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空間,會議室。
芮契爾將一塊提拉米蘇送入口中,朝托德問道:“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托德灌下一口啤酒:“我沒有回絕她,我只是說我需要時間準備那些材料。”
芮契爾搖搖頭:“你知道她是不會罷休的!
托德看著天花板吐了一口氣:“如果將圣教軍轉(zhuǎn)化儀式,還有暴君的原理全部告訴埃莉諾,這樣帶來的危害將不亞于死靈的威脅。”
芮契爾舉著叉子點點頭:“沒錯,等我們解決完死靈的麻煩,埃莉諾就會來解決我們這個麻煩。”
芮契爾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全息投影中的那具身體上:“這真的是西奧多的作品嗎?可以操控死靈?可能做到嗎?”
托德說道:“這具身體的確使用了多種生化技術(shù),而且培養(yǎng)槽中的確是死靈寄生蟲,這樣看起來確實很像是西奧多的作品!
芮契爾不解:“但是它要如何控制死靈,我是說,用一具尸體去控制更多的尸體,這能做到嗎?”
托德仔細看著記憶中的畫面:“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一些,西奧多應(yīng)該是想用蜂巢寄生蟲來控制死靈寄生蟲具體原理上,龍骨寄生蟲是一種超寄生蟲,它可以與任何寄生蟲、細菌和病毒進行融合,而蜂巢寄生蟲可以利用母蟲來控制子蟲。那么如果死靈繼承者能夠使用龍骨寄生蟲,來借助蜂巢寄生蟲的控制機能”
托德細細思考一番,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我們無法實現(xiàn)西奧多的實驗結(jié)果,因為我們無法得知死靈寄生蟲的原始構(gòu)造,這樣根本不能用蜂巢去控制它!
芮契爾突然說道:“托德,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可以將那具身體從長老會中偷出來的話”
托德當即否定了這個方案:“太危險了,圣諭石碑是整個長老會中最神秘的地點,守衛(wèi)一定很嚴密,而且門口那道大門只有埃莉諾可以打開。”
芮契爾放下了手中的是叉子:“事實上,在我小的時候,我曾經(jīng)偷偷溜進去過!
托德吃驚的說道:“你?曾經(jīng)進去過?埃莉諾說過,整個長老會只有她一個人擁有鑰匙!
芮契爾答道:“她是不是在打開門的時候,將手伸進了一個洞里,門內(nèi)的機關(guān)在她的手上鉆了一個小洞。”
托德點頭:“沒錯,我記得有這么一回事!
芮契爾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原來的那具身體,我指的是在轉(zhuǎn)靈儀式之前的那具身體,是埃莉諾的復(fù)制體。在我使用那具身體的時候,我曾經(jīng)用它偷偷進入了長老會的圣地!
“但是,在米婭死后,埃莉諾將我的靈魂轉(zhuǎn)入了米婭的身體,從那之后,我再也不能進入那個圣地了!
托德陷入沉思:“也就是說,當你的身體是埃莉諾的復(fù)制體時,你可以自由進入圣諭石碑,但當你使用米婭的身體時,你再也不能進入那個地方了!
芮契爾說道:“所以,我覺得那道門的鑰匙,實際上是埃莉諾的身體;蛟S用你之前的話來說,是她的遺傳那個”
“遺傳基因。”
“沒錯,就是這個!
托德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你的分析有道理這樣看起來,好像進入那道大門,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首先我們從哪里才能得到埃莉諾的遺傳基因。”
芮契爾說道:“有個人可以幫我們。”
托德猜到了對方的意思:“你說的是伊利亞德?我很懷疑他是否會幫忙,他連與我們聯(lián)手對抗死靈都不愿意!
托德繼續(xù)說道:“我反復(fù)向他強調(diào)了死靈的危害,但是他根本不愿正面回應(yīng)我。我不明白,如果埃莉諾擁有西奧多的身體,作為她對抗死靈的依仗,那么伊利亞德究竟有什么樣的底牌?”
芮契爾這個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關(guān)于伊利亞德的筆記”
托德問道:“伊利亞德的筆記怎么了?”
芮契爾一邊回憶一邊說道:“伊利亞德的筆記中,似乎少了一部分!
“少了一部分?”
“有關(guān)信標塔的描述和分析,伊利亞德的筆記中,似乎故意遺漏了一部分!
托德疑惑不解:“關(guān)于晶宿的信標塔?”
芮契爾說道:“伊利亞德的目標是蘇醒先賢薩瑟蘭,接著讓薩瑟蘭領(lǐng)導(dǎo)所有異種,爭取自由和獨立。但是,他為什么要故意隱瞞信標塔的事情,信標塔和薩瑟蘭又會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托德用手掌揉了揉額頭:“埃莉諾的目標,是利用暴君和圣教軍轉(zhuǎn)化儀式,是打造一支強大的軍隊,控制整個大陸。但伊利亞德究竟想做什么,我根本猜不到那么,關(guān)于信標塔,我們現(xiàn)在究竟掌握了什么?”
芮契爾說道:“根據(jù)北島文獻、康利諾古文、死海文書還有伊利亞德筆記,信標塔目前總共有三座,一座位于北島女武神村莊的地下,一座位于陰影之國的海底,還有一座位于蘇普哈火山的底部!
托德皺著眉頭問道:“蘇普哈火山底的那座信標塔,就是長老會下方的那座?那里沉睡著先賢薩瑟蘭?”
芮契爾答道:“沒錯。”
托德沉默片刻,說道:“伊利亞德為什么要將薩瑟蘭安置在信標塔旁邊?”
芮契爾搖搖頭:“伊利亞德一定有他的理由!
“關(guān)于信標塔,還有什么嗎?”
“文獻記載中,我統(tǒng)計了一下,總共出現(xiàn)了十一次和信標塔有關(guān)的時空變化。其中,十次都與神跡有關(guān)。就是,神曾經(jīng)借助了信標塔,打開了時空隧道,并穿梭在兩個世界之間!
托德問道:“還有一次呢?”
“在大約五千五百年前,有一位名叫穆艾葉德的族長。他所在的部族成員,在一個溶洞的深處,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座黑色的巨塔。這位族長在族人的引路下,順著巨塔一直向下走了七天七夜,經(jīng)歷了一連串九死一生的遭遇,最終來到地底深處一個類似房間的地方!
“在那個房間中,他看到了許多發(fā)光的水晶屏障,還在屏障中看到不停閃爍的符號和畫面。穆艾葉德嘗試著去觸碰那些水晶屏障,在胡亂點擊之下,他的靈魂突然進入到一處陌生的世界!
“在那個世界之中,天空中飛翔著鋼鐵的巨鳥,海面上漂浮著鋼鐵的房子,所有建筑都用石頭所砌成,抬頭看去,一眼望不到房頂!
托德一邊聽一邊說道:“我曾經(jīng)聽梅瑞狄斯說過這個故事。”
芮契爾打開全息影像,顯示出一頁古舊的手稿,紙上出現(xiàn)了一些殘缺不全的奇怪符號。
第一個字,上面一橫,中間一個圈,下面再一橫。
第二個字,上面一個圈,下面兩橫。
第三個字,上面兩個圈,最下面是一橫。
托德一邊看一邊點頭說道:“這些是我原來世界中常用的二進制編碼,梅瑞狄斯也和我說過這個!
芮契爾將圖像隱藏,說道:“我敢打賭,關(guān)于那位穆艾葉德族長,接下來這張圖片,梅瑞狄斯肯定沒有對你提過。這是我從伊利亞德的筆記中找到的,五千五百年前,似乎有人給那位族長畫過一張肖像!
芮契爾在全息投影中,放出了一張側(cè)寫畫像。
托德看著畫像上這個絡(luò)腮胡、纏著頭巾的中年人,慢慢說道:“梅瑞狄斯的確沒有給我看過這個。”
盯著畫面幾秒鐘后,托德突然站直了身體。
他用手勢控制著全息投影中的圖像軟件,不停的在穆艾葉德族長的肖像畫改改涂涂。
將胡子去掉,再將頭巾去掉,最后將肖像的年齡設(shè)定,朝更小的方向調(diào)了調(diào)。
看著肖像的最終修改結(jié)果,托德震驚到忘記了說話。
這位穆艾葉德族長與托德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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