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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謀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 歪打正著

作者/陌玉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莫非,那曹將軍說的是這個令牌

    楚云笙心里疑惑。

    這時候,偏門也有十多個守衛(wèi),她本來想翻閱宮墻進去,但宮墻下每隔不到三丈遠的地方就站著一個禁衛(wèi)軍守衛(wèi),如此森嚴(yán)的陣勢她根本就找不到一點兒能混進去的地方。

    所以,在圍著這廢棄的宮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之后,楚云笙只得在這宮殿周圍跑了一圈,最后終于找到一個要去小解的禁衛(wèi)軍,楚云笙連忙將他敲暈,然后拖進了花叢里換掉了他的衣服。

    等到她換上了那禁衛(wèi)軍士兵的衣服之后,這才大模大樣的走到那廢棄宮殿的正門口。

    遠遠的,她就已經(jīng)感受到有數(shù)道凌厲的目光朝著她射來。

    楚云笙心底里還是有一些緊張,畢竟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令牌,但是面上卻強壯鎮(zhèn)定的對門口那守衛(wèi)的領(lǐng)隊道:“公子命我來的。”

    聞言,那領(lǐng)隊的禁衛(wèi)軍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有些單薄且面生的士兵,然后眉梢間帶著疑惑道:“令牌呢”

    楚云笙迎著他疑惑的目光垂下了眸子,然后動作自然的從袖擺里摸出來那一枚印著龍頭的金制令牌,對著那守衛(wèi)領(lǐng)隊晃了晃。

    那守衛(wèi)領(lǐng)隊本來還有些疑惑,畢竟前腳曹將軍才來換防查了一遍,怎的后腳就來了這么一個面生的帶著何容命令的人。

    但是,在看到楚云笙手上的那一枚金制龍頭令牌之后,他面色一遍,立即領(lǐng)頭跪了下來。

    在看到他面色一變的時候,楚云笙的心也跟著一沉,但緊接著,看到他們都跪了下來,她才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氣,然后從容的踏進了這一座廢棄的宮殿。

    里面黑壓壓的一片,沒有點半盞宮燈,饒是楚云笙的視力驚人,卻也看不清楚這院內(nèi)的情形,再加上根本就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楚云笙眉頭一皺,冷聲道:“還不快引路”

    聞言,之前盤查的那個禁衛(wèi)軍領(lǐng)隊立即起身,然后走到了楚云笙身側(cè)點了一盞燈籠開始引路。

    楚云笙一路默默的走在他身后,從廢棄的殿門進去,就到了正殿,繞過正殿后面在一處佛龕前停了下來,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抬手在佛像下摸了一下,佛龕下立即出現(xiàn)了一道暗門。

    見狀,楚云笙心驚不已,她在衛(wèi)王宮里也住過一段時間,對這衛(wèi)王宮也算熟悉,但卻不知道這里竟然還有一條密道,而且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了一些念頭,絕非這一朝一夕建成。

    難不成,在很早之前,何容就已經(jīng)在衛(wèi)王宮里布置自己的暗樁并且開鑿這條密道

    心里詫異,面上卻還強裝著鎮(zhèn)定和從容。

    “大人,請。”

    雖然楚云笙也穿著禁衛(wèi)軍普通士兵的服飾,但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對她依然恭恭敬敬,畢竟能手持何容令牌的人,又豈會是一般的小人物。

    楚云笙點了點頭,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走在前面。

    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也不懷疑,在對楚云笙點了點頭之后,就彎腰走進了密道。

    密道陰暗潮濕,四下了不時的還有水滴聲。

    楚云笙和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皆是一言不發(fā),他們的腳步聲心跳聲都在這狹窄潮濕的密道里回蕩。

    走了約莫有二十丈遠,那守衛(wèi)才在一面墻前停下了步子,他抬手對著那墻面敲擊了三下,然后那墻面上驀地發(fā)出了一片轟隆聲,隨著那轟隆聲音響起,剛剛還平平的墻面驀地凸出一扇石門來,而那石門在不需要外力的情況下,轟隆隆的就向一側(cè)展開。

    等到那轟隆隆的聲音停了,那石門也在楚云笙面前完全打開。

    待看清石門里的一切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漏掉了半拍。

    她的姑姑此時就被綁縛在那石凳之上,雖然她周身完好并沒有一處傷痕,但這一室冰冷和陰暗潮濕,卻已經(jīng)襯著她的面色越發(fā)的蒼白。

    她本來就是大病初愈,此時怎能經(jīng)得住這般的環(huán)境。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楚云笙既驚又喜。

    她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這么容易的就找到了姑姑,她更沒有想到,何容竟然會把姑姑關(guān)押在這種地方。

    如果不是她運氣奇好碰到了來換防的曹將軍,相信即便是她翻遍了衛(wèi)王宮也找不到姑姑。

    在她看到姑姑的那一瞬間,蕭宜君也正抬眸看向了她。

    只一眼,蕭宜君就認(rèn)出了她來,畢竟那一日,她在同蕭宜君和元辰告別的時候,就用的是這一副面具。

    她自然是認(rèn)得的。

    然而,雖然是認(rèn)得的,蕭宜君在下一瞬間就看到了楚云笙身上的裝扮,也注意到了跟在楚云笙身邊的那個禁衛(wèi)軍領(lǐng)隊的恭敬的神情,她立即冷下了眸子,裝作不認(rèn)識般的看著楚云笙。

    楚云笙也故作不認(rèn)識蕭宜君,然后轉(zhuǎn)過眸子看向那個禁衛(wèi)軍領(lǐng)隊道:“你派兩個人帶著她跟我走,公子要見她。”

    聞言,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一怔,顯然沒有料到楚云笙會提走蕭宜君,他抬眸不解的看向楚云笙道:“公子不是吩咐說不到明日中午就不能放她出來嗎”

    一聽到明日中午幾個字,楚云笙的心里一涼。

    果然何容是要在明日中午就殺了姑姑嗎

    她的心也跟著緊了緊,面上卻依然鎮(zhèn)定道:“公子的心思豈是你我能揣度的,他只叫我來提走她,其他的并沒有提及,難不成,你是想要公子親自來見你”

    她的聲音淡淡的,并沒有半點的情緒起伏,然而越是這樣的聲音,也越發(fā)有底氣,讓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聽的冷汗直流。

    他當(dāng)即就對楚云笙跪了下來,然后萬分誠懇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還請大人大人有大量。”

    聞言,楚云笙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起身。

    見狀,他立即站起了身來,然后幾步上前解開了綁縛住蕭宜君的繩子,然后用那繩子再將蕭宜君綁了個嚴(yán)實,最后提著那繩子的一頭,直接拽著蕭宜君走到楚云笙的面前。因為他動作的蠻橫和粗魯,險些將此時弱不禁風(fēng)的蕭宜君給拽倒在地上。

    看著別人這般對待自己的姑姑,楚云笙心疼不已,但面上卻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

    這一次,她走在前面,身后跟著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再后面跟著被繩子牽扯著的蕭宜君。

    這一路很短,然而聽著那腳步聲以及滴水的聲音,楚云笙卻覺得這密道格外的長,她既心疼姑姑,怕她受罪,又擔(dān)心這時候何容那邊有個意外,再竄出什么幺蛾子,那么眼看已經(jīng)要救出來的姑姑就又白忙活了一場。

    所以,時間在這里也變得格外的漫長。

    楚云笙幾乎是數(shù)著步子,一路出了這密道。

    出了偏殿之后,那禁衛(wèi)軍領(lǐng)隊果然派了兩個禁衛(wèi)軍士兵壓著蕭宜君并將她交給了楚云笙。

    楚云笙帶著他們?nèi)顺隽四瞧钪螅统稳菟诘膶m殿走去,也就沒有引起那個禁衛(wèi)軍領(lǐng)隊的注意。

    一直在拐了兩個路口,走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宮墻下的時候,楚云笙見四處無人,這才回過頭來看向這兩個禁衛(wèi)軍道:“我來罷。”

    說著,她抬手就奪過了他們手中牽著的繩子。

    那兩個禁衛(wèi)軍士兵也沒有察覺到異樣,然而就在他們松開了牽著蕭宜君的繩子的時候,楚云笙的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飛快的摸上了他們的穴道,在眨眼間就點了這兩個人的穴道和啞穴。

    她本來可以手起刀落的殺掉這兩個人的,但在轉(zhuǎn)身看向這兩個人的時候,卻心軟了,想到這兩人也是無辜,雖然是何容的部下,卻也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就這樣無緣無故的丟掉了性命也是可惜。

    所以,她才改為點穴。

    在點了這兩人穴道之后,楚云笙這才松開了綁縛住姑姑的繩子,然后抬手解開了姑姑的啞穴。

    然后不等姑姑開口,楚云笙立即抬手挽住了她的腰際,帶著她翻越宮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兩人一直跑,在越過了五六座宮殿,距離之前那位置較遠了之后,楚云笙這才找了一處僻靜的宮室停了下來,然后看向蕭宜君道:“姑姑,你沒事吧”

    蕭宜君雖然是被楚云笙帶著跑,但本來身子就虛弱的她在被冷風(fēng)吹了這么久之后,也氣喘的緊,她一把攥緊了楚云笙的掌心,顫顫巍巍道:“阿笙,對不起,姑姑又連累你了。”

    話音才落,她的眼淚已經(jīng)忍不住掉了下來。

    見狀,楚云笙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她連忙道:“怎么會呢,你是我親姑姑啊,我們之間怎么能說連累,再者,就算我們之間不是最親的人,當(dāng)初也是你救了我,我回報你也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我們還是最親的人。”

    說到最親的人蕭宜君一怔,她眸子里還掛著淚珠,就這樣怔怔的看著楚云笙道:“阿笙,你小舅舅他……”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但語氣卻也已經(jīng)哽咽的緊。

    即便是聽到了外間的傳聞,她依然是不信的,所以才不惜涉險跑去找以前的舊部,想要混進宮去確認(rèn)一下,然而卻不曾想,這樣一來倒暴露了自己,最后反倒被人家抓住。

    看到蕭宜君此時的樣子,楚云笙心疼不已,但她卻又不得不告訴她這一個事實。

    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楚云笙咬牙道:“姑姑,小舅舅他……”

    后面的幾個字,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而且,說到這里,她也像蕭宜君一樣,眼淚也已經(jīng)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楚云笙,蕭宜君也就明白了過來,這一瞬間,她的身子一怔,一顆心也似是被人用刀狠狠的割了一刀,她哽咽道:“所以說,外面的布告是真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用的肯定的語氣。

    因為看楚云笙的神情,即便是她不開口,她的表情也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楚云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抬手抹掉自己面上的淚痕,咬牙道:“對不起姑姑,是我沒有保護好他,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娘親。”

    一說到娘親,蕭宜君眸底里的痛苦之色就越發(fā)濃郁了幾分,她的眼淚也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唰唰的掉個不停。

    “不怪你。”

    在同楚云笙一樣,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之后,蕭宜君咬牙道:“這不怪你。”

    雖然,她曾經(jīng)差點被蕭景殊害死,但是,畢竟那是她的親弟弟,是她一手撫養(yǎng)和呵護著的親弟弟,在她看來,這樣的弟弟,比她自己的命還重,而且,這弟弟還是父皇母后以及阿姐他們的希望,是衛(wèi)國的希望,然而,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衛(wèi)國的希望沒了。

    蕭宜君一下子接受不了,她本來就虛軟的身子這時候再撐不住,雙膝一軟,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楚云笙見了心疼不已,她連忙攙扶著蕭宜君在一旁坐下,然后梗咽道:“姑姑,節(jié)哀,他已經(jīng)去了,他臨去的時候,還在想著等你的原諒。”

    楚云笙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起這句話,蕭宜君哭的更傷心了。

    總得有一個接受的過程,楚云笙想從懷里摸出來那兩個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一個是娘親留給她的,一個是小舅舅的。

    然而,她的手才探入懷里,她的身子卻驀地一頓,玉佩只剩下了一個!

    這一瞬間,她周身的血液都似是在倒流一般,在她迅速的將剩下的那一個拿出來,確定了那一個是小舅舅的,娘親的那一個不見了的時候,楚云笙急的又掉下了眼淚。

    然而,這時候,蕭宜君卻哭的正傷心,楚云笙不忍她更傷心,也不忍她著急,所以沒有說出來,她只抬手默默的將小舅舅的這一枚玉佩遞給了姑姑。

    在看到衛(wèi)王的那一枚玉佩的時候,蕭宜君停止了哭泣,她怔怔的看著那玉佩,似是透過那玉佩,看到更遠更多的人事來。

    而此時,楚云笙的心思卻已經(jīng)不在面前的景物上,她的心里眼里全是想著娘親留給她的那一枚玉佩,在她看來,那是她的命。

    要知道,重生之后,為了找到這一枚玉佩,她費了多少的功夫,要知道,娘親對這枚玉佩的看重,要知道,她對娘親的愛有多重。

    這些,全都承載在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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