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蕭駿驊電話的時候,蕭晉正在手把手的教賀蘭艷敏打手槍是真的手槍,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物件兒。
賀蘭艷敏的功夫不錯,單槍匹馬應(yīng)付四五個好手絕對沒問題,可因?yàn)樗吧瞽h(huán)境的局限性,對于槍械幾乎是一無所知。因此,為了讓她多一種自保的能力,也為了打發(fā)時間,蕭晉便帶著她來到別墅后的小樹林里,教她如何使用槍支。
在簡單解釋了槍械的原理和構(gòu)造之后,他便在五米開外的木頭樁子上擺了一個易拉罐,然后站在賀蘭艷敏身后,讓她右手持槍,右臂抬起手肘彎曲與胸平齊,左手托在右手槍柄之下。
“三點(diǎn)一線的道理剛才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保持目標(biāo)、準(zhǔn)星、標(biāo)尺缺口和你的視線平齊,注意胳膊和左手要固定住,右手不要太過用力,那會影響你的射擊精度,但也不要太放松,因?yàn)槟菢邮謽寱驗(yàn)楹笞Χ撌郑菀讉阶约骸?br />
當(dāng)然,這個需要你自己多練習(xí)找手感,現(xiàn)在可以試試開槍了,讓哥看看你有沒有玩兒槍械的天賦。”
說完,他便松開手向側(cè)后方退了兩步。
“哥,”女孩兒滿臉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他,咬著嘴唇說,“你能不能再跟我說一遍?我有點(diǎn)沒記住。”
蕭晉不疑有他,上前從身后環(huán)住她重新開始講解,可說著說著,他就覺著不對勁了,這丫頭的后背明顯在向后微微用力,小臉兒也紅紅的,哪里是在認(rèn)真聽講?分明是在享受他的擁抱!
“哎呀!”腦袋上挨了一個爆栗子,賀蘭艷敏就委屈的撅起了嘴:“哥哥,這是人家第一次摸槍,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就算生氣,罵我就好了,干嘛打人嘛!”
“也是,哥哥的脾氣太差了,向你道歉!”蕭晉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頭說,“看來我很不適合給你當(dāng)老師,今天就先這樣,等小鉞回來了,讓她教你,那丫頭的耐心很足,你就是笨死,我保證她也絕不會有絲毫的不耐煩。”
說完他就要走,唬的賀蘭艷敏趕緊拉住。“不用啦!小鉞每天都那么忙,回來的時候一定很累,我們還是不要麻煩她了,就由哥哥你繼續(xù)教吧,生氣了打我也沒關(guān)系,只是……只是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大力啊?真的好痛的!”
蕭晉最受不了胳膊被抱著撒嬌,表情自然沒辦法繼續(xù)繃住,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捏捏女孩兒的鼻尖說:“你呀!以前多乖,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扎針疼了也只是咬著牙默默流淚,怎么一清醒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賀蘭艷敏就吐了吐舌尖,低頭幽幽地說:“人家……喜歡被哥哥抱著的感覺嘛!”
“嗯,喜歡可以,但也僅此而已了,明白嗎?”揉揉女孩兒的腦袋,蕭晉又指著當(dāng)靶子的易拉罐,嚴(yán)肅說:“好了,抓緊時間練習(xí),就算你一時半會兒做不到什么精準(zhǔn),熟悉了開槍的手感也是好的,反正手槍這東西也不是遠(yuǎn)距離武器,近戰(zhàn)直接往軀干上打就行。”
賀蘭艷敏癟了癟小嘴兒,依言按照他之前教授的姿勢站好,瞄準(zhǔn)了易拉罐。
第一槍自然是沒有射中的,第二槍也偏了,一連五槍下去,女孩兒終于掌握了一點(diǎn)后坐力和手掌之間的感覺,深吸口氣又慢慢呼出去,瞄準(zhǔn),扣動扳機(jī)。
啪的一聲,易拉罐被打飛了,賀蘭艷敏歡呼一聲跳了起來,手舞足蹈,開心之情溢于言表,嚇得蕭晉慌忙呵斥她手指離開扳機(jī)。
好嘛,龍?zhí)痘⒀J了都沒事兒,要是死于槍支走火,那可就比竇娥還要逗了。
射擊是很容易上癮的,那種動動手指便摧毀目標(biāo)的感覺能充分滿足人內(nèi)心深處的支配欲和破壞欲,尤其是對于第一次摸槍的人來說,它的誘惑力絕對超過了香煙。
所以,被狠狠地訓(xùn)斥了,賀蘭艷敏也沒有半分難過,只是吐吐舌頭表示了一下知錯了,便屁顛屁顛的跑去重新擺好易拉罐,自發(fā)自覺的練習(xí)起來。
蕭晉也懶得管她,反正子彈儲備充足,槍上也安裝了消音器,隨她怎么玩兒都行。
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手機(jī)響起,拿出一看,是一個內(nèi)地的陌生號碼,他眉頭一挑,接通便直接道:“石橋村的地皮,加上一億資金,我給你百分六的平易股份和百分之四的海雅股份。”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爆出一句粗口:“靠!你怎么知道是老子打給你的?”
蕭晉撇嘴:“沒買到石橋村的地,龍朔市的兩位掌印官也都分別給了天石縣衙壓力,這個時候大陸會找我的陌生號碼,除了你蕭大少還會有誰?”
蕭駿驊的聲音明顯提高了一個八度:“你覺得單憑那兩條就能難住我了?”
“當(dāng)然不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國安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找過你了?你蕭大少做事不管怎么飛揚(yáng)跋扈,終究都還屬于軍方一脈,大家都是一個鍋里攪馬勺兄弟,毀出征同袍家業(yè)的事兒是軍中大忌,可比你蕭家名頭被利用嚴(yán)重得多。”
蕭駿驊又愣了愣才笑著說道:“你小子可真他娘的是個裝逼犯,咋的?要跟老子玩兒運(yùn)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嗎?”
“喂!你丫能不能別老子老子的?小爺兒可還沒跟你稱爺兒吶!”
蕭駿驊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敢踢爆易思鼎卵蛋的家伙,有種!得嘞,看在你身處前線的份兒上,老子就先放過你,反正贏了也勝之不武,等你回來,咱們再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搞一把,整一幫子娘們兒出來替你說話,不覺得寒磣么?”
蕭晉聞言就忍不住嘆了口氣:“有意思么?你贏了又怎樣?我輸了又如何?除了浪費(fèi)資源和時間之外,屁用沒有!
蕭駿驊,實(shí)話跟你說吧,不管你怎么玩,對我都不會有太大影響的,就算你完全掌控了省城和天石縣,讓我拿不到青山鎮(zhèn)的半塊土地,于我而言,也不過是沒辦法兌現(xiàn)跟自己婆娘的承諾罷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真正要干的是什么,更毀不了我。
當(dāng)然,你要是愿意去易家告密,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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