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溫柔的對待……
這樣的話未免引人無限遐思,目前聽起來,算是那些J女比較好的歸宿。
“我同意!”
白桃俏臉有些微紅,率先表決,這件事交給任何人,張瑩都不會放心,白桃作為同房姐妹,自然要牽頭解決這個大問題。
“這樣吧,錢大哥制定一些規(guī)矩,一定要嚴(yán)苛約束守夜人,好好對待這些女孩,然后我們通過地下城的J女內(nèi)部散播開來,主動吸引她們加入守夜人,不過這需要一個信得過的實(shí)施者,胡不開,用你的異能幫我們鎖定一個J女。”
白桃很快就有了主意,大體安排好了一切,其他幾人相互看看,自然也沒什么更好的意見。
“額……我……沒找過她們啊。”
胡不開癟了癟嘴,說出這話似乎都是一種恥辱,在地下城這么久,連一個J女的名字都叫不上來,但是地下城里的賭徒倒是十個有九個都挺熟的。
噌!
趙虎把手舉的老高,搶答道:
“我認(rèn)識一個,這女孩絕對靠譜!”
猛然間趙虎義正言辭的臉?biāo)查g扭曲了起來,耳朵被兩根骨肉凸顯的纖細(xì)手指死死的鉗住,擰了個一百八十度。
“你T還沒忘了那個老相好呢哈?老娘哪點(diǎn)!哪點(diǎn)!哪點(diǎn)不如她!”
徐美咬牙切齒,柳眉倒豎,一手拽住耳朵,另一只手瘋狂的和趙虎的腦袋做親密接觸。
周圍幾人目瞪口呆,看徐美咬牙切齒的模樣,趙虎一臉生無可戀的慘樣,幾人真想為她補(bǔ)一句:
“可能就是現(xiàn)在這點(diǎn)……”
“行了行了!”
白桃翻了個白眼揮手制止兩人爭執(zhí)。
“你了解嗎這女孩?”
趙虎斜瞪著徐美,整了整衣服,揉著耳朵道:
“我只找過她一次,不過她跟別人不一樣,沉默寡言,我感覺她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其實(shí)看面相就知道,這女孩絕對是那種很乖巧的類型。”
徐美一臉嫌棄的死死瞪著他,要不是白桃壓著,估計(jì)能把人生撕了。
“叫什么名字?”
胡不開問。
“她叫……徐美美……”
趙虎撇了徐美一眼,皺了皺眉還是給出了個名字。
“什么!”
徐美直接從凳子上竄了起來,聲音竄上天際,不過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一絲喜悅。
“你T的是不是因?yàn)槿思业拿郑∧鉚是不是就喜歡干叫徐美的?你T……晚上跟你算賬!”
似乎是看到白桃瞪眼,徐美強(qiáng)壓著又羞又怒又喜的復(fù)雜沖動,坐了下來。
“能找到嗎?”
“只要給我個名字就行了。”
說定了計(jì)劃,屋內(nèi)其他人全都被清了出去,屋內(nèi)只剩下楚河,白桃還有胡不開三人。
胡不開即將進(jìn)入那種半沉睡的狀態(tài)的時候,楚河突然抓住胡不開的手臂,眉頭微皺,但隨即還是舒展開來,微微一笑,示意胡不開可以繼續(xù)。
白桃將這一舉動收入眼底,她很清楚,此時的楚河心里無疑是異常掙扎的。
得知母親現(xiàn)在就在三區(qū),但不知去向。
妹妹從堡壘逃脫,再次失蹤。
父親被囚禁起來,生死未卜。
但是作為守夜人的最高統(tǒng)帥……
“繼續(xù)吧。”
胡不開點(diǎn)點(diǎn)頭,坐到地上,靠著沙發(fā),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緩緩閉上眼睛,意識進(jìn)入了某種沉睡的狀態(tài)。
不過據(jù)胡不開所說,他可以將他看到的,聽到的東西,復(fù)述出來,所以白桃楚河基本上可以算是身臨其境。
…………
地下城中,某處帳篷外面,四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坐在帳篷外,眉頭緊皺,紛紛鉆進(jìn)了粉拳,一臉憤怒和焦急,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帳篷內(nèi),響起連續(xù)的啪啪的聲音,根本分不清是手掌扇在皮肉上的聲音,還是某種動作而引發(fā)的,一個似是醉酒的男子喝罵之聲不絕于耳,但除了男子的罵聲,根本沒有其他的慘叫或者呻吟,仿佛一個醉酒男子在里面唱獨(dú)角戲。
嘩啦!
許久之后,里面的打罵之聲停了下來,一個晃晃悠悠的男子,帶著一身酒氣,從帳篷門口的簾子上栽倒了出來,褲子上的皮帶都沒有系好,起身甩了甩通紅的腦袋,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朝著地下城深處走去。
“美美!”
“美美!”
男子剛走出十來米的范圍,四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同時向帳篷內(nèi)沖去。
就在此時,帳篷的門簾再次掀開,這一次是一個半邊臉通紅淤腫,脖子上擦傷,抓傷無數(shù)的女孩,衣衫皺亂,鬢發(fā)蓬松,但是臉上卻是沒有多少表情,除了有些眼淚。
“美美……今天別做了,聽姐的話行嗎?”
其中一個年紀(jì)較大的女孩,雙眼含淚,緊緊握著徐美美的手,語氣近乎哀求。
徐美美眼含感激和歉意的看著四個女孩,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媽和小扇子……今天還都沒吃呢。”
徐美美說著話,其他幾個女孩已經(jīng)是潸然淚下,似乎是勾起了什么傷心的事情,五人環(huán)抱在一起,失聲痛哭,絲毫不再顧什么生意不生意了,女孩們邊哭邊訴說著徐美美的悲慘經(jīng)歷,抱怨著天道不公。
這幾人的身世當(dāng)中,最慘的莫過于這個徐美美了。
本是二十五六的年紀(jì),有著人人羨慕的國家鐵飯碗,膚白貌美,身材高挑,老公也是公務(wù)員,有一個二歲大的女兒,雙親健在……
突然之間,風(fēng)云變色。
成功的職場白富美,變成了一個獨(dú)自拉扯女兒和老母,行走在末世的廢墟之上,只能靠自己每天接客,來勉強(qiáng)維持一家三口的口糧的J女,而自己,因?yàn)樽詈竽且唤z可憐又可笑的尊嚴(yán),不肯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音,所以遭到客戶的毆打,辱罵,虐待,是在正常不過得事情。
但即使如此,徐美美還是從來沒有叫過一聲,連慘叫都沒有過。
這四個女孩,可能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對徐美美最好的人了,徐美美也一直將這幾個人當(dāng)成親姐妹來對待,碰到其他人不愿意接的顧客,永遠(yuǎn)都是徐美美默默的站起來,走向深淵。
周圍的人,仿佛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根本沒有人在意一群J女到底再哭什么,她們經(jīng)常,常常,都在哭。
不止是她們,其他的帳篷,其他的J女,時常痛苦者,自殘者,精神失常者,比比皆是。
哭罷多時,徐美美推開姐妹們,幾女互相為對方抹去對方的淚水,幾人連哭帶笑。
“對不起婷姐,我還得補(bǔ)個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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