錦幕頗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孟婷婷。
孟婷婷這一招反咬一口還真是用得駕輕熟,明明一直以來做這些事情的,不正是孟婷婷自己么?怎么到現(xiàn)在,反倒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頭上來了?
葉錦幕一陣無語,孟婷婷卻是表情越發(fā)的怨毒起來:“怎么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嗎?我說,你明明是這樣一個故作可憐騙取別人同情的人,也難怪葉弦會被你騙到!”
葉錦幕原本正打算反駁孟婷婷的話,但聽到她最后一句話,雙瞳微縮。
她看向孟婷婷,雙眉一挑:“你為什么那么在意葉弦的想法?”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孟婷婷聽到葉錦幕這句話,心里也是一個咯噔。她一直潛伏著的隱秘心思,難道今日,要被葉錦幕看出來了?
但在葉錦幕的面前,她卻不愿意有絲毫的露怯,理直氣壯的反駁了起來。
葉錦幕聽著孟婷婷這句話,眼神沉靜了下來,仔細(xì)盯著孟婷婷:“你喜歡阿弦?”
孟婷婷被葉錦幕這句話道破心思,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啊!我是喜歡葉弦,怎么了?他真是可憐,你又不喜歡他,你還一直要霸著他,讓他替你做那么多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歡他,你放手啊,不要利用他啊!你這樣拖著他,又是什么目的?我是因?yàn)榭床贿^去,所以才答應(yīng)陳如嬌對付你的!”
葉錦幕還真是想不到,原來孟婷婷一直這樣子對付她,原因只是葉弦。
葉錦幕微微嘆了口氣,看向孟婷婷:“我跟阿弦只不過是兄妹,他為我做的事情,也是一個哥哥為妹妹做的事情罷了,你為什么要這么計(jì)較。”
“哈哈,你說得還真是好聽!”孟婷婷冷笑,“你見過哪個兄妹到你們這么大了,還整天手牽手摟摟抱抱的?你見過哪個哥哥看妹妹,會用那樣明顯是看情人的眼神看著的?你當(dāng)我是瞎子還是傻子,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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