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嘴角翹起,閉著眼張開雙臂:“來!到歐尼醬懷里來,我就告訴你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一樹。”
西園寺花雨抿著唇瞪了他一會兒,忽然冰冷的目光就射向了梁喜春,刺得那女人一個激靈,連忙轉(zhuǎn)身走向一間臥室:“那什么我去洗個澡,先生你有什么事可以隨時叫我。”
待臥室的房門關(guān)上,小蘿莉才不情不愿的挪到沙發(fā)旁,剛打算在蕭晉身邊坐下,就被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死蘿莉控,你不要太過分啊!”
“好好好,不過分,就只是這么抱著。”用臉蹭蹭小丫頭的頭發(fā),蕭晉說,“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哥哥能想象得到你心里對一樹桑有多么的思念,所以啊,在上飛機之前哥哥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他了哦!是不是很開心?值不值得獎勵哥哥一個吻呀!”
“我我才不會思念那個笨蛋呢!”西園寺花雨的臉又變成了熟透的蘋果,扭著身子說,“我是要跟他算賬,算把我一個人丟下的賬!”
話說的咬牙切齒,但內(nèi)容卻讓蕭晉一陣陣心酸,于是他睜開眼低頭看著懷里的小丫頭,一臉幽怨地問:“花雨醬不喜歡和歐尼醬在一起的日子么?想好了再回答,我可是真會哭給你看的哦!”
西園寺花雨的臉色瞬間更紅了,眼珠子瞪的溜圓,仿佛正在艱難的忍耐著什么一樣。
“別憋著了,想笑就要笑出來。”蕭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手指在丫頭肋下輕輕一點,她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噗嗤笑出聲來。
“討厭!混蛋!死蘿莉控!我殺了你!”西園寺花雨囧的恨不得真殺人滅口,卻把臉深深的埋進他的胸前,抱著他后背的小手也十分用力。
蕭晉欣慰極了,輕撫她的頭頂,柔聲說:“花雨醬是一個非常聰明也非常溫柔的好孩子,天生就該得到好孩子應(yīng)該得到的幸福和快樂,以后不要再壓抑自己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其他的都交給一樹桑和歐尼醬就好,你只需要開開心心的長大,等到某一天你不再需要我們的時候,想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只是記得要常常回家看一看,要不然歐尼醬真的會哭的。”
西園寺花雨現(xiàn)在就很想哭,而且特別想就這樣趴在他的懷里哭,可偏執(zhí)驕傲的性子卻不允許她這么做,于是她猛地推開蕭晉,大喊一聲“我才不要做你們的好孩子呢”,就轉(zhuǎn)身跑進了另外一間臥室,房門關(guān)的震天響。
蕭晉搖頭笑笑,枕著雙臂躺在沙發(fā)上,暫時放空大腦里的一切,享受起暴風雨來臨之前難得的片刻寧靜。
然而,老天爺似乎就是喜歡耍著他玩兒,安靜還沒五分鐘,房門就被人敲響了。他眉頭蹙了蹙,起身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酒店的侍應(yīng)生,彎了彎腰之后便向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托盤,恭敬道:“蕭先生您好!這里是我們酒店為尊貴的客人特意準備的五十萬泥碼,您可以在任何時間去娛樂場里使用。”
蕭晉以前來過澳江不止一次,當然知道泥碼是一種只能在賭場下注使用、不能兌換現(xiàn)金的籌碼,類似于其它商業(yè)場所的現(xiàn)金券,用了就沒了,只有贏來的才能換成錢,一般只在開業(yè)或者周年之類的重大節(jié)日時才會提供給賭客。
這種情況賭場方看似很虧,但說白了它就像是魚餌一樣,只要你咬了鉤,賭場就穩(wěn)賺不賠,就算有人運氣爆棚,用泥碼贏到了大錢,也絕對只會是個例,在其它數(shù)量龐大的輸家面前,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賭場不是還沒有正式營業(yè)嗎?”側(cè)身讓侍者把托盤放進屋內(nèi),他開口問道。
“對于普通賭客而言是這樣的。”侍者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但蕭先生您是我們的貴賓,理應(yīng)享受我們酒店最尊貴的服務(wù),營業(yè)時間對于您是沒有任何n的。”
小話兒說得很讓人開心,蕭晉就覺得即便自己不是這家酒店的股東,以后若是再來澳江,也非常愿意繼續(xù)住在這里。
一張百元面值的香江幣遞過去,侍者千恩萬謝的走了,蕭晉來到桌前,隨手拿起一枚籌碼把玩片刻,忽然目光一凜,抓起碼盒一翻,看都不看嘩啦啦滾落一地的籌碼,從盒子底部捏起了一張紙條來,只見上面寫了一行小字:晚上點,大濠娛樂城右下角還畫了一棵簡筆小樹。
挑了挑眉,他掏出打火機,一邊點燃紙條,一邊撇嘴罵道:“搞得神神秘秘的,老子不想緊張都要緊張了,死娘炮,你最好有什么驚天動地的情報等著老子,要不然,老子就制住你然后再把你丟到吧里去!”
罵完,他也不收拾地上的那些籌碼,重新坐回到沙發(fā)里,覺是肯定睡不成了,索性打開電視,隨便挑了個說國語的新聞臺看了起來,權(quán)當換換腦子。
也是巧了,電視臺這會兒正在播的新聞恰恰是澳江賭王游世漢家里的財產(chǎn)分配官司,幾個姨太太領(lǐng)著各自的子女爭的好不熱鬧。
所謂的澳江賭王,指的不是影視劇里那種賭術(shù)神乎其神的賭王,而是“賭城之王”的意思。
因為澳江博彩業(yè)施行的是賭牌制,也就是所謂的專營權(quán),在回歸之前,整個澳江只有一張賭牌,而那張賭牌就拿在游世漢的手里。從名義上講,澳江所有的賭場都是他的,即便回歸之后賭牌增加到了三張,本地的勢力最大者也是他。就拿蕭晉所住的這家吉門酒店來說,它的賭場就掛靠在游世漢的那張賭牌之下,當然,這里肯定也有他的股份就是了。
反正不管怎樣,他的賭王之名,當之無愧。
現(xiàn)實版的豪門撕逼大戰(zhàn)正看的津津有味,忽然身后一陣香風襲來,蕭晉抬起臉,便看到兩團雪白出現(xiàn)在頭頂,浴巾包裹著,上面似乎還有幾滴水珠,顫顫巍巍的,猶如熟透了的果實,一眼便知肯定汁甜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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