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笑的很溫柔,輕撫女人的臉龐:“剛認識的時候,我最討厭你身上這股子盛氣凌人的勁兒,會愿意抽你也是因為這個,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好像又特別的喜歡看你驕傲的模樣,每次都能讓我性致盎然。”
“你就是賤!”巫雁行嫵媚的白他一眼,“明明骨子里是個抖m,偏偏要裹上一層唬人的強勢外皮,家里除了巧沁之外,哪個不是一開始弱,跟你熟了之后就變得蹬鼻子上臉?剛剛離開的那個梁喜春就是最好的證明。”
蕭晉哈哈一笑,伸手便要抱她,卻被她用力推開。“別鬧,這是在家里,奶奶和婆婆隨時都會出來的。再說了,我整天擺弄各種毒物,衣服上不干凈,萬一不小心沾到卓兒身上,那我可就成你們老蕭家的大罪人了。”
“那還愣著干嘛?”蕭晉噌的一下跳起來,拉著她就走,“事不宜遲,趕緊去好好洗洗,今天我伺候你。”
巫雁行面色微紅,任由他拉著出門,嬌笑問:“怎么著?雨嬌和冰冰她們都出山之后,家里沛芹、玉香她們四人外加一個梁喜春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么?”
“你這話就沒意思了吧?!你還不了解我?不管人有多少,不是你,那就不會滿足。”蕭晉頭都不回的說著無恥的話。
“呦!我們家一向標榜實話實說的大老爺終于學(xué)會用花言巧語騙女人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寫份喜報貼大門上昭告全村啊?”
“臭娘們兒,給你臉了是不是?待會兒看我怎么抽你!”
兩個小時后,后山溫泉中,整個身體都呈玫紅色的巫雁行趴在蕭晉懷里,閉著眼有氣無力的說:“知道你心中有愧,但一家人真不用這么客氣,聽我一句,就算玉香和彩云再想要孩子,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補償啊!”
蕭晉撇嘴:“怎么,你這是在對我剛才的表現(xiàn)表示不滿嗎?”
“我也是醫(yī)生好不好?”巫雁行抬起臉,生氣道,“瞅你虧虛的這個樣子,傻子都知道這十幾天你肯定一天都沒休息。你要是不舍得自己去說,那壞人就讓我來當,沛芹應(yīng)該能理解,不行我就去找婆婆和奶奶。”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心里有數(shù),這不是就等著你呢嘛!今天過后,我正式開始休息,吃齋念佛,除了孩子們,誰都甭想碰我。”
“臭德性!”白他一眼,巫雁行站起身,滑膩的溫泉水掛在她絕美的身上,猶如一尊女神的雕塑,讓他瞬間又有了感覺。
“剛剛說的話是放屁嗎?”拍開他伸過來的咸豬手,巫雁行走上岸,沒好氣道,“身子虛就別泡那么長時間了,趕緊滾出來,我給你按按解解乏。”
與此同時,京城丹生華醫(yī)院大門前駛來了三輛小巴車,車門一打開,首先就沖下來四五名頭戴白布的健壯漢子,合力擋住了想要上前來的大門保安,緊接著三輛車里陸陸續(xù)續(xù)走下來二三十人,個個都披麻戴孝,還有兩人將一個蓋有白布的擔架放在大門正前方,最后碩大的白布橫幅一扯,上面用紅油漆寫著“劫財害命,天理不容,還我公道”這十二個大字。
瞎子都知道,這是病人家屬維權(quán)來了,當然,還有一個主流說法叫鬧事。
華夏永遠都不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閑人,于是,幾乎只過了十幾分鐘,整個醫(yī)院門前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各種照片小視頻配著添油加醋的臆想猜測插上翅膀,人家維權(quán)的人還啥都沒說,網(wǎng)絡(luò)上就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言之鑿鑿的版本,而且無一例外,全都是在攻擊華醫(yī)和華藥。
這當然不可能全都是有心人在幕后推動,只不過華醫(yī)藥在網(wǎng)絡(luò)上一直都是個非常有爭議的噱頭,尤其是那些所謂的主流精英階層,甚至還有人就是靠著詆毀華醫(yī)吃飯的,打著悲天憫人的旗號,誓要將華醫(yī)這種反人類反科學(xué)的巫術(shù)給掃進歷史的垃圾堆。對此,丹生集團方面的反應(yīng)就顯得有些慢了,消息一出,只是公關(guān)部門發(fā)布了一個簡短的聲明,表示已經(jīng)報警,將全力配合調(diào)查,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不發(fā)表任何言論,不采取任何措施。
此言一出,網(wǎng)絡(luò)一片嘩然。這是何等的囂張?何等的目中無人?人家尸體都抬到門口了,就算是出于人道主義,你們也該出面安撫或者慰問一下吧?!你們不出來,問題怎么解決?人家尸體臭了爛了誰負責?咋的?出了一個當英雄的繼承人,你們就連起碼的人都不做了嗎?
一時間,各路大v和公知們集體高chao,對丹生集團的詛咒和謾罵鋪天蓋地,好像那家人的尸體是丹生醫(yī)院請來的,不管有錯沒錯都必須負責任一樣。
事情搞得這么大,丹生集團的股價自然也收到了影響,截止當天收盤,跌幅還不算太大,只有百分之一點四,但投資人們的悲觀情緒已經(jīng)產(chǎn)生,如果再沒有一點有利于丹生的消息的話,接下來的雪崩幾乎是可以預(yù)見的。
“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暫時不用管,等著事情結(jié)束之后痛打落水狗就行,掛了吧!”淡淡的說完,蕭晉就繼續(xù)專心的閱讀從巫雁行那兒拿來的巫氏毒經(jīng),好像丹生集團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似的。
因為他剛才全程都開著免提,所以屋里給兒子縫衣服的周沛芹也聽到了,見他如此反應(yīng),不由奇怪的問:“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管也不問呀?”
“公司是我老爹的,又不是我的,我管它干嘛?”
周沛芹哭笑不得,放下針線簍來到他身邊,柔聲道:“你這又是再跟誰賭氣啊?丹生是咱們家的產(chǎn)業(yè),就算將來也不是你的,作為蕭家唯一的男丁,它都是你的責任呀!”
蕭晉撇嘴,放下書,很是認真的看著周沛芹說:“不,你錯了,我的責任只有你們和卓兒,未來的蕭家也只會是在囚龍山里的這個蕭家,京城那個,誰愛管誰管,反正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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