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真想不到這眼前的這些人有是要求人,居然還是這么囂張,這一副嘴臉還真是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改不了。
易夜四人走到了院門口,看著眼前的三人,易夜運起內(nèi)力于手指,伸手在她們身上各點了一下,柳賀氏剛想開口說話,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說不出話來了。
他身旁的那兩人也驚慌了,他們也發(fā)現(xiàn)自己開得了口,但是發(fā)不出聲音。
看著那驚慌失措地捂著喉嚨的三人,易星調(diào)笑地來了一句,“這些蒼蠅終于都開不了口,耳根也都是終于都可以清凈了。”說著,他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是啊,耳朵這還真是清凈了不少。這可真是舒服極了。”易月也是隨之說了一句。
因為說不了話而驚恐的柳賀氏伸手便是指著他們的鼻子,眼神里滿是怒意,開口想要罵他們,可是無論怎么樣都無法發(fā)出聲音。
他們,他們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法讓自己說不出話了。
被指著鼻子的他們可不愿意了,伸手便是一道勁氣把她的手給打下來。這可把柳賀氏疼得一張老臉都皺了起來。
站在柳賀氏身旁的柳大海兩人臉上布滿的都是驚慌,他們沒有理會疼得皺起臉來的柳賀氏,反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后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四人。
易夜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三人,臉色沉沉的,“我勸你們現(xiàn)在趕緊回去,以后別再來打擾畫瑄姑娘一家。要不然下次你們可沒這么輕松有意可以走的了。”
聽了他說的話,柳大海兩兄弟便趕緊低眉順眼地點了點頭,但時候又指了指他們自己的喉嚨,然后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們。
他只是山村里面的小小一個秀才,對于這些,他可沒見過世面。
柳賀氏也不敢伸手指著他們了,但是她依然是用著憤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四人。自己在這里叫又怎么了,這幾又沒進(jìn)她里面叫,她們憑什么讓人來這里對自己動手的。
她這樣子想,但是沒有沒有想到一點的是,眼前她站的這一片土地也已經(jīng)是被柳畫瑄給你買了下來的,也相當(dāng)于她站在人家的地盤上對著里面的主人大聲叫喊著。
易夜看著那用詢問自己的眼神的柳大海,“柳大海,你在這三人之中可是最識趣的,既然你想知道你的喉嚨究竟是為何發(fā)不出聲音來,那我做做好心的告訴你吧。其實這是。”
聽到了他的答話,柳大海便趕緊的點了點頭,心里面可是萬分的急切。
“我只是點了你們的**道,兩個時辰后自然會結(jié)了。現(xiàn)在你也知道答案了,趕緊滾吧。別讓我動手,我動起手來,你們可沒這么輕松。”
看著這家大哥這邊的情況,易月心思一轉(zhuǎn),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手上微微一轉(zhuǎn),手指輕輕一彈一顆顆細(xì)小丸狀的藥丸子便滑入了他們?nèi)说暮韲抵校墒撬麄儏s渾然不覺。
旁邊的易星看到了他的動作,便小聲笑道:“三哥,你這么裝不夠厚道了。”
易月聞言撇了他一眼,“我怎么不夠厚道了?”
于是兩人便爭論的起來,旁邊的易影受不了,便撇了他們一臉,一臉不耐煩道:“好了你們,這些有什么好爭論的,我再下一道補(bǔ)回來不好了嗎,補(bǔ)到厚道為止,所以你們也不必在此爭論了。”
于是他手指也彈出了一道道謝校的東西滑入他們的口中。
旁邊的易月易星兩人見此都為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無言以對。想不到他們這個二哥還真是有些小小的腹黑,三哥他下手原本有一點點的重了,現(xiàn)在二哥又下了一道,這回他們?nèi)瞬凰酪惨撘粚悠ぁ?br />
“我是為了防止你們再為了這點小事而爭論。”見到他們豎起的大拇指,易影淡淡地來了一句。
易月:“……”
易星:“……”
把他們?nèi)硕稼s走后,易夜看了一下他們?nèi)齻,有些好奇道:“你們剛才是給他們下了什么東西?”
易月易影兩人笑而不語,轉(zhuǎn)身朝著里面走去。易夜無語了,這兩個小子居然還玩神秘。
其實這幾人的玩心有些重了,他們還在回去的路上,臉色突然一白。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抗議聲,很明顯這不是肚子餓而發(fā)出來的聲音。
他們立刻按著自己的肚子,肚子疼痛無比,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拼命地攪動著他的肚子一樣。
“好痛。”
在心里面嚎了一句,三人立刻飛奔著往家里面跑著。因為他們都很想回到家里面通通快快的上一個廁所。
可惜這路上積雪挺厚的,嚴(yán)重地影響了他們的速度。和著柳賀氏還沒跑多遠(yuǎn),一個個響屁便響了起來,還有一些不明液體從大腿根流了出來,一股臭味便在這寒風(fēng)中散發(fā)了開來。
失禁了,三人都停住了腳步,臉上盡是一片不可置信。接著他們?nèi)巳鲩_腿便宜更快的速度往家里面跑著,只不過他們大腿根部不明濃稠的液體流得更是暢快了。有的甚至是順著腿流在了地上,被埋進(jìn)了那深深的雪腳印中。這把他們?nèi)吮M顯得狼狽不已。
終于都回到了家里,兩個媳婦走了出來。李繡絹剛想問他們這是怎么了,被他們給一把推了開來,三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朝著茅房里跑去。
在他們經(jīng)過黃春花和李繡絹兩人的身邊的時候,她們聞到了一股很惡心很惡心的臭味。這一股臭味每個人都是很熟悉的。
一個茅房三個人,柳賀氏因為是他們兩人的娘,所以她用這身份把那苦著臉的柳大海兩人給壓了下來。
在茅房里面一瀉千里之后,柳賀氏這才吁了一口氣,舒服極了。
她出來之后便看到臉色憋成了紫醬色的柳大海兩人,那兩兄弟也顧不及什么,兩人便一起進(jìn)入了茅房里面。一股股臭氣從茅房里面飄了出來,里面的兩人差點被臭暈了過去。
他們才進(jìn)去不久,柳賀氏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那原本蒼白的老臉上變得更加的蒼白了起來。該死的,自己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吃過什么東西,怎么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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