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這一瓶養(yǎng)生藥液是您兒子馮貴托我?guī)Щ貋淼模阉攘耍牟『芸炀湍芎玫摹!?br />
左寒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透明的小藥瓶,其中裝著小半瓶碧綠色液體。
他拔掉瓶塞,將小藥瓶遞了過去。
李秀娥接過小藥瓶,聞到瓶口溢出的濃郁藥香,頓覺神清氣爽,自然不會有所懷疑,當(dāng)下喝掉了那些藥液。
當(dāng)她把小藥瓶還給左寒時,沈彥文帶著那個矮個頭老人一起走進(jìn)了這間病房。
“大公子,就是這小子鬧事,打傷了我們的人!”
矮個子老人指著左寒,臉色仍舊一片陰鷙,嘴角噙著冷笑。
“大公子,您要為我做主呀!這小子剛才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兒,扇我耳光……嗚嗚……”
那個微胖婦人此時站在門外,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之前被揍過的那些精壯男人,也是一個個堵在門口,像是在防備左寒的逃跑。
“小伙子,這……”
李秀娥喝下福壽養(yǎng)生液后,渾身暖洋洋的,卻也很為左寒擔(dān)心。
“沒事兒,您好好休息,睡一覺。”
左寒起身并轉(zhuǎn)身,看向了沈彥文與那位矮個頭老人。
沈彥文看清了左寒的面貌后,暗道一聲果然,隨即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左老大,我之前不是在電話里說過嗎,這家療養(yǎng)院跟我們沈家有些關(guān)系,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直接跟我說就行了,不用跟這些小角色一般見識的。”
那位矮個頭老人傻眼了,門外的微胖婦人也停止了哭訴,之前被左寒撂翻過的精壯男人們更是呆若木雞。
左老大?
這是什么情況?!
沈大公子何等身份,居然管一個毛頭小子叫老大,而且態(tài)度十分恭敬,這也太瘋狂了吧?
“這家療養(yǎng)院是你們沈家的?”
左寒將小藥瓶揣進(jìn)口袋,疑惑問道。
“呃……算是吧。”
沈彥文稍微頓了頓,補(bǔ)充道:“這塊地是我們沈家的,地上的這家療養(yǎng)院是我的一個姨夫弄的。”
“你姨夫弄的這家療養(yǎng)院可真夠黑的!”
左寒走到了小客廳里,指著門口說道:“一家療養(yǎng)院,里面居然有這么多精壯高手,一言不合就要動手,這哪里是療養(yǎng)院,簡直就是武館!”
沈彥文一臉尷尬,目光也向著門外掃了一眼,干笑道:“這也是為了住在這里的人的安全考慮嘛。”
矮個子老人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總之一言不發(fā)。
剛才他還嚷嚷著讓左寒別跑掉,此時他自己反倒很想直接溜了。
那個微胖婦人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心知自己今天闖了大禍,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她之前說左寒是個小角色,此刻她才知道是自己有眼無珠。
“這個女人,虐待李阿姨,又怎么說?”
左寒指著那微胖婦人,目光則頂著沈彥文。
“我……我沒有……虐待……”
微胖婦人慌忙解釋,身子與嗓音都在發(fā)抖。
“拿出監(jiān)控錄像一看便知。”
左寒不咸不淡地道。
沈彥文也能看出來,左寒不想輕易了結(jié)此事,他沖身邊的矮個子老人吩咐道:“把這套房的監(jiān)控錄像拿過來。”
矮個子老人去忙了一陣子,再來時卻聲稱這套房間里的攝像頭壞掉了。
攝像頭壞了,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監(jiān)控錄像了。
不用左寒再說什么,沈彥文也能想到這里的人心虛。
既然心虛,必定心中有鬼!
“哼!”
沈彥文的臉色變得很陰沉,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jī),給他的那個姨夫打了個電話。
名義上這家療養(yǎng)院是他姨夫的,其實是他沈家的,他姨夫只是代為打理而已。
矮個老人真的慌了,他本以為沈大公子不會深究,會大事化小,可事實卻并非如此。
沈彥文明顯很重視此事,甚至在電話里對他姨夫怒吼著訓(xùn)斥了幾聲。
那位微胖婦人被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鼻孔與嘴角還有鮮血流淌,她卻不知道去擦拭。
她能料到,自己這頓打算是白挨了,沒人會為自己做主,而且自己可能還會被追責(zé),這份薪水很高的工作八成是保不住了。
她如何也沒想到,已經(jīng)死去的馮貴居然還有這么強(qiáng)悍的一個朋友,更沒想到一個在大熱天穿秋裝的年輕人,不僅身手了得,還有大來頭,連沈大公子都得客客氣氣。
“左老大,你也別生氣了,我已經(jīng)跟我姨夫說過,他很快就會來嚴(yán)肅整改。”
沈彥文掛斷電話后,走到左寒跟前,說道:“而且,警方也會參與進(jìn)來,犯錯的人會遭受懲罰,違法犯罪的人則會被警方帶走。”
微胖婦人聽此,頓時心中一沉,整個人竟癱坐了下去。
矮個老人的心情也不太好,他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之一,有些事情是在他的默許下進(jìn)行,如果沈家較了真兒,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這里面住著的李阿姨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我那朋友不幸死掉了,李阿姨無依無靠,以后會一直住在這里,希望你們能給予優(yōu)待。”
左寒見沈彥文的處事態(tài)度很好,也不想再深究下去。
“左老大放心,此事我會安排的。”
沈彥文點(diǎn)頭,又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去吃午飯吧。”
“嗯。”
左寒又看了看李秀娥,見她氣色恢復(fù)許多,臉色已經(jīng)開始變得紅潤,便放下心來。
自己今天的強(qiáng)勢出手,會讓這家療養(yǎng)院的工作人員銘記于心,以后絕對不敢再虐待李秀娥。
況且,喝下福壽養(yǎng)生液的李秀娥,很快就能祛除病癥,她也能照顧自己。
在許多人的注視下,左寒與沈彥文一起離開這棟大別墅,坐進(jìn)了一輛豪華轎車中。
“何院長,你要幫幫我呀……”
微胖婦人終于回神,站起來后,對那矮個老人哀求道。
“哼!”
矮個的何院長冷哼一聲,惱火地道:“我現(xiàn)在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了,還怎么幫你?”
“何院長,你必須要幫我呀,如果不是你告訴我……”
微胖婦人明顯不肯死心。
“閉嘴!”
何院長瞪了微胖婦人一眼,不想讓她把實話都說出來。
馮貴在這家療養(yǎng)院為他母親留下了一筆巨款,馮貴死在了仙墟世界,如果他母親也死掉,那筆巨款就成了一塊無主的肥肉。
中午十二點(diǎn)十分,沈彥文帶著左寒進(jìn)了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
沈大公子在這里有一間專屬套房,里面收藏著許多名貴酒水,還有他從仙墟世界帶回來的寶貝。
一般來說,他只會請與自己關(guān)系很要好的人來這里喝酒。
相對于那些大酒店的廂房,這里比較私密一些,不用擔(dān)心隔墻有耳,能談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
今天沈彥文請左寒喝酒,就是想要談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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